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很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若寒來到了竹林,原來他之前的擔憂是對的,若寒果然沒安什麼好心。怪只怪他禁不起美食的誘惑,誰讓若寒做的那個什麼牛排那麼好吃呢!
竹林白天的時候很是靜逸,很適合厭倦了世俗繁雜的人。可是晚上的竹林卻詭異的讓人可怕,四處都是寒意,讓人忍俊不禁!
竹屋裡,莫天琪正跟莫天敖和莫天麟商量著他從皇宮裡帶來的消息,然後三個人都猛然的停住,豎起耳朵聽起了竹林的腳步聲。
“是四嫂!”莫天麟首先出聲,然後不由分說的跑出了竹屋。莫天敖跟著莫天琪隨後也一起出了竹屋,因爲他們想要找的人終於來了!
其實現(xiàn)在的若寒可以說是跟莫天敖在無半點關係,以前的她站著雲(yún)汐瑤的身子,她的靈魂還是她的?,F(xiàn)在若寒恢復了本來樣貌,所以她的靈魂更是自由的!
莫天敖深知這一點,但是要他放棄,也是萬萬不能!莫天琪和莫天麟在潛意識裡已經(jīng)認定了若寒是莫天敖的人,所以依舊沒有改口!
若寒遠遠的看見莫天麟他們就忙的揮手,然後對邪神不掛不顧就小步跑了過去。邪神在身後不自然的撇撇他的鬍子,慢悠悠的走著!
“我把我?guī)煾笌砹耍 比艉荒樞σ獾目粗彀?,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完全放開了曾經(jīng)對他的眷戀,她對他除了朋友就再無其他。因爲是朋友,所以她可以肆無忌憚的說笑,卻唯獨不可以談情!
莫天敖輕笑著點點頭,他很喜歡現(xiàn)在這樣跟若寒的感覺,似乎他們之間又回到了最初若寒還是雲(yún)汐瑤的時候假進四王府的時候,那麼自然!只是他不知道,若寒與他的意思完全相反,若他知道他還會這麼放縱若寒嗎?
收回眼神,然後越過若寒看向慢悠悠往這邊走來的邪神。
“一直聽聞神醫(yī)邪神醫(yī)術了得,如今得以相見真是三生有幸!”莫天敖朝著邪神拱手示意著說。
邪神擺擺手,“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隱退山林不問世事了!”
“邪神謙虛了!”莫天敖雖然表情淡淡的,但敬佩之情卻能感覺得出來。
“哎呀,我說你們就不要在囉嗦了,要事要緊??!”若寒很是受不了的嘆著氣,這古人就是喜歡唧唧歪歪!
莫天敖與邪神齊齊的望了若寒一眼,最後相視而笑!
莫天夜召集了幾位位高權重的大臣,商量著變天事宜,很快的他們就達成了一致意見?,F(xiàn)在的皇上可以說是已經(jīng)病入膏肓,他們就以國不可一日無主來起義,讓皇上下詔書退位。
如果不是顧忌著多年的父子情分,再者莫天夜的人性還未完全喪失,他纔會選擇文變而不是武變!他擔心莫天琪和莫天麟,不管是從身份還是武功他都不把他們放在眼裡。至於莫天敖,他早就已經(jīng)失去了跟他爭鬥的權利,儘管他的武功造詣與莫天夜不相上下!
一切都已經(jīng)準備就緒,只等著明日太陽的升起!
是夜,莫天敖帶著邪神來到了皇宮,莫天琪和莫天麟則在外守著。現(xiàn)在莫天夜已經(jīng)控制了整個皇宮,所以在害不到時候完全反擊的時候還是要格外小心。至於若寒則是回到了小院等消息
“四爺,您終於來了!”太監(jiān)總管一見莫天敖便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顫抖著身子趴在了莫天敖的面前!皇上的身子越來越差,眼見就要挺不住了,而他除了等待卻什麼也做不了。
“父皇現(xiàn)在情況怎麼樣!”莫天敖越過太監(jiān)總管李英連面帶焦急的走到窗前,看著氣弱玄虛的莫天君深邃的丹鳳眼瞬間沉了下來。
“回四爺,情況很不樂觀!”李英連擦著老淚哽咽的說道。
莫天敖握了握拳頭,然後轉身對著邪神說:“神醫(yī),有勞了!”
邪神點點頭,然後走近莫天夜,把了把脈搏又用銀針試了試毒的深淺,最後他原本小小的眼睛瞬間的睜大了,眼裡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沒想到二十年後還是要見上一面!”邪神看著昏睡著的莫天君別有深意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玉蕭居
風雅與逍遙神情凝重的站在玉蕭蕭的身後,看著眼睛飄忽著望著遠方的玉蕭蕭,努力的壓制心底的怒氣。玉葵幾乎是跟著玉蕭蕭一起長大的,現(xiàn)在不過沒有按照木傾顏的意思爲她準備膳食,竟然就被他一聲令下趕了出去,難道在他眼裡除了木傾顏就再無其他了嗎?
“玉,爲什麼你突然之間變了那麼多?在黑崖到底發(fā)生了些什麼事?”風雅最終忍不住問了起來,他不希望看著以後玉蕭蕭後悔。
“她救了我的命,所以我就是她的了!”玉蕭蕭沒有回頭,淡淡的開口。
“所以呢?只要是她不喜歡的,你就會不管不顧的清除,哪怕是我們嗎?”風雅似乎已經(jīng)到了憤怒的邊緣。
“是!”玉蕭蕭沒有半點猶豫的回答讓風雅和逍遙徹底的失望了,最後風雅也不再有猶豫的轉身離開了玉蕭居。
逍遙擰著眉頭,刀刻般的臉上陰沉一片。
“那若寒呢?”逍遙輕輕的開口!
若寒?玉蕭蕭漂亮的桃花眼忍不住的垂了下來,爲什麼他會覺得這個名字那麼的熟悉卻又那麼的陌生?她是誰?爲什麼能這麼輕易的撥動他的心絃!
逍遙的嘴角慢慢的勾了起來,最後深深的看了玉蕭蕭一眼轉身離開!
玉蕭蕭依舊沒有回頭,任風吹散了自己的白髮。
“還。還有。我。我喜歡你!”
“啊!”玉蕭蕭猛然的捂住突然猛烈疼痛的頭,腦海中慢慢的浮現(xiàn)一個模糊的身影。
“你是誰?誰在說話,是誰?”玉蕭蕭長嘯著吼了起來。
“是我,木傾顏!”木傾顏雙手環(huán)住玉蕭蕭的腰,在他背後輕輕的說道。
慢慢的,玉蕭蕭漸漸的安靜了下來,渾濁的眼眸有瞬間的清澈,然後又漸漸的黯淡了下去。
“木傾顏!”空洞著眼眸不停的重複著這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