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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陳閑等人來說,首先看到的不是乾坤界這一特殊的黃土流沙藍天白云之地,而是面前那兩個足足有十米高的人形傀儡,一黑一白,看似雕塑,但卻在對著青衣行跪拜禮節,似乎是青衣在這個小千世界的戰將。
“這是什么?”襲人忍不住問道。
“哦,我在乾坤界的兩個兵卒,有些實力吧,一個叫黑煞,一個叫白煞,合起來就是黑白雙煞。”青衣微笑著答道。
自從罵了那句粗口后,青衣發現自己有些變了,性子原本故意壓抑,不茍言笑,仿佛期望自己如天道一般,冰冷無情,此刻感覺自己從冰凍中蘇醒,活轉過來,真真正正的成了一個有血有肉有情的人。
現在青衣才明白,石頭不能修道,只有人,有血有肉有情的人,才能修道,揣摩天意。
“黑白雙煞,這名字太難聽了,青衣,不如改名吧。”陳閑仰視著這兩個大塊頭,發現這黑白雙煞似乎都是巖石傀儡,這一拳下來,只怕普通的巨獸都承受不起,會被硬生生的砸得脊椎斷裂。
“改名?改什么名啊?”青衣好奇的問道。
“黑的叫老黑面,白的叫小白臉,這聽起來多貼切啊。”陳閑嘿嘿笑道。
雖然不知道老黑面和小白臉是什么意思,但青衣很是遷就陳閑,當下便對著擁有靈性的黑白雙煞道:“聽見沒,你們以后就叫做老黑面和小白臉。”
“主人,這個名好難聽啊,總感覺不是什么好人的名字。”白煞一臉委屈的道。
“委屈什么,這個少年叫做陳閑,以后他的話,就是我的命令,賞賜給你們雙煞一個新的名,這可是榮幸,人家可是才子啊,這老黑面,小白臉,聽起來文縐縐的,比什么黑白雙煞好聽多了。”青衣狠狠的瞪了那白煞一眼。
“哦,知道了,男主人,小白臉這個名,我很喜歡。”白煞一臉欣喜之色,那巖石面容竟然也擠出了幾分笑意。
黑煞則是傻乎乎的笑著,沒有說話,但眼神還是在陳閑身上逗留了一會,顯然也將這個男主人銘記在心。
見黑白雙煞被陳閑這般調侃,四大花魁與襲人也覺得有趣,都笑得花
枝亂顫,半晌后才回過神來,審視這乾坤界一方天地與大千世界有何不同。
在這乾坤界內,藍天白云下,只有滾滾黃沙,無邊無際,遠處那高高的沙丘似崇山峻嶺,更遠處有一片翠綠,顯然是一偌大的綠洲,如同鑲嵌在黃沙地中的翡翠,炫目耀眼。
“乾坤界就這模樣,根本就是荒漠嘛,這如何修煉?”小草感覺這小千世界也不過如此,而且對如何在這一方世界中修煉感到無比迷惑。
“想怎么修煉就怎么修煉,這沙漠中有很多種沙獸,形形色色,有弱小的,有強大的,距離綠洲越近,則沙獸相對來說弱小一點,強大的沙獸幾乎是不需要到綠洲進行什么水份吸收,可以鉆入沙漠深層,直接淬取水源。”青衣解釋道。
“這乾坤界內就是與沙獸惡斗來修煉嗎?那也沒什么稀奇啊?”襲人有些不以為然,然后還一臉嘲諷的看著青衣。
“是沒什么稀奇,但我青衣就是靠著與沙獸惡斗增長修為,比你這溫室里的花朵要厲害數籌,每次無雙會魁首之戰,都是一邊倒,完全沒有一點懸念。”青衣反唇相譏道。
換做往日,青衣絕對不會反駁,因為她覺得這樣很無聊,實在有背天道之奧義,但此刻,青衣領悟到,要想領悟天道,必先經歷人道,人之道都沒有經歷領悟,如何領悟天之道。
“胡說八道,上一屆我們大戰上百個回合才分出勝負,你竟然敢說沒有懸念?”襲人見青衣竟然在陳閑面前奚落自己,不禁嫩臉一紅,忍不住反駁道。
“上百個回合?那還不是應廣大觀眾的要求,還有給你家老侯爺一點顏面,否則,對付你,一招足矣。”青衣對襲人的打擊可謂是毫不留情,顯然將襲人當作她的情敵,唇槍舌劍之外,還有直接挑釁之意。
“一招?青衣,我現在就要和你決戰。”襲人哪里被這般羞辱過,也顧不上什么在青衣的主場這乾坤界內,氣得柳葉眉倒豎,雙拳緊握。
“何必要自取其辱呢?陳公子還在這里,被我打的滿地找牙,你儀態盡失,可會在陳公子心中失去地位的喲?”青衣繼續激將道。
“陳閑,你幫我還是幫她?
”襲人怒氣沖沖的喝問道。
“我……我其實很想搬個小板凳在一旁看戲,但襲人你如果不敵青衣的話,我建議拉上四大花魁做幫手,一起上,這樣場面可能壯觀一點,要知道,青衣可是有老黑面與小白臉這兩大巖石傀儡為幫手,你們可要小心了。”陳閑嘿嘿笑道。
被陳閑這么一提醒,襲人也覺得是自取其辱,那兩大巖石傀儡雖然沒有出手,但一看那塊頭,就知道是力大無窮,自己能否單獨擊敗一個都成問題,何況還是兩個,加上青衣,自己只怕還真是頂不過一招。但話都說出口了,怎么也收不回了,襲人氣得面頰通紅,終于喝道:“青衣,你有這兩大傀儡幫忙助陣,我有四大花魁出戰,可否?”
“我是沒問題,但你看看香雪兒她們四人的面色,很是難看,只怕不愿意和你一起丟臉送死吧。”青衣調笑道。
襲人回頭一看,果然見四大花魁度不約而同的退了小半步,顯然被青衣說中,不想參與到與青衣的正面沖突中來,對這花魁之王還是心有余悸,顯然吃了不知道多少次暗虧,才會如老鼠怕貓那般畏懼。
“你們……”襲人一臉愕然的看著這四大花魁,沒想到這四個閨蜜平日說起來對青衣仇深似海,但面對時卻成了縮頭烏龜,聯手一戰的勇氣都沒有。
“襲人姐,不是我們不幫你,青衣她的實力實在是深不可測,何況這兩個大塊頭,完全不可力敵,我們都是修煉的魅惑之術,對女人,對石頭,哪里有效?這不是找死嗎?”香雪兒一臉歉意的對著襲人說道。
“看來,這場比試沒法進行下去了,襲人,你何必逞強,莫非就為了在陳公子面前要一個面子?”青衣微笑著問道。
“我……”襲人也不知如何回答,似乎有這個心思,但卻幽怨的看了陳閑一眼,沒有再吭聲。
“聽說青衣在后一輩的玄士與修士中所向無敵,我還真有這個心思見識一番,襲人,不如我們聯袂應戰,看看她和她麾下的老黑面與小白臉,究竟有何神通。”陳閑突然站了出來,笑嘻嘻的說道。
陳閑的出面應戰,讓襲人大喜過望,而青衣則露出了凝重之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