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的臉色一變,心知這東西必然是劇毒之物!
應該說,詩韻弄出來的這東西不但是劇毒,而且還是非常少見的奇毒,叫做陰陽合歡散,更是一種藥性極其強烈的**。
這種**本身就具有一定活性,一旦被罡元激發,就會自己尋找攻擊目標,也可形成大片煙霧,發動中等范圍攻擊。
人一旦中毒了之后,就會感覺欲火焚身,不能自拔,即使是玉女也會立刻變。
果然,那黑煙就像是有生命之物一樣,快速地沿著白衣女子的手臂就往上爬,很快就覆蓋住了她一條手臂。
白衣女子見狀,眉頭不由得緊皺起來,立刻催動高深內功催谷而出,方才見那黑煙震得向著四周散逸開來。
但是那黑煙的特性極為奇怪,被震散之后,又化成了飛煙,很快就籠罩住方圓數十丈的地區。
白衣女子的身形,再也看不清了。
張天涯此時就在數丈處躺著,跟著蒙受無辜牽連,心里不由得大呼倒霉頭頂。
煙霧中,白衣女子即使受到了暗算,但是卻有些讓人無法理解地帶著意思贊賞,對詩韻說道:“不錯,咱們逆殺聯盟的人,果然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詩韻忽然脫去了原來的那份純真,輕聲笑道:“多謝師叔夸獎!”她的聲音變得極為柔媚,簡直如同狐貍精的聲音。
這世上現在哪里還有什么冰清玉潔的清純玉女,這小娘們剛才還真是會裝蒜!張天涯在心里把那個狡詐多端的詩韻大罵了一通。
白衣女子又問道:“大師兄為何要這樣對我?”氣息顯得有些虛弱了。
詩韻微微一笑,得意地說道:“不是師傅他老人家要對付你,是我們要對付你。我們兩個姐妹哪里不好,那么無微不至地服侍他,可是師傅心里卻總是想著你一個。我們今天一定要把你賣到妓院,讓你身敗名裂!”
“誒……原來是因愛生恨,真是可怕啊!雖然你們跟師傅亂搞,已經逆倫,現在謀殺師長,更是大逆不道。不過,你們都是邪修,我老人家完全舉雙手贊成你們把這婆娘賣到妓院去!”
張天涯腦子里面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想象起詩韻、彩云跟她們的師傅xxoo的三person的旖旎場景,頓時感覺身上燥熱起來。
“原來如此。”白衣女子的氣息忽然變得平穩起來,語氣不再虛弱,而是極為淡然。
黑煙之中忽然升起一股大風,黑煙一下子就被吹散了,露出白衣女子那絕美而冷漠的容貌來,她居然還是安然無恙的樣子!
見到白衣女子居然還能夠運功出招,詩韻驚道:“你怎么可能沒事?”
白衣女子拍了拍身上的白色衣衫,冷笑道:“你也不要驚訝。你師傅一定沒告訴過你,我練的是寒心訣吧?你的陰陽合歡散雖然對一樣人有效,但是絕對不可能侵入我的功體的。”
這時候,張天涯也明白過來了,他居然也中了那什么陰陽合歡散的**,怪不得他身上會感覺燥熱難耐!可是這里荒郊野嶺的,他該怎么辦……
“你……!”詩韻心知被白衣女子耍了,臉上頓時氣得通紅。她的手上一閃,出現一把匕首,向著白衣女子身上扎去。
當的一聲,匕首掉落地上。
詩韻還未靠近白衣女子,卻忽然慘叫起來,原本握著匕首的右臂低低的垂下,再也動不了,看來又被白衣女子的逆殺靈指廢掉了!
白衣女子上前兩步,來到詩韻身前,淡淡地說道:“交出解藥,我今天放你們一條生路!”
“可是這是師尊煉制的陰陽合歡散,我們身上根本就沒有解藥!”詩韻臉色蒼白地說道,疼痛使得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
白衣女子見詩韻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但是還是過去在她和彩云兩人的伸手搜查了一番,果然是沒有解藥。
“該死的東西!”白衣女子啪啪就給了詩韻兩巴掌,打得她的兩邊臉頰都紅腫起來,嘴角也破了。
但是白衣女子并未殺詩韻,而是解開他們身上的禁制讓她們立刻滾蛋,看來心里還是顧念著幾分同門之情吧。
她的身形一閃,來到了張天涯身邊。
張天涯的雙眼變得通紅,呼吸極為沉重,呼出了一股股熱氣,皮膚上面更是變得紅燙燙的。
白衣女子眉頭一皺,知道張天涯一定是中了陰陽合歡散的毒了,這下子可就真的不太妙了。
但是她不知道是有潔癖,不愿意碰到別人還是怎么樣,又拿出虬龍枝在張天涯身上戳了一下,問道:“喂,你死了沒有?”
張天涯現在雖然是欲火焚身,但是也不是個完全不知道男女之間那點事情的雛兒,總算還保持著一絲清明。
現在被白衣女子這樣一問,他感覺好笑起來,暗道:“你看我的眼睛一直都在動著,難道真的像死人嗎?老子現在欲\\火焚身,你不要再耍我了好不好?你倒是快點想些辦法給我解毒呀!”
他卻是忘記了,這白衣女子跟他一點關系沒有,干嘛非要救他呢?
白衣女子的臉上忽然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諧謔的微笑,說道:“哦,對了,你身體發熱得這樣厲害,應該是**發作了。”
張天涯從未見過這樣美妙的笑容,頓時感覺精蟲上腦了一樣,腦子里面充滿了白衣女子的影像。
張天涯那本來尚存的一絲清明立刻失守,呼吸變得更加沉重了。
他要不是現在被制住了,否則一定會不顧后果地就向著白衣女子身上撲過去的。
當然,結果一定會死得非常之慘烈!
白衣女子似乎良心發現了,說道:“本姑娘現在就幫你降溫吧!”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心情似乎還不錯,說出來的話也變得多了一些,不像以前那樣惜字如金。
白衣女子手中虬龍枝輕輕地一挑,張天涯的身體便凌空飛了出去,噗通一聲,落進了河流里面。
燥熱的身體,被冰涼的河水一沖擊,張天涯的腦子里面的神智,頓時就清醒了一些。“娘的,這個臭婆娘在耍著我玩是不是!”
張天涯剛剛緩過氣來,卻被河水嗆到了。
那白衣女子的身形一閃,整個人就安安穩穩地飄浮在了河面上,腳底下并未沾到一點河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辦到的。
她的虬龍枝又是一挑,張天涯又被挑起來,落到河邊的淺水里面。
白衣女子臉色露出鄙夷之色,輕聲自語道:“情況看來雖然是改善了一點,但是也只是暫時的而已。那人的**果然厲害!”
張天涯的情況確實沒有改善,因為他此時此刻已經陷入一場春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