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唇角微勾;“你不覺得,養(yǎng)這么大一只狗,帶出去很威風(fēng)嗎?”
謝黎墨嘴角抽了抽,帶一頭狼出門,估計(jì)會把人嚇壞。
顧傾城圍著鐵籠轉(zhuǎn)了一圈,口中喃喃道;“是不是該給你起個名字,難道要叫你那頭狼,起個什么名字好呢?”
顧傾城沉思片刻,笑著道;“叫你綠瞳如何?”
也許是因?yàn)闊o論它怎么用身體撞擊籠子,籠子紋絲不動,也許是因?yàn)槔哿耍荒抗鈨磹旱牡芍檭A城。
謝黎墨道;“我覺得旺財(cái)這個名字更適合它。”
“旺財(cái)一聽就知道是一只狗的名字。”它可是只狼,怎么能起個狗的名字。
謝黎墨笑著道;“你不就是把它當(dāng)狗一樣養(yǎng)么?我覺得旺財(cái)這個名字很適合它。”
顧傾城翻了個白眼;“難道就沒有霸氣點(diǎn)的名字?”
謝黎墨蹙眉想了半天;“來福,小黑你覺得怎么樣?”
“不怎么樣。”顧傾城道;“還不如旺財(cái)好聽呢。”
顧傾城懶得再想;“既然你覺得旺財(cái)這個名字不錯,那就叫它綠瞳吧。”
謝黎墨嘴角抽了抽,小丫頭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呀!
顧傾城望向那頭狼;“從今日起,你的名字就叫綠瞳了。”
綠瞳扔惡狠狠地瞪著顧傾城。
顧傾城也不惱,笑嘻嘻地看著綠瞳。
那笑容落在謝黎墨眼中,不由讓他打了個寒顫。
顧傾城站在原地,看著籠子中的綠瞳,顧傾城找準(zhǔn)時(shí)機(jī),在綠瞳張開嘴的一瞬間,將手中黑色的藥丸丟入綠瞳的嘴中。
綠瞳將那一粒黑色的藥丸吞下,顧傾城觀察著它的反應(yīng)。
沒過一會,綠瞳便有了反應(yīng),它兩眼一翻,口吐白沫,倒在籠子中。
顧傾城懵了。
什么情況?她給綠瞳吃的又不是毒藥。
謝黎墨也沒想到,綠瞳吃了藥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它該不會死了吧?”
顧傾城走到籠子前,仔細(xì)觀察綠瞳的情況,片刻后,顧傾城有些不太確定道;“還有呼吸,應(yīng)該還活著。”
顧傾城蹙眉;“怎么會這樣?”
謝黎墨;“會不會是因?yàn)槿鄙俚哪菐孜端幍脑颉!?
顧傾城沉吟道;“那幾味藥原本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藥,即便缺少了那幾味藥,也不至于會中毒吧?”
“眼下你打算該怎么辦?”謝黎墨問道。
顧傾城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能怎么辦,只能看綠瞳的造化了。”
顧傾城蹲下身看著籠子中,昏死過去的綠瞳。
并不是她不想救它,而是她不知道該如何救治。
大約過了一刻鐘,綠瞳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但,顧傾城能感覺到它微弱的呼吸。
雖然綠瞳只是一頭狼,還曾經(jīng)攻擊過他們,若是綠瞳就這么死了,顧傾城心中還是很過意不去的。
“時(shí)辰不早了,回去吧。”
謝黎墨沒有說話。
顧傾城的心情變的有些低落,簡單吃了點(diǎn)輕風(fēng)買回來的吃的,顧傾城便回自己房間休息了。
站在窗前,顧傾城望著窗外的夜空。
此時(shí)響起了敲門聲。
打開房門,云凌峰站在房外。
“四哥,進(jìn)來吧。”
云凌峰進(jìn)入房間后,顧傾城關(guān)上房門。
云凌峰開口道;“我們打算明日出發(fā)前往南疆國都城天水城,你們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
他們這趟來南疆國,是為了找出解楚墨寒體內(nèi)蠱毒的方法,他們已經(jīng)來到了南疆國,對于如何解蠱毒,至今一點(diǎn)頭緒也沒有。
顧傾城也不知道,他們接下來該去哪里。
無憂大師說,她能幫助楚墨寒找到解蠱毒的方法,可她要怎么幫楚墨寒找解蠱毒的方法?無憂大師為何不直接告訴楚墨寒,解蠱毒的方法?
顧傾城嘆了口氣;“四哥,你要陪蘇浙一起去天水城嗎?”
云凌峰點(diǎn)頭;“都已經(jīng)到這里了,不去也不可能了。”
顧傾城擔(dān)憂道;“你們這一去無異于送死。”
這一點(diǎn),云凌峰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他們的敵人可是南疆國朝堂。
“難道就沒有別的好辦法了嗎?”顧傾城道。
“辦法并不是沒有。”云凌峰道;“如果能找到,南疆國前太子,也許還有一線生機(jī)。”
南疆國皇帝昏庸無能,整日只知道花天酒地,不理朝政,朝政都是南疆國太后在管理,朝臣早就有所不滿,有不少朝臣,已經(jīng)在尋找南疆國前太子的下落。
“四哥,你說讓蘇浙假冒南疆國前太子如何,蘇浙不是長得和南疆國前任皇帝很像。”顧傾城提議道。
云凌峰搖頭道;“這個方法不可行。”
顧傾城;“為什么不可行?”
云凌峰;“蘇浙的腿沒辦法跟正常人一樣行走,南疆國的臣子,怎么可能會讓一個身體有缺陷的人,做南疆國皇帝。”
顧傾城垂眸;“既然蘇浙不能冒出南疆國前太子,那可以讓別人冒充,反正也沒有人知道,南疆國前太子長什么樣。”
“這個方法恐怕也行不通。”云凌峰道;“南疆國前太子身上有一塊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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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記?”
云凌峰點(diǎn)頭;“蘇浙告訴我,他皇兄后背上有一塊胎記。”
顧傾城腦海中隱隱約約浮現(xiàn)了一塊紅的胎記。
顧傾城; “南疆國前太子后背上胎記,該不會很像一只蝴蝶吧?”
云凌云;“沒錯,南疆國前太子后背上的胎記,的確很像一只蝴蝶。”
不會這么巧吧?
顧傾城眼睫微垂。
片刻后,顧傾城開口道;“有一個人,后背上就有一個蝴蝶胎記。”
“誰?”云凌峰震驚地問道。
“這個人,哥哥你也認(rèn)識。”顧傾城緩緩道。
云凌峰蹙眉;“小妹,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快點(diǎn)告訴我,背后有蝴蝶胎記的人是誰。”
顧傾城眸光微沉;“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
云凌峰臉色一變。
這個人,他認(rèn)識,就在這一群人中,這個人只可能是……
“你說的人是蘇白?”
顧傾城點(diǎn)頭;“我親眼所見,蘇白的后背上有一個蝴蝶形狀的胎記。”
云凌峰抓起顧傾城的手腕,大步朝外走。
顧傾城低著頭,任由云凌峰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