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懷東跟著羅家姐弟倆進了那棟歐式風格的大別墅后,不禁對羅剛調(diào)侃一句,“你挺牛逼啊扛把子,剛才差點把我都唬住了。”
“嘿嘿,那是必須的,我特么都讓陸啟明在花都地界用槍頂著腦袋了,要是再不作為的話,對得起我花都扛把子的威名么?”
羅剛洋洋得意的揚起鼻孔說道,話音剛落,他便堆起一張諂媚的笑臉,“姐夫你這就要開始幫我姐治病了唄?”
“啊,時間是金錢速度是美元嘛。”劉懷東挺實誠的點了點頭。
“嘿嘿,那你們就趕緊開始吧,正好我爸媽今天不在家,這么大個屋子里也沒人打擾你們。”羅剛嘴角泛起幾分賤嗖嗖的笑容,看著劉懷東的眼神就好像龜公在看嫖客一樣。
劉懷東看到這廝如此沒有下限的樣子,頓時有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呢,你不是人啊?”
“我?剛才有幾個花都大學的妹子發(fā)信息喊我出去嗨皮呢,我得去大肆揮霍一下自己的青春年華了,這就不留著礙眼了哈。”
這小子話沒說完,還真就挺識趣的沖劉懷東拋了個惡心至極的媚眼,然后頭也不回的就直接轉(zhuǎn)身奪門而出了。
對此劉懷東不禁嘴角抽搐著干笑幾聲,扭頭對羅冰說道:“你弟弟……挺懂事的哈,知道我施針的時候不能被打擾。”
“哼哼,她可比你想象中的懂事呢。”羅冰撇了撇嘴,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而后便轉(zhuǎn)身直接往別墅二樓走去。
劉懷東盡管有些不情愿,但還是趕緊跟在羅冰身后。
在后面看著羅冰上樓時那左右擺動的蜂腰,以及曲線緊致的翹臀,劉懷東不禁猛地吞了口涎水,眼睛不自覺的睜大了不少。
他也是個正常男人,甚至說因為修真的關(guān)系,導致他比正常男人的火氣還要大點。
在面對羅冰這樣一個人間尤物時,劉懷東要說自己能坐懷不亂,那絕對是放屁的話。
有這么個廣大男性群眾心目中的理想型擺在眼前,哪個男人敢說自己能不心動?那么他不是取向有問題就是審美有問題了。
而上述那兩方面的問題,劉懷東身上自然是不存在的。
之所以劉懷東會始終竭力跟羅冰保持著一個若即若離的距離,并不是因為劉懷東對這位女王大人的姿色和氣質(zhì)不心動,只是劉懷東還沒搞明白,她喜歡自己,到底是喜歡自己的醫(yī)術(shù),還是喜歡自己的人。
在個人感情方面,經(jīng)歷過曹雪蓉的打擊之后,劉懷東已經(jīng)不想再隨隨便便讓自己受傷了。
再加上現(xiàn)在林瑤瑤已經(jīng)跟自己確定了關(guān)系,劉懷東在面對外界的種種誘惑時,更應(yīng)該要時刻提醒自己矜持一些。
不過矜持歸矜持,跟在羅冰身后盯著那個背影飽飽眼福,劉懷東還是覺得沒什么的。
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轉(zhuǎn)眼間兩人已經(jīng)到了羅冰的臥室門口時,劉懷東這才體會到這句至理名言說的是真特么有道理。
為什么劉懷東會突然有這么高的覺悟?因為他特么看不到羅冰上樓梯時那左右搖擺的誘人背影了……
羅冰對身后那雙充滿侵略性的目光似乎渾然不覺,帶著劉懷東走到自己臥室門口后,便徑自推門而入,也不管劉懷東是不是跟在自己身后。
進屋后,羅冰嘴角噙著幾分意味深長的笑意,扭頭對劉懷東問道:“這次用換睡衣么?”
“不……不用了。”經(jīng)歷過上次的教訓,這回劉懷東趕緊理智的連連搖頭,“這樣就挺好的,不影響施針。”
“哦。”
羅冰眼底頓時浮現(xiàn)出了毫不掩飾的失望之色,冷冷的應(yīng)了一聲,便轉(zhuǎn)過身去趴在床上。
劉懷東見狀頓時一臉愕然,剛才女王大人不爽的情緒分明就是寫在臉上的,這讓劉懷東那顆幼小的心靈瞬間變成了一本書,名字叫十萬個為什么。
上次讓你換結(jié)果你不換,這次不讓你換你又不高興,你到底要我怎么樣啊?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劉懷東心里腹誹的同時,嘴角也泛起了一絲苦澀的笑容。
正當劉懷東打算告訴羅冰,下次換不換睡衣可以不用征求自己意見的時候,他才突然想起來,貌似已經(jīng)沒有下次了。
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這次自己就要用太乙神,一勞永逸的解決掉羅冰先天特殊體質(zhì)的隱患,而這次的治療也是最后一次時,劉懷東心里竟是莫名的有些酸楚。
“怎么還不開始?”羅冰見自己已經(jīng)擺好姿勢在床上趴了挺長時間,劉懷東也沒什么反應(yīng),不禁扭頭有些好奇的問道。
“嗯?哦……這就來了。”
劉懷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后,趕緊收拾情緒拿出針包,走到羅冰床邊。
“這是最后一個療程了,這次我會一勞永逸的徹底抽走你體內(nèi)殘存的陰氣,治療的過程中你身上或許會有些癢,忍忍就沒事了。”
捏起一根銀針后,劉懷東表情瞬間變得莊嚴肅穆起來,將身份轉(zhuǎn)換成為一個醫(yī)者后,他整個人都跟著進入了一種心無雜念,完全放空的狀態(tài)。
羅冰也是在潛移默化中,被劉懷東身上散發(fā)出的氣場影響了神智,微微點了點頭后,便摒棄了腦海中的所有雜念。
下一刻,只見劉懷東手里那根銀針被渡上一層真氣后,便開始不安分起來,快速抖動著就像要從他手里飛出去似的。
沒幾個呼吸功夫,那根銀針便通體泛著淡淡的紅光,好似才被烈焰灼燒過一般,甚至連銀針附近空氣中的水分都被蒸發(fā)成了一縷霧氣。
就在這時,只見劉懷東眼中精芒驟然暴漲,而后他便出手迅疾的將銀針扎在羅冰正對應(yīng)下丹田的最后一節(jié)尾椎骨上。
“嗯……”
突如其來的一股暖流被渡入體內(nèi),讓體質(zhì)原本極寒的羅冰不禁黛眉微蹙著發(fā)出一聲嚶嚀。
這一聲嚶嚀無比嬌媚,并且不顯做作,酥軟細膩的聲音傳入劉懷東耳中后,直接讓他心神都是不由得為之一顫。
短暫的失神后,劉懷東趕緊摒除雜念,一氣呵成將十幾根銀針接連扎在羅冰身上。
而羅冰則是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失態(tài),后面挨了幾針后,她硬是忍住沒有再發(fā)出任何聲音,不過那兩只細嫩修長的小手,則是死死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因為用力過度,手指節(jié)骨都有些失血泛白了也渾然不覺。
劉懷東為了盡量讓羅冰能夠少遭點罪,不禁全力以赴左右開弓的加快了施針的進度。
他自己都不曾察覺,此時此刻他的下針速度以及認穴之精準,已經(jīng)遠遠超出自己平時所能達到的極限了。
不到兩分鐘功夫,足足一百零八根銀針便被劉懷東一氣呵成的扎在羅冰那曲線優(yōu)美的嬌軀上。
一百零八針,針針皆是燒山火!
頃刻間,一團近乎實質(zhì)化的陰寒之氣自羅冰周身數(shù)百竅穴中四溢而出,旋即在羅冰身體上方三尺處,漸漸凝結(jié)成一塊冰寒刺骨的結(jié)晶。
那結(jié)晶從米粒大小,吸收了羅冰體內(nèi)全部的陰氣后,變成了一顆鵪鶉大大小,足夠一人握在掌中時,體積便不再變化,只是顏色愈發(fā)的深邃,其上散發(fā)出的寒意也是更加濃烈。
看到那塊結(jié)晶時,劉懷東瞬間神色一喜,也不顧其中所含的陰氣,直接就伸手將其抓在掌中。
這可是凝結(jié)了羅冰體內(nèi)沉淀二十多年陰氣的結(jié)晶,對于劉懷東的好處,可是絲毫不遜色于之前他在海天一線得到的那塊靈石了!
說來也奇怪,那塊寒氣結(jié)晶被劉懷東握在手中后,其中所蘊含的寒氣,竟是引得劉懷東體內(nèi)真氣自行按照百草經(jīng)的功法路線開始運轉(zhuǎn)起來。
那些寒氣在脫離了羅冰的身體后,似乎想要尋找一個新的容身之處,而距離它最近的劉懷東,也自然而然就成為了最佳選擇。
于是寒氣不等劉懷東吸收煉化,就拼命的自行鉆進劉懷東體內(nèi)。
而劉懷東自身那奔涌磅礴的真氣,則是像一頭早早就守在陷阱旁邊等待獵物自動上門的雄獅似的,那團刺骨的寒氣入體幾分,便被頃刻間吞噬幾分。
鵪鶉蛋大小的寒氣結(jié)晶,僅僅只用了十秒鐘不到,就再次變成了一顆米粒般大小。
而那顆米粒則是呼吸間,便徹底消失在了劉懷東的掌中,現(xiàn)在羅冰身上那被先天極陰體質(zhì)滋養(yǎng)了二十多年的陰氣,已經(jīng)盡數(shù)到了劉懷東體內(nèi)。
“恭喜你了小冰,從今天開始,這特殊體質(zhì)再也不會影響你的生活了。”劉懷東心滿意足的咧嘴一笑,說話間,便揮手收走了羅冰身上的一百零八根銀針。
銀針離體的那一瞬間,羅冰裸露在衣服之外的皮膚,比如脖子和手腕,以及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便是在同一時間盡數(shù)變成了紅色。
“我……好熱……”
羅冰轉(zhuǎn)過頭來,媚眼如絲的看著劉懷東,身上的香汗淋漓不算什么,可她那看著劉懷東時的眼睛里,卻是滿含春意,儼然已經(jīng)沒有了絲毫的理智。
“不好!”
劉懷東看到這一幕,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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