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糜爛的過了幾天,直到一天,突然出現的一個人徹底改變了他們的心態,決定重新拾起勇氣,去面對前路的未知。
那天,天微微亮,不時有微風吹過。夏天的清晨,自我感覺,是一年四季中最舒服的。
那天,天佑和林子睡在公園的長椅上,蜷縮著身體,顯得那么狼狽,似乎不敢再面對生活,似乎輸的一敗涂地。來公園晨練的人,看著兩位年輕人如此這般,都是一臉的鄙視,一臉的嘲笑,然后扔下一點錢,離開。
硬幣拍打在天佑臉上,把天佑從美夢拉回現實,看著身上別人扔的零錢,氣就不打一出來,天佑抓過錢向人群扔去,咆哮道:“老子不是乞丐,不需要你們憐惜!。”然后坐了下來,叼起根煙,抽了起來。
這副德行,說自己不是乞丐誰人相信呢?必須要拿起勇士,必須要爭一口氣,徹底改變自己。想著想著,竟然落淚了。
“天佑。”
一個熟悉的聲音,卻一時又想不起是誰,天佑抬頭望了望,周圍并沒有一個人,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天佑。”渾厚空靈的聲音再次響起,“我是赤炎劍的守護神。”
天佑一抬頭,看見赤炎劍在自己面前。
“在你拿起赤炎劍的那一刻,我就告訴你,當你想要保護一個人的同時,也要做好失去的悲傷與恐懼。”
天佑回憶著以前,回憶著赤炎劍同自己并肩作戰,回憶著赤炎劍與自己靈魂同在,回憶著赤炎劍好幾次失去妖力,甚至斷裂,但赤炎劍也沒有放棄,還是想和自己戰斗,而現在自己呢?輸了嗎?沒有!如果不振作起來,怎么對的起死去的明杰和啊飛。
什么是輸?什么是贏呢?是適者生存嗎?是實施者強加給這大自然的法則嗎?如果自己消滅了舞血,明杰他們存活下來了,就算是贏了嗎?想到這,天佑搖了搖了頭,自言自語道:“不是,當然不是,那只不過是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那只是保住了自己同伴的性命,還是一樣茍活。”
越想越感覺自己的人生,就像是被編排好的劇本,自己完全沒有選擇的余地,只能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命運這種東西,即使自己想改變,最終還是被拉回軌道,回頭想想,忽然覺得可笑。
天佑緊握赤炎劍,站了起來,拍了拍熟睡中的林子,陽光灑在臉上。
天佑掏出身上為數不多的妖靈碎片,呢喃道:“不知凌空,這段時間收集了多少。”
“他被我們打受傷了,我想應該沒有時間去收集。”林子答道。
“不,還有幻夜,還有靈樂。”天佑并不知道風樂被凌空關了起來。
陽光如瀉,照亮前路,天佑他們似乎已經忘記昨天,但是心中還是有些空虛。一路上,不在是以往的歡聲笑語,不再是相互吵鬧,而是十分的安靜祥和,只有兩人閑扯著。
凌空感受到天佑的氣息,大發雷霆。就算他想破腦袋,也不會明白天佑為什么沒有死。而在凌空身邊,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正在慢慢發生。
凌空取出妖靈碎片,想找舞血和戰血的尸骨,讓他們復活,詢問他們天佑為什么沒有被他消滅。于是叫住幻夜,去那尸骨。幻夜走到放舞血尸骨的地方,冷笑一聲,伸出手,破環了,沒留一點殘渣。因為天佑沒有死的原因,全是幻夜安排給舞血的,這件事只有他們三個知道,如今兩人已經不在。
事情的原因很簡單,舞血信不過凌空,就找幻夜問。幻夜開始不想背叛凌空,于是舞血勸了幾句,雖然你是凌空的分身,但你有獨立的心臟,雖然你現在妖氣不及凌空,那以后呢?待你心臟完整時,你還甘心做凌空的手下嗎?還讓他把你像狗一樣使喚嗎?
聽到舞血的話,幻夜心動了,一個想法占據著幻夜的內心。何必不趁天佑之手消滅凌空?讓自己的天下穩定一些?待心臟完整時,也就是凌空消失的時候。于是,作為交換條件,幻夜告訴了舞血,凌空讓他們復活的陰謀。
兩人達成共識,留天佑一條性命。但兩人的想法完全不同,舞血想著,雖然和天佑是敵人,但天佑最終會殺了凌空,這樣也算替自己報仇了。而幻夜想著,讓天佑助自己消滅凌空。為了不讓凌空起疑心,只消滅了明杰和啊飛。
幻夜走到凌空身邊說:“尸骨找不到了。”
凌空也不笨,歪著頭看著幻夜,良久,才開口道:“算了,去把靈樂放了。”
天佑兩人,此刻真如無頭的蒼蠅一般,漫無目的,想立即找出凌空,但心有余而力不足。
突然,天佑二人嗅到了一股很久沒有出現過的氣息—靈樂。
看來,想要知道凌空的位置,就必須問問靈樂,就是不知道靈樂肯不肯告訴自己。忽然,天佑想到了,在靈樂沒有消失這段時間之前,她找自己幫忙從凌空那里奪回自己的心臟,當時沒有答應她,如果現在答應她的話,一切都好辦了。但事情遠不如天佑想的那么簡單。
一道水墻擋住了天佑二人的去路,靈樂站在水墻頂上,看著二人。
天佑笑了笑,問道:“你好嗎?”
“少來套近乎,今天來就是要你命的!”
天佑皮笑肉不笑,“我想起以前你拜托給我的一件事,我現在可以答應你。”
靈樂想了想,苦笑了一聲,“不用了,謝謝你的好心!”說著手一揮,使出風刃之舞。這么近的距離,天佑二人不好閃躲,身上中了幾下無形的箭,向后飛去。
靈樂剛想飛過來,繼續攻擊,突然從地面伸出很多觸手,包圍住了天佑二人,“好久不見啊,天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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