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醫妃,不嫁渣王爺!
君綺蘿三人在里頭用膳用得差不多了,無影這時推開門,遞給君綺蘿一個眼色后又關上了門。
君綺蘿意會,立即拿起身邊碟子里的濕布巾給獒犬道:“辰星,快把手擦擦,我們帶你去逛街。”
辰星聽說要逛街,立即放下手中還有一半的雞翅,接過濕布巾將手上的油漬擦拭干凈,然后跟著君綺蘿和龍胤往外走去。
打開屋門,君綺蘿當先走出包間,接著是龍胤和獒犬,這時,隔壁包間里的門亦打開來,出來的正是風瀾與兩名二八年華的美貌女子。
君綺蘿細心的發現,風瀾與兩位女子保持著一段距離,禮貌間帶著淡淡的疏離。
風瀾一抬眼便被君綺蘿和龍胤出色的容貌給吸引住了,眼中滿是對美好的人和事物的欣賞,正欲頷首示好,目光卻穿過他們的肩頭,停在了他們身后的獒犬臉上。
君綺蘿不著痕跡的注視著他的神情,見他先是震驚,然后是不敢置信,最后化著喜悅的嚅著嘴道:“羽弟,是羽弟嗎?”
說著幾步走向獒犬,幾近失態的就要去抓他的手。
獒犬蹙眉躲開,不解的道:“你做什么?我可不認得你。”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風瀾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激動了,你不要害怕。”想到他是和君綺蘿龍胤二人一起出來的,于是轉向他們抱拳一禮道:“在下北陸風家風瀾,幾位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原來是北陸風家的少主,久仰久仰。”龍胤連忙回以一禮道:“我乃晉王府龍胤,這位是拙荊君綺蘿。”
風瀾哪里想到會遇到此時溯京中的兩大風云人物,喜悅之情頓時溢于言表,“久仰晉王晉王妃大名,不知道二位……”說著看向獒犬,“與這位小兄弟可否借一步說話。”
龍胤微微勾唇,指著旁邊剛剛自己的包間道:“風少主,這邊請。”
風瀾謙讓著讓龍胤和君綺蘿先行進了包間,在踏進包間的瞬間,君綺蘿斜了那兩位看著自己的男人進入癡迷狀態的美女,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嘲諷的笑。不過她家男人還真是會招桃花,吃個飯就能一招兩朵桃花,早知道今兒就不帶他出來了。
風瀾發現,晉王什么事情都歉讓著晉王妃,就連進屋就讓著她先進去,心知這位晉王妃在他的心中一定占著重要的位置。待獒犬跟著進去后,他立即取了一沓銀票出來,準備給與自己同來的少女,哪知轉過頭去,見她們目光癡迷的望著君綺蘿幾人消失的包間門,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頭。
輕咳一聲換回她們的神智,兩位少女意識到自己的失禮,神色不自然的變了變。
剛剛那位白衣男子居然就是晉王殿下,真是風華絕代,翩然若仙。瀾哥哥已然是她們那數一數二的美男子了,然而他比起瀾哥哥卻俊美不不知凡幾,唯一可惜的就是他已經娶了妻。不過就算是做他的側妃,想必也是許多少女的夢想呢!
風瀾裝著沒看出她們的心思,立即就恢復了常態道:“靈兒表妹佳兒表妹,你們且去京中逛逛,待會兒讓暗衛送你們回別院吧。”
其中黃衫少女聽風瀾這樣說,頓時撅著嘴道:“瀾哥哥,你不陪咱們了嗎?倒不如咱們陪你一起進去和晉王談完事情,再一起去逛街吧?”
“是啊,瀾哥哥,咱們初來京城,也該去拜見拜見晉王和晉王妃。”另一藍衫少女附和道。
呵,風瀾微低著頭無聲的笑了。拜見晉王晉王妃?她們不過是附屬于風家的遠了不知幾代的表親而已,她們的娘死皮賴臉的讓她們跟著他到京中長長見識,實則打著接近他的心思,企圖做風家的女主人。憑她們的身份,也想去拜見晉王晉王妃,豈不是打他的臉嗎?還好,他對她們半點心思也沒有,今兒前來一品樓,也不過是她們死賴著,他多番拒絕不果而已。
君綺蘿在里頭,聽見她們的話,嗔怨的斜了龍胤一眼。龍胤起先還不明所以,看見君綺蘿那似嗔似怨的一眼,立即明白怎么回事,眸色冷了冷。
眼見藍衫少女話落就要越過他進包間去,風瀾連忙長臂一伸攔住她,聲音也冷了兩分:“靈兒表妹佳兒表妹還是去逛街的好!”
兩名少女意識到風瀾似乎有些生氣了,連風瀾給的銀票都不敢拿了,當即縮了縮脖子往樓下走去。
風瀾等她倆看不見了,才收起銀票進了包間,包廂內的殘羹剩炙已然被小二收了下去。
風瀾微微欠身道:“抱歉,耽擱了一下,望王爺王妃見諒。”
龍胤當即道:“風少主不必客氣,請坐。”
待風瀾坐下,龍胤問道:“不知道風少主剛剛是何意思?”
風瀾看了眼獒犬又轉向龍胤道:“王爺,實不相瞞,這位小兄弟與在下的母親長得有七八分像,年齡也極為相符,是以剛剛在下才在王爺王妃跟前失了態。”
“風少主不必掛懷。”君綺蘿淡淡一笑道:“不過風少主可還記得昨晚在紅袖樓,有人問你可有別的兄弟?”
風瀾一怔,看向君綺蘿,錯愕的道:“昨晚難道是王妃你?”
“沒錯。”君綺蘿也不和他繞彎子,因為剛剛從風瀾的反應,她已然知道辰星與風家絕對脫不了關系。是以直接道:“昨日那紅衣少年便是本王妃。”
“王妃的易容術簡直是出神入化!”風瀾由衷贊道。
君綺蘿莞爾一笑:“微末技藝,不足掛齒。風少主,你便和我們說說本王妃昨日問的問題吧。”
風瀾深深呼了口氣道:“王爺,王妃,實不相瞞,我有個弟弟叫做風羽,比我小了五歲,從小聰明伶俐,慧黠可愛,我們一家人都對他愛之有佳。只是在他六歲的時候,我帶他出去學騎馬,突然遭遇襲擊,我的前胸被砍了兩刀后背被砍了一刀,暈死過去。父親找來的時候,我已經奄奄一息,請遍北陸的名醫才撿回我一條命來。待我醒來后,才聽聞弟弟生不見人死不見尸,那天陪同咱們的護衛全數被殺!”
風瀾說到這里,眼中蓄滿了淚水,看向獒犬,哽咽著道:“母親因為弟弟的失蹤,整日以淚洗面,眼睛幾乎失明,后來更是精神恍惚,渾渾噩噩,只要稍稍清醒,就會哭訴著弟弟在外頭受苦……弟弟失蹤后,我風氏一族一直派人在外查找,可是弟弟離開時太小,咱們沒有他成長的畫像,對尋找來說,無形中增加了難度……嗚嗚……”
辰星曾經說過好幾次,他的記憶中有一個漂亮的白衣女人,大約便是他的娘親吧?人家說母子連心,果然是沒錯呢!只是可憐獒犬的母親,因為思念他成殤,但愿他回去能使她的病情有所好轉。
君綺蘿和龍胤都聰明的沒有去打擾風瀾或者勸慰他,獒犬看著風瀾,則是一臉疑惑,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風瀾作為風耀北的長子,理所應當的風家繼承人,沒理由瞎編故事來傷害辰星,他剛剛大可以不認辰星、裝著沒認出即可!而且他說起的年歲與辰星說的不謀而合,君綺蘿找不出半點漏洞,心里已然對他是辰星大哥的事沒有一絲懷疑。
等風瀾情緒稍稍平復了些,她問道:“這么多年過去了,可有查到當初害得你們兄弟失散的人是誰?”
風瀾點頭,眼中難掩怨懟:“是父親的親弟弟,我們的親二叔!他是想要父親絕后,好由他的兒子繼承風氏的一切。事情查出來后,便按族規將他給處死了。王爺王妃,這位小兄弟他與家母實在是太像了,在下想知道,他是你們的親眷嗎?”
君綺蘿看了眼獒犬,微笑著道:“他叫做辰星,雖然與我們沒有血緣關系,但是我們待他如家人一般。”
風瀾聞言,臉上頓時升起一股希望:“那么他……他……”
君綺蘿淡淡道:“風少主你別激動,聽我給你講個故事。”
風瀾連忙道:“王妃你請說。”
“辰星之前并不叫辰星,而是叫做獒犬!”君綺蘿看著風瀾,見他先是一愣,然后很是痛心,心知他是真的關心自己的弟弟的,接著道:“之前他是在殺手盟彌陀忠手下的。我第一次遇見他,便是在一品樓,而他是奉命來殺我的。”
君綺蘿說著將與獒犬怎么相識以及救他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在聽到獒犬被彌陀忠當狗來養的時候,風瀾一陣揪心的疼,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弟弟,彌陀忠泯滅人性的做法,必定讓萬千血性男兒恨不能將其誅殺方能解心頭的怒火。又在聽到他被彌陀忠施過鎖魂術之后,心頭的怒火已經不可遏制的竄度在手上,若非因為是在晉王晉王妃面前,他早已一拳砸碎拳下的桌子。
末了,君綺蘿道:“風少主,不管辰星是不是你的弟弟,如果你們不能善待他,那么就不要認他,我與夫君,會將他當作親人一般對待。”
風瀾趕緊舉手作發誓狀:“不,晉王晉王妃,如果辰星是我的親弟弟,我必定傾盡一切保護他,善待他,給他我所能給的一切,只要他樂意,這個風家少主的位置就是他的!這是我風瀾欠他的,若違此誓,天誅地滅!”
君綺蘿開心的笑了,轉向獒犬,見他看著風瀾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于是問道:“辰星,你在想什么?”
獒犬蹙眉道:“阿蘿,我似乎想起了小時候有個大哥哥教我騎馬,然后一群黑衣人飛快的圍上來,砍了大哥哥,我記得那位大哥哥被左一刀右一刀,滿身是血。然后他們又砍了所有的護衛,把我帶走了。”
風瀾激動的從座位上站起來道:“羽弟,羽弟,那個大哥哥是我,是我啊!”說著,他對君綺蘿道了聲“王妃見諒”,兩手各抓住兩邊衣襟,一把掀開來,兩道長長的粉褐色的疤痕猙獰的交叉在他的胸前,呈一把大叉的圖案。
君綺蘿幾人看去,那疤痕至少也有十年以上的時間了。憑著風家這樣的地位,自然是備有祛疤的良藥。如果當初就使用了祛疤痕的藥物,身上是不可能會出現這樣深的疤痕的!
“羽弟,你仔細瞧瞧,是不是這樣的刀痕?”風瀾激動得雙眼氳著淚光:“哥哥之所以留著這道疤不去掉,就是想有朝一ri你若忘記家人,可以讓你憑著它找到回家的路啊!”
這最后一句話,便是一向心腸極硬的君綺蘿和龍胤都聽得為之動容。
獒犬緩緩從座位上站起來,凝著表情走到風瀾面前,伸手想要去摸摸他身上的疤痕,卻又不敢似的,骨節分明的手指就這樣顫抖著停在了風瀾身體兩寸外的地方。
“大……大哥。”獒犬終于囁嚅著嘴開口。
“羽弟!”風瀾不能自己,一把抱住獒犬,昂藏七尺男兒竟然唰地流下兩行淚來,讓人見之動容。
龍胤看了君綺蘿一眼,笑著握著她的手,靜靜的等著獒犬兄弟宣泄完情緒。
“大哥,阿蘿阿胤他們還看著呢。”獒犬不好意思的看了君綺蘿一眼道。今兒他感覺到了阿蘿給不了他的親人間的溫暖,那種感覺很微妙。
風瀾微微紅了臉,收拾好衣襟,看向君綺蘿和龍胤道:“在下今日屢屢在王爺王妃面前失儀,真是……”
龍胤忙道:“風少主無需多言,咱們都理解。”
君綺蘿建議道:“風少主,你們要不要做個滴血驗親什么的?”
“不用了,王妃,在下早便斷定他是羽弟了。”風瀾看著龍胤和君綺蘿,忽然下定什么決心似的牽著獒犬跨到椅子外,走到龍胤和君綺蘿跟前,單膝跪地道:“王妃以德報怨,舍命救羽弟于水火,對我風氏來說,此恩情大過于天,風瀾今日在此起誓,我風氏一族,從此以后定效忠于晉王、晉王妃!”
獒犬也單膝跪了下去:“阿蘿阿胤,不管我是風羽還是辰星,不管我在你們身邊還是遠在北陸,你們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君綺蘿與龍胤相視一怔,沒想到風瀾竟還是這樣血性的男兒;還有獒犬,似乎經過剛剛風瀾的話,他的心性也穩重了不少,說出的話也像個大人了。
君綺蘿與龍胤連忙將他二人給扶了起來。她剛剛便已猜到獒犬會回去,了然一笑道:“辰星,請原諒我還是習慣叫你辰星。聽你這樣說,顯然是下定決心要回去了?”
獒犬點頭道:“剛剛大哥說起娘親的時候,我的心好痛,我想等大哥參加完壽宴后,跟他一起回去看看她。”
君綺蘿摸摸他的頭,贊賞的道:“嗯,辰星,這樣做很好!你回去后,你娘親的病肯定能大好。如果不行,便帶她來晉王府找我。另外我會在這段時間為她配一種治眼疾的藥膏,到時候帶回去,早中晚給她擦眼周,然后用紗布包住眼睛不要視物,半月即好!”
風瀾雖然不知道君綺蘿的醫術怎么樣,但是剛剛聽聞他居然能為自己的弟弟解除鎖魂術,想必也是不差的,于是道:“風瀾先謝過王妃了。”
“既然大家將來是一家子,言謝就太見外了。”君綺蘿說著淡淡問道:“辰星你是跟我們回去還是和你大哥走?”
獒犬想了想道:“阿蘿我現在還是跟你一起回去吧,跟大哥走會給你們都帶來不便的。”
君綺蘿開心的笑道:“呵,辰星今兒表現極好,居然知道為咱們考慮了,那便跟咱們走吧。風少主,咱們先行離開一會你再離開,對你對我們都有好處。”如果被龍肅離瞧見,定會瞧出貓膩來。
“王妃不用擔心。”風瀾動作敏捷的翻出窗外,只見一道黑影閃過,他的人已經躍上了一品樓的屋頂。
獒犬一臉崇拜的道:“大哥的功夫不錯呢。”
“辰星你的功夫也很不錯呢,不輸你大哥。”
獒犬開心的道:“真的嗎?”
“嗯。”君綺蘿點頭道:“咱們走了。”
說著,挽著龍胤的手臂朝包間外走去,獒犬緊隨其后。
幾人出了門,好巧不巧的遇到龍肅離從回廊對面的包間出來,他的身后,跟著云景天和一位年約十八九歲的面容冷峻的俊逸少年。
那少年君綺蘿認得,乃是西越二皇子鳳昕。
君綺蘿勾唇一笑,他們應該是比自己幾人先來的一品樓,自己幾人早便用好膳,還談了那許多事情,時間過去少說也有兩個時辰了,他們才從里面出來,想必該談的事情都談好了吧?!
龍肅離似乎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君綺蘿和龍胤,更沒想到還能看見龍胤安然無恙,怔了一下便回過神來,若無其事的笑著走上前來道:“阿胤叔,嬸子,沒想到你們新婚燕爾,居然會在外面來用膳。還有這位似乎叫辰星吧?”
獒犬傲嬌的別過臉,不看龍肅離。
龍胤淡淡一笑道:“阿離最近似乎很忙啊。”
“可不是嗎,祖母生辰還有幾天就要到了,我受父皇之命接待外賓。”龍肅離當即苦惱的道:“今兒上午西越二皇子抵達京城,我前去迎接,因為臨近午時,我便帶他們到一品樓來用膳了,到了一品樓正好遇到云少主,便邀他一起用膳。”
君綺蘿無聲冷笑。一句話撇清他與云景天相約的事情,當他們是傻子呢?
龍肅離說著,見鳳昕和云景天已經來到身邊,忙指著龍胤為他們介紹道:“二皇子,云少主,這位便是我東陵的晉王,他旁邊的便是晉王妃,二皇子,她還是你們翼王的干女兒呢。”又指著鳳昕道:“這位便是西越二皇子鳳昕,那位是西陸云家少主云景天。”
云景天看著君綺蘿,眼中閃過一抹驚艷,憑他閱女無數,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她的!淡淡看了眼龍胤,心中嘆惜,可惜啊可惜,好好一個絕世美人,竟然嫁給了一個快要死的病秧子。
鳳昕一臉高冷的模樣,沒也沒看龍胤一眼,雙眼直愣愣的看著君綺蘿,眉頭微微蹙了蹙道:“本皇子似乎在哪里見過你?”
龍胤一點不在意他對自己的無禮,卻是很在意他看自己女人時的眼神,一副想要挖掉他眼珠子的樣子。
他對自己男人的態度和他看自己的視線都讓君綺蘿很不爽,然而他說出的話更使得她心中一個咯噔,難不成去西越的時候被他看到過?可是她去西越的時候都是以扶蘇公子的身份,雖然只是在本來的面貌上稍作裝扮,但是也不可能把一個男人認成女人吧?
她現在已然不在意扶蘇公子的身份被挖出來,但是她很在意身份曝光后帶來的轟動跟麻煩。
君綺蘿粲然一笑道:“二皇子說笑了,本王妃都不曾踏足過西越,二皇子又是在哪里見過本王妃呢?”
“是嗎?”鳳昕迷惑了,“可是你身上的味道,本皇子覺得好像在哪里聞過。”
君綺蘿汗顏,繼納蘭溪以外,又一個比狗鼻子還要靈敏的人!
“噗哧!”君綺蘿故作忍不住笑出聲來,以玩笑的口吻調侃道:“二皇子屬狗的吧?阿胤,辰星,我們走了。”
“你……”鳳昕的臉立即就垮了下來。君綺蘿理都不帶理他,挽起龍胤的手踏上下樓的樓梯。
“阿胤叔,《夜雨山河圖》你可有看到?”龍肅離在背后問道。
“哦,那畫啊……”龍胤停下腳步,緩緩轉頭看向龍肅離道:“被阿蘿的義父給搶去了,本王連半眼都沒看到。倒是那小冊子,本王喜歡得緊,多謝阿離了。”
龍肅離的嘴角幾不可見的抽了抽,淡淡道:“阿胤叔喜歡就好。”
幾人不再說什么,施施然下了樓。
龍肅離幾人正準備下樓,鳳昕忽然道:“是他!”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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