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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陳閒悠悠醒轉,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這才發(fā)現(xiàn)襲人與青衣竟然還在大眼瞪小眼,只是相互之間只用目光來惡鬥了,顯然口乾舌燥,沒有氣力繼續(xù)脣槍舌劍了。
襲人與青衣一夜未眠,雖然都是精力充沛之人,但此刻面色也不禁有些憔悴,陳閒見了,也有些憐意,當下便嘆道:“女人容顏與肌膚的最大天敵,就是睡眠不足了,你們在這般下去,都成了老女人了,還有什麼絕世容顏,吸引我?真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被陳閒這麼一嚇唬,襲人與青衣若有所思,襲人冷哼了一聲,竟然也不顧天色已亮,直接倒頭就睡,顯然要將失去的容光給補回來。而青衣則一臉沉思,感覺她自己除了容貌和身材之外,再沒有一點能夠吸引陳閒,自己的玄功道法再如何高深,似乎在這位陳公子面前都是小孩子的把戲,對方不屑一顧,如此說來好好保養(yǎng)莫非還真是修道路途上的一個側重?
想到這,一直沒把自己的容貌身材當回事的青衣看了看熟睡中的襲人,一聲輕嘆,終究也匍匐睡去。
陳閒見兩位嬌媚娘都都沉沉睡去,心中也有些寬慰,本來就是兩個女子,偏偏要把自己搞得無比強橫,這又何苦?
陳閒起身,離開帳篷,開始在綠洲中轉悠,有那老黑麪與小白臉兩大巖石傀儡守護在青衣與襲人所在的帳篷外,就算有沙獸來襲,也可安然無事。
走在綠洲中,看著牧民們忙忙碌碌,感受著小千世界人們的艱辛,陳閒不禁有些詫異,這乾坤界內(nèi)爲何會有人存在,自己擁有的天蠶幻武境中卻只有各種巨獸蟲豸甚至死靈幽魂怪物,莫非這乾坤玄黃之氣如此奇妙,可以自行孕育出人這等生靈來?
陳閒正思忖著這一問題,迎面便撞見了扎伊爾這一牧民首領,手中提著奶壺,顯然剛擠過奶,正興沖沖的準備回自己的帳篷。
“扎伊爾,我能把下你的脈嗎?”陳閒見扎伊爾,知道這個老者也許是牧民中實力最強橫的,但對於青衣說道的那些沙獸來說,只怕仍舊是十分孱弱,便想一窺究竟。
扎伊爾對陳閒可是十分尊重,因爲青衣都聽陳閒的話,而且昨夜竟然在同一帳篷中過夜,這可不是一般的關係。
雖然不知道把脈是什麼玩意,但扎伊爾還是點了點頭,按照陳閒的吩咐將手伸了出來,讓其握著。
陳閒以天蠶血脈玄功直接在扎伊爾體內(nèi)遊走了一圈,頓時有些吃驚,這扎伊爾體內(nèi)也有這一股強大的血脈,但似乎沒有覺醒,不知道是沒有合適的玄功修煉,還是這強大的血脈之力本就已被禁錮,那道血脈鎖無法被打開,才造成了牧民中沒有玄士高手,修煉的永遠的只是肉體上的力量,無法挖掘深層次的血脈之力。
“酋長青衣有沒有想我這般或者以其他方式檢查過你們的身體?”陳閒忍不住問道。
扎伊
爾微微思索了半晌,然後才答道:“沒有,每次與沙獸惡戰(zhàn),我們都是在綠洲中等待酋長的消息,有兩大保護神保護我們,酋長獨自應戰(zhàn),每次都殺得天昏地暗。”
陳閒笑了笑,然後問道:“你都沒看到你們酋長與沙獸惡戰(zhàn),你怎麼知道殺得天昏地暗?”
“有些事不用看到也知道,何況每次酋長回來後都是一身血污,要知道酋長那般清純美麗,幾乎是一塵不染,漫天黃沙都近不了她身,沙獸應該是不會流血的,這鮮血自然是酋長自己的,若不是惡戰(zhàn),怎會這般?甚至有時即便隔著百里,也能聽到那些巨型沙獸的哀嚎聲,瀕死前的淒厲呼喝聲!”扎伊爾一臉感激之色的答道。
“哦,百里之外都能聽的清楚,看來扎伊爾你耳聰目明啊!”陳閒微笑著道。
“這沙漠之地,百里看似遙遠,但一眼望去,還真能看到百里外的一些沙丘,喊殺聲藉著風勢,有時聽起來彷彿就在耳邊,無比清晰。”扎伊爾解釋了一番。
陳閒點了點頭,與扎伊爾道別,之後又找各種驗傷等亂七八糟的理由,以天蠶血脈玄功窺探了其他一些牧民的身體,還真是個個體內(nèi)的血脈都無比強大,宛如人人體內(nèi)都有一座寶藏,但卻不知道如何挖掘,而且也惘然不知。
“這數(shù)百遊牧民若都成了玄士,經(jīng)過在乾坤界內(nèi)的修煉,加上與沙獸搏鬥之後,必然成爲不可小覷的一股力量,青衣看來只醉心於自己修道,對麾下戰(zhàn)士們的培養(yǎng),完全是不聞不問,不如將這股力量借用甚至掠奪過來,日後也好去征戰(zhàn)其他小千世界。”陳閒心中打起了如意算盤。
陳閒感覺這牧民們體內(nèi)的血脈之中蘊藏著龐大的玄黃之氣,與這一方世界的氣息十分融合,當下便將這一血脈取名爲玄黃血脈,開始琢磨如何破去這血脈鎖,同時讓他們修煉什麼玄功。
一邊走,一邊想,陳閒突然被人叫住,轉頭一看赫然是四大花魁中的紫嫣。
“陳公子,我有話和你說,你來。”紫嫣一臉肅色,對陳閒招了招手。
“哦,紫嫣,有什麼事說就是,搞得這麼神神秘秘,讓別人看見了,會誤會我們在偷情的,我可是文人書生,正人君子啊,你不要隨便誘惑我啊!”陳閒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
“討厭,人家和你說正經(jīng)的事,陳公子你來。”紫嫣說著說著就拉著陳閒到了一帳篷內(nèi)。
帳篷內(nèi)悄無一人,紫嫣還是將整個身體都依偎在陳閒懷裡,在陳閒耳邊小聲的道:“陳公子,以前有些言語上的得罪,你可不要放在心上,這乾坤界內(nèi)我感覺有一處靈氣最濃郁之地,對任何玄士及修士都有著莫大的益處,只要能在這一地中修煉個一時半會,尤其對我而言,若能得到乾坤界內(nèi)的最純的玄黃之氣的滋潤,可永遠保持人形,更加嫵媚,你想要什麼,紫嫣都給你,而且,別以爲紫嫣是花魁,但也還是處子之身,對
付那些普通的客人,一個眼神就銷魂了,神識一影響,他們還真以爲與我雲(yún)雨了一番,我這般說,你懂了嗎?”
“玄黃氣最濃郁之地,明白了,不過你是不是處子,我不知道,要驗證後才知道。”陳閒笑了笑,手已然摟在紫嫣的腰肢上,感受著對方小腹傳來的驚人熱力,直接讓自己有了劇烈反應,狠狠的頂了上去。
紫嫣一聲銷魂的嬌喘,沒有再說話,而是輕輕的舔著咬著陳閒的耳垂,狐媚尤物的本事開始展現(xiàn)出來,雙手也在陳閒身上游走不定,在胸膛上揉搓,然後順流之下,經(jīng)過小腹,卻繞過禁地,在大腿外側撫摸著,讓陳閒欲罷不能,**焚身,恨不得立馬就與這狐貍精真?zhèn)€銷魂。
陳閒不介意先吃了這狐貍精,再辦事,但總感覺這懷中的美女是一隻毛茸茸的狐貍,是動物,是獸,人與獸那個,實在有些不妥。
還是無法說服自己與妖怪太多纏綿,陳閒膨脹的**漸漸冷卻下來,開始有些羨慕那些聊齋中的書生與狐貍精各種春宵一度,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了。
可惜,聊齋又不是真的,沒有絲毫可借鑑之處,狐貍精真的不吸取陽氣嗎?陳閒還是持懷疑態(tài)度。
紫嫣也感覺到懷中本是一團火般的少年漸漸的冰冷下來,有些意外的看著陳閒,幽幽的道:“奴家獻身,公子似乎也有些不齒啊。”
“不是,不是,時候未到,你也知道,現(xiàn)在青衣和襲人都將我弄得是焦頭爛額了,若你還出來鬧上一出,那還真是一臺戲了,最後不知道如何收場了。放心,那玄黃氣的聚集之地若有發(fā)現(xiàn),一定少不了你一份。”陳閒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紫嫣聽了陳閒的保證後,萬分欣喜,主動獻上香吻,然後輕移蓮步,先行離去。
只是紫嫣哪裡知道,對於曾經(jīng)是神棍的陳閒來說,發(fā)誓保證和平日喝茶飲酒一般隨意,隨時都可以洋洋灑灑發(fā)下幾十個毒誓,面不改色,若海誓山盟有用,哪裡還有那麼多勞燕分飛的情侶。
目送了紫嫣離去,陳閒開始思索這乾坤界中的玄黃之氣的奧秘,似乎這一切的一切都和玄黃之氣有關,先前在鸞樓上是玄黃之氣自發(fā)形成了一個護罩保護著青衣,乾坤界內(nèi)的遊牧民也有強大的玄黃血脈,甚至那兩大巖石傀儡體內(nèi)竟然也有濃厚的血脈,除了天生的神力之外還有各種神通法術,都是血脈之力作怪,而沙獸的存在又是爲了什麼?莫非也是搶奪有限的玄黃之氣?
戰(zhàn)爭的根本原因,不是殺戮,而是利益,對於這一點,陳閒是心知肚明,沙獸們不去侵犯綠洲,是因爲這綠洲附近的玄黃之氣很淡,只是水份充足罷了,對於不斷要突破極限或者成長的沙獸們而言,水份不是必需品,而玄黃之氣纔是必需品,看來越是巨型沙獸出沒聚集之地,便可能會是這一小千世界的玄黃之氣噴吐的源泉,那裡會是一幅何等光景,陳閒也有些期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