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七天時間裡,司徒軒也不在族地裡亂逛,這兒可不比姚家。
在姚家,那羣長老都當他是個寶貝,但是在司徒家族,這兒可有不少的長老看他不順眼??!
司徒勳和司徒熙兩人給司徒軒搞來的七十萬的上品晶石,讓他甚爲滿意。
“你想幹什麼?”司徒熙不止一次的這麼問,但是司徒軒只是笑笑,只對他說過不了多久就要有大用,弄的司徒熙和司徒勳心裡都直癢癢。
七天裡,司徒軒每天無聊的時候就和姚采薇調,然後就是不停的參悟偷天換日,並且不斷的搗鼓著那些晶石。
他要做出一個大陣來,這還是他自己第一次做陣法。
以前引爆晶石就是直接一堆過去,沒有任何的結構性可言,雖然中間點的毀滅力量的確足夠,但是從平衡角度來看一旦到了外圍,就很容易被抵擋下來。
所以司徒軒要研究一下如何將晶石擺放,做出一個可以連環爆炸的陣法,就如當初的武曲輔星上的時候,那種接連不斷的連環爆炸,這纔是他要追求的境界。
現在的他須彌空間已經足可以裝下一座山,所以在須彌空間裡研究晶石的擺放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他現在總共有一百來萬的上品晶石,在須彌空間玩空當接龍一般,不斷的扭曲。司徒軒追求的是在將這些晶石甩出去的那一剎那,就要保證它們以這個陣型出去,而這就到了得考驗他神識的強度了。
雖然他現在還是徹地九重天,但是神識覆蓋千米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而用神識去控制這麼一個範圍內的晶石是頗費心神的。
司徒軒嘗試過,只能在短時間內執行,而且完事之後,他的神識短時間之內無法再動用。
幸好現在沒人會用神識來攻擊對方的神識,不然的話很多人就要倒黴了。
在司徒家族的這幾天裡,司徒軒就翻閱了不少古籍,有一本古籍裡就提到過在上古時期,就有一種功法,可以讓人用神識來攻擊對方的神識,以出其不意和強大的神識壓制來制對方於死地。
由於這種功法太過恐怖霸道,自然成了衆矢之的,所以合力圍殺,功法也不知所蹤。
司徒軒看到這段典籍的時候,心裡就有了一股念頭,若是他有這種功法,就算不用來殺人,但是卻可以提高自身神識的強大,那麼用神識來佈陣就輕而易舉。
只不過他最終也只是想了想而已,畢竟這功法失傳不知多少年了,根本就無法得到。
“怎麼樣?感覺如何?”姚采薇朝一臉期盼的問道。
這是她第一次熬湯,看著司徒軒喝下去,滿臉的希翼之色。
“一般般吧,還毒不死我?!彼就杰幒韧隃幔杏X挺好喝的,不過話說出口,就變了味兒。
“去死!”姚采薇看的出來,自己做的也不差。
“明天就要走了,你自己好好準備準備。”
“去哪兒?”姚采薇問道,這些天她可是一直追問,可惜司徒軒就是不告訴她。
“佛曰:不能說,不能說?!辈贿^每一次司徒軒都是這麼回答她的,弄得她恨不得把他揍一頓,可惜她每一次卻都是被司徒軒壓在牀上爲所欲爲,落了個十足的下風。
“去殺人的地方。”司徒軒露出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
姚采薇腦袋快速轉動,“目標是藥王谷還是神算門?”姚采薇也聰明,在天樞貪狼星這塊地皮上,跟司徒軒結下樑子的也就這兩家了。
既然是去殺人,不找這兩家,還能找誰?
“等明天你就知道了。”又一次沒了回答,司徒軒躺會牀上,想起須彌空間裡被他布好的晶石,就想一陣大笑。
接下來,肯定會給對手一個大驚喜的。
第二天一大早,在司徒明德的府邸,司徒軒四人跟司徒明德一陣細談之後,便出了族地。
司徒軒離開的消息一經傳出去,就讓不少人歡呼雀躍,尤其是那批反對派的長老。不過後來一瞭解到司徒勳和司徒熙兩兄弟也跟著司徒軒一起走了,這下子又有點反應不過來。
本來都是司徒軒死在外面,不要再回來的,但現在這樣子,一旦司徒軒出事了,估計司徒熙和司徒勳也無法倖免。
自從司徒軒被引爲族人之後,尤其是在司徒明德對外宣佈他是新一任的大公子之後,和司徒家族交惡的勢力就越來越多,司徒軒每在外面惹上一個大勢力,司徒家族便多了一個仇敵,所以在這一段時間裡,不少在外的司徒族人都或多或少的人遭受到襲擊。
這也是司徒軒讓那些長老視爲眼中釘的緣故,說來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畢竟就算是再有潛力的人,一來不是家族的血脈,二來等到真正有能力的時候得是猴年馬月。
所以也就難怪一干人等巴不得司徒軒死掉算了,當然這其中也可能或多或少的有些嫉妒的成分。
“咱們去哪兒?”四人出了族地,直接到了陀槍城,司徒熙首先問道。
“先去拜見一下我大哥,然後再出發?!彼就杰庍@是要去探望司徒風呢!他也夠厚臉皮的,自顧自的就叫上大哥了,不過司徒風也沒有反對,兩人就這麼攪和在了一起。
城主府依然是冷冷清清,明明是一等一的地位,卻好像潦倒落魄一般。
“城主府我以前也來過幾次,風叔叔當年也是家族一等一的培養對象,可惜了?!彼就轿鯚o奈嘆氣道,世事難料,搞到現在這個局面,是誰都不想的。
“如果不是發生那件事情的話,他現在肯定還在爲家族效力,而不是像如今這樣,跟所有人對峙起來。”這些年來,司徒風不是沒鬧過,但是最後都是不了了之,司徒勳見過很多次司徒風大鬧的場面,印象尤爲深刻。
“司徒家主應該是站在他這邊的,不然也不好讓他來陀槍城做城主了,連他拿聖兵陀槍出來,都不反對,明顯是在幫他。”姚采薇一向聰明,雖然她沒見過司徒風,但是聽司徒軒說過,司徒風幫過他。
“沒錯,當年的事情其實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讓他解開心結,就算不能夠和解,至少也要讓他不再敵視,不然很容易就被他搞出事情來?!彼就杰帋е送嵩鹤呷?。
果然,還是在老地方,司徒風喝得酩酊大醉。
“喂,醒醒!”司徒軒上去推了一把。
司徒風睜開眼睛,擡手指著司徒軒,“原來是你小子,又來我這兒幹嘛?”舌頭有些打圈。
司徒軒蹲下身子,湊到他耳朵旁,輕聲說了一句話。
“什麼?!”司徒風跳了起來。
“怎麼樣啊,你是不是不夠意思?。俊?
考慮了一會兒,司徒風道:“行行行!你跟我來!”然後又指了指站在另一邊的姚采薇三人,“你們三個,不要跟過來?!?
姚采薇三人看著離開的司徒軒和司徒風,都很是狐疑,想著司徒軒到底說了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