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幾乎馬不停蹄的在廣闊的薩格拉斯大草原上日以繼夜的狂奔了兩天之后,葉飄所率領(lǐng)的騎隊,終于在葉飄既定的時間,準(zhǔn)時馳進了新城那扇如今只剩下了一兩個人把守的大‘門’,出現(xiàn)在了驚慌的新城民眾面前。
而就在葉飄率領(lǐng)著包括大魔導(dǎo)士科比李奧師生一行在內(nèi)的騎隊踏入新城大‘門’的瞬間,一片幾乎可以說是慌‘亂’到了極點的景像便出現(xiàn)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在葉飄與眾人的眼眸中,此時此刻的新城,哪里還有半絲往常的熱鬧景像,城內(nèi)所有的人,無論是男‘女’老少也好,還是過客商旅也罷,此刻都無不在匆忙的收實著自己家里所有一切能帶走的東西,將他們裝箱上車,一派世界末日前卷家?guī)Э诖筇油龅哪印?
甚至,就連街道那為數(shù)不多的治安士兵,都在幫助著這些忙碌民眾搬運一些重物和維持治安,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此時此刻整個新城之主,如今已經(jīng)位至葉王的葉飄正在率領(lǐng)著一隊騎兵從他們身旁的街道上經(jīng)過。
而吃驚的望著眼前那仿佛世界末日般的慌‘亂’景像,此時的葉飄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那遠在梵天上的神念正在提醒著自己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自己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這個地方就是自己一手辛苦建立起來的新城。
不過,就在葉飄因為眼前的景像轉(zhuǎn)動了幾下腦筋之后,葉飄的腦海里便隱約的顯現(xiàn)出了之所以會出現(xiàn)眼前景像的原因。
阻止了手下騎士們將要上前制止的動作,葉飄只是淡淡的揮了揮手,便引領(lǐng)著陪在自己身旁的大魔導(dǎo)士科比李奧與自己的父親利奧特,以及,還有身后那由朱麗雅與舒爾哈齊帶領(lǐng)著的騎隊,徑直向著新城正中央的城主府馳去。
在葉飄看來,眼前的情景根本不需要手下的騎士進行任何的詢問與阻止,如果沒有大哥蘭特的命令,別說那些士兵不會幫助這些民眾搬動?xùn)|西,就那連那些此刻正在忙碌著大包小裹搬動著東西的民眾,都不會如些匆忙的收拾一切,準(zhǔn)備放棄這座已經(jīng)平靜生活了許多的美好家園。
如果還有其它的選擇,葉飄相信,自己眼前這些正在匆忙收拾著行李的民眾,寧可拿起武器與那些企圖毀滅自己家園的敵人決一死戰(zhàn),也絕不愿意選擇再一次的背景離鄉(xiāng),離開這座能給自己帶來安定生活的城市。
所以,葉飄現(xiàn)在迫切的希望與大哥蘭特能夠快一點相見,以便讓自己知道新城現(xiàn)在所面臨的情況,到底到了一個怎樣危急的狀態(tài)。
只不過,葉飄卻沒有意料到,自己的一番急行,在到達城主府后,見到的,卻是這樣一番險些讓自己氣炸了心肺的場景。
葉飄甚至相信,如果不是眼前這個尖瘦尖瘦的討厭家伙可能與朱麗雅有著什么親屬關(guān)系,是朱麗雅某些親戚,那么自己絕對會忍不住第一時間將這個家伙撕成碎片,讓其徹底的從自己的眼前消失。
對于葉飄來說,在這個陌生世界上對自己最最重要的,莫過于自己的家人,而除了自己那個從小便無情拋棄了自己的冷酷父親之外,自己的母親‘露’西亞,自己的姐姐麗妮妮,自己的兩位妻子芳麗與朱麗雅,以及還有自己的兩位結(jié)拜兄長蘭特和阿費羅迪斯,都是自己在這個陌生世界是最最在意的,任何人想傷害或帶走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會觸及到自己心中的那塊逆鱗,讓自己一瞬之間變成一個比之惡魔還要可怕的人。
而眼前這個擁有著螻蟻一般八階實力,名字叫做穆法沙的‘蒙’提塔使者,在今天十分明顯的觸及到了葉飄心中那塊自二哥阿弗羅迪斯死后,便一直無法愈合和傷口,讓葉飄心中的怒火,瞬間焚燒到就連梵天都幾乎罩不住的程度。
“噗通……”
僅僅憑借著散發(fā)出的冰冷氣息就讓面前的八階強者直‘挺’‘挺’的跪倒在了自己的面前,發(fā)出了一聲雙膝撞地的‘美妙’悶響,葉飄仿佛連腳步都未曾分毫移動過,身體便直接一個閃動出現(xiàn)在了穆法沙跪倒在地的身軀面前,將跪倒在地的穆法沙再一次壓的深深的伏了下去。
目光冰冷的凝視著眼前這個如同跳梁小丑般的家伙,葉飄一路之上那因為惡劣消息幾乎不爽到了極點的心情,立刻便仿佛找了出氣孔一般,直接爆發(fā)在了眼前這個已經(jīng)伏在地面之上,連爬都爬不起來的家伙身上。
“你們的國王陛下以為,我薩格拉斯與費爾德南兩塊土地加起來也不夠資格與土地面積比整個索倫還要大上一倍的‘蒙’提塔王國相比,是嗎?你們的國王陛下以為,如今的薩格拉斯將遭受東方卡敖奇與北方獸人共同進攻而朝不保昔,是嗎?你們的國王陛下還以為,像我阿瑞納斯.葉飄這樣身份低微,并且只擁有著這么一丁點貧瘠土地的家伙,是配不上朱麗雅這位‘蒙’提塔公主殿下的,是嗎?哼,穆法沙,請你滾回去告訴你們‘蒙’提塔的國王陛下,只要我阿瑞納斯.葉飄還是薩格拉斯與費爾德南一天的領(lǐng)袖,它們便一天都不會落進別人的手里,如果我阿瑞納斯.葉飄永遠都是薩格拉斯與費樂德南的領(lǐng)袖,那它們就永遠都只能是我阿瑞納斯.葉飄的土地,誰也奪不走,另外,叫你們尊貴的國王陛下,我的岳父大人在未來的日子里睜大眼睛看清楚,卡敖奇與獸人是怎么被我阿瑞納斯.葉飄打敗的,同時,你也叫他給我記住,總有一天,他會主動想起我這個不被他認可的‘女’婿,并且要我去救他。不過,到那時,也許我已經(jīng)不屑去救勢力弱小的他了。”
冷冷的將口中的話語吐出,葉飄突然之間感覺自己仿佛舒服了許多,之前那一身窒息般的愁思與壓力,也隨著這番在任何一位君王陛下看來,都會覺得狂妄異常的話語吐出而消失了大半,現(xiàn)在葉飄整個人,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從索倫一路殺出來時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態(tài),所有的顧慮,也全部在一瞬間消失淡化的無影無蹤。
不過,相對于葉飄的感覺,此刻正跪倒在地面,全身不自覺發(fā)抖的穆法沙卻正好感覺完全相反,葉飄的每一句話語,都無不仿佛一把巨大的鐵錘,狠狠的敲擊在穆法沙的心房之上,讓穆法沙想抗拒都難。
雖然,葉飄的這一番話語,聽起來讓穆法沙感覺是那樣的狂妄,不可一世。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穆法沙的心里,卻始終不由自主的相信著,相信葉飄的話語在不久的未來一定會成為現(xiàn)實。
對于這種連自己都無法解釋的‘信任’感覺,穆法沙只能將其歸為強者的壓制,心里在相信的同時,也同時在逆反的不屑著。
不過,在面對著眼前這個讓自己都感覺到可怕的少年時,穆法沙這位位列‘蒙’提塔王族,從來在‘蒙’提塔王國都是橫行為忌的王國重臣兼‘黑社會’大佬,最終還是低調(diào)的選擇了屈服,并沒有像白癡一樣,做出什么‘英雄’之舉。
畢竟,在穆法沙看來,眼下能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沒有了小命,那自己遺留下來的一切,都將變得再無意義。
而且,做為‘蒙’提塔王國中的一根‘老油條’,也算是閱人無數(shù)的穆法沙,只一眼便看出了眼前的少年,絕對像剛剛他說的那樣,敢把自己撕成碎片。
現(xiàn)在,穆法沙除了后悔接下這個公開出國‘旅游’的任務(wù)之外,心里就只想著怎樣才能不丟小命的完成任務(wù),將公主安全的從眼前這個可怕的家伙身邊帶走這一條。
“咔嚓……咔嚓……咔嚓!”
一聲聲的刺耳的破碎之聲從自己的雙膝之下傳了出來,響徹在整個會客大廳那巨大的空間里,穆法沙感覺到巨痛將視線下移,向下看去的瞬間才發(fā)現(xiàn),自己跪在地面之上,與堅硬地面所接觸的膝蓋,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之間將堅硬的地面壓的碎裂開縫,深深的凹陷下去。
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停留,穆法沙生怕自己在猶豫片刻,自己的雙‘腿’便會支撐不住,碎在那里。
所以,在葉飄將話語說完,停在那里冷冷看著自己的當(dāng)口,穆法沙立刻強打‘精’神咬著牙齒,向著葉飄求起饒來。
“阿瑞納斯,哦,不,城主大人,請愿諒我剛剛的失禮,我只是一個使者,只能按照國王陛下的命令行事,剛剛的那些話,我只是代我們國王陛下傳達而已,并不是我的意思,而且,正所謂,兩軍‘交’戰(zhàn)不斬來使,所以,城主大人更不應(yīng)該用這樣的方式對待我這個小小的使者,況且,我還是朱麗雅的親叔叔……”
強咬著牙齒堅持著說到了這里便再也說不下去,穆法沙用雙只手支撐著自己幾乎快要伏下去的身體,用一雙瞪得快要掉出來的眼球瞪著面前的葉飄,希望面前的少年能看在自己服軟或朱麗雅叔叔的份上,快一點把自己從痛苦與解放出來。
果不其然,在聽到了穆法沙的一番話后,葉飄的眼眸果然快速的閃動了一下,眼眸里似乎多了某種說不出來的東西,不過,散放的寒意,卻還沒有分毫減少,這到是讓跪在地面上的穆法沙急得快要發(fā)瘋了。
就在穆法沙實在忍受不住雙膝傳來的巨痛,打算再次放低顏面把一切都推在自己的哥哥,‘蒙’提塔的國王陛下身上,向著眼前的葉飄救饒時,‘門’口外傳來的另一個聲音,卻讓穆法沙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看到了一絲希望。
“阿瑞納斯,先放開他吧,他的確是我的親叔叔,在禮貌上,我們的確不應(yīng)該這樣對待他。”
回過頭的瞬間立刻看到了朱麗雅那張神‘色’頗為怪異的俏臉,葉飄的眉頭微微皺起的同時,最終還是聽從了朱麗雅的建議,收回了自己那幾乎已經(jīng)可以說是超越了圣階程度的變異威壓。
冷著一雙金黑‘交’錯的雙眼,瞪著眼前這個臉‘色’蒼白,身材瘦弱,明顯是酒‘色’過度的家伙,葉飄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伸出一只手掌指著面前的穆法沙,向著身后剛剛引領(lǐng)著利奧特與科比李奧踏進來的朱麗雅問道:“侯爵?這個只是侯爵的家伙真的是你的親叔叔嗎,朱麗雅?如果他真的是你的叔叔的話,那為什么從你的眼睛里,我只看到了殺意,而沒有看到親情,難道,你的這個叔叔做過什么讓你痛恨的事情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把他殺了,然后再禁錮他的靈魂,讓他永遠的品嘗被火焰灼燒靈魂的痛苦,為你出氣,只要你點下頭。”
眼眸清楚的看到了朱麗雅眼神中‘露’出的思索神情,穆法沙魂飛魄散之下,立刻不顧自己膝蓋上所受的傷勢從地面上爬了起來,向著就站停在葉飄身后的朱麗雅大聲哀救起來。
“朱麗雅,我是你的親叔叔,難道,你還想讓你的丈夫殺了我嗎?不,你不能這么對我,你絕不能這么對待我,你別忘了,你小時候,第一次是誰帶你去學(xué)的騎馬,是誰整天讓你騎在他的身上,帶你去看草原的賽馬比賽,又是誰,像對待‘女’兒一樣的對待你,難道,你只是因為那件事,就完全忘記了我曾經(jīng)對你的好嗎?朱麗雅,叔叔是愛你的,為了你,叔叔甚至被你的父親從公爵降到了侯爵,不過,叔叔不在乎,叔叔還是很疼受你的,叔叔……”
“住口……住口……不要再說了……你給我住口……”
用一聲聲嘶力竭的嬌喝喝止了穆法沙口不擇言的胡言‘亂’語,朱麗雅的身體在微微搖晃了幾下之后,最終站定在了葉飄的身后,并且,語聲嘶啞的從嘴里吐出了一句無比憤怒的話語。
“別跟我提當(dāng)年的事情,那樣只會讓我更想殺你,我本以為今生今世也不會再見到你,可是命令卻又讓我再一次見到了你,我現(xiàn)在真恨不得立刻殺了你。叔叔?你這樣的人也配稱我的叔叔?今天如果不是看在血脈的份上,我絕對會讓阿瑞納斯出手禁錮你的靈魂,讓你的靈魂永遠的承受火焰灼燒的痛苦。”
憤怒的話語如同一道無比爆裂的火焰,直接沖上了會客廳那巨大的空間之中,所有人在這樣一個時刻都從兩個人剛剛的話語之中隱隱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似乎兩個人之間曾經(jīng)有著一段恩怨仇恨。
不過,當(dāng)所有人細想之后卻又發(fā)現(xiàn),貌似從兩個人的對話上,無法得到更有用的線索,所以,也自然就無法猜測出兩個之間那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恩怨。
可是,這樣的一番簡單的對話落進了曾經(jīng)生于二十一世紀(jì),并且在社會上‘混’跡了三十年之久的葉飄耳朵里,卻是引起了一陣巨大的震動。
難道,難道朱麗雅的叔叔穆法沙曾經(jīng)在幼年時對朱麗雅做過什么‘‘亂’輪’的事情,所以才會讓朱麗雅這么恨他。
不過,葉飄在轉(zhuǎn)眼之間卻又推翻了這個判斷。
因為,葉飄清清楚楚的記得,在朱麗雅與自己發(fā)生第一次的過程中,那從朱麗雅美麗‘私’外之中流出的刺目鮮血,而自己在‘挺’進的過程中也清楚的感覺到了一層薄薄的阻力。
所以,自己剛剛的種設(shè)想,是絕不可能出現(xiàn)的。
可是,如果不是這種事情,那朱麗雅怎么會那樣痛恨曾經(jīng)對她那么好的親叔叔穆法沙呢?
眼眸隨著思考的深入而迅速的凝實,當(dāng)葉飄的思緒最終進入一個堵塞的死巷之時,一個突然從腦海里冒出的念頭迅速的占領(lǐng)了葉飄的腦袋,讓葉飄的牙齒瞬間狠狠地咬在了一起。
“咯吱……咯吱……咯吱!”
一聲聲的懾人脆響從牙齒之間的縫隙里直傳而出,葉飄就那樣當(dāng)著在場所有人的面緩緩的轉(zhuǎn)過頭望著臉‘色’蒼白憤怒的朱麗雅,伸手指著面前的穆法沙發(fā)出了一聲懾人的大喝。
“朱麗雅,這家伙是不是……是不是……在你小的時候……”
臉‘色’剎那之間變得無比蒼白,朱麗雅望著臉‘色’大變的葉飄,腳步重重的向后踏出了兩步,呆在了當(dāng)場。
看著朱麗雅表現(xiàn)出來的神態(tài),葉飄幾乎不用動腦去猜,便已經(jīng)從朱麗雅的神態(tài)上知道了一切。
“媽的……穆法沙……老子全家……”
巨大的力量幾乎將牙齒咬的滲出了淡金‘色’的鮮血,雷霆一般的怒喝直接炸響在整個會客廳的上空,此時此刻憤怒的葉飄再也顧不上什么儀態(tài),什么修養(yǎng),直接用出了前世的粗俗‘國罵’,將包括大魔導(dǎo)士科比李奧在內(nèi)的其他人震在了當(dāng)場。
對于這些接觸過葉飄的人來說,大家還從來沒有見過葉飄展現(xiàn)出這樣暴怒的神態(tài),罵出過這樣‘低俗’的話語。
雖然,大家還沒有從葉飄的話語中‘弄’清楚葉飄為什么會發(fā)這樣大的火。
不過,大家到是從葉飄現(xiàn)在的神態(tài)舉止上看出來一樣。那就是,眼這個叫做穆法沙的家伙,很明顯的死期要到了。
在眾人的眼睛里,此時此刻別說是穆法沙這樣的‘小人物’,恐怕現(xiàn)在就是教皇站在他的面前,這家伙也絕對會先‘弄’死他,然后再想辦法‘弄’垮整個火焰教庭。
所以,在場所有的人,此時除了為眼前這個惹怒了‘屠夫’‘蠢豬’提前默哀之外,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為這個在‘蒙’提塔王國里可以呼風(fēng)喚雨的大貴族求情。
“呼……”
手掌一翻,五指之上突然燃起了懾人心魂的七彩之火,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徹底的變成了如惡魔一般猙獰的葉飄狠狠的抬起了布滿著七彩火焰的手掌,眨眼之間便要向著面前已經(jīng)嚇得幾乎魂不附體的穆法沙揮舞過去。
不過,就在葉飄手掌已經(jīng)開始的動作的瞬間,一只蒼白纖細,充滿了冰冷的手掌,卻不顧‘自身’的安危,牢牢的抓上了葉飄手劈,將葉飄那布滿了‘神火’的手掌硬生生的定在了半空之中。
目光憤怒的微微流轉(zhuǎn),葉飄微微轉(zhuǎn)頭的瞬間,便看見了一臉蒼白之聲的朱麗雅正對著自己眼中含淚的緩緩搖頭。
生怕傷到朱麗雅,立刻熄滅了掌間的火焰,葉飄冰冷著一張臉孔,只對著正在阻止自己的朱麗雅吐出一句話,然后便再次在另一只空出的手掌之間燃起了一團火焰。
“朱麗雅,不要流淚,我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我已經(jīng)知道了眼前這家伙,在你幼年時對你做了一些什么,雖然他最終沒有得逞,不過,我阿瑞納斯.葉飄做為你的丈夫,便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曾經(jīng)傷害過你的人,哪怕這個家伙是你的叔叔。所以,朱麗雅,請你不要阻止我,不要阻止你的丈夫為你審判這個家伙。”
雖然看在家族血脈的份上很想保住這個在自己幼年時期曾經(jīng)強‘奸’自己未遂的叔叔,不過,當(dāng)朱麗雅看到葉飄臉上那讓自己都感覺到一絲寒意的表情后,朱麗雅才知道,這一次,自己的丈夫是真的發(fā)怒了,并且,是為了自己所受的委屈而發(fā)怒的。
帶著心頭上的一絲暖意,輕輕的松開了拉著葉飄手臂的纖手,朱麗雅在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叔叔穆法沙之后,緩緩的轉(zhuǎn)過了身體,閉上了雙眼。
而就在朱麗雅轉(zhuǎn)過身體的瞬間,葉飄那冰冷到極點的聲音,便傳進了朱麗雅,以及在場所有人的耳朵里。“穆法沙,留著力氣去到靈魂水晶里做永遠的懺悔吧,在那里,你將嘗到所有人都未曾嘗到過的痛苦滋味,我好像記得蘇赫拉還曾經(jīng)為它起過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它叫做……靈魂火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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