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天認(rèn)真的聽著,說完公事,兩人便坐在沙發(fā)上看電影。
夏晴天頭仰靠在冷彥的肩上,手臂圈著他的胳膊,眼睛緊緊盯著屏幕里面。
冷彥臉上亦是微微泛著一抹微笑,修長的手指緊緊握著夏晴天的手。
晚上9點,天色已經(jīng)大黑,兩人偷偷摸摸的避開島上的暗哨,來到了這片樹林。
夏晴天抬眼看了看冷彥,緊緊握住他的手,兩人快步走了進(jìn)去。
樹林里一片黑暗,空氣中散發(fā)著各種腐爛腐朽的味道,腳下的泥土又黑又臭,濕濕漉漉的,電筒散發(fā)的光芒照射過去,除了樹木便是樹木,雜草叢生,唯有一條小道延伸進(jìn)前方。
“進(jìn)去看看?!毕那缣鞉吡藪吣菞l小路,望過去除了煙霧彌漫,便再也沒有其他東西,除了偶爾的蟲鳴聲。
彥抓緊她的手,提醒道:“小心點。”
兩人一前一后,小心謹(jǐn)慎的朝前方移動。
兩人沿著樹林里的小路走了一個多小時,前方隱隱能看見星光,這是…出去了?
兩人對視一眼,加快腳步前行。
出了樹林,前方竟然是個懸崖。
夏晴天指頭緊了緊。朝懸崖下方望了望,云煙繚繞,但是卻異常險要崎嶇。
“彥,這里似乎真的沒路了?!弊屑?xì)觀察了好久,都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但是山崖前方30米處也有一座山,很明顯兩山之間缺少了一個橋梁。
到底有沒有呢?還是有人故意毀壞了過去的通路。
“既然找不到先回去,這里定有蹊蹺。”
“好吧,又要無功而返…”夏晴天臉上閃過幾抹無奈。
正當(dāng)他兩想要原路返回的時候,剛走了兩步,從對面山崖那方竟然傳來一道凄慘的嘶吼聲。
兩人同時轉(zhuǎn)身,仔細(xì)的看著前方。
“這里有古怪,我剛才聽見了人的聲音?!毕那缣毂砬楹車?yán)肅的盯著前方,很冷靜的朝冷彥說道。
“我也聽見了?!崩鋸┱f完,彎腰在地上撿了幾個碎石子。
“你干什么?”夏晴天眼底閃過幾抹狐疑,奇怪的看著冷彥的舉動。
冷彥朝懸崖口走近了些,深邃的眉眼緊緊盯著下方的白霧。
伸手扔了一大塊石頭下去。
‘碰’的一聲。很明顯能聽見石頭砸到什么東西發(fā)出的響聲,冷彥皺了皺眉,再次扔下一塊石頭,不過和原先的扔下的地方不一樣,這次同樣發(fā)出了一聲響聲。
夏晴天瞪大眼睛看著下面,驚呼出聲:“難不成下面有路,只是被這些云霧遮住了而已?”
“很有可能?!崩鋸┑统恋穆曇艋氐?,之后又去找了碎石子試探下面那條路的距離。
最終的結(jié)果是,這是一條很寬的路,建立在懸崖下面,可見工程多么浩大,劇冷彥的估計,至少有5米的寬度。
“你在上面等著,我先下去看看。”冷彥突然出聲,眼睛看向夏晴天這邊,語氣很鄭重。
“不行,一起下去,我不會丟下你的!”夏晴天狠狠揍了冷彥一拳,不過力度很輕,她也舍不得把他揍疼了。
“不行,這下面很危險,我先下去?!崩鋸╇m然很滿意她這么著急他,但是為了自家女人的安全著想,他不放心她下去,即使他敢肯定下面有路,他也不會讓她下去冒險。
“你……!!”夏晴天眉眼轉(zhuǎn)了轉(zhuǎn),眼底閃過一抹擔(dān)憂,走近冷彥,抬手勾起他的脖子,狠狠咬了咬他的唇瓣,摩斯了好一會,才放開他,“好吧,那你快去吧,一定要注意安全!”
彥僵硬冷酷的臉龐柔和了幾許,低頭吻了吻她的紅唇,這才沿著陡坡緩緩滑了下去。
路大約在崖下3米處的地方,也不高,所以他很快便到到達(dá)路面。
不過他前腳剛著地,身后便傳來腳步聲。
回頭一看,夏晴天跟著下來了。
“你啊。”眼底泛著寵溺的意味,伸手揉了揉她柔軟的短發(fā),兩人十指緊握,緩步朝前方走去。
雖然四周依舊云霧繚繞,但是打開手電筒,卻能清晰看見周圍的一切,這里竟然真的是一座橋。
大理石地面,橋的寬度很寬,確實有5米左右,橋兩旁有很高的安全欄,橋的長度應(yīng)該是連接對面的山頭,看上去很長。
兩人確定了周圍沒什么危險后,加快速度朝橋的對面走去。
來到盡頭的時候,入口處有一扇鐵門,鐵門上用一把很大的鎖鎖住,而鑰匙卻掛在一旁。
“這?這么明顯,是巴不得有人發(fā)現(xiàn)這里?還是天璽有足夠的自信,很確定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山崖下的大橋。”夏晴天拿出那把鎖,仔細(xì)瞧了瞧。
“里面的人應(yīng)該從沒出去過,所以被鎖在這里,而上面的人確實很難發(fā)現(xiàn)下面竟然會有出路。”
冷彥仔細(xì)分析者,不過腦海里卻隱隱閃現(xiàn)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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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可能,這是天璽故意的。
夏晴天用鎖吧門打開,輕悄悄的開了門后,里面的建筑相當(dāng)于別墅的建筑,可見天璽得多有錢啊,竟然在山里面建別墅,他不怕下面是火山,或者地震么…”
冷彥雖然有些懷疑,不過已經(jīng)來到這里了,必須得前進(jìn),輕聲在她耳邊提醒:“小心點?!?
“恩?!?
別墅里很安靜,幾乎沒人。
不過夏晴天又聽見了一聲慘叫,是一聲男音。
于是兩個人朝聲音那邊走去。
來到一處類似于地下室的時候,夏晴天微微打開門縫,在里面看見一個全身上下全是傷痕流淌著血水的男人,男子低著頭,此刻正受著折磨,一旁放著各種刑具。
“真是變態(tài),竟然私下給人用刑,他在日本是無法無天了?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夏晴天偏過頭,一邊厭惡的說著。
冷彥用手推了推她的手臂,“晴天,里面的人…”
“?。俊毕那缣旎剡^視線一看,里面的那個人不就是她爸嗎?
雖然他的眼睛緊緊閉著,臉上還有很多血跡遮擋了他本來的面貌,但是她很確定這是她爸。
這么說,醫(yī)院里的那個人是假的?!
想到這里,她的手指緊緊握成拳頭,看著里面的人全身上下的傷痕,眼底閃過一抹殺意,竟然這么對她爸,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