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天明是廣東化州人,那兩個就是他的同鄉(xiāng)。他們那地方靠撞車掙錢的已成風(fēng)氣,而且逐漸的形成了一個大團伙,肖天明就是其中的一個小團隊。
今天從清溪出來,他們就盯上了我,將車開到我前面后故意慢慢行駛,等我開車跟得沒有耐心后強行超車時,突然提速沖上去。
多行不義自取其滅,肖天明意料不到我會這樣機靈的報警,警察來了才深感后悔,但倚仗著自己是軍車,對警察不理睬,以為警察會看在軍方面上,讓事情不了了之。
因為上次在珠海,他們就是這樣騙過交警的。
可沒想到,他們偏偏這樣倒霉,遇上了蔡所長這個經(jīng)驗豐富的老警察。現(xiàn)在看到事情敗露,象個斗敗的公雞,蔫在那里。
小軍聽到蔡所長命令后,鄙視的望了一眼臉色變得慘白,滿頭冷汗的肖天明,“哼”了一聲道:“你都夠膽冒充軍人?告訴你,剛才那問題在部隊里生活的小孩都能答出來,簡單吧。士官軍銜分7個銜級,稱謂由低至高為下士、中士、上士、四級軍士長、三級軍士長、二級軍士長、一級軍士長。明白了嗎?”
小軍頓了一下,拿出手銬,和走過來的兩個巳警將他們一一銬上,詭秘的笑笑,對喪垂著頭的肖天明說道:“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我可是在部隊滾了六年才復(fù)員的,哼,真的是不知所謂。”
劉華看到肖天明他們一行三個被銬上了,才定下心來。
龔高飛風(fēng)馳電騁的趕到了,將車停在不遠的公路邊,和一臉焦急的王夢娜、莫明霞下了車。
王夢娜跟了過來不奇怪,畢竟她與龔高飛在一起,但莫明霞也跟了過來,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二哥、嫂子、明霞,你們來了。”我迎了上去打招呼道。
由于激動,聲音也有些哽咽。
自己發(fā)生了事情,他們就放下手頭的工作,十萬火急的趕了過來,這份情,是那樣的真摯與溫暖。
這就是親情,象雪中碳火,溫暖著我的心田。
“小弟,現(xiàn)在情況怎樣?”龔高飛焦急的問道,不住地打量著周圍。
“沒事了二哥,真如你說的,這幫人是撞車黨,幸虧有二哥提醒,不然我就吃大虧了。”我簡單的將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
“沒事就好,夢娜,你和明霞在這里陪楊爽,我過去看看。”龔高飛說道。
“明霞,你怎么也來了?”我好奇的問道。
莫明霞認真的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才說道:“剛才龔高飛就在辦公室,接完你電話就說你出事了,我一急就跟了過來。”
“謝謝關(guān)心……那上班?”我感激地望著這個美麗的女孩子。
“放心,剛才我打電話給周老板請了假,他還叮囑我說到了將情況告訴他,如果有困難他會想辦法幫忙解決。”莫明霞說著就笑了。
我看著露出笑臉的莫明霞,這樣一個對自己如此關(guān)心的女孩子,一聽到自己有事,就丟下工作,急急忙忙趕了過來,這份真情,自己能辜負嗎?
她喜歡自己這事很多人都知道,包括自己。
況且,莫明霞漂
亮溫柔,脾氣隨和,工作能力又強,自己對她也有好感。
由于自己有了陸嘉琪,就一直刻意避開她,現(xiàn)在呢?
我想著,感到有種東西,悄悄的觸動了心里最柔軟的地方。
“嫂子,辛苦了。”我朝莫明霞點點頭,然后對王夢娜真誠的說道。
“不辛苦,你是我小弟嘛,有什么辛苦的。倒是你二哥,我還沒看到他這么急過,剛才開得象跑車似的,嚇得我提心吊膽。”王夢娜拍拍心口,然后笑了笑,小聲說道,“小弟,明霞對你不錯,可要好好珍惜喔。”
我聽了笑笑,避開這話題:“我去看看那邊情況。”
龔高飛剛向蔡所長詢問了情況,看到我走過來,就拍了拍我肩膀:“小弟,沒事了,待會跟他們回去錄份口供就可以走……至于車被撞傷,我們先開回去修復(fù),拿發(fā)票回來給他們,他們會法院賠償你的。”
我沒想到龔高飛一到就忙著處理自己的事,一股暖流充滿了心房:“二哥,謝謝。”
龔高飛臉上露出關(guān)懷的笑容:“傻。這么生分干嗎。一輩子親兄弟,我們是兩兄弟嘛,你的事就是二哥的事。”
我沒想到記者動作竟然這樣快,第二天,《南方都市報》詳細報道了智破撞車黨案件的事,還寫了清溪警方順藤摸瓜,挖出了以肖天明為主的撞車黨團伙,連夜抓獲了該團伙的十幾名成員。
當然,涉及到個人隱私,文中沒有寫我的全名,只以某先生代替。
我當然不知道這些事情,是幾天后在辦公室看報紙時無意看到的。
不過,這些事情,我只是將它當做生活的一個小cha曲,人生的一個經(jīng)歷,過后就慢慢淡忘了。
因為,我現(xiàn)在最重視的是港寶的業(yè)務(wù)。
夜幕早已經(jīng)降臨,東莞,這座繁華的都市,向人們展現(xiàn)了它更有毅力的一面。
霓虹璀爍,干凈幽美的馬路上燈火通明,大街上車水馬龍,到處是熙攘的人群。
那些三五成幫的年輕人,調(diào)皮的瞄準車與車的間隙,一幫人嘻嘻哈哈悠悠的橫穿過去,司機只有將車停下來,等他們過去后才緩緩起步。
莞龍路邊這家新開的寶馬夜總會也不甘寂寞,一幅大大的霓虹燈招牌極其耀眼,不斷的變幻著五顏六色的燈光。
門前的停車場上,在霓虹燈的映照下,幾個穿戴整齊的保安,忙碌的引導(dǎo)著不斷涌進來的小車。
我和衣冠楚楚的程建站在寶馬夜總會入口處,聊著些近來的事情,眼睛不住的向公路上張望。
“老同學(xué),你說慕華認識這里,知不知道路過來?”程建望著開進去的大奔馳,回過頭來問我。
“我想應(yīng)該會認識的吧,他以前在這里送過貨,雖然現(xiàn)在路環(huán)境變美了,但路的位置沒有改。”我應(yīng)道。
剛說完,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李慕華的。
“喂,楊爽,寶馬夜總會是不是在莞龍路那個三叉路口?”電話一接通,就傳來李慕華的聲音。
“是呀,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你們現(xiàn)在到那里了?我們正在夜總會入口處等。”我忙不失迭的說道
。
“哦。知道了,現(xiàn)在到了東城主山,哎,陳老大,轉(zhuǎn)右,對…直行。楊爽,我們馬上就到。”李慕華說著還不忘了帶路。
我笑了。
上一次和李慕華約好星期天去酒吧街泡吧的,但陳永全臨時有事,脫不開身,就約到了這個周未。
我本來打算去酒吧街的,但柏成卻推薦了寶馬夜總會:“楊爽,寶馬夜總會里面裝飾很好,很有擋次,現(xiàn)在是試業(yè)期間,打七折優(yōu)惠。”
柏成說到這里猥瑣的笑了笑,小聲說道,“最主要的是好玩,小姐多又靚。我前天和客戶去玩……嘿嘿,客戶開心得不得了,第二天就把訂單給了我。”
我看柏成把寶馬夜總會說得天花亂墜,不由得也感到好奇,就和李慕華約好在這里玩。
過了幾分鐘,只見一部銀灰色掛深圳車牌的豪華版現(xiàn)代小車,緩緩從公路上駛進入口。
“楊爽。”李慕華從車里伸出頭,向等在旁邊的我打招呼。
我望過去,臉上的笑容更盛,舉起手揚了楊,又指指停車場,示意他們先把車停好。
“楊爽,想不到兩年時間,東莞的公路搞得這樣好,我剛才差點迷了路,好在大建筑物沒有變,才找到這里。”在夜總會大門口,李慕華感嘆道。
我聽了也有些感嘆。
這兩年,東莞加快建設(shè),道路全都鋪上了柏油,路兩旁的綠化也換了裝,比以前不知美觀了多少倍。
“是呀,現(xiàn)在東莞是一年一個樣,變得美多了。”
“陳先生,很高興我們再次見面。”我熱情的和陳永全握手。
陳永全也熱情的寒喧了兩句,我又介紹程建讓他認識。
“慕華,看不出來,當年文質(zhì)彬彬的苦力,現(xiàn)在一躍成了白領(lǐng),你真牛。”程建笑呵呵的說道。
李慕華笑笑:“程建,當初如果不是你照顧我,我現(xiàn)在可能還在做普工呢。謝謝你。”
一樓是寶馬保齡球館,夜總會設(shè)在二樓,拾級而上的臺階上裝有霓虹燈管,而且還有裝了紅外線感應(yīng),人一踏上去,燈光便提前亮起來,過去后便熄滅,但從這就可以想象,里面的裝飾是何等壅容華貴。
“先生你好,歡迎光臨。”臺階邊,站著一排迎賓小姐,我們一走上去,招呼聲是滔滔不絕。
走進大廳門口,一陣震撼靈魂的強悍音樂便撲耳而來,里面燈光迷漓,煙霧纏繞。
大廳裝飾得壅容華麗,最顯眼的是,大廳上有幾個大水晶球,里面的閃電光線不停的轉(zhuǎn)動著。
大廳周圍酒臺上燭光飄逸,中間的舞臺上,舞臺邊,擠滿密密麻麻的人,正隨著音樂不停的搖曳著身體。
“先生你好,請問你們幾位?”一個穿著黑色職業(yè)套裝的女人,手拿著一部對講機,走過來招呼我們。
“四位。請問這里有包廂嗎?”陳永全隨著音樂微微搖擺著身體,很老練的回答道。
“有。那就油麻地吧,先生請隨我來。”職業(yè)套裝女人應(yīng)道,然后拿起對講器喊道,“02,油麻地落定,請準備好酒水。”
說完就領(lǐng)著我們往里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