漫天的法器,宛如一片五光十色的云彩,足足有五百件,籠罩在此地,雖然都是一些比較低劣的法器,但架不住這數(shù)量啊!
十幾件法器,都足以將一個命門境中期修士轟成重傷,二十幾件,就可以將中期修士直接轟殺,此刻
是五百件法器!
“你這個瘋子,你想驚動巨兇的沉睡嗎,你也逃不了!”陳浩然驚容不已,那可是五百件命門境的法器啊,出自第二秘境修士之手,這要是一下子炸開,這方圓百里,估計都會成為飛灰。
“這點(diǎn)動靜,還不足以驚醒它,你是乖乖的投降呢?還是怎么地?”寧白道。
“你你你你無恥!有種單打獨(dú)斗,光明正大一戰(zhàn),你敢不敢!大不了我讓你一只手!”陳浩然驚怒不已,迅速倒退,而其他弟子,早已被這一幕嚇傻了眼。
“嘿嘿,你當(dāng)我傻?等你與陸逸幾人聯(lián)手?”寧白大手一揮,宛如君王指揮千軍萬馬般,立刻五百件法器化為流光,轟轟中,沖了過去,登時爆炸。
“轟轟轟轟……”
爆炸的光芒與聲勢,掩蓋了一切凄厲的慘叫,引爆了法器后,寧白迅速離開了此地,避免自己也身陷進(jìn)去,否則就算是他的肉身,估計也不怎么好過。
光芒沖霄,亂流橫沖直撞,燦爛而絢麗的光芒掩蓋了一切,迅速波散開,那里無數(shù)人頃刻間成為了灰燼,還有不少斷裂的肢體到處揮舞,一片凄慘。
古木參天,直接被這股毀滅性的能量絞成了碎塊,漫天的木屑橫飛,而后堙滅,一片光雨,到處都是火光,焚燒大地。
巨大的山石頃刻間崩滅,五百件法器轟轟爆開,所產(chǎn)生的恐怖能量,就是第二秘境的修士來了,也會遭受重創(chuàng),更逞論是這些人。
這里劇烈的波動,將蒼云宗、應(yīng)家驚動,感受到了這恐怖的氣息后,全部都是目瞪口呆,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么強(qiáng)烈的波動。
這股波動足以毀滅他們?nèi)魏未嬖?蒼云宗的陸逸面色蒼白,應(yīng)野更是背脊骨寒,他們知道,長生門肯定遭難了。
若是換做他們,光是想一想,就足以讓人頭皮發(fā)麻,從頭涼到腳。
陳浩然披頭散發(fā),狂吐血不止,若非有上官流云給予他的重寶護(hù)身,恐怕他已經(jīng)死了,此刻心驚膽顫,急速逃亡,那光波還在擴(kuò)散,他拼盡了修為,不惜燃燒精血,迅速遁走。
“寧白!我不殺你,誓不為人!”陳浩然慘叫,衣衫破碎,身上到處都是創(chuàng)傷,若不是他反應(yīng)夠快,加上自身有過逃亡的經(jīng)歷與速度,否則就算是有重寶在身,他也難逃一劫,但饒是如此,這重寶還是毀滅在了那場能量的風(fēng)暴中,讓他無比的肉痛。
在他的身后,無數(shù)人死亡,發(fā)出凄厲的慘叫,這股毀滅能量,讓許多人的身軀直接爆炸,斷肢殘臂,人頭橫飛,鮮血噴灑,人命比草賤,這簡直就是屠殺,陳浩然都也不回的遠(yuǎn)去,要離開這里。
“嘿嘿,還想走?”寧白出現(xiàn),他毫發(fā)無損,速度本就是極快的,直接就追上了重傷的陳浩然。
“你!”陳浩然大驚失色,此刻他玄氣海枯竭,早已用來逃命和抵擋風(fēng)波,根本就不是寧白的對手。
“砰!”
寧白直接就是一板磚扣上,登時,陳浩然眼前
一黑,昏厥了過去。
回到了洞府,寧白橫掃了一眼應(yīng)晴兒,“砰”的一聲將陳浩然丟下,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道:“看你寂寞,這不,給你找個伴來了,放心把,你的奴婢之路不會辛苦,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應(yīng)晴兒全身無法動彈,更是不能言,但眸子中的驚容之色,依舊無法掩飾,那可是長生門的同輩第一高手,陳浩然!
竟然把他都給抓回來了?
應(yīng)晴兒不由得震撼交加,這個大魔王本事也太大了吧,看陳浩然身上的傷勢,簡直凄慘,一定是發(fā)生了劇烈的廝殺。
此時,應(yīng)晴兒看向?qū)幇椎难凵裰?竟然多了一抹畏懼,這太強(qiáng)悍了,之前她被擊敗,原本還不服氣,覺得是對方運(yùn)氣使然,她的大招還沒放出來就被打敗了。
可陳浩然肯定不會一樣犯下錯誤,這就說明,這個大魔王的實(shí)力還是極度恐怖的。
封閉的洞府,寧白慢條斯理的摸進(jìn)了大山,不多時,他就與蒼云宗碰面了。
“你們是自個投降,接受打劫呢,還是我親自動手?”寧白突兀的出現(xiàn)在蒼云宗眾人身前,攔阻了去路,大刺刺的說道。
一群人石化,究竟是誰在追殺誰?
這貨還要打劫他們?
陸逸心生警兆,與陳浩然一樣,他們能有如今的地位與實(shí)力,心性肯定過人,此時看出了異常,喝問道:“你把長生門怎么了?”
“死了。”寧白淡淡開口。
“什么?”眾人大吃一驚,迅疾后退,之前他們就感受到了山林里的暴動,那氣息擴(kuò)散,簡直嚇人,原來是長生門的人被全滅了。
這太過匪夷所思,那可是有陳浩然親自帶隊(duì),那么多的人,竟然全滅了,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沒有幾人相信。
“放屁,就憑你一人?”陸逸倒退了兩步,心中有些發(fā)毛,他似乎覺得大難臨頭了。
“還有三十息時間,就是你們了,快點(diǎn)做決定吧。”寧白斜靠在一根大樹,懶散的開口。
“裝神弄鬼!一起上,殺了他。”陸逸神色一狠,但自己卻沒有妄動,立刻蒼云宗弟子一聲喊殺,沖了過去。
寧白冷哼一聲,抖手就甩出五百件法器,橫鋪天空,遮蔽一切,立刻爆炸。
轟鳴間,這里迅速成為災(zāi)難場,陸逸早就逃之夭夭,他就覺得這里面有陰謀的味道,沒想到寧白竟然能操縱那么多的法器,嚇的心驚肉跳,頭也不回的狂逃。
“轟隆隆……”
此地炸開,法器轟轟爆炸,人頭亂飛,鮮血橫飆,到處都是慘叫聲,蒼云宗的弟子一個個驚恐到了極點(diǎn),瘋狂的逃命。
“啊……”凄厲的慘叫之音,比比皆是,寧白宛如死神般,收割著生命,神色冷漠,朝著陸逸沖了下去。
陸逸雖然逃的最快,但那些法器的目標(biāo),是沖著他來的,饒是他反應(yīng)迅疾,依舊被炸成了重傷,比陳浩然凄慘更多,他渾身是血,滿嘴污血,身子被轟的翻飛,爬起來立刻就狂逃。
“轟!”
一道絢麗的爆炸光芒響徹大山,震動山林,又是上百件法器出現(xiàn),攔住了他的去路,將他轟殺了回來,寧白堵在后路,冷漠的盯著他。
“你!你怎么可能操縱這么多法器
,就算如此,你的修為也無法做到瞬間讓如此多的法器爆炸才對!”陸逸面色慘白,他是何其人物,乃是天驕,但此刻驚悚到無以復(fù)加。
“砰!”
寧白一板磚扣上,陸逸招架不住,這石碑何其厚重,直接將他拍倒,身體一陣抽搐,昏厥了過去,要是常人,早就成為肉泥。
不多時,洞府內(nèi)的應(yīng)晴兒,與剛剛蘇醒過來的陳浩然就看到寧白提著一個人回來了,他們呆若木雞!
將陸逸丟到了一旁,寧白斜睨了一眼兩人,就出去了。
陳浩然知道,那陸逸肯定也是與他那般,應(yīng)晴兒目光中的震驚之色卻更盛,這個大魔王,又抓了一個天驕回來?
他這是要干什么?
統(tǒng)統(tǒng)收作奴仆嗎?
“瘋子……”應(yīng)晴兒心中發(fā)毛,這個大魔王,行事顛覆了她的認(rèn)知。
不多時,寧白回來了,手中一樣,依舊提著一人,“砰”的一聲,他將應(yīng)野丟到了洞府里,便出去了。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寧白這個大魔王又回來了,應(yīng)晴兒已經(jīng)麻木,可這一次,她是震撼莫名,驚訝到了極點(diǎn)。
應(yīng)云海也被大魔王抓回來了!
寧白如死狗一般提著奄奄一息的大魔王,臉上不如以往那般平淡,而是多了一股怒意,瑪?shù)?竟然耗費(fèi)了他一千件法器才抓住。
“齊了。”寧白嘀咕了一句,將洞府緊閉后,大手一揮,一股狂風(fēng),將四人全部排列好,手輕輕一震,立時應(yīng)云海與陸逸蘇醒過來,先是露出茫然之色,隨后怒意滔天,死死的瞪著寧白。
寧白看都不看一眼,取出一面石碑,向著地下一震,坐了上去,這才徐徐看向五人。
應(yīng)晴兒心中震驚到了極點(diǎn),陸逸與陳浩然也就算了,可應(yīng)云海與應(yīng)野怎么會被抓住?
要知,應(yīng)云海雖然沒有她的哥哥那樣出色,但也是杰出子弟,一身修為,絕對是碾壓命門境的存在,竟然會被這個大魔王給抓了回來……
“都瞪著我干什么?”寧白愣了愣,這怎么還沒覺悟了呢。
“當(dāng)我寧白的奴仆,乃是你們無數(shù)輩子修來的福分,還瞪著你們主子,一點(diǎn)做奴仆的覺悟都沒有!”寧白大馬金刀的坐在石碑上,大義凜凜的開口,不知道的,還以為真的是在教訓(xùn)奴仆呢。
“做奴仆的第一條守則,就是要對主人尊敬,你們瞪著我,一副想吃了我的態(tài)度,是不對的,是不道德的。”寧白訓(xùn)斥道。
五人面色漲紅,氣的全身都顫抖,可無法言動,只能怒視著。
他們哪一人不是聲名赫赫,哪一人不是天驕翹楚,竟然被奴役了,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這要是傳出去,會讓七州大地的所有人,大跌眼鏡,蒼云宗第一高手,長生門第一高手,應(yīng)家明珠,應(yīng)家翹楚,全部被這個命門境初期,連修為門檻都還沒摸進(jìn)的小修士奴役,注定要讓人笑掉大牙。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你以后就叫奴大!”寧白指著滿臉怒容的應(yīng)云海說道。
“你就是奴二,奴三,奴四,你么……我想想……”寧白摸著下巴,沉思片刻后,他一拍大腿,指著應(yīng)晴兒道:“你就叫婢大!恩,不錯。”
婢大……
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