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你已經不是神教的人了,又有什麼資格來這裡!”玉玲瓏怒目的看著眼下的男子大喝。
“是嗎?”修羅挑著眉毫不在意的說:“神教的天下是我們修家打下來的,你說把我趕出神教我就會乖乖的走嗎?”
“你想怎麼樣!”玉蕭蕭深邃的眸一瞬不瞬的看著修羅,眸子幽藍色的光顯得極其的妖豔。
“我想怎麼樣你應該最清楚吧!”修羅神情不變的看著玉蕭蕭,嘴角扯開一抹邪笑。
“如果武力是解決事情的唯一辦法,我不介意用在你身上!”玉蕭蕭說話間人就飛身而至,猛的攻向修羅,修羅一個回身閃了開來。玉蕭蕭又攻了一次,這次修羅沒有在閃躲而是迎著玉蕭蕭的招式接了下來。
兩大高手招招用盡全力也招招致命,玉玲瓏有些意外的盯著玉蕭蕭,在她的眼裡他一直不是這麼衝動的人,她突然覺得她真的是不太瞭解他。
清雅因爲修羅的突然出現打斷了玉玲瓏的計劃,緊抓裙衫的手也漸漸的鬆了下來,不知是該慶幸還是失落。然後眼睛又開始尋著玉蕭蕭身影轉動著,準備找準時機出手幫助玉蕭蕭。
百招下來,兩人依然沒有分出勝負,而修羅的心已經不再似之前那麼淡定了。他暗自思量,原來玉蕭蕭的武功已經出神入化到這個地步了,看來他還是小看他了。
思緒至此,他只能速戰速決了。說時遲那時快,修羅揮手一連串的銀針從手中飛出,直直的射向玉蕭蕭。
玉蕭蕭輕易的一轉,躲了過去,銀針不偏不倚的都設在了玉蕭蕭身後的柱子上。他的眼神頓時變得幽暗了起來,沒有猶豫的又向修羅攻了過去。
修羅再次射出銀針,眼看就要射向玉蕭蕭。清雅大叫一聲“小心”人影就已經飛了過去擋在了玉蕭蕭的前面。
“嗯!”玉蕭蕭悶哼一聲,抱著清雅倒在了地上。原來在最關鍵的時刻,玉蕭蕭抱著清雅一個旋身,銀針都齊齊的射入了玉蕭蕭的體內。
玉玲瓏快速的來到玉蕭蕭的面前,迅速的封住了他的幾大血脈,然後給他吃下來解毒丸,起身毫不客氣的向修羅攻去。
修羅因爲與玉蕭蕭對決已經失去了大半的真氣,現在已經不是玉玲瓏的對手。急急的收住,說:“我還會回來拿回屬於我們修家的一切的!”然後一個飛身越了出去。
“教主,你怎麼樣?”清雅抱住玉蕭蕭的身體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她無法瞭解玉蕭蕭時抱著什麼樣的心態來爲她擋針的,所以她更多的是恐慌。
玉蕭蕭額頭上兩束短髮胡亂的貼在臉上,汗水已經打溼了他的衣衫,卻更顯妖媚。嘴角一抹笑意展開,像是很滿意現在的狀況。
“教主。”衆人見此也都紛紛上前
“玉琳,把教主擡回房間,我要爲他療傷!”玉玲瓏對著身後的貼身內侍說
“是!”玉琳得命,從清雅懷著擡起玉蕭蕭想寢宮走去
“你們都先行離去吧,還有今天的事不要對外說起!”玉玲瓏厲色的說完這句話就跟著走向了內殿,衆人紛紛應著然後依次退出,整個正殿只剩下清雅一人呆呆的站在殿中。玉玲瓏給玉蕭蕭運完功幫他逼出體內的毒針後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
玉蕭蕭撐起自己的身子,慢慢的坐了起來,看了一眼門口邪魅的一笑。隨後起身走到書桌前伏案寫了幾行字,打開窗戶一隻信鴿飛了進來。把信放在信鴿的腳上後放了出去,深邃的桃花運泛起點點乾淨的笑意。
玉玲瓏站在閣樓上看著飛走的信鴿,同樣的桃花眼微瞇著。半響,轉身離開了閣樓。
若寒最後還沒能忍住,帶著小瘦跟玉兒就來到了莫天麟的王府。站在門口若寒就開始大聲的喊著:“莫天麟,給我出來!”
門口管家一見這情景,連忙馬不停蹄的去找莫天麟。
莫天麟一出來就見若寒很是張揚的摸樣,頓時就開始氣短了,不自然的撓撓頭,說:“四嫂,你這樣是不是太招搖了點!好歹也給我留點面子進去再吼啊!”
“你總算是要跟我說話了嗎?我以爲你很有骨氣的一輩子都不再理我了呢!”若寒挑著眉瞪著她漂亮的大眼睛看著莫天麟,如果眼神能殺人,他都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回了!
莫天麟已經囧得不行了,卻又對若寒無可奈何。
小瘦站在若寒的後面想笑又不敢笑,圓圓的臉憋得通紅,旁邊的蕭玉兒則是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若寒他們。
“好了,我的好四嫂,有事能不能進府再說,我可不想明天的街頭巷尾都流傳著‘當朝九爺被一女子怒吼’的傳聞。
若寒看了看四周過往的人,說:“這不是傳聞,而是真的!”話雖然這麼說著但態度明顯的要好了很多,她還是懂的見好就收的。
擡步,徑直越過莫天麟走了進去。莫天麟好笑的看著若寒,想氣卻也再氣不起來了。
“什麼?你們要去塞外打仗?”若寒驚叫著從座位上蹦了起來
莫天麟大概已經想到了若寒的反應,很淡定的再次點點頭,說:“相信不過半月就要出發了。”
若寒沉思著在房間裡走去,最後一把抓住莫天麟的肩膀很嚴肅的說:“可以帶女眷去嗎?”
莫天麟一愣,難道她要去?隨後反應過來,“四嫂你不會是想跟著去吧!”
若寒白了他一眼,很不屑的說:“我當然不會去了,我是問他會不會帶。”若寒突然停住了,然後神色不自然的轉移話題。
“聽說你的心上人要嫁給別人了,看在我們那麼有好的份上,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一下。”說著很豪氣的拍拍自己的肩膀。
莫天麟有些無語的看著若寒,她還真是會轉移話題,但並不打算說破什麼。正了正臉色,說道:“這次塞外之行可能會有危險,你真的一點也不擔心四哥嗎?”雖然他也很想問她會不會擔心自己,是那種男女之間的那種擔心。不過即便是若寒不說他也會知道,若寒對他永遠都不可能會有超過男女之外的感情。
若寒撇撇嘴,隨意說了句“誰有空擔心他啊!”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莫天麟很是失落的看著若寒的背影,他聽得出來,她那隨意的話裡有著濃濃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