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楚墨寒并沒有任何防備,問道瓷瓶內的東西,楚墨寒覺得自己的頭有些暈暈的。
紅衣男子唇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這個小瓷瓶內放著的東西,名叫千里醉,只要聞上一聞,楚墨寒武功在強悍,一吸間能能被迷暈倒。
楚墨寒的身體晃了晃,此刻的他想靠在堅強的意志力,抵擋千里醉的效果。
“抵抗也沒有用,我勸你還是快些放棄吧,你這樣只會……”
還沒等紅衣男子的話說完,楚墨寒身子一歪,往一邊倒去。
紅衣男子立馬扶住他。
“好重!”紅衣男子將楚墨寒的胳膊,繞過自己的肩膀,扶著他離開東四街,往夜王府的方向而去。
蘇白送顧傾城離開東四街,由于他不放心,便直接送顧傾城回丞相府。
二人緩步走在無人的街道上,東四街離丞相府的距離,并不是很遠,二人走了大約兩刻鐘的時間,便來到了丞相府的后門。
“我到了。”顧傾城停下腳步。
蘇白看了眼丞相府的后門;“月兒,你現在就住在這里?”
顧傾城點了下頭;“嗯,這具身體的主人,正是丞相府二小姐。”
蘇白看著面前的顧傾城,若不是他親眼所見,他真的很難相信,一個人死后,靈魂能俯身在另外一個人身上。
顧傾城沖蘇白道;“我進去了。”
蘇白點了下頭,目送顧傾城從后門進入。
蘇白看著面前緊閉的木門,半響才轉身離開。
紅衣男子就這樣,扶著楚墨寒,進入夜王府。
“鬼手神醫,我家,我家王爺這是,這是怎么了?”
輕風看到鬼手神醫,扶著自己王爺進來,臉色一變,立馬上前,焦急的問道。
“快幫我扶你家王爺進去。”鬼手神醫道。
輕風立馬接過自家王爺,扶著楚墨寒往房間內走去。
輕風邊走邊問;“鬼手神醫,你不是跟我家王爺去找人了嗎?我家王爺怎么會變成這樣。”
“你放心,有我在,你家王爺不會有事的,他現在之所以會昏迷,是因為他聞了千里醉的原因。”
鬼手神醫垂著自家的肩膀;“你家王爺,表面上看起來不胖,一路扶著他走來,我感覺我的肩膀酸痛,腰也快斷了。”
輕風側目看了眼楚墨寒,楚墨寒的臉色蒼白,嘴角還有已經干了的血跡。
“鬼手神醫,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開玩笑。”
“本神醫才沒有時間跟你開玩笑,本神醫說他沒事,他就沒事。”
看著自家王爺唇角已經干了的血跡,怎么看,自家王爺也不像沒有事的樣子。
輕風扶著楚墨寒回到他的房間。
輕風將楚墨寒扶回到自己的床上。
“好了,你可以先出去了。”鬼手神醫將輕風從房間內推了出去。
正當輕風想張口說什么時,他面前的門,被人用強勁的內力“啪”一聲關上了。
輕風一臉懵地看著面前,被關上的門,半響,輕風才反應過來,他伸手想要去敲門,可一想到,自家王爺,唇角那一抹干了的血,輕風收回了手,他心中清楚,此刻能替王爺診治的,就只有鬼手神醫了。
不知過了多久,蕭風看到輕風,在自家王爺門外,來回踱步,他忍不住開口道;“你就不能不來回走了,走的我的頭都暈了。”
輕風看了眼蕭風;“你難道就不在乎王爺的安慰?”
蕭風非常平靜道;“有鬼手神醫在,王爺他不會有事的。”
“你是沒看到,鬼手神醫扶王爺回來時,王爺的嘴角有一絲血跡,王爺的舊疾一定是復發了,不然怎么可能嘴角流血。”
此時的輕風如熱鍋上的螞蟻。
“若真如你所說,那我們就更加幫不上什么忙了,現在只有鬼手神醫能治療王爺的舊疾。”蕭風看了眼緊閉的房門。
這都一個時辰了,鬼手神醫怎么還沒從里面出來。
蕭風面上雖然沒有輕風那么著急,可他的心中也是很著急的。
那扇緊閉著的房門,總算是打開了,見一襲紅衣的鬼手神醫,從房間內走出來,輕風跟蕭風立馬圍了上去。
“鬼手神醫,我家王爺怎么樣了?”輕風焦急的問道。
“我家王爺是不是因為舊疾復發才會這樣。”蕭風道。
“鬼手神醫,你不是跟著我家王爺一起出去的,我家王爺怎么會變成這樣?”
輕風話音剛落,蕭風便接上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我家王爺變成了這副模樣。”
見鬼手神醫不說話,輕風道;“鬼手神醫,你干嘛不說話。”
“是呀!你干嘛不說話。”蕭風道。
“停停停。”鬼手神醫有些惱怒道;“我為什么不說話?你們兩個也要給我說話的機會呀,你……”他指著輕風;“還有你……”他又指向蕭風;“你們兩個,你一句,他一句,你們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還有……”
鬼手神醫瞥了眼楚墨寒的房間;“你們難道想吵醒他?”
輕風和蕭風互看一眼,立馬閉上了嘴。
鬼手神醫壓低聲音,生怕吵醒房間內的楚墨寒;“你們家王爺并不大礙,好好休息便沒事了,至于你們家王爺,舊疾為何會發作……”
鬼手神醫看了看輕風,又看了看蕭風;“你們家王爺,是不是有個相好的?”
相好的?
輕風和蕭風,一臉茫然地互看了對付一眼。
“咱們家王爺,什么時候有相好的了?”輕風茫然道。
蕭風忽然想到;“鬼手神醫,你說的人該不會是顧二小姐吧?”
“顧二小姐?”
“顧二小姐,乃是丞相府二小姐。”蕭風解釋道。
“丞相府?二小姐?”鬼手神醫喃喃道。
今天看到的女子,出現在東四街,還跟一名男子舉止非常親密,丞相府二小姐,應該是個大家閨秀,怎么可能這么晚,出現在東四街,還跟一男子舉止親密。
鬼手神醫雙眸微微瞇起,語氣有些不確定道;“今日看到的也許不是這位顧二小姐。”
輕風道;“除了這位顧二小姐,便沒有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