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瓊瑤)帝王的辛酸情史 40 !
“永、永璜,你、你給朕起來,不要以為裝病就可以逃脫朕的懲罰!”乾隆雙手直接抓住了永璜的肩膀,將倒在他身上的永璜直接推到一旁,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依舊躺在一旁床上的永璜。
只可惜,不管乾隆怎樣開口喝罵,永璜依舊安靜的躺在一邊,無聲無息,配合著四周暗沉靜謐的氛圍,讓本就不安的乾隆心內更加慌張,但表面已經還是一副平靜的表情。
但等了半天,床上的人依舊毫無動靜,這下子乾隆站不住了,直接俯□子,伸出手去,入手處一片冰涼,本還忍著心中的焦急的皇帝陛下這下子急了,直接用手去探永璜的鼻翼間,若有似無的呼吸驚得乾隆探出去的手有些不穩,就連身子都有些晃動。
但好歹是做了這么多年皇帝的人,心理素質過硬,“吳書來,快,傳御醫,不,將太醫院的那群太醫全部叫過來,限時半柱香的時間,快!”幾乎是用吼出來的聲音,震得整個養心殿內內外外的奴才都是心底一抖,同時心中一顫‘完了,皇上發飆了...’
養心殿中的奴才已經好多年沒有聽到皇帝這種壓抑著的吼聲了,雖然平時皇上不高興了也喜歡大嗓門幾句,但和現在是絕對不一樣的,別人不知道,他們這些貼身伺候的奴才怎能不知,每次這種時候,前朝后宮沒一個人能落得好的,哪怕你是太后都沒法子...
隨著皇帝的一嗓子落下,養心殿內的奴才立馬動了起來,點燈的點燈,叫太醫的叫太醫,更多的人是站立不動,等候命令,原本漆黑一片的宮殿霎時間燈火通明,亮如白晝。而乾隆還是維持著原本的姿勢,在漸漸亮起來的內殿中看著躺在床上的大兒子,他不敢再去觸碰永璜,怕沒有感受到永璜的呼吸,怕自己克制不住,會直接倒下去。
做父親的眼睜睜的看著好不容易養大這么大的孩子就這樣倒在自己的面前,這種沖擊性是十分大的。更何況這個父親對于兒子還有著十分復雜的感情。
或許正如永璜說的,他就此病逝或者重病在床,過個幾年逝去,對于
本就想著要隔離永璜的乾隆是個再好不過的注意。但不知為什么,只要想到永璜將要孤零零的躺在棺材中,自己以后再也見不著,聽不到他用淡淡的聲音喊自己‘阿瑪’,和自己毫無顧忌的說笑的時候,乾隆的內心就一陣強烈的抗拒,‘不要,不要永璜離開朕,不要永璜有事!’這種聲音越來越頻繁的在皇帝陛下的腦海中響起,剛剛想像了一下永璜病逝的場景,乾隆就覺得心頭萬分難受,心痛的幾乎沒有了知覺。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記住哦!
當內殿站滿太醫院的太醫的時候,吳書來才小心翼翼的問道“皇上,太醫院的太醫們全部過來了,您看?”說完之后,立馬將自己縮的小小的,希望自家主子現在能忘了他的存在。
“既然太醫都來了,就開始診脈吧,看看大阿哥是怎么了?”非常平靜的聲音,一點都聽不出剛才那吼聲中的壓抑,但就是這樣的聲音反而讓這殿內的奴才們更加的膽戰心驚,暗地里在心中告誡自己‘這幾天一定要小心小心在小心,千萬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錯處,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對于皇帝脾性的了解,這前朝后宮中的所有人都不如養心殿中的這些奴才來的了解,哪怕是皇帝的親額娘,太后都不能說有這些最擅長察言觀色的奴才了解他兒子。
乾隆就站在一旁,一聲不吭,就這樣看著這些太醫輪流診脈。黑漆漆的眼睛看著那些太醫簡直是讓所有被盯上的人都寒氣直冒。
“朕知道你們這些太醫的把戲,所以不要想著敷衍朕,朕只想聽實話,若是讓朕知道你們其中有一人說謊”說著,乾隆突然露出了一抹極其冰涼的笑“你們會知道朕的手段的!”
所有太醫聽著皇帝輕飄飄的說著這種讓所有人膽寒的話語,均知道皇帝這次是認真了,并不在像以往那樣。
太醫院的左右院判小心翼翼的對視一眼,兩人的眼中全是驚懼和不可思議。自從這位主子登基以來,就極為愛惜自己的羽毛,這么損耗名聲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而這次,竟然會為大阿哥破例...二人眼中劃過一絲驚訝,隨后心思達成一致。
右院判看了看一邊的左院判,理了理思緒,才跪下回稟“回皇上,大阿哥”聽了聽,最后一咬牙,狠了狠心“大阿哥身中一種極其少見的秘藥,具體是什么,臣等還需討論,但此藥前期極為溫和,不易發現,而后期又會十分霸道,若無解藥,則...”后面的話沒有說,但所有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多長時間了?”很平靜的語氣,卻愈發的滲人。
“回皇上,最少有十年了!”左院判看著右院判的求救眼神,頂著壓力上了。
“十年啊,那你們這么多年怎么沒察覺出來!”皇帝陛下終于轉過了頭,盯著跪了一地的太醫,問道。
“回皇上,臣等無能,這種秘藥實屬罕見,要不是臣等最近研究新發現的秘典...而且,此藥前期根本查探不出,只有到得后期,受到相當大的刺激的時候,潛伏在身體中的藥性才會被誘發而出,吞噬人的生機!”左院判額頭滿是汗水,背部更是濕透了,沒辦法,雖然皇帝很平靜,但周身的氣壓是在是太壓抑了。
“是嗎?”外表鎮定的乾隆此時腦海中一片空白,他現在終于明白為什么永璜會和自己說他的生辰,說他活不過二十五歲了,原來永璜對自己的狀況都知道,原來是因為沒有多長時間的生命了,所以才萬事不在意,對誰都冷漠疏離嗎?。X補什么的,絕對是好物啊?。?
“這藥與永璜的壽數可有礙?”最終乾隆還是將這個在口中含了多時的問題問出口。
所有太醫左看看右看看,才最終低垂下頭,緊緊貼著地面“臣等無能!”
“說!”咬了咬牙,乾隆才開了口,只是緊緊握著的雙拳卻暴露出了這位帝王的心思。
左院判看著發抖的同僚,只得自己開口“若好好調養的話,大阿哥還能有兩年的壽數,若調養不好的話,大阿哥、”左院判深深吸了口氣,才繼續道“大阿哥可能只有半年不到的壽數!”
就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消息一樣,乾隆的身體直接晃了晃,要不是身后吳書來見機快,可能皇帝會直接倒下去。
乾隆知道永璜明白自己的處境,但他從來不知道永璜的身體已經差到這種程度,怪不得永璜給自己的感覺就是對什么都不在乎,怪不得永璜對自己這個阿瑪這么疏離,兒子中了十年的藥,作為阿瑪的卻不知道,說給誰聽誰也是不會相信的吧?!
........皇宮中是悲慘萬分,氣壓低的快要壓死人,溫度低的快要上演六月飛雪了,從荊州會京城的大軍卻是一路看戲,而和親王則是親自上場開始演戲給大軍看的分割線...................
“招財,今兒個新月格格怎么還沒來啊,給說說!”一名在執勤的侍衛趁著解手的時間問著也同樣過來解手的和親王的小廝。
那叫招財的小廝一聽這侍衛的話,立馬不屑的撇撇嘴“切,什么格格呀,這么不要廉恥,天天追在我們爺后面,我們爺快被煩死了,那個端親王府是什么教養啊,這次剛剛來找我們爺,就被小世子給找人強行帶回去了,真是不要臉,我們爺還在愁著回去怎么和福晉說呢!”
“嘖嘖,真沒想到,這端親王府的格格竟然這么、呃、別致,看上了王爺,只可惜王爺早有福晉,不過這也證明王爺魅力無窮?。 蹦鞘绦l看看左右無人,低聲和那小廝說笑。
“哎,別提了,那個格格是個軟骨頭,王爺本就煩她,吩咐我們不準放她進去,結果那個格格竟然給我們這些奴才下跪,滿口什么美好、高貴的,嚇死奴才們了,這哪是格格啊,簡直是催命閻王?。 币徽f到這里,招財就是有苦說不出,太悲催了,每次大軍休息,和親王的住地所有人都要被這位格格跪上一遍,這行為對于這些奴才來說簡直是掉腦袋的事情啊,所有這些奴才能不遠嗎!
那侍衛同情的看了招財一眼,后又安慰道“不是今天被綁回去了嗎,總之回京就好了,再忍忍吧!”隨后那侍衛也回到守衛的崗位上,不在多話。
招財一想到那個奇葩的格格,就感到頭疼。話說他們王爺也算是大清所有王爺中最另類的存在了,結果這位新月格格竟然還是個超越他們王爺的主兒,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和奴才說高貴、美好之類的也就算了,竟然還要和奴才交朋友,更是動不動就向人下跪,也不管那人的身份夠不夠格,最離譜的還是看著他們爺露出那種羞澀的欲語還說的神態,這到底是哪跟哪兒啊,他們這些從小就學著規矩的奴才快受不了這位格格天天過來發射的精神攻擊了,沒看他們家的爺這幾天也天天頂著個大大的黑眼圈,精神萎靡嗎!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永璜病著的時機真好啊,這一病,將選駙馬的時間拖后了,等新月一來,就可以一起選了,到時候人選到齊,又是一場好戲,當然,弘晝比較悲催,誰讓他閑著沒事情干,去救美呢,救出后遺癥看吧,話說要是將新月安排到弘晝府上,云會不會被弘晝給掐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