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翰清想著文哲看了過去,一會兒之后,又轉了回去,似乎沒有發現什么,不過此刻的事情,他也沒有回復,等著劉梓清開口,本來他就是輔助的類型。
“讓你們見人是可以,但是不接受之后的討價還價。你們覺得可以嗎?”劉梓清看著兩人,他倒是不怕將牧立硯拿出來嚇到人,反正他是懶得繼續糾纏,不過此刻就要看他們的誠意了,真當將外面的人揮退一些,他就不會防著了嗎?
“可以。”江陌和文哲顯然都同意這件事情,本來劉梓清等人提出的條件他們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但是他們也是擔心那時候人要不是他們想要找的人如何,雖然覺得這樣的事情不能開玩笑,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將人帶進來吧。”劉梓清面不改色的說了一句話,啪了啪手掌,門口就突然出現一個人,之后他恭敬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沒一會兒,門口就走進來了一個人,不過此刻對方的腳步卻顯得有些虛,整個人也飄著一般的感覺。
看到牧立硯得時候,江陌和文哲都震驚了,這人眼睛通紅,同時還深深凹進去了。除此之外還完全不修邊幅,讓整個人看起來邋遢極了,但是兩人卻無比的肯定這人就是他們要找的人。兩人連忙站了起來,快步走向了牧立硯。
“殿下。”兩人吃驚的看著牧立硯,之后有事一陣心酸,然后是痛恨,他們竟然將他們的太子弄成了這副樣子。
牧立硯聽說有人來找他,心中都恍惚了起來,他一直在劉翰清的控制之下,劉翰清對于他的看守特別的換了心思,還廢了他的武功,而他根本就沒有辦法逃走,前面幾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劉翰清等人竟然沒有派人將吃的送到他那里,一兩餐的話,牧立硯也沒有注意,只是奇怪原本準時的人怎么沒有來了。知道兩天之后,他才發現,對方是不打算給他吃東西了,只給他水喝。
“你們……”牧立硯想要說什么,但是突然,他的眼前卻是一黑,整個人完全不醒人事了。江陌和文哲紛紛吃驚的將他接住,然后便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想這事你們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安頓好牧立硯,文哲兇狠的看向劉梓清,剛剛他看了,牧立硯整個人虛脫的厲害,而且看起來似乎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一般。他就不信堂堂一個邊城,還不能流出牧立硯的一口吃的,但是對方卻故意做了,如今人還昏迷了,可見那很嚴重。
“解釋?”劉梓清好笑的看著文哲,“我能將人還給你們就不錯了,要不到時候將他的尸體送過你們!”說到最后,劉梓清兇狠的看著文哲,之后將那視線移到了牧立硯的身上,看著對方的眼神卻讓文哲嚇了一跳,心中閃過片刻的恐懼。那仿佛看尸體一般的眼神,讓文哲的心里毛毛的,不由自主的看向江陌,如今牧立硯這個樣子,他們真的是痛恨的。
“他只是擔心則亂罷了,元帥先不要生氣。”江陌暗中狠狠的握了一下自己的拳頭,他沒有文哲那么沖動,這時候他要越發的穩住才行。畢竟對方看起來似乎特別的不好惹。
“關我什么事?”劉梓清恢復常態,冷冷的說了一句,之前劉翰清的做法,他是知道的,但是沒有阻止的必要。他也就什么也沒有說,反正劉翰清是知道分寸的。“人你們也見了,現在可以走了,將東西準備好送過來,就讓你們將人帶走。不夠我可提醒你們了,不快點的話,他能不能支持下去就另說了。”
劉梓清輕輕的說著,聲音不是特別的大,但是江陌和文哲倒是聽清楚了,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此刻的他們完全沒有資格。他們帶來的人只有那么一點,但是江陌武功不錯,他發現周圍有不少人在等著出手,如果他們做出點什么,那估計連他們兩個人也都出不去這個地方了
。
“將人帶下去。”劉翰清嫁進劉梓清已經不理會牧立硯了,挺尸也看見江陌和文哲的臉上一臉不甘又不得不聽從的意思,劉梓清讓人將牧立硯帶了下去。但是也僅僅是帶下去而已。
江陌和文哲嚴肅的看向劉翰清,此刻的他就是大壞蛋。
“對了,你們就沒有興趣談一談你們之前的將軍!姓荊的那個。”劉翰清完全沒有禮物兩人的視線,反而說起來另一件事情,不過這事情也是和他們有關的,將人收進來之后,就沒有看見人來救走他過,這讓劉翰清不得不提醒對方一番,別只想著你們那寶貝的太子殿下啊,這邊可是還有一個人呢。
江陌和文哲愣了一下,文哲根本就搞不清楚狀況,不過已經知道戰場上所有事情的江陌卻懂了,也知道荊將軍是怎么一回事。他已經知道了劉翰清的意思,你們來也來了,就將人一塊帶走吧。劉翰清估計就是這么想的。
“不知道你們又要如何才能同意荊將軍和我們回去?”荊將軍的事也是很重要的,之前一次將他們大部分的大將毀在了戰場上,后來他也聽說了荊將軍被抓了起來。他原本以為荊將軍早就已經不在了,倒是沒有想到啊。
不過將荊將軍贖回去也是可以的,之前荊家不是不支持太子嗎?搞成中立派的樣子,這一回倒是給了他們機會。
“再簽訂一份協議,我啟朝在你大雍進行商業往來的時候,不得收過關稅,此協議的時間同樣為二十年,初次之外還有為你們荊將軍支付一百萬兩白銀。”劉梓清張口就將他們之前得打算說了出來,眼睛也不看向江陌和文哲。“可以給時間讓你們考慮,現在的話,你們還是先離開吧。不過可以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
說完之后,劉梓清就揮了揮手,讓人將兩人帶了出去。那兩人似乎還想說什么,不過最后卻什么也沒有說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