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現(xiàn)在傅澤梟那么說,她也不想相信這是真的,畢竟她一直都是把劉璟然當(dāng)做是最好的朋友看待的。
“你想說什么?”蘇蒔的心情波動了很多,可是還是按壓下去,而是直直的看著傅澤梟問道。
傅澤梟的薄唇微微的勾勒,卻是什么都沒說。
車子緩緩的開著,而蘇家那邊卻是亂套了,因為蘇音璇一直都沒有出來,蘇南上去了幾次都沒有找到,也不敢擅自的打斷劉澤的好事。
畢竟惹怒了劉澤可不是他們能夠承擔(dān)的起的。
蘇南低聲的叫了好幾次,可仍然沒有什么回應(yīng),心里更是慌張,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手握著門把,幾次都不敢打開,里面都是些悶哼的交纏聲音。
他無比的確定蘇蒔肯定在里面,畢竟她也不可能有通天的本事,說走就走,可是小女兒能去哪里?
里面的蘇音璇幾乎在痛苦和歡愉中,可偏偏布條嘞著她的嘴巴,除了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再也發(fā)不出來其他的聲音。
“開心了嗎?”劉澤在黑暗中眼睛愈加的明亮,說出來的話也滿是變態(tài)的氣息。
現(xiàn)在的蘇音璇才算是知道什么叫做有苦說不出,可是意識幾乎被沖散,也只能自暴自棄,期待著什么時候快點結(jié)束,然后迅速的報復(fù)蘇蒔!
……
等回去的時候傅家的別墅還亮著燈,劉媽站在那里焦急的等著,只是管家的臉色不算是很好看,畢竟自從蘇蒔回來了之后,主子受到的影響好像是越來越多了。
甚至訓(xùn)練營跑出去的那幾個叛徒也沒有時間去管,如果這樣長期下去的話,誰也說不準(zhǔn)會發(fā)生什么。
“看著少爺和蘇小姐的關(guān)系很好啊,從來沒有見過少爺對一個人這么上心過。”劉媽感慨的說道。
可是管家的臉色卻是微微的變化,這可不是很好的消息,尤其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的變化,如果訓(xùn)練營出現(xiàn)什么問題的話,怕是多的是人在盯著傅家這塊大肥肉。
“嗯。”管家只是淡淡的吭聲,旋即掩蓋住眼底的情緒。
真希望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不然的話,怕是要采取必要的手段了。
蘇蒔一直都是很安靜的跟在傅澤梟的后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心里卻是有了些動蕩,平穩(wěn)不下來。
一個晚上蘇蒔都沒有休息好,也不知道是因為傅澤梟今天說的那些話,還是因為今天蘇家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是三點了,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蘇蒔提拉著拖鞋,想去找點吃的,還未走下樓的時候,好像是聽到拐角處有打電話的聲音,方才的困意一瞬間的被驚醒。
好在她的動靜不是很大,并且迅速的停止住自己的腳步,屏住呼吸,半點的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
“收購劉家股份的事情怎么樣了?”黑暗中看不清具體的人,卻只能借助著月光看的模模糊糊的身形,聽著略沙啞的嗓音,蘇蒔就知道是誰了。
猩紅色的煙若隱若現(xiàn),看不太清楚,在暗色中明明滅滅的。
“嗯,明天把資料都給我,然后把今晚的事情曝光出去,越轟動越好。”傅澤梟的聲音一直都是很低沉的冷凝,讓人聽了總是有股不寒而栗的感覺。
掛斷電話的時候,蘇蒔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竟然一直站在這里,可是想要返回去的時候也是晚了,傅澤梟早就察覺到她的存在,大步的過去,把她
按在墻壁上。
語氣低沉沉的聲線,讓人聽著都有些忍不住的沉迷于其中,不可自拔。
“之前訓(xùn)練營教你的警惕,都忘記了?”傅澤梟的薄唇擦著她的耳邊,對于她這段時間的逃避很不滿,已經(jīng)是忍了很久了,現(xiàn)在也終于是忍不住了。
蘇蒔被猝不及防的壓在墻壁上,腦袋都瞬間的空白,似乎是失去了思考的意識,剛要說話,櫻唇卻是被咬住,所有的話全部的淹沒。
氣息糾纏中,蘇蒔甚至連防抗都忘記了,手腕也被鉗固住,整個人都被鉗固在傅澤梟的懷里,掙扎不開。
“嗚嗚。”蘇蒔掙扎了幾下,才被松開。
傅澤梟的嗓音沙啞,“晚上不睡覺,這個時候出來干什么?”
他的嗓音沉沉,直接彎腰把蘇蒔給抱起來,徑直的走到她的房間,把她放在床上,每個字都帶著明顯的不悅。
蘇蒔渾身都是崩的很緊,半點的警惕都不敢放下,畢竟誰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么,一直到薄西玦的手劃過的時候,蘇蒔才徹底的恢復(fù)了意識,用力推了一下他。
“我很困了,想睡覺。”蘇蒔咬咬牙說道,哪怕兩個人現(xiàn)在在同一個屋檐下,她也不能接受這么快的親昵關(guān)系,饒是之前都有過。
可是傅澤梟卻是呵笑了幾下,薄唇落在她的脖頸處,不咸不淡的說道:“嗯,我也很困,想睡覺。”
他刻意的在‘想睡覺’上加重了語氣,仿若是刻意的一樣,讓蘇蒔身上的警惕更甚,只是身上卻是沒有多少的力氣。
雖然薄西玦有意為之,可是真的除了抱著她,什么也沒做,兩個人難得像是老夫老妻一樣的安靜和和諧。
一直到上班的時候,蘇蒔都沒有緩過神來,總覺得昨晚像是做夢一樣,甚至忘記問那些電話的意思了,是不是要對付劉家。
腦子轟轟的亂想,蘇蒔按了按眉心,可是眉間跳動的愈加的厲害,整個人也是愈加的煩躁。
可是沒等她煩躁多久,就接到了消息,緊接著就是蘇南一遍遍的電話,接通的瞬間,蘇南的語氣可以說是異常的難聽。
劉家先是顯示股份下跌的厲害,緊接著就是劉家對付蘇家,接連串的消息讓人圍觀不過來,誰也不知道一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能夠驚天動地成這樣。
蘇蒔怔怔的看著報紙上的消息,才稍微的明白了昨晚傅澤梟電話里說的意思,估計今天的這些和他是八/九不離十了。
“哎,你看消息了嗎,還真是亂啊,不過聽說現(xiàn)在劉家和蘇家算是徹底的撕破了臉了。”
“就是啊,我也是聽說好像是蘇家有個人不知死活的勾引了劉家的一個少爺,然后就這樣了,具體的誰知道啊。”
那幾個人討論的時候,視線有意無意的落在蘇蒔的身上,畢竟蘇蒔也是蘇家的人,并且蘇家一共就兩個女兒,誰勾引了誰,這可都是一半的機(jī)率。
只可惜不管她們的視線怎么八卦,也不敢上前直接的問,誰看不出來總裁的關(guān)系和這個蘇小姐的關(guān)系格外的好啊,指不準(zhǔn)不小心的惹怒了蘇蒔,自己的下場還不一定什么樣子。
只有設(shè)計部的那些真心實意的擔(dān)心她,有幾個過來詢問的,生怕被算計的人是蘇蒔,那樣的話,哪怕他們沒什么能力,也要竭盡全力的去幫助蘇蒔。
“我沒事,放心吧。”蘇蒔微微的扯了一下嘴角,心情才稍微的緩
解了一下。
不過蘇家她現(xiàn)在還不能回去,誰知道蘇南能夠做出來什么其他的秀底線的事情,畢竟昨晚上送女兒的事情他都做得那么順手,她都怕自己哪個不小心,就被蘇南給設(shè)計出去了。
設(shè)計部的幾個人看著自己的老大真的沒什么事情,才真的放下心來,最近部門的發(fā)展越來越好,可是誰也沒忘記這都是因為蘇蒔的功勞,不然的話,憑借著他們的本事,根本不可能完成。
畢竟他們當(dāng)初可是被當(dāng)成是廢物來使用的。
“老大,過段時間我們想聚會一下,如果你有時間的話,跟我們一起吧,很久沒有一起了。”一直都是很靦腆的那個妹子,湊到蘇蒔的面前,聲音也是軟軟的。
蘇蒔微微的笑了笑,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
那幾個被派出來安慰蘇蒔的人才徹底的松了口氣,其實根本沒有什么宴會,不過就是害怕蘇蒔的心情不好,才撒了個謊。
至少蘇蒔的心情額能夠好的話,他們的心情自然也是很好。他們做不了什么忙,可是至少這樣的忙還是能幫助一二的。
沒等下班的時候,蘇南已經(jīng)是來到了辦公室,看著怒不可遏的樣子,像是發(fā)生了什么很嚴(yán)重的事情,可是蘇南的火氣只能憋著。
能不重要嗎!那可是她的小女兒賠進(jìn)去了,這樣不說,自己進(jìn)去看的時候,竟然沒有找到蘇蒔的影子,先不說蘇蒔跑了的問題,先說說劉澤發(fā)現(xiàn)自己被耍了的事情就很嚴(yán)重了。
劉澤的臉色可以算是黑沉,還沒等離開蘇家的時候,就已經(jīng)隨意的套上褲子,開始打電話給劉家那邊的人,著重的開始打擊蘇家的產(chǎn)業(yè)。
蘇家的產(chǎn)業(yè)前段時間才穩(wěn)定下來,現(xiàn)在卻是因為這樣的事情重新的滑落到最底層,蘇南怎么能夠甘心呢!那可是他幾十年的心血啊!
“你跟我出來一下。”蘇南冷著臉直接走到了蘇蒔的身邊,如果不是現(xiàn)在的事情很嚴(yán)重的話,他也不會拉下臉面來,半點的緩沖都沒有,硬生生的說道。
蘇蒔早就意料到他會來,只是現(xiàn)在沒有料到,他的忍耐力這么差,這才一個上午的時間沒過去,就著急的過來了。
“爸爸找我有事?我現(xiàn)在還在上班。”蘇蒔的聲音平淡,哪怕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她依然是帶著淺淺的弧度,半點的禮儀都是不少,只是眼里沒有多少的溫度。
蘇南憋屈著一股的火氣,本來想全部的發(fā)泄在蘇蒔的身上,可是看著現(xiàn)在的位置,硬是把火氣壓下去了,看著現(xiàn)在蘇蒔好好的樣子,他也不蠢,自然知道肯定是蘇蒔將計就計了。
哪怕是他剛開始先要算計的蘇蒔,可是現(xiàn)在被反將一把,心里愈加的不舒坦。
他本來以為會把這個事情圓過去的,誰知道反而是徹底的惹怒了劉家,這下子算是好了,要和劉家徹底的作對了,除非真的讓蘇蒔心甘情愿的過去伺候劉澤。
如果繼續(xù)強(qiáng)迫蘇蒔去,再次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怕是蘇家已經(jīng)連掙扎的機(jī)會都沒有了。
“你先跟我出來一下,現(xiàn)在去請假。”蘇南盡量的壓抑住自己的火氣,畢竟這周圍的人很多,話說的很重對于蘇家也沒有什么好處。
可是蘇蒔沒有打算給他這個面子,唇角彎了彎,“爸爸,要不等我下班再說吧,還是家里出現(xiàn)了什么事情?”
不說家里的事情還好,一說這個事情,蘇南的臉色更是漆黑深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