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見過世子妃。”
“起來!”
“是!”
顧清苑看著眼前一身鐵血氣息的影衛,直入主題道:“根據現在京城的形勢,你手下的能動的影衛有多少?”
“不足兩千。”
聽到這個數字,顧清苑的眉頭皺了一下,低頭看著手里繪制的地圖,抬眸看著麒肆和影衛道:“這是陵城到京城的路線地圖,你們來看一下。”
“是。”兩人上前,看著眼前圖形,兩人眼睛一亮,很獨特的描繪方法。極盡簡略,可卻又全面,詳細,特別那幾個敏感地方的地形,畫的很是一目了然。
顧清苑看著他們,正色道:“這幾個地方人煙稀少,地形復雜卻又是回京的必經之地,是最為兇險的地方。且每個地方相互間隔都在百里以上。如果一個地方遇到危機,就算用極快的速度趕去也要兩個時辰左右,可謂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人力分散,力量無法集中,又無法確定確切的地點,各種不利的情況都在一起,對于這樣的情形你們有什么好的建議?”
“最直接的辦法就是直接趕去陵城,趕到主子的身邊,那樣是最保險的方法。”影衛凝眉道。
顧清苑聽了點頭,“這是最現實的方法,可卻是損失最大且最難實現的辦法。所以,在我看來,這方法不能用。”
“眼前的形式你們清楚,南宮凌的的計劃是什么,你們也明白。”
“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我們不知道他們在哪里?可是,他們卻很清楚我們的位置。我們現在兩千人,如果孤注一擲的趕往陵城,最好的情況要折損多少你們心里可有數?”
兩人聽了沉默,難以估算。
“更重要的是南宮凌在京城的暗衛,都差不多就和我們數量才不多。而,為了不影響堵殺的結果,南宮凌在你們出動的時候,一定會排出他的暗衛阻攔。南宮凌暗衛的能力如何,你們應該清楚。”
“在勢均力敵的情況下,我們的勝算并不多。或許,你們還沒和真正埋伏的人對上,就已經殉沒,剩下的力量也已啟不到太大的作用了。這樣的對持只有犧牲,可卻對你們主子沒有任何幫助,是一場沒有任何意義的廝殺。”
顧清苑話出,兩人的神色越發的凝重。
顧清苑看著他們,嘴角溢出一絲妖異的笑意,“不過,在明暗之間,利弊卻是兩面的。”
顧清苑的話,讓兩人一怔,一時有些不明。
顧清苑輕笑道:“南宮凌要做的事情注定無法放到明面上。可是,我們卻可以。”
顧清苑話落,兩人的腦中迅速閃過一道亮光,可卻一時不能抓住抓住。
“世子妃,你的意思是?”麒肆有些激動道。
“南宮凌越是想捂的緊,那么,我們該怎么做呢?”顧清苑眼里盈出冰冷的笑意,“我們自然要鬧大,鬧得越大越好,不然我們很難有勝算。”
“我不能拿你們主子的命來賭,以少勝多,賭的不是智謀,那是性命!所以,我不想賭,我要把夏侯玦弈身邊最大的力量用上。”
“世子妃,你指的是…”麒肆神色不定道。
“軍隊。”
“世子妃,這恐怕有難度。主子雖然掌控皓月一半兒的軍權,有調動的權力,可如果想出動軍隊卻必須給皇上報備,且必須有一個最夠讓軍隊出動的理由才行。”麒肆正色道。
“理由?當然會有足夠的理由。”顧清苑莫測一笑。
麒肆和影衛相視一對看一眼,有些不明白顧清苑的打算。
“影一,現在有事情要你去做。”
“世子妃請吩咐。”
“你去從那一千多名影衛中挑選出五百名武藝下乘的人出來。”
聽到顧清苑要武藝下乘的影衛,影一眼里閃過疑惑,可卻沒有遲疑,“是,世子妃。”
“這些人隨時等候命令,不要安排任務。”
“是。”
“另外在選五十名武藝精良的影衛出來,讓他們即刻來莊園。”
“是,世子妃。”
“去忙吧!”
“是。”
影一離開,顧清苑轉眸看著麒一道:“麒肆,你去請一個人過來。”
“誰?”麒肆問,當聽到顧清苑說出的人名后,眼里閃過什么,可卻什么也沒說,點頭,飛身離去。
麒肆和影一離開,顧清苑走出房間,看著坐在院子里的慕容燁抬腳走到他身邊。
“忙完了?”慕容燁溫和的看著顧清苑,輕笑道。
顧清苑點頭,在他旁邊坐下,輕聲道:“我已讓影衛選了五十名武藝精良的人出來,一會兒隨著你一起離開。”
慕容燁聞言,眼神暗下來,嘴角溢出一絲苦笑,“陌兒,你就這么急著讓我離開嗎?”
“你來到皓月的事情南宮凌不久就會知道,所以,你不能待的太久,不然就會被困住。”
慕容燁聽了嘆氣,“是呀!我被困住了,對夏侯玦弈來說不是什么好事兒。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動身。”
“慕容燁謝謝你。”
“不用謝我,從長遠來看,我也不算是幫夏侯玦弈。也是為了我自己,畢竟在某些時候我和夏侯玦弈是一條船上的人,他好好活著,對我更加的有利。”
顧清苑聽著慕容燁那冷漠的語調,眼里溢出柔色,臉上揚起一抹笑容,“容景,你某些時候還真是和夏侯玦弈一樣的別扭。”
慕容燁聞言,嗤笑,“本王可是比那廝強多了。”說著看了顧清苑一眼,“可卻沒有那個家伙的福氣。”
顧清苑白了他一眼,轉移話題道:“現在是敏感時間,南宮凌盯的比較緊。所以,無法讓太多的人跟在你身邊。免得引起南宮凌的猜疑。”
“嗯!我知道。”
“記得往與陵城相反的地方走。那樣南宮凌戒心會小些,你們相對更安全些。”
“我明白。”
“一路上記得小心些。”
“我會的。”慕容燁說著,看著顧清苑表輕咳一聲,眼里閃過一抹心虛道:“不過,陌兒你這么關心我,我卻好像對念陌下個一個不該下的命令。”
顧清苑聽了挑眉,“什么?”
“咳咳…我那個,讓念陌晚上沒事兒的時候,去誘惑一下夏侯玦弈。”說完,眼神開始閃躲,不敢與顧清苑對視。
顧清苑聽了嘴巴抽了一下,“你還真是有心了。”
“就是看夏侯玦弈那得意的模樣,我心里不爽,所以…。”慕容燁有些心虛道:“不過,我已經交代念陌,如果夏侯玦弈敢上鉤的話,就把我給她的那包藥塞到夏侯玦弈的嘴巴里,讓他半年不能人道。當然了,如果夏侯玦弈不上鉤的話,就讓她趕緊喊救命,省的被夏侯玦弈一怒之下給掐死了。”
顧清苑聽完,揉了揉眉心,無力道:“還真是計劃周詳,費了心思的呀!”說完,嘆息道:“希望你把這多余的玲瓏心思用到其他方面上,一定要安全到達大元知道嗎?”
看顧清苑反應如此平淡,完全沒有生氣的跡象,慕容燁不知道是該松口氣,還是該失望。也不由的有些好奇道:“陌兒,你真的就這么相信夏侯玦弈他不會被誘惑嗎?”
顧清苑聽了淡淡道:“相信是最基本的。不過,心里還是抑制不住好奇他的反應。但是我現在卻不想探究這個,我只想他平安回到京城。”
“這么說,夏侯玦弈做了什么不重要,只要他平安就好嗎?”
“目前是這樣。”
慕容燁眼神微閃,“目前嗎?那以后呢?”
“以后的事情,只能以后說。”顧清苑淡淡道:“好了,準備一下,一會兒出發吧!”
慕容燁點頭,“你自己也要小心些,南宮凌此人不好對付。”
“在京城他顧慮太多,我不會有事兒的。”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呀!萬事小心才好。”
“嗯!我會小心。”
顧清苑抬眸看著遠方,夏侯玦弈,路不是只有一條,你一定要平安回來,一定要。大皇子府
中午時分,南宮凌剛回到府邸護衛疾步走了低聲稟報道:“主子,有動靜。”
聞言,南宮凌腳步微頓,“到書房說。”
“是。”
南宮凌在前,護衛在后兩人腳步略微急切的往書房走去。在途徑花園處的時候,一個女子的低泣聲,伴隨著一個心疼,且滿是抱屈的聲音出傳來。
聽到聲音南宮凌頓住腳步,抬眸看著不遠處的背對著他的兩個女子,眼睛微瞇。
“二姨娘,你怎么樣了?手還痛嗎?要不要奴婢求求皇子妃給你請個大夫過來?”一個身著丫頭裝扮的少女,帶著濃濃的擔心開口道。
“不要去!”女子的聲音帶著惶恐,還有一絲懼怕,說完好像意識到不妥,趕緊輕聲安撫道:“不過就是紅一點兒,沒有大礙的。我不是那么嬌貴的人,這點兒紅,兩天就好了。而且,皇子妃那么忙,沒必要為了這點兒小事兒去勞煩皇子妃操心,那樣太不懂事兒了。”
“二姨娘,這哪里是紅了一點兒?這都起泡了,弄不好還會留下傷疤的。”丫頭言語帶著一絲哽咽道:“女人家的身體何等的嬌貴,要是留下疤痕了,那可如何是好呀!還有,要是殿下看到了姨娘這受傷的痕跡,姨娘可該怎么說才好呀?”
女子聽了頓了一下道:“就說我自己拿茶水的時候,不小心打翻燙到了就好。其他的不要多說知道嗎?”
“姨娘…”丫頭聲音發顫,“明明就是有人看姨娘不順眼,她們是故意為之的。不但有意的打翻了姨娘為殿下辛苦燉的湯,還狠心的把它撒到姨娘的手上才會變成這樣的。可姨娘卻還要瞞著。”
丫頭說著抹了抹眼淚道:“姨娘,奴婢說句大不敬的,你就是太好心了,才會老是被人給欺負的。”
“鈴兒,不要渾說。”女子厲聲道:“以后這件事不要再提起,對誰都不許說,就當沒發生過知道嗎?”
“姨娘…”
“鈴兒,只要能陪在殿下的身邊,這點兒委屈對于我來說真的不算什么。每天能看到殿下,我還求什么呢!我只是遺憾自己能為點殿下做的太少了,不能幫他什么忙。如此,我就更加不能再給殿下添亂,不能讓殿下煩心,所以,我不想拿這點兒小事兒驚擾了殿下。”女子的聲音里帶著敬慕,堅定道。
說完,聲音染上一絲請求道:“鈴兒,如果你真的當我是主子,就聽我的話不要多說,好嗎?”
“好,奴婢不說,奴婢什么都不說…”丫頭嗚咽道。
“真是好丫頭。”女子溫柔道:“好了,我們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回去吧!”
“好,奴婢扶你。”
“嗯!”
護衛看兩個女子離開,轉眸看了一眼前面的南宮凌,在看到他嘴角那抹笑意的時候,迅速垂首!
主院中
洪欣半倚在軟榻上,看著眼前的丫頭,面無表情道:“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回皇子妃,奴婢說的句句屬實,二姨娘和她身邊的那個鈴兒丫頭就是這么說的?”丫頭說著頓了一下道:“而且,當時殿下就在不遠處,她們的那些話殿下肯定對聽到了。”
洪欣聽了,眼里劃過了冷色,臉上卻是紋絲不動,淡淡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皇子妃。”丫頭俯身,恭敬退下。
洪欣起身,奶娘上前臉上揚起莫測的笑意,低聲道:“小姐,果然不出你所料,那個低賤之人看有人開始比她受寵果然急了。這明顯是在殿下的面前耍起小心眼來了。”
“她不耍小心眼的話,本妃還真是要失望了呢!”洪欣冷笑道:“鬧吧,最好鬧起來,那樣本妃才有好戲看。正好也讓殿下看看,何謂侍寵陳嬌。”
奶娘聽了有些擔心道:“可是,殿下會不會怪罪小姐,畢竟人是小姐的引進府的。”
洪欣聽了淡漠一笑,“怪罪更好,那樣本妃正好可以借此好好的懲治她們一番,然后,把該打發的人都趁此打發了。那樣豈不是更好。”
聞言,奶娘眼睛一亮,贊嘆的看著洪欣道:“看來小姐是什么都想到了呀!老奴佩服。”
“沒什么值得佩服的。本妃當初能得到皓月第一才女的封號,那可不是徒有虛名,書本上的那些東西本妃能學會,這后院之中的事情,本妃自然也能比任何人都做的更好,學得更快。”
“是,小姐說的是,小姐從下就聰穎過人,老奴也一直相信只要小姐想,小姐一切都會如愿的。”奶娘肯定道。
洪欣聽了臉上卻沒什么喜色,淡漠道:“她們早就是被捏在我手心里,不過是微不足道的棋子罷了!對付她們就算是贏了,也沒什么值得讓人開心的。”
洪欣說著眼睛看向某個方向,眼睛微瞇,“如果是讓那個女子匍匐在我的腳下,讓殿下看她對我臣服的樣子。那時我才會真正的讓我感到高興。”
奶娘聽了,自然知道洪欣口中的那個女子指的是誰。
“小姐,一定回會的,或許就在不久的將來。”
“我很期待。”洪欣說著,眼角溢出一絲陰沉之色,“我現在感覺,如果有一個人刺在了心口,要想拔去她。讓她死并不是最理想的結果。理想的結果是要她向你求饒后再消失,只有那樣才可以拔去心頭刺而不留下痕跡。”
“小姐有些事情也不要太過執著了,只要結果理想,其他的并不重要。”奶娘含蓄勸慰道。
“你不懂,這不是執著,這是為了尊嚴。如果被比較的是一個各方面都比自己強的人那我還能忍受。可現在卻是一個曾經與自己相比有著云泥之別的人,而被自己的夫君看低,這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呀!所以,這口氣我一定要爭。”
洪欣眼眸陰沉道:“我一輩子的努力卻比不得顧清苑一時的運氣,奶娘你說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奶娘聽了一噎不知道該說什么。不過心里卻能理解,小姐一直都是驕傲的,現在卻被顧清苑那個一無是處的人壓制,心里難免過不去那個坎兒。
沉默之時,守在門口的一個丫頭疾步走進來,恭敬稟報道:“皇子妃,殿下的隨身護衛求見。”
聞言,洪欣的眼里閃過精光,這么快就來了嗎?就是不知道自己這位夫君會如何對待此事?要護著那個呢?她還真是期待呀!
“請他進來。”
“是。”
丫頭走出去,一會兒護衛走進來,“屬下見過皇子妃。”
“免禮。”洪欣溫和卻不失威嚴道:“殿下可是有什么吩咐嗎?”
“是,殿下說…。”
聽完護衛的稟報,洪欣眉頭輕挑,眼里閃過一絲冷笑,神色卻無太大的變化,輕聲道:“我知道了,你告訴殿下,我會處理好的,請殿下放心。”
“那屬下告退。”
“好。”
護衛離開,洪欣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看了一眼奶娘,道:“走吧!我們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我們二姨娘去,不然,她可是要等急了。”
“是,小姐。”
書房
“發現了什么?”南宮凌問道。
“今日從夏侯玦弈的暗莊方向有大約四五十名的暗衛離開了京城。”護衛稟報道。
南宮凌聽了眉頭皺了一下,“只有四五十名嗎?”
“是。”
“往哪里去了?”
“和陵城相反的方向,北上了。至于去哪里現在還不是很清楚。”
聞言,南宮凌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出乎意料的方向,出乎意料的人數。
“主子要不要攔下。”
南宮凌沉默了一下,搖頭,“這個時候不易生事,免得引起他們的反噬,驚動了父皇。先通知各處的暗衛監視著,發現異樣隨時稟報。”
“是,主子。”
“陵城那邊可有消息傳來?”
“昨日接到消息,夏侯玦弈大概這幾日就會押解著那幾個官員離開陵城了。”
南宮凌聽了點頭,“其他暗衛繼續監視,發現大批游動立即稟報。”
“是,主子。”
“下去吧!”
“是。”
護衛離開,南宮凌轉身看著窗外,溫和的面容忽然揚起一抹陰沉且扭曲的笑意,呢喃道:“夏侯玦弈,我盼這天盼了很久了,你終于要消失了…。終于要從我的眼前消失了…”
然,南宮凌那愉悅的心情只持續到晚上。就被一個消息給打破了。
南宮凌面色深沉的看著暗衛道:“你剛才說什么?祁逸塵請求要去陵城?”
“是,今天下午祁逸塵忽然進宮面見皇上。說接到夏侯玦弈傳來的消息。陵城經過上次的暴動,鬧得商人心里是人心惶惶的,很多商人都不敢再輕易的往陵城走動。造成了很多貨物的短缺,物流不暢。所以,夏侯玦弈想用祁家在商界的影響力,先來帶個頭,穩定一下商人的情緒。”
“父皇怎么說?”南宮凌問,不過結果他已經多少猜測到了。
“皇上已經答應了。”
“是嗎?”南宮凌冷笑,“祁逸塵除了要求運貨去陵城,還有其他的請求吧!”
“是,祁逸塵說既然要帶頭,那就做個大的。所以,現在陵城短缺的他都準備一次性的運過去。準備的很充分。而,為了保險起見,讓這個表率做的更加家的有實效,他請求皇上派人暗中保護,以防出了什么意外,啟到適得其反的作用。”
聞言,南宮凌面色陰沉,“保護?他這是想名正言順的給夏侯玦弈送援軍吧?這想法可真是不錯呀!沒想到,中間竟然是祁逸塵來橫插一扛,他這是要準備給本殿下作對了?”
“主子現在怎么辦?”
“他有張良計,本殿有過墻體,想用這方法壞本殿的事情,他們可是計劃錯了。”
暗莊
祁逸塵看著顧清苑道:“皇上已經答應了。”
顧清苑聽了點頭,“辛苦你了。”
祁逸塵邪魅一笑,“小事一樁,凡事花錢能解決的事情,在本公子這里都不是什么事情。”
顧清苑聽言,輕笑:“祁公子這紈绔子弟的形象,玩轉的還真是惟妙惟肖呀!”說著挑眉,“或許,本性本就如此?”
祁逸塵聽了搖頭,一本正經道:“不要如此抬高本公子,紈绔一詞本公子可是擔當不起,本公子這是敗家,敗家呀!”
聞言,顧清苑輕笑出聲,“祁大當家,當家后做的第一件事兒就如此的不凡,想來祁家眾人一定感動的哭了吧!”
祁逸塵點頭,“他們現在是真的很高興,不過,我可以預想他們現在多高興,等事發后就會有多大的哭聲。想來以后對本公子一定會更加的崇敬有加的。”
聽著祁逸塵飽含無奈的話語,顧清苑笑意隱退,“暫時要讓你受些委屈了。”
祁逸塵擺手,“就算沒這事兒,他們對本公子這個當家的也沒見得多恭敬。翻來覆去的也就是那幾句話,本公子都聽膩了,多聽幾句就當是修煉了完全大礙。而且,損失些東西,對祁家來說并非壞事兒,畢竟想要從一個位置上下來,總是要讓高位上的那個人看到才行。”
顧清苑點頭,而后正色道:“這次你不能跟著去,知道嗎?”
祁逸塵聽了眼里閃過一絲喜色,瞬間又恢復平靜,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放心吧!我已經選好了人。不會輕易的去冒那個險的。”
“那就好。”
看顧清苑放下心來的樣子,祁逸塵覺得這樣相處挺好,雖然心里覺得壓抑,可是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她的身邊守護她,這也很好,很好…
“不過,我現在比較擔心的是,南宮凌他會如此輕易的就讓我們如愿嗎?”祁逸塵凝眉道。
“他一定不會。”
祁逸塵聽了皺眉,“清兒可是還有別的安排。”
顧清苑淡淡一笑,莫測道:“一切才剛剛開始而已。”
祁逸塵看著顧清苑淡然,波瀾不驚卻一切盡在掌握的模樣,心不已的放送下來。
是呀!不用擔心,清兒她從來就是不同的,就算對方是皇子又如何,清兒她一定可以應付。而那個男人一定會平安,一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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