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木床,八仙桌,漆花立柜,山水屏風,雕花梳妝臺上的銅鏡中倒影的是一個面色蠟黃瘦骨伶仃的少婦。少婦神色黯然,眼中全是憂慮,一邊低頭看著手中包在襁褓中的嬰兒,一邊無聲的落淚。
“柏兒,你爹說三天就回,現在已經過去十多天了,怕是遭了賊人的毒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少婦哽咽著說道,“昨夜娘親夢見你爹來接我,說是在下面太孤單,這可如何是好?”
“咳咳咳~咳咳咳~”少婦忽然抽出枕邊的一塊白帕捂著嘴劇烈的咳嗽起來,等到咳嗽聲停,少婦看著手中被染紅的白帕,忽然一臉傷心,痛苦流涕。
“柏兒,娘怕是活不了幾天了,若是娘隨你去了,你該如何是好?”
一點又一點冰涼打落在臉上,東方不敗從昏昏沉沉中被驚醒。睜開眼睛,東方不敗便看見一張陌生卻又熟悉的臉。
我現在在哪?她又是誰?這張臉怎么這么熟悉,好像童叔叔畫在紙上,讓自己看過無數遍的那個女人。腦中莫名的蹦出一段記憶,東方不敗心中一酸,想要抬手為那婦人擦去眼淚,卻發(fā)現渾身無力動彈不得,只隨意掙扎了一下,就累得眼皮上下打起架來。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個背著包袱滿臉疲憊的精干男子,灰塵撲撲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見床邊落淚的少婦,男子張了張嘴巴,想要說些什么,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低著頭,一臉沉重。
“童大哥,我家相公可隨你一道回來?”看見來人,少婦急忙擦干眼淚,滿懷期望的問道。
“弟妹,東方兄弟他回來了,只是...”男子一臉為難,話在嗓子里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童大哥,你快說啊!”見男子吞吞吐吐,少婦心中頓感不妙,抱著孩子站起身來,焦急的問道,“軒郎,他,他怎么了?可是軒郎出事了?”
眼中滿是悲痛,男子一橫心,硬著頭皮說道:“弟妹,這一次風雷堂出了叛徒,路過滄州的時候,遭遇五岳劍派埋伏,東方兄弟便遭了不幸!所以我只能帶他的骨灰回來。”
“不過,弟妹你放心,我這個做哥哥的一定給他報仇雪恨!”小心的從身后的包袱里抱出一個骨灰盒,男子義憤填膺的立下誓言,冷不丁卻發(fā)現少婦身形晃蕩,嘴邊有血,眼看就要暈倒在地,“弟妹,你怎么了!”
晃晃悠悠醒來,婦人一邊嘔血,一邊有氣無力的說道:“童大哥,我本有絕癥,本就是這幾天的功夫了,我早知相公會出事,還吊著著口氣就是等他回來,如今他回來了,我也就放心了。”
“弟妹,你說的什么胡話,你不會有事的,大哥就去給你請平一指過來。”
“不用了!”見男子就要起身離去,婦人用盡了力氣,用干枯的手抓住男子的衣角,說道:“大哥,相公在地下孤單要我早點下去陪他,我也早已萌生死志,方才已經自絕了心脈,就算平一指來了也無力回天,只是我可憐的柏兒,今后要孤苦伶仃了。”
“童,童大哥,柏,柏兒,就拜托給大哥了。”
口中血沫狂涌,眼光逐漸渙散,眼看少婦就要不行了,童青山一臉傷痛,當即立下了誓言:“弟妹,你放心,我定將柏兒撫養(yǎng)長大,培養(yǎng)成人!”
原來我爹是死于五岳劍派的人手里,我娘是自知命不久矣便殉情自殺。看著眼神逐漸渙散的少婦,東方不敗無聲落淚,雖然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但是整個人都被濃郁的悲痛給淹沒。
冷冷的看著熊青山將自己的父母合葬在了一起,又冷冷的看著熊青山帶著自己上了黑木崖,周圍的環(huán)境格外的熟悉而又陌生,東方不敗心中卻滿是失落和惆悵。
黑木崖后山山林,是日月神教一干單身教眾的居所,有家室的基本住在山下,而熊青山的夫人難產死后,熊青山便帶著兒子回到了黑木崖上教中分給自己的小院里。
“童百熊!快出來!”
“爹,你回來了!”聽到熊青山呼喚,一個七八歲虎頭虎腦的小子從房里跑了出來,看見熊青山手上抱著的襁褓,奇怪的問道,“爹,這小不點是誰?”
“他是東方叔叔的兒子東方柏,你東方叔叔和嬸嬸去了很遠的地方,從今往后,小柏便是你的親弟弟!爹不在的時候,你要保護好他!不能讓他受一點委屈!”
“爹,我知道了!”小男孩聲音洪亮,拍著胸脯保證道。
原來童百熊從這個時候起,就將我視為親兄弟,一心一意對我,我為何都忘記了呢?襁褓中的東方不敗看著一臉歡喜的童百熊,冰冷的眼神中慢慢的帶上了一絲溫暖。
十三年后,黑木崖后山。
“東方柏!”一個面容俊俏衣著華麗的十五六歲少年,站在樹下對著躺在樹杈上閉目養(yǎng)神的東方不敗,神神秘秘的喊道。
“任我行,你找我有什么事?”正靠在樹杈上閉目養(yǎng)神的東方不敗睜開眼睛,漫不經心的看了樹下的任我行一眼。這個任我行日后是我最大的仇人,他恨不得我死,我也恨不得殺了他,為何現在的我卻提不起一絲恨意呢?
“東方柏,”看著一臉冷清的東方不敗,樹下的任我行忽然就開始臉紅起來。左右打量發(fā)下四下無人后,任我行偷偷的從袖袍里摸出一本秘籍,低聲說道,“小柏,我從禁地里偷了一件東西,你要不要看下,如果你喜歡我就送給你!”
現在日月神教的教主不就是任我行他爹么?任我行偷自家的東西有什么好緊張的,只是他手上拿的是什么?《葵花寶典》?眼睛從那秘籍封皮上掃過,腦中電光一閃,東方不敗似乎想起什么,卻怎么也抓不住。
“東方柏,你不下來么?”東方不敗遲遲沒有動作,任我行心中焦急,臉色卻因此更紅了,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微微一愣,猶豫間卻看見任我行另一只背在身后的手里也似乎抓著什么東西,腦中又跳出一段記憶,東方不敗稍稍想了一下,便利索的從樹下一躍而下。
空氣鼓蕩,衣抉飄飄,東方不敗身形飄逸得像是謫落凡塵的仙人,一時間,任我行看呆了。
為何這任我行總是看著我發(fā)呆?東方不敗心中有些疑惑,皺著眉頭喚道:“東西拿來!”
“東方,你的輕功越來越好了。給,給你的!”被喚醒后,任我行紅著臉,不敢看東方不敗的眼睛,只將手中的秘籍遞在了東方不敗身前。
那秘籍便是日月神教鎮(zhèn)教之寶《葵花寶典》,排名天下武學之首,傳聞學會《葵花寶典》便可獨步武林,傲視群雄。
沒想到任我行為了討好我,竟然連這等寶貝都偷出來給我。腦中忽然跳出的念想讓東方不敗微微一愣,遲疑了一會,東方不敗才從任我行手中接過《葵花寶典》來。
“欲練神功,必先自宮!”翻開第一頁,鏗鏘有力的八個大字透紙三分。
和自己記憶中的一樣,東方不敗瞇著眼睛看著那八個字好一會,才開始往后翻,第一層,第二層,第三層...內力忽然自動在經脈中運轉了起來,只片刻功夫,東方不敗就覺得這《葵花寶典》自己像是練了很多年一般,一下子就全學會了。
很快,東方不敗就翻到了附錄《男男房中秘術》,十二個奇特的姿勢,還有《吸-精大法》,給東方不敗的熟悉感卻遠超《葵花寶典》,而且最后一頁如東方不敗預料的那般被撕掉了,一時之間,東方不敗又開始失神起來。
“東方,你喜歡么?”
“挺有意思的一本書。”合上書頁,東方不敗似乎又想起什么,翻到了第一頁仔細觀察了起來。
這八個字的墨跡似乎和書中的口訣墨跡有一些不一樣,像是后來才添上去的。東方不敗忽然想起自己曾經也問過任我行這個問題,而任我行告訴自己那是日月神教第三代教主留下的筆記。
見東方不敗眼神冷冰的看著第一頁,任我行心里有些發(fā)慌,心跳急劇加快,支支吾吾問道:“東,東方,有問題么?”
“沒事。”回過神來,東方不敗搖了搖頭,舉起手中的葵花寶典,冷冷清清的問道:“你是要把他給我么?”
“嗯,你喜歡就好。”見東方不敗收下《葵花寶典》,任我行心中狂喜,紅著臉繼續(xù)說道,“那個附錄有煉體的奇效,還能避免修煉《葵花寶典》的時候走火入魔,而且修煉了《男男房中秘術》就不用自宮。”
“任我行!”遠處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怒吼著,朝東方不敗跑了過來。
“東方,你哥來了,我先走了,秘籍可別被他發(fā)現了。”一見到童百熊,任我行臉上一慌,急急忙忙往另一個方向迅速離開。
低頭撿起任我行慌亂中落在草叢里的紙團,東方不敗打開一看,那紙團上寫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話,還有一段日月神教三代教主留下的點評。
那段話是《男男房中秘術》的最后一段,大意是《男男房中秘術》奪天地之造化,還能讓男人生子,而修煉《葵花寶典》必須配套修煉《男男房中秘術》不然會有走火入魔的危險,而日月神教三代教主的點評是,《男男房中秘術》純粹是男人和男人交-媾的淫-邪之術,什么男男生子簡直荒天下之大謬,而且這秘術也與《葵花寶典》無關,后輩想要修煉《葵花寶典》也只需斷了孽根便可以避免走火入魔。
為什么這次我覺得任我行沒有騙我?將紙團揉進手心里,東方不敗恍然若失,記憶中,自己看過紙團上內容后,便很是生氣,還認為任我行是在欺騙自己,自己將紙團扔了后,便將上面的內容忘得一干二凈。
“弟弟!任我行有沒有欺負你?”跑近的童百熊氣喘吁吁,抓著東方不敗的手,一臉焦急的問道。
“沒有,”東方不敗緩緩的搖了搖頭,不自覺的摸上了自己脖子上自幼佩戴的項圈,心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任我行,這個壞東西,仗著自己是教主的兒子,竟然敢打你的主意。弟弟,你放心,哥哥會保護你的。”
十年后,任我行成了日月神教教主,力排眾議,任命東方不敗為教中大總管。因為年紀輕,東方不敗剛開始的時候飽受非議,但是東方不敗的手段如同他性子一般冰冷,很快便坐穩(wěn)了大總管的位置,成為任我行之下第一實權人物,而童百熊也成了風雷堂的堂主。
我不該是風雷堂副堂主么?怎么就成了教中大總管了?穿過密道,每日魂不守舍的東方不敗來到了任我行居住的隱秘小花園里。
“教主,你今天覺得怎么樣了?”推開房門,東方不敗看著床榻上一臉沉重的任我行,像是例行公事一般,漠然的問道。
“東方,你考慮的怎么樣了,”一見到東方不敗,任我行臉上就浮起了笑容,高興的站了起來,將東方不敗抱在懷里。
“嗯?”眼神一楞,東方不敗精神又開始恍惚了起來,不知為何自從修煉了《葵花寶典》及附錄《男男房中秘術》后,東方不敗整日都覺得有地方不對勁。
胡思亂想中,東方不敗記起以前任我行也這樣抱著自己,然后提出要和自己交歡,讓自己用《吸-精大法》吸取他體內過剩的內力。
當時我好像同意了,東方不敗心中暗暗想著,但是因為我覺得男-男之間實在叫人惡心,所以就灌醉了任我行讓一個侍女代替了我,之后任我行走火入魔,我便囚禁了他,取而代之成為日月神教教主,而那個侍女那一夜便有了任盈盈。
可是我現在被任我行抱著,卻為什么生不出一點厭惡?這又和記憶中不一樣!腦袋開始混亂,東方不敗神情開始迷茫,卻被任我行當成了默認自己的要求。
任我行一臉歡喜,拉著茫然的東方不敗,坐到了銅鏡前。
胭脂,水粉,還有那一彎月牙梳,東方不敗愣愣的看著銅鏡中的任我行,為自己散去發(fā)髻,然后舉起了月牙梳慢條斯理的梳理著自己的烏黑長發(fā)。
像個木雕一樣,東方不敗木然的坐著,看著任我行為自己梳頭畫眉,最后還在自己的眉心點上了一點朱砂。
鏡中的人不施脂粉就擁有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任我行站在東方不敗的身后,一邊撥弄著東方不敗脖子帶著的項圈,一邊貼在東方不敗的耳邊呢喃著說道:“東方,你真漂亮!我給你準備了一套衣服,你換上好不好?”
任我行準備的是新嫁娘的大紅嫁衣,紅裙、紅褲、紅肚兜還有紅緞繡花鞋,愣愣的看著鏡中一襲紅衣映襯下,千嬌百媚的那張臉,東方不敗忽然覺得自己本應該就是這般模樣。
不知道什么時候,任我行備好了一桌酒菜,拉著東方不敗坐到了桌子便,親熱的說道:“東方,今天是咱們的好日子,咱們喝一杯交杯酒吧。”
我還要不要灌醉任我行?東方不敗一邊漫不經心的和任我行交杯,一邊在心中暗暗想著。
想著想著,東方不敗便覺得頭痛欲裂,忍不住叫出聲來。
“東方,你怎么了?”看著東方不敗一臉痛苦的模樣,任我行一臉焦急,急忙將東方不敗抱在懷里,“東方,你若是不愿意,我便不要就是。”
若是不做,任我行最后會爆體而亡!這個時候了,他還想著憐惜我?頭痛似乎有些舒緩,東方不敗愕然的看著任我行,心中蕩起了漣漪。
修長的手指從自己的發(fā)絲上慢慢滑過,東方不敗瞇起了眼睛,靜靜的依靠在了任我行的懷里,心中忽然就覺得有一種東西失而復得,再也沒有了遺憾。
兩人也不知相擁了多久,任我行低聲說道:“東方,時候不早了我們沐浴更衣吧。”
“嗯。”東方不敗低著頭,臉有些微紅,任憑任我行將自己攔腰抱起,走進了隔壁的水房。
水霧迷蒙,一幅山水屏風后,放著一個半人高的巨大木桶,木桶中蒸汽騰繞便是任我行為東方不敗倒好的洗澡水。一瓣一瓣,水里漂浮的是自己最喜歡的玫瑰花瓣,東方不敗坐在洗澡的大木桶里,全身泡在水中只留白玉般的脖頸露出水面。
“東方,我?guī)湍愦瓯常 ?
“嗯。”紅著臉看著任我行脫得只剩一條褻褲,濕潤的黑色長發(fā)隨意的搭在□的胸膛上,燭光下雪白的肌膚上幾滴沒有擦干的水珠閃耀著誘人的紅色光芒,東方不敗臉一紅,不敢再看任我行,急忙將視線轉向了其他地方。
“嘩啦~”因為任我行的進入,木桶中的水溢出了大半,感受著緊貼在自己身后的火熱身軀,東方不敗臉紅得幾乎在發(fā)燒,眼睛只盯著水面上不停轉悠的玫瑰花瓣,萬年不變的冷清神情終于發(fā)生了變化,變得嬌羞嫵媚了起來。
“啊~”一聲驚呼,東方不敗發(fā)現自己被任我行抱坐在了身上,身體也因為陡然的拔高,露出了水面。
晶瑩的水珠從雪白的嬌軀上滑落,幾朵艷紅的玫瑰花瓣貼在東方不敗的胴體上,顯得格外的妖艷。
“東方,”略帶沙啞的磁性嗓音在耳邊響起,一雙溫暖而又略顯粗糙的手輕輕的撫摸上了自己的胸前兩點,東方不敗的身體頓時一僵,然后在任我行的揉捏下,開始輕微的顫抖。
水花輕響,任我行的一番動作下,菊花門口抵上了一個滾燙的硬物。背對著任我行的東方不敗睜大了眼睛,驚慌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莫名的期盼,顫抖的聲音說道:“任我行,你,你想干什么?”
火辣辣的的硬物在自己身體的重壓下,慢慢進入了一小節(jié),菊花像是被點燃,厚重的呼吸噴吐在東方不敗的脖間,還有在胸前玩弄著胸前的那一雙手,東方不敗大腦陷入一片空白,僵硬的身體整個都酥軟了起來,癱倒在任我行的懷里,像是要化在水中。
“東方,為了這一天,我等了很久了,我想要你。”
任我行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渾身無力也已經無法思考的東方不敗慢慢回頭仰望著任我行那張英俊的臉,嘴唇微啟,眼神逐漸迷離。
兩瓣唇毫無間隙的觸碰在一起,兩片舌溫柔的糾纏在一起,東方不敗心醉神迷,漸漸閉上了眼睛。
水聲嘩嘩,嬌-喘微微,無邊的情-欲漸漸將東方不敗完全淹沒。一場激情過后,木桶里的水少了大半,水霧也開始散去,水溫也開始變涼,浴室門口的錦緞門帷被風偷偷揭開一角,身-體大半裸-露在外面的東方不敗忽然一個激靈,從迷醉中清醒了過來。
“東方?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忽然覺得有點冷。”木桶中坦誠相對的兩人緊-密接觸著,東方不敗臊的滿臉通紅,緊緊抱著任我行,臉蛋貼在任我行的胸前,不敢睜開眼睛。
“東方,我們回房吧,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日是我們的大好日子,可不能浪費了。”
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種別樣的曖昧在東方不敗心中盤旋,東方不敗閉著眼睛,一臉羞澀的靠著任我行身上,像是在默許。
身體突然凌空而起,全身忽然一涼,東方不敗驚叫著睜開眼睛,發(fā)現任我行從水中站起身來,自己卻仍被任我行摟在了腰間。
“任我行,你,你太荒唐了。”雙腿緊緊盤在任我行的腰間,雙手緊緊摟著任我行的脖頸,下-體傳來的異樣感覺叫東方不敗滿臉通紅,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任我行呵呵一笑,一手托住東方不敗的臀部,一手卷起屏風上的全部衣物,大步走了出去。
浴室和臥室相隔不過幾十步,只一小會,赤-身裸-體的兩人便徑直進了臥室,滾到了床榻之上。
紅燭搖曳,忽然炸裂的焰心濺起了滿堂的春意,燭光中帳幔上倒影著兩個上下不停翻騰的身影,許久許久,當紅燭燃盡,室內光線一暗,帳幔中的起伏終于也平息了下來。
清幽的月光透過窗棱灑進了房間,照的滿屋一片清亮。床榻上,幾番悱惻纏綿后,疲憊的任我行和東方不敗終于心滿意足的睡去,兩人手□-纏,被汗水濕透了發(fā)絲也交-結在了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修士不光要提升修為,心境也有很大的關系。煉神塔二層最后是一個煉心的幻陣,相當于讓東方不敗重新經歷了自己的一生。下一章東方看清楚了自己的內心,就要和楊渣渣還有任我行說拜拜了,內容純屬虛構,切莫和原著電視劇對號入座,否則吐血三升,后果自負。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本書上傳到現在三個多月了,臉上的肉少了,脖子尖了,肚子上的肥肉多了一圈了,眼睛下還有濃黑的眼袋,每天從早到晚無時無刻都想睡覺,不喝咖啡晚上就支持不住,一到11點眼皮就開始打架,而一般每日的3000+,至少要寫到12點,字數多點就寫到了1點,最晚的一次寫到2點半,好吧,昨夜補虧空的存稿補到了晚上3點。
頂著一杯咖啡,這章從晚上6點多寫到了12點多,,,,,,,,6000+啊,累死我了~
第100天,6000+,在這個特殊的日子,厚顏無恥的要評論和分分鼓勵,還要專欄收藏鼓勵!
親,你們會給我不?⊙﹏⊙b汗
今天的評論不能回復,家里網絡接的隔壁家的無線,別人不在家,我家就斷網,后天要上班,如果隔壁家明天回來了,明天晚上就能回復,不然等后天上班的時候去辦公室回復大家的評論,別忘了,25個字能送積分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