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法則之力?”公孫老祖猛一轉身,死死的盯住柳玄。
柳玄輕輕的甩了甩手裡的昊天刀,“我自然是知道法則之力的,不過我知道的和你知道得不同,你知道的應該是力量法則,而我瞭解的卻是空間法則,而且,你的法則之力並不是來自於你自己本身的力量,而是來自於你手上的手套,我說得對嗎?”
說著話,柳玄突然搶前一步,迅速拉近了與公孫老祖之間的距離,右手的昊天刀一翻,對著公孫老祖輕輕的一刀揮了出去。
這公孫老祖一見,不等柳玄的刀揮過來,就連連後退,竟然是硬生生避過了柳玄的一刀,同時一臉驚訝的道,“你這是什麼刀法?你真的掌握了空間之力?”
對於公孫老祖的震驚,柳玄卻是平淡的很,這兩招刀法的怪異他是太瞭解了,如果說這招刀法沒有法則之力的話,斷斷是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威力的,這一點他是早就想到過的,但是說真的,他其實只是聽說過法則之後,據說如果能夠掌握法則之力,那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奪天地之造化。
法則之力的掌握,無關於實力,有很多的玄丹甚至化嬰級強者都無法掌握法則之力,但是一但掌握法則之力,那對於實力的提升,絕對遠超想像。
如果柳玄真得掌握了法則之力的話,那公孫老祖必死無疑。
這一刀,他將將的讓過,黑紫色的長刀在他的胸前劃過,差一點就將他斬斷,公孫老祖連續後撤,打算讓過柳玄昊天刀,不過這空間原本就不大,他只不過撤了兩步,就已經來到熔巖池邊,他後撤的一支腳剛剛搭在熔巖池邊,熔巖池裡突然捲起一道巨浪,公孫老祖連忙一個轉身,一拳對著巨浪打過去,只聽轟得一聲,將熔巖巨浪打得倒捲了回去。
不過讓他萬萬想不到的是,那熔巖巨浪卻只是障眼法,巨浪一散,他的腳下,也就是熔巖池的邊上,又是一道沖天而起的火柱,正好將公孫老祖包裹在其中。
公孫老祖怪叫一聲,還想要抵抗,柳玄藉著這個機會突然上前一步,雙手緊握昊天刀,一聲斷喝,昊天刀迎著火柱劈了下去,昊天刀上的長尾突然暴漲,一把昊天刀頓時變成一丈長短,一刀猛揮下去,竟然將赤焰山魈的本源火柱劈個一刀兩斷。
柳玄大口的喘著粗氣,頭上的青筋亂跳,這時候已經用盡了自已的力量,但是昊天刀只也只將本源火柱劈開,而火柱的下端,一個人正雙手叉天憑著一隻手死死抗住柳玄的昊天刀。
也不知道是公孫老祖強悍還是他的手套變態,柳玄還是第一刀遇到這樣的情況,以前即便是遇上化脈階強者,也沒有任何一個化脈階敢以這樣的方式強接自已的索命春秋,這一招可是完全不同於問世光陰,無論是威壓還是副作用都要大得多的多,可以說柳玄還從來沒見過有人能硬抗下這一招。
公孫老祖被柳玄的昊天刀死死的壓在地上,他也不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接這一招,他甚至聽到了手套裡傳來的陣陣悲鳴,彷彿這手套裡有器在哭泣顫抖。
他剛纔被赤焰山魈用計算計,被本源火柱困住,他也只有死死的抵抗,不敢亂動亂跳,直到他感那柳玄那驚的刀勢,這個時候他再想跑也根本不可能了,本源火柱完全屏蔽了他的感應能力。
眼見兩人僵持在一起,公孫老祖卻突然狂笑起來,柳玄不禁有些疑惑,公孫老祖盯著柳玄,“我還一直在想,這裡到底是個什麼所在,到現在我纔想明白,這原本是處洞天法寶呀,想不你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的寶物,看來你的機緣不小呀,不過可惜,你的機緣盡了,因爲你的修爲限制,所以你根本無法煉化這件洞天法寶,所以你只能借用法則之力,卻無法真正的趨勢,那怕這片洞天法寶屬於你?!?
公孫老祖越說越激動,最後幾乎都無法剋制自已的情緒了,而且隨著他的話,他的力量也越來越強大,那一直壓制住他的昊天刀竟然漸漸得被他擡了起來,到最後他猛得一起,那件上品法寶竟然在昊天刀下漸漸的粉碎掉了,不過那怕是粉碎掉了,他卻依然推開了昊天刀。
他猛得一轉身,雙眼瞪向柳玄,似乎有什麼話想要說,不過還不等他說話,一片巨大的陰影從天而降,狠狠的撞擊在他的身上,將他直接撞得倒飛出去。
那巨大的陰影竟然是一株一人多粗的藤蔓,此刻橫掃過來,就像是一條巨人的手臂,正是柳玄從法修那裡搶來的那一種,這一棵是柳玄早就住在空間之內的,用來測試空間的時速與外面的差距,現在的這一株,足有一人多粗,平時就像一棵癱倒的大樹橫臥在這片空間之內。
其實藤蔓的撞擊力度並不大,至少對於公孫老祖來講不大,如果換成在外面的空間,公孫老祖也許根本不會被擊中,但是不要忘記,這片空間就是幾十丈的大小,而赤焰山魈平時所在的熔巖池佔了這片空間的一半大小,所以被抽飛的公孫老祖,自然就掉進了熔巖池。
那怕公孫老祖是體修,但他的身體卻依然沒有強大到無視熔巖的地步,而且熔巖池裡還有一個致命的傢伙,赤焰山魈。
所以,公孫老祖就悲劇了,他剛被擊飛,在還在半空,就被一股熔巖巨浪直接捲入了熔巖池,那赤焰山魈,所本就是隻火系真靈,以他的體質,與這熔巖池幾乎就是一體,所以它死死的抱住了公孫老祖。
就這樣,一人一獸就在這熔巖池內翻滾起來,站在熔巖池邊的柳玄,看到熔巖池裡不斷翻滾的粘稠的赤紅浪花,幾次想要出手都忍了下來,他與公孫老祖不同,他的身體強跟公孫老祖根本不在一個層次,公孫老祖也許可以在熔巖池裡堅持十幾息的時間,換成他的話恐怕連一兩息都堅持不下來。
就在柳玄猶豫的時候,不斷晃動的熔巖猛得一分,一個人影從熔巖池裡跳出來,不是公孫老祖又是誰,不過他跳的並那麼順暢,因爲他的腳下正拖著一隻猴子。
並不是公孫老祖戰勝了山魈,也不是他落荒而逃,只是他的身體承受不住熔巖持續的焚燒,以他的身體強壓,如果只是幾息的時間他還可以堅持下來,但這麼長的時間下來,他感覺整個人都要融化掉了,所以他必須要跳出來緩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