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能把帕寧手中那柄從不離身的銀劍借去玩耍?”
王寒一番話,直接讓文玲震驚了。最新章節(jié)請到【筆】【海】【閣】閱讀
做為帕寧的前主子……好吧,更準確的說只是因為一場交易而結(jié)交的臨時盟友,文玲當然清楚那柄銀劍對于帕寧的重要程度。
那可是帕寧先祖留下來的家傳寶劍,除了本身便是一柄利器之外,更具有非比尋常的記念和像征意義。
文薔居然能把這柄銀劍從帕寧手里借走!
這本事還真是讓文玲大吃一驚!
如果不是文玲清楚王寒根本沒有必須騙她,她甚至會以為王大少爺在說謊。
“這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我們是親戚呢!”
沒有去接文玲的話,王寒看著文薔消失在門口背影,發(fā)出了一聲嘆息。
的確!
剛剛文薔在離開時對著兩人叫的那聲‘哥哥’‘姐姐’,讓王寒生出了這樣一種幻覺。
而他之所以把這種感覺說出來,更多是在諷刺。
“別說那些沒用的了,你想從我這里知道什么?”
在王寒的諷刺聲中表情迅速變冷,文玲轉(zhuǎn)過頭,冷冷地開口。
“一件事!”
王寒豎起一根手指。
“你和帕寧之前所做交易的具體內(nèi)容!”
“原來你想知道這個!”
聽到王寒想知道的的事情,文玲突然笑了起來。
“你終于也看出了帕寧的不簡單!怎么,想用他想得到的東西,來綁住他?讓他為你所用?”
“你知道你為什么會落到現(xiàn)在這個樣子嗎?”
看著文玲,王寒嘴角邊挑起了一絲濃濃的不屑。
然后,他伸出那只隨意垂在身側(cè)的右手手掌,用拇指與食指比劃了一個細微到幾乎看不到的縫隙,吐出一句讓文玲勃然變色的話語。
“那是因為你的格局從來就只有這么一點點,而且還很自以為事!”
“你……”
被王寒如此貶低,文玲大怒。
可她只喝出了一個字,就被王寒緊隨而至的話語給驚呆了。
因為王寒說得是……
“如果你以為我需要用這個來綁住帕寧,那么,我很遺憾的告訴你,你錯了!我不需要用那個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來綁住帕寧,因為帕寧已經(jīng)對我承諾,寸步不離的在我身邊守護我五年!”
“這不可能!”
文玲發(fā)出驚呼。
她可是知道帕寧底細的,所以才分外不相信帕寧會做這樣的選擇。
要知道,就是‘那件東西’,也不過只是讓帕寧接下那次任務,僅此而已。
五年!
文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什么不可能的!”
輕哼一聲,王寒眉宇間閃過一絲戲虐。
“只用五年時間,就換得一位圣階強者半晚陪練,順便助其晉級,這筆賣買,劃算得很了!”
“什么!!!”
文玲瞪大眼睛,一張原本蒼白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你的老師……”
“不是我的老師!”
王寒搖指打斷文玲的驚呼。
“你說……什么!!!不是你的老師!!!”
王寒一句話,就讓文玲的眼睛瞪得更大,更圓。
“是我的師兄,澤洪恩!”
裝B似地微笑了一下,王寒做出補允。
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吹牛B也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尤其是這種即有圖,又有人證的牛B。
果然……
當王寒說出‘澤洪恩’三個字的時候,文玲就直接沒聲了。
非是文玲聽說過‘澤洪恩’這個名字,而是文玲實在想不出王寒說謊騙她的理由。
“我想……”
沉默了片刻,文玲重新抬起頭,將恍然的目光望向王寒。
“這才是你公然設計撕破王文兩家臉面的底牌吧!”
頓了頓,文玲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王海山與王景天應該早知道這張底牌的存在了吧!否則的話,他們怎會有這等膽量如此果斷的選擇與文家開戰(zhàn)!可笑我們文家居然還一直蒙在鼓里!”
笑看著文玲,王寒沒有說話,他就是想讓文玲自己猜。
自己猜出來的總比他說出來的肯有說服力!
直到過了片刻,待文玲激動的情緒有所緩解,王寒這才再次開口,吐出一句話。
“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可以!”
文玲點頭。
“但是……”
點頭之后,文玲又來了一個轉(zhuǎn)折。
“你必須保證我妹妹的安全,讓她吃好,睡好,不能讓王家的人傷害她!”
“這個你無需擔心,我很喜歡文薔這丫頭,絕不會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聽到文玲的轉(zhuǎn)折,王寒不喜地皺了皺眉。
說實話,除了自己外,王寒都挺討厭別人說話搞轉(zhuǎn)折,大喘氣。
不過,涉及到文薔,王寒還是回答得比較鄭重。
“呼……”
長呼了一口氣,文玲將目光與王寒接壤。
“帕寧想得到的,是一枚珍藏于王家的古戒。”
“古戒?”
王寒看著文玲,等著她繼續(xù)說下去。
果然,在王寒的目光注視下,文玲又張開了口。
“是的,就是一枚古戒!不過,這枚古戒,卻不普通!因為它并不是單純的古董,而是一個曾經(jīng)輝煌無比的巨大家族遺留下來的傳承之器!”
“帕寧便是這個家族的后裔?”
聞弦歌而知雅意,王寒立時便抓住了文玲這番話語之中的關鍵所在。
“和聰明人說話果然省事!”
見王寒連提示都不用就直接猜了出來,文玲便發(fā)出一聲贊許。
“老帕也真是的,想要的話,和你做什么交易,直接找到王海山開口要不就行了,轉(zhuǎn)那么多彎干嘛?以他的潛力,想必王海山也不會介意用一個原本無用的破戒指去收買他!你可能不知道,老帕進階之后,王景天曾經(jīng)找過他,想把王萌萌或者王珊珊指給他,順便讓他接手第一軍團軍團長的位置……”
“你說什么?王景天想把萌萌和珊珊中的一個指給帕寧,還想讓他接收第一軍團軍團長的位置?”
原本聽著王寒這番話語的前半段,文玲的臉上還猶自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可當那后半段一出,文玲整個人立時一震,急急地打斷了王寒的話語。
“你激動什么,這不是豪門世家最常用的拉攏手段嗎?”
略有不滿地看了文玲一眼,王寒有些不以為意。
“你懂什么,第一軍團的軍團長的寶座豈是隨便什么人都能坐得!”
見王寒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文玲就白了他一眼。
“難道有什么說道?”
王寒不恥下問。
“廢話!”
文玲沒好氣的呵斥了一聲。
但她終究不敢太得罪王寒,最終還是做其做出了解釋。
“你可知道,這坐上第一軍團軍團長寶座的人,未來便是王家的第二號人物!王景天這是在向帕寧許諾,只要他加入王家,將來他成為家主之日,他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居然還有這好處?”
聽過文玲的解釋,王寒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我擦,早知道這樣,就和老帕商量商量,讓不要拒絕得那么干脆,對付一下娶了王珊珊算了,反正她那****蕩婦的名頭也是我誣陷的!”
“你……你說什么?帕寧……拒絕了?”
這邊王寒還在后悔,另一邊文玲已然被王寒的一番話震驚得臉容呆滯。
“是啊!都拒絕了!”
王寒的表情有些痛心疾首。
“他瘋了嗎?”
文玲此時已經(jīng)完全風中凌亂了,她還從未見過這種視權(quán)力富貴如糞土的人。
“是啊!這個瘋子,他居然沒有告訴我還有這樣的利害關系!”
王寒陪著文玲憤憤不平。
事實上,他也的確有些窩火生氣。
如果帕寧早告訴他這些利害關系,那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做出指示,讓帕寧娶了王珊珊。
反正帕寧是老爺們,帶把地,又特么不吃虧。
“這和你有什么關系?”
文玲看著王寒,終于問到了重點。
“因為那都是我授意的!”
王寒吐出這句話的時候,那叫一個后悔。
“……”
一時間,文玲無話可說了。
“算了,做不了二號人物那便不做吧,反正那王珊珊也不是什么好鳥,老帕娶她就是娶一個禍害回家,不值!”
狠狠地搖了搖頭,王寒十分厚倒的替帕寧設想了一下,說了一句公道話。
說完這句公道話后,王寒突然想起了此行來這里的目地,一拍額頭,揀起了之前的話題。
“對了!剛剛有些問題還沒有說完呢!這岔打得都差點忘記了!剛剛我說到哪里了?哦對,是帕寧為什么不直接找王海山要那枚戒指!”
被王寒極具跳躍性的思維方式弄得愣了片刻,待文玲反應過來的時候,臉上已然流露出一種復雜的笑意。
“哪有那般容易!”
文玲如此開場。
隨后,她道出了其中的問題所在。
“關鍵是,帕寧不想讓人知道他是那個家族的后裔!我也是因為與他進行交易,才得知的!”
“那個家族很見不得光?”
一聽帕寧如此躲躲閃閃,王寒便本能的做出這樣的猜測。
“怎會見不得光!”
文玲搖頭。
“真要說起來,放眼大陸,現(xiàn)如今能比帕寧所在的家族更尊貴的,恐怕也就只有帝國皇室了!”
“這么屌?”
王寒一臉懷疑。
“你知道帕寧的全名嗎?”
看著王寒,文玲突然問了一個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對此,王寒只能搖頭。
他還真不知道帕寧的全名叫什么。
這時,文玲的聲音傳來,拋出了答案。
“帕寧的全名叫帕寧.費爾斯特!怎么樣,想起什么沒有?”
“帕寧.費爾斯特?”
“費爾斯特?”
“等等……”
“難道……”
正皺著眉頭嘀咕著,王寒的腦袋中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一個在華夏帝國開國時期威震大陸整片大陸的英雄人物。
“帕寧是龍翔大公爵,銀發(fā)劍圣,費爾斯特的后裔!!!”筆海閣開通手機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