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蕭蕭拿著之前莫天敖給他的另一塊玉佩靜靜的看著,突然發(fā)現(xiàn)玉佩漸漸的泛起了藍色,然後不過一瞬間的事便轉(zhuǎn)爲(wèi)了深藍。
手緊緊的捏住玉佩,漂亮的眼眸瞬間沉了下來,沒有猶豫的,起身躍身而去。
莫天琪手握著身上的劍,嚴正以待的看著眼前的人,一臉的戒備。
“你是誰?”
“呵呵呵!來到了我的地方竟然還不知道我是誰,真是可笑!”修野漫不經(jīng)心的笑著,卻笑的那麼寒氣四起,讓莫天琪去握著劍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
“你到底是誰?來這裡又有什麼目的?”莫天琪沒有猶豫的拔起劍正對著修野,擰著眉頭看著他。
“我來,當(dāng)然是報仇來了。剛好,今天來的這些人都是我曾經(jīng)仇人的人,呵呵呵,你說是不是很有趣!”修野突然擡起了臉,那張一直只待在黑暗中的臉慢慢的露了出來。
莫天琪不由得倒吸了口氣,心裡頓時覺得有快石頭正在慢慢的壓著!
“不要看!”風(fēng)雅瞬間板過莫天琪的身子轉(zhuǎn)了過去。
莫天琪猛然的驚醒,然後額頭也不住的開始冒著密密的冷汗。這個人太可怕了!這是莫天琪僅有的認知。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只有那不經(jīng)意的對望便能讓人剎那間落入他的眼眸中不可自拔,瞬間迷失了心智。
“呵呵呵!”修野又是一聲冷笑,然後微瞇著他的眼眸看著風(fēng)雅,說:“果然不愧是神教出來的人,這麼快就破了我的迷幻書!”
風(fēng)雅眼神頓時緊了緊,手指間的銀針暗暗的鑲嵌,隨時準備著。
莫天琪也是一頓,看來他似乎早料到了他們會來,唯一不知道的是會用若寒的這種方式來,他對於他們像是瞭如指掌,而他們對於他卻是一無所知!
“收起你的針,你知道的,那些根本就威脅不了我!”修野看不看風(fēng)雅,語氣淡淡的說著,他那雙深藏在暗處的眼眸彷彿能洞悉一切。
“他的針威脅不了那就嚐嚐我的劍!”說是遲那是快,莫天琪揮劍便衝了上去,修野也不躲閃,兩指便輕巧的夾住了莫天琪的劍,然後輕巧的用力瞬間將劍分成了三段,劍掉在地上發(fā)出了陣陣脆響。
“我說過你們威脅不了我的,還是想想今天怎麼從這裡走出去吧!”
依然沒有表情的說著,但緊緊是一瞬間,臉明顯的沉了沉,然後深深的忘了一眼莫天琪和風(fēng)雅,瞬間消失在他們的面前。
“玉來了!”風(fēng)雅低沉著聲音說,然後跟著莫天琪瞬間走了出去。
若寒舉著一直閃著妖豔紫色的玉佩,脣緊緊的咬著。她以爲(wèi)這個玉佩能把她帶出去,可是誰曾想它只是一直不停的散發(fā)著光芒卻沒有爲(wèi)若寒指明方向,這讓她怎麼走嘛!
“原來幾代人都要找的玉佩竟然在你手裡!”
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想起,若寒下意識的收起玉佩然後忙的轉(zhuǎn)過頭去,入眼的便是一個從頭黑到腳的人。
“你就是那個老頭嘴裡的老爺?”若寒挑著漂亮的眉頭問著,其實她更想問的是‘你就是那個挑起真?zhèn)€瘟疫事件的人?’
“呵呵,我很好心的告訴你,你猜到了!”一個邪氣十足的笑展現(xiàn)在他猙獰的臉上,眼眸一瞬不瞬的看著若寒。
若寒的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幾下,他這是在說冷笑話嗎?爲(wèi)什麼她會覺得這麼的冷!
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上前一步說:“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爲(wèi)什麼要這麼做?”
修野原本陰沉的臉上不自覺的頓了頓,一絲意外劃過他的眼眸,然後很好的掩飾了過去,最後漫不經(jīng)心的說:“你覺得呢?”
“我!我當(dāng)然是覺得你這個人有嚴重的心理陰影嘍,不然爲(wèi)什麼那麼的憤世嫉俗,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來!”若寒很合理的替他解釋著
“呵呵呵!”修野突然笑了起來,這抹笑意與其他的笑意完全不一樣,沒有他一貫的冰冷,有意無意的看著若寒說:“你認爲(wèi)是什麼樣的心理陰影可以讓我如此的做呢?”
“我看啊!”若寒煞有其事的摸著下巴圍著修野轉(zhuǎn)了一圈,然後定眼看著他說:“能如此做只能說明你心裡有恨,還是那種深深的恨,恨世間所有對不起你的人,恨世間的不公平!”
若寒說完修野久久都不曾說話,半響後才慢慢的說了那麼一句:“你可以走了!”說完瞬間消失不見!
“唉,你還沒告訴我該怎麼走呢!”若寒朝著他的影子忙的喊著!
“不用喊了!”一聲好聽的聲音從若寒的後面響起,慢慢的轉(zhuǎn)過頭,看見的是妖嬈無比的玉蕭蕭靜靜站在她的身後。
“你來多久了?”若寒本來想說‘你怎麼來的’,脫口而出的卻是這句話。
“就在他剛剛出現(xiàn)的時候來的!”玉蕭蕭一臉溫柔的看著若寒,迷人的微笑著。
若寒他們最後紛紛的退出了這家到處都是黑色的宅院,他們的人並沒有什麼傷亡,除了莫天琪失去了一把寶劍。但是他們這趟之行都有一個統(tǒng)一的認知,那就是那個像是從地獄走來的人很危險!
知道了瘟疫的來源,接下的事就是等著邪神的到來。在回去的路上,若寒一直若有所思的望著馬車外,她不知道未來到底還有多少類似的事情會發(fā)生,什麼時候天下才能真的開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