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語峰小心翼翼地用鑰匙打開了鎖,那鎖發出了“啪”的一聲響,就被打開了,唐語峰就直接掀開了那木匣子的蓋子,王少羣也很好奇裡面到底是什麼,於是伸著頭去看。當唐語峰看到裡面的禮物之時,發出了一聲驚呼聲,手一哆嗦差點把那木匣子都扔了!
唐老大也伸頭看到了裡面的禮物,臉色一變,眼睛如刀子一般看向了王少羣!離的近的賓客,看到了裡面的禮物發出了“哄”的一聲鬨堂大笑。
唐建白也看到了禮物,神色也是一變。王碧曼看到了禮物,面如死灰一般,直接厲聲叫著:“少羣,你拿的是什麼禮物?”
王少羣低頭也看向了禮物,登時傻了眼,那禮物不是別的東西,居然是一個黑不溜秋的器皿,上面還有一個圓嘴,就是傻子也知道這東西就是一隻夜壺!而且還是一隻很老很老的夜壺!
“這就是你送給你唐爺爺的禮物?”唐老大冷聲道。
賓客們都報以一種看熱鬧的態度,他們覺得很是有趣,王少羣這傢伙居然給唐老爺子送了一個老夜壺,而且那夜壺渾身黑不溜秋的,邊角還破了一大塊,品相極差,也不能用,只能擺在那裡做裝飾!
這也太狗血了吧,哪有人家過生日送人家夜壺的?
何雨凝站起了身子,也看到了那東西,發出了“噗嗤”一聲笑聲:“土包哥,你看到了沒有,那個狗屁羣少居然真的把那什麼御用尿壺給買來了呢。”
胡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這禮物倒是挺有創意的嘛。”
“嗯,是很有創意,你看看唐爺爺都氣成什麼樣了?哈哈!”何雨凝道。
唐建白是很生氣,簡直氣得要死。
王少羣也暗暗罵了名揚天下老闆無數句,這小子真他媽的坑死自己了,自己叫他給自己拿一件鎮店之寶,這小子居然給自己準備了一隻夜壺,這不是活活把自己坑死嗎?
“唐爺爺,這尿壺是……御用的啊,傳說是當年……乾隆皇帝用過的呢。”王少羣知道既然事已如此,只得強行解釋過來了。
噗……
羣人發出了一陣笑聲,還他媽乾隆用過的呢,就算是秦始皇用過的,也難以改變他是尿壺的本質。
唐建白冷哼一聲道:“你拿回去自己用去吧!我不敢要!”
王少羣卻待還要說,只聽得一個聲音揶揄的笑了起來:“我當羣少準備了什麼好禮物呢,原來只是一直尿壺啊!在下還真不得不佩服羣少的想象力呢!”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遊玉樹,遊玉樹出糗出大發了,自然要把自己的仇恨發在別人的身上,所以他見到了王少羣拿了這麼一件狗血的禮物,纔會出言諷刺的。
唐語詩對於遊玉樹和王少羣都無語了,這兩個人還真像是兩個小丑呢!
“遊兄,你說什麼呢。這可是當年皇帝用過的東西。”
“切,皇帝用過的東西它也是尿壺!”
“……”
唐老爺子一見這二人在那裡爭吵就煩,直接站了起來,對著大家拱手作揖道:“不好意思了諸位,唐某要到後面休息一會兒。”看來唐老爺子被氣得不輕,還要到後面去休息一會兒呢。
“父親,你不要氣壞了身子。”唐老大急忙去扶著了唐老爺子。
唐建白擺了擺手……
王碧曼對著王少羣和遊玉樹厲聲喝道:“你們兩個還不下去,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對不起,唐爺爺!”
“對不起,唐爺爺!”
“快下去吧!”
“是是!”
王少羣抱著夜壺和遊玉樹卻纔悻悻下去,而且走一路還在爭一路。讓衆家賓客好一陣嘲笑。
王少羣和遊玉樹都失敗了……本來還想討唐老爺子喜歡的,卻把唐老爺子氣得什麼似的。
唐老爺子覺得心頭堵得慌,都被遊玉樹和王少羣攪合了。他把宴會事宜都交給了唐老大,而後向著賓客們道了一個歉,賓客表示理解。
就在這時,門外邊卻火速跑進來了一個人,這人也是個青年,一進入大廳,口中就叫著道:“報——唐老爺子!”
唐老爺子本來要下去的,見一個青年上來彙報,停住了腳步,唐老大連忙問:“什麼事?”
“外面來了……一個客人,說是要給老爺拜壽!”青年彙報道。
“那此人有沒有請帖呢?”唐老大問。
“沒有!”
“沒有?!那拜什麼壽,直接趕走就行了。”唐老大厲聲道。
“是!”
“等等。”唐老爺子發話了,他忽然覺得此人來者不善:“老大、小三你們兩個去迎接一下吧。”
唐老大微一遲疑,但還是應了一聲是,他真怕來人是來砸場子的,沒有邀請函,來拜壽,這讓人不禁有點遐思。
唐老大和唐小三剛要走出去迎接,卻聽得外面傳來一個恭敬的聲音道:“晚輩特來給唐老爺子拜壽,希望唐老爺子不要趕我啊。”
此人說話中氣十足,即便大廳裡坐了這麼多的人,還是可以清晰地聽到來人的說話聲。而且從他的聲音裡,可以感受到他真氣充沛,一聽聲音就是個修煉者,雖然並不能判斷出來此人的級別,但可以判斷出來,此人一定是個高級修煉者。
唐老爺子神色微微一凜,因爲他從未聽過這個聲音,而且從這個聲音可以判斷出來,此人一定也是個青年!
胡東對於來人也十分好奇,因爲胡東也判斷出來,來者是個青年,而且還是個修煉者……
賓客們都好奇地看向了大廳門口。
唐老爺子隨即朗聲一笑道:“來者是客,唐某歡迎還來不及,哪裡敢還趕閣下呢。”說著唐老爺子走了下去,要親自去迎接來人,唐老大、唐小三和唐語峰也跟在了後面,能被唐老爺子親自迎接的人,一定不是凡人!
唐老爺子還未走到大廳門口,只見一個俊朗飄逸的二十一二歲的青年信步走了進來,這青年無論是從氣質還是從風度舉止來看都是一流的,根本也不是遊玉樹和王少羣那種泛著紈絝氣息的子弟所能比擬的!
他眉目含笑,舉止投足間,無一不顯示出來自己謙謙君子風格!他很君子,同樣的,他還很帥,是那種飄逸的帥,就連何雨凝看了都不禁讚歎了一聲:“他真的是又帥又漂亮呢。”
胡東眉頭微微一鎖,心頭也不禁微微嫉妒了一下,他認爲自己已經算是整個世界最帥的人了,但比之這個青年,他認爲自己還要差上一籌!讓胡東在相貌上覺得自卑的人,得帥到什麼樣的地步?
這飄逸青年一出現,在場的賓客居然沒有一個人認得他,但是他一進來就獲得了全場多數人的好感,就連唐建白都微微驚詫於眼前這青年公子有一股天然的氣場,好像整個宴會他是主角一樣。
這飄逸青年深深對著唐建白施了一禮:“晚輩不請自來,有失冒犯,還請唐老爺子見諒。”
唐建白抱拳還了一禮:“不敢不敢,敢問先生如何稱呼,唐某何德何能,敢讓先生親來捧場。”
胡東皺著眉頭看著這個飄逸青年,他從這青年的身上體會到了一種別樣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他自己都說不清的,從王少羣、遊玉樹、崔康凱的身上他都沒有體會到這種感覺,他只從竇德宇體會到了一點,但在這個人的身上,他卻體會到了一種強烈的感覺!
這青年到底是誰?爲何會給人這種感覺?胡東不知,但胡東對於此人也很好奇。這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飄逸青年!
飄逸露出了一個迷死人的表情,恭敬回道:“晚輩霍哲。”
譁!
胡東差點從椅子上跌倒在地,還是何雨凝眼疾手快,直接扶著了胡東,迷惑地問:“土包哥,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