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將大喝一聲,頓時風起云涌,日月無光。
然后,呼呼的風聲響起來,鬼將揮動子母陰魂杵攻向那三件法寶,其氣勢似乎又比神虎伏魔印要高出一些!
張天涯現在才知道,外面的奇人異士是何其多了!他只得再度強催玄天尺,使得真極烈焰的攻擊力,再度又增強了幾分。
轟!
轟!
轟!
連續三次劇烈的相撞,發出三聲巨響,簡直是驚天動地,聲音數百里之外都能夠聽得到。
撞擊產生的沖擊波橫掃過地面。
轟!
第四聲巨響傳來,貪狼堂終于再也承受不住破壞,直接倒塌了事。
可憐以前它是何等的輝煌,居然一朝被毀。
對招過后,陰尸道人子母陰魂杵的鬼將的形體的顏色已經變得很淡,似乎損耗極為嚴重。
張天涯三人的法寶上面的光華也變得極為暗淡,損耗似乎更為厲害,眼看是不能再用。三人只得將之都收了回來。
如此一擊后,參戰諸人都感覺身體出現不妥,內息有些混亂,應該是被剛才的對戰傷到了。
“你們三個小輩的法器,是再也無法發動攻擊了!”見狀,得意地大笑起來。
他的那只鬼將,似乎受到了陰尸道人情緒的感應,跟著再度發出一聲得意地怒吼,顯然還有一戰之力。
張天涯三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起來。現在他們都已經受了內傷,法器又不能用,這可如何是好?
付玉樹見不慣陰尸道人的囂張樣,臭脾氣又發作了,首先嚷道:“大家跟他拼了,頂多就硬受那鬼將一次猛砸!”倒是說得膽氣十足!
不想,紫衣侯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跟著付玉樹豪氣干云地說道:“付兄既然這樣說,那么小弟自當從命!”
其實,紫衣侯見到神虎伏魔印居然受挫于邪修之手,心里早就惱怒之極,原先的那份沉穩早已經被他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但是張天涯卻有自己的小算盤。他忽然想到自己還有一樣東西從未使用過。他就對兩人說道:“大叔,紫衣侯你們直接攻擊陰尸道人的本身。那個鬼將我有辦法對付!”
付玉樹對張天涯還是關心的,猶疑地問道:“那家伙厲害得很,你能行嗎?你可不要自己去找死!”
張天涯心頭一暖,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說道:“大叔,難道我是那種會自尋死路的人嗎?”
付玉樹這才點點頭道:“那好,鬼將就交給你對付了。你自己可要小心一點。”
陰尸道人見張天涯居然還有心思跟付玉樹唧唧歪歪,心里感覺非常不爽。
他立刻向子母陰魂杵發出指令,手中向前一指,高聲叫道:“你們這些小子的廢話還真多。鬼將,上!”
張天涯立刻從鴻齡袋之中拿出那枚金印。那金印一出現,似乎受到了陰尸道人的邪氣感應,上面立刻顯出燦燦金光,透著威嚴佛氣!
張天涯催動之下,小金印升空后體積瞬間漲大,覆蓋了住半個天空,向著鬼將身上壓了下去。
那鬼將顯然被打得有些措手不及,根本沒有來得及出招,小金印就已經壓到他的頭頂了。
見到如此景象,陰尸道人心中一驚。他怎么也想不到張天涯一個強盜,居然身懷兩件法器!
而且糟糕的是,這枚金印的身具威嚴佛氣,級別雖然不高,但是卻能夠克制子母陰魂杵的屬性,讓子母陰魂杵的威力受到了極大限制!
付玉樹和紫衣侯兩人立刻看出端倪,心里不由得大喜過望。他們一個再度運轉青云功,一個運轉寒霜琉璃功,同時攻向陰尸道人身上。
陰尸道人如今支撐子母陰魂杵,已經感覺有些吃力。如今再受到付玉樹與紫衣侯的聯手攻擊,根本應付不過來了。
三招之后,陰尸道人身前已經露出破綻,付玉樹與紫衣侯兩人順勢再度發動了攻擊。
陰尸道人已經是躲閃不及,胸前連中兩招,發出一聲慘叫之后,身體倒飛出去。
子母陰魂杵在失去控制后,再也抵敵不住小金印的威勢,一聲巨響響徹了貪狼寨,然后就是一陣地動山搖。
小金印威力實在驚人,一舉壓碎了鬼將的身軀。而且,由于是首次使用,張天涯一個沒有控制住,幾乎壓壞了貪狼寨一半的屋舍!
看著前方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小金印的邊緣冒出股股塵土,張天涯心里又是一陣肉痛,道:“真是可惜了這個貪狼寨的大好基業了!”
但是,他卻也不好過分感嘆,畢竟大部分建筑都是被自己給毀掉的……
張天涯收回小金印,卻發現底下有一具已經被壓得血肉模糊的尸體。
三人大喜,立刻跑過去辨認。但是讓他們失望的是,這個人根本不是陰尸道人,而是鬼道邵華風。看來陰尸道人最后還是逃得一命了。
張天涯看了看付玉樹和紫衣侯,臉上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
由于各自都受了內傷,大叔和紫衣侯戰斗都不愿意再在貪狼寨多做停留,都各自回去療傷了。
張天涯當然也一樣。他把所有善后的事情,都交代給當初和孫寶之后,就找了一間最安靜的房子,暫時當作療傷的地方。
還好,張天涯的手里現在正好有一顆天玄大還丹,據說對于治療內傷有奇效。這顆天玄大還丹份量不小,乃是足夠五六個人治病的分量。
張天涯感覺還是不要太浪費了,就將丹藥切下一小塊,吞服了下去。
丹藥一入口進入腹中之后,丹田處就有一股溫暖的感覺。
張天涯暗嘆真乃好藥,一吞下去之后似乎就已經有感覺了。他為了加快藥性的療效,便行功運起寒御功要將藥力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