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醫(yī)妃,不嫁渣王爺!
君綺蘿和龍胤伏在屋頂上,看見太后一副柔情小女人的樣子,簡直是瞠目結(jié)舌大跌眼鏡啊。
剛剛君綺蘿與阿胤前來,正好看見底下二人往睡榻走去,接下來太后在龍傲身下嬌媚婉柔的一面被他們看了個十足十。
太后與先皇的弟弟有私情,這事要是傳出去,簡直是東陵第一大丑聞啊。
“婉兒,今晚別回宮了可好?”下方,龍傲以手梳理著太后的發(fā)絲道:“你可以留下來多陪陪蕊兒。”
“唉。”太后嘆口氣,神色哀婉的道:“我又何嘗不想多多陪陪你和蕊兒?但是皇上疑心重,我若是在外夜宿,他定會有所懷疑的,到時候就是你,他也一定不會放過的!”
“可惱你一人獨(dú)守深宮中,我卻不能帶你離開。你雖是享盡世間女子窮盡一生都無法企及的尊榮,卻……”龍傲鼻子一酸,說不下去了,半晌才道:“真是為難你了。”
“傲,每三年能與你相守一段時間,對我來說已經(jīng)是奢侈了,我哪里還敢奢求太多?”太后說著,忽然想到什么:“不如這次你過了春節(jié)再回云陽吧,這樣我就能多與你相處一段時間了。也能多陪陪蕊兒……”
說到后面,太后有些哽咽起來,眼淚也不由滑下眼角。
龍傲溫柔的為她拭去淚水道:“婉兒,別哭,我不喜歡看見你哭,我依你就是了,這次多在京城待一段時間。等蕊兒的身體好了,我便讓她去宮中陪你,那樣你就能和她多見見面了。”
“嗯。”太后點(diǎn)頭,哽著聲音道:“你知道嗎,每每聽到蕊兒叫我這個親娘‘祖母’,叫你這個親生父親為‘祖父’,我這心啦,就一抽一抽的疼……總覺得咱們的蕊兒是這世上最可憐的孩子,我這個做娘親的根本就沒盡到一天做娘親的義務(wù)。”
君綺蘿早便從他們的言語中聽出了一些不尋常,但是也沒想到龍蕊居然是太后與龍傲的孩子……一時間都被這個消息給驚到了,她突然覺得這世間沒有比這更勁爆的消息了!
可是太后深居宮中,又是怎樣生下的龍蕊而不被外人知曉呢?
看向龍胤,見他嘴角含笑,一點(diǎn)也不意外的樣子,心想這廝一定早就知道了。
“婉兒你放心,蕊兒雖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叫咱們爹爹娘親,但是我對她的愛一點(diǎn)也不少,待她長大了,我定要尋個時機(jī)告訴她,你是她的親娘。”
“傲,不要!我覺得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了。”太后連忙搖頭道:“不管咱們是不是感情甚篤,咱們的事始終是見不得光的,蕊兒要是知道了,可能會恨我們的。與其讓她恨我,我還不如就做她的‘祖母’呢,咱們正好是一對兒。”
龍傲在她唇上印了一吻道:“婉兒,委屈你了。”
“傲,我不委屈。現(xiàn)在這樣,挺好。”太后感性的聲音帶著幾絲無奈,聽得君綺蘿都快有些同情她了。
翻身坐起,太后穿著衣裳,簡單的為自己挽了個發(fā)髻道:“傲,時間不早,我該回去了。”
“嗯,我送你出去,這些天我就不去你宮中了。”龍傲說著在她耳畔道:“左右你的生辰還有三天,到時候我定然好好犒勞犒勞你。”
太后嬌羞的點(diǎn)頭道:“好。”
等龍傲與太后打理好自己后離去,君綺蘿和龍胤便出了戰(zhàn)王別院,在一處無人的巷子里停了下來。
君綺蘿張口想要說什么,龍胤拉著她往院墻上一跳道:“為夫知道你想要問什么,咱們坐下來,我慢慢告訴你。”
于是這專門以偷看人家墻角為樂的無良夫妻便就著院墻坐下來。
龍胤將君綺蘿按進(jìn)自己的懷中,以雙手圈住她的纖腰才道:“其實(shí)龍傲和太后薛婉青梅竹馬,他二人年少時便相互鐘情,只是先皇在還是太子的時候,于一次宴會中看中了太后,便納了她為側(cè)妃。龍傲母家卑微,早先便依附于當(dāng)時還是太子的先皇。他對太后用情至深,心愛女子被搶,他敢恨不敢言。反而為了她,助先皇登上了皇位。又出謀劃策陷害先皇的正妻以及幾名身家比太后好的女子,最終助她坐上了皇后的位置。后來,他又助龍澈坐上了皇位。龍澈便封了他個戰(zhàn)王,賜封地云陽,只需每三年回京一趟即可。”
君綺蘿側(cè)頭看著龍胤:“這些事應(yīng)該做得極為隱秘,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祖父手下曾經(jīng)有一位高手,最會憑著蛛絲馬跡打探消息,當(dāng)時宮中的事情,鮮少有祖父不知的。只不過祖父為人坦蕩,并不喜歡以這種事情去拿捏別人,也沒有將這事宣揚(yáng)出去,所以京中知道的人可說再無別人。”
君綺蘿眼睛錚亮,問道:“那人還在世嗎?如果讓他為咱們培養(yǎng)出一批人才出來,放到四國去,專門打探人的秘辛,然后以此來要挾那些有把柄在咱們手中的人為咱們做事,或者是讓他們拿銀子換證據(jù),那簡直是帥呆了,咱們就是養(yǎng)上百萬大軍也沒問題啊!”
“阿蘿你的腦袋瓜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呢?”龍胤看她說得興奮,無奈的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額頭,最后不得不搖著頭打擊她道:“沒了,他早在十年前就病逝了。”
“好可惜。”君綺蘿非常惋惜的道。
“為夫也這么認(rèn)為。”龍胤深以為然。
“可是太后怎么生下龍蕊的呢?”這是君綺蘿最困惑的問題。
“這個還不簡單?”龍胤笑道:“十五年前,正是先皇逝世十周年的日子,太后提出齋戒一年,到三百里外的白云庵為先皇祈福,這乃人人贊頌的好事,龍澈自然同意了。那一年,龍傲在白云庵附近置了處產(chǎn)業(yè),太后隔三差五的去與他幽會,兩人過著普通夫妻一般的生活,直到第二年先皇祭日前才回來。當(dāng)時她面色紅潤,身體富態(tài)了幾分,不過都以為是白云庵的山水養(yǎng)人以及中年發(fā)福,并無人懷疑。”
君綺蘿覺得諷刺至極,京中人人贊頌太后對先皇情真意切,逝世十年還會前去庵堂為他祈福,哪知她竟是與情郎幽會。可憐先皇死了還要被自己的弟弟和妻子戴那么大一頂帽子。雖然龍傲與太后被先皇活活拆散,值得同情,但是不該一大把年紀(jì)了還搞個女兒出來,這要是被龍澈知道了,讓他情何以堪啊?
“阿胤,我突然有個想法。”
“什么想法?”
君綺蘿附耳在龍胤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龍胤搖頭道:“白云庵的姑子早便被龍傲殺光了,現(xiàn)在那里一片荒蕪。”
原本君綺蘿是想以白云庵的姑子來指證太后與龍傲的事,居然都死翹翹了,難免讓她感到遺憾:“好狠的人啦!居然為了掩飾自己的丑陋行徑,殺光整個庵里的人。”
“呵,”龍胤淺淺笑道:“否則阿蘿你以為他要是心慈手軟了,能助太后坐上后位?又在競爭激烈的情況下,助龍澈坐上皇位嗎?比起龍澈,龍傲更雷厲風(fēng)行一些,大約這些年在云陽呆慣了,脾氣也越來越暴躁。我們應(yīng)該感謝的是,他沒有想著做皇帝已經(jīng)很好了。”
是啊,龍傲敢在大街上殺人,便說明他根本就不在意別人的看法,若是這樣暴戾的一個人做了皇帝,晉王府早便被他不問理由給一鍋端了!
既然行不通,君綺蘿便不糾結(jié)這件事,想到修月大師,于是道:“阿胤,我們?nèi)ヌ教交蕦m。”
“好。”龍胤幾近縱容的道。只要是他的女人提出來的事,哪怕是陰曹地府、刀山火海、蛇窟狼窩,他都敢闖一闖!更何況身邊還有他深愛的女子作陪呢?
董府,董少游的書房。
董少游與鄭克南盤膝坐在矮榻兩邊,中間的矮桌上放了幾碟小菜和兩壺清酒。
呷了一口酒,鄭克南問道:“董老,今兒未時發(fā)生在朱雀大街的事你可聽說了?”
董少游不緊不慢的捻了一顆花生米進(jìn)嘴里,嚼了幾下才道:“整個京城都轟動了,你說老夫會不知道嗎?要老夫說,戰(zhàn)王真是活該,居然招惹上晉王妃!”
“誰說不是呢?”鄭克南深以為然,話音一轉(zhuǎn)道:“我真是沒想到啊,晉王妃竟然是扶蘇公子啊!”
“呵呵呵。”董少游神秘一笑:“老夫給你看樣?xùn)|西。”
說著下了榻,走到書桌前,摸索著在書桌底下按下一個按鈕。一陣齒輪滾動的聲音后,他身后的墻體便洞開了一道兩尺見方的小門,出現(xiàn)一個較大的暗格。
董少游從里頭取出一只長條盒子放在書桌上打開來,從里頭取出一幅畫攤在桌上,對鄭克南招手道:“將軍你過來瞧瞧。”
鄭克南一臉疑惑的走過去,先是被畫給吸引住了,待他的目光落在落款處的紅印章時,頓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指著“扶蘇公子”幾個字道:“這……這……”
董少游淡然道:“沒錯,這正是晉王妃的杰作!”
“這……這么說你早就知道晉王妃就是扶蘇公子了?”鄭克南瞠著眼睛問道。
“嗯哼。”董少游得瑟的道:“就在她從千葉寺回來后便讓人送了這幅畫來,當(dāng)時這幅畫是沒有落款的,然后老夫約見了她,她便蓋上了現(xiàn)在的印章。”
“好你個董老!”鄭克南氣咻咻的一把抓住董少游的衣襟道:“虧我一直當(dāng)你是忘年至交,你居然還瞞著我……你……我要和你絕交!”
董少游神情淡然的拿掉他的手,慢條斯理的將畫裹起來放回盒子,再放回暗格中,關(guān)上暗格的門才道:“是晉王妃說起在她的身份沒有暴露前,越少人知道越好。老夫可是君子,答應(yīng)人家的事怎能不做到呢?再說我曾經(jīng)和你說過,讓盈盈跟晉王妃多走動走動是好事。”
“說,你們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鄭克南問道。
董少游斜乜著他道:“你真的想知道?”
鄭克南毫不猶豫的點(diǎn)頭:“嗯。”
董少油走向矮榻坐好,道:“既然如此,老夫給你講一件事,完了你再做決定!但是你要保證,這事不可泄露半句,連家人也不能。”
鄭克南也坐回去,鄭重的道:“董老你請說。”
鄭克南的為人,董少游是清楚的,端起酒杯一口喝光杯中的酒,他才道:“老夫和晉王、晉王妃都懷疑先晉王龍翊天的死,跟皇上有關(guān)!”
“什么?”鄭克南正為董少游倒著酒,聞言手中的酒瓶掉在桌上的碗碟里,酒水汩汩的倒出,一盤小菜就那么報(bào)廢了。好半天他才回過神來,神色凝重的道:“董老,這事情你們有幾分把握是皇上做的?”
“七成!”董少游言語鏗鏘的道:“當(dāng)年他定是與北戎某人達(dá)成協(xié)議,賠上十萬將士與兩座城池,為的便是除去先晉王龍翊天!晉王命大躲過一劫,然而他身中劇毒,若非是三年前遇到晉王妃,他早便死了。不過這些都是晉王與晉王妃的猜測。雖然目前并未找到證據(jù),但是應(yīng)該差不離兒。并且老鄱陽王的死也是皇上利用沈錦城做的,沈錦城臨死前寫下的供狀如今就在他們手中!”
這一顆一顆的炸彈被董少游輕輕松松的丟出來,卻是炸得鄭克南一怔一怔的。他從來都知道龍澈心思重,就算先晉王一心為民,他依舊欲除之而后快。不單是晉王府,還有四大握著兵權(quán)的王府他都想架空了,然后將兵權(quán)收回。卻從來不知道他早就開始行動了!
“董老你說晉王是中毒而并非是生病?”鄭克南咽了口口水,震驚的問。如果這件事當(dāng)真是皇上所為,那么他昨日的決定沒有錯。因?yàn)檫@樣一個可以拿自己國家的將士的生命當(dāng)籌碼的人,根本就不配坐在那個位置上受萬民朝拜!
“沒錯!”董少游道:“晉王中的是從海外傳來的劇毒‘蝕骨’,這種毒藥并不是人人都能弄到,解藥更是極其難配,所以施毒之人的用心昭然若揭。另外‘蝕骨’的毒素強(qiáng)勁,不定時發(fā)作,那樣的痛苦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這三年,晉王憑著異于常人的意志力挺了過來,如今更是有幸取了晉王妃只有一個傳奇女子,也算是他苦盡甘來了。”
“董老我糊涂了,你剛剛不是說三年前晉王便遇到了晉王妃嗎?他們豈不是早就認(rèn)識?”
“哈哈,不是這樣的。三年前晉王中箭中毒,被北戎赫葉丹追擊,是晉王妃施毒為他們趕走了赫葉丹的五千追兵。可是那時他們根本就不認(rèn)識呢!這次回來也是陰錯陽差的被皇上賜婚,晉王見了晉王妃的真顏,才發(fā)現(xiàn)三年前就見過晉王妃了。說起來這就是緣分啦。呵呵……”董少游忽然笑道:“就是不知道皇上現(xiàn)在可會后悔?”
他說起這話的時候,明顯的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
當(dāng)初皇上將被龍肅云退婚的女子賜婚給晉王時的用心,可謂是路人皆知,然而在他們成親后得知她竟是鼎鼎大名的扶蘇公子,能不后悔嗎?
鄭克南被董少游臉上的壞笑給打敗了,問道:“沈錦城當(dāng)時也是被晉王妃劫走的?”
“沒錯!”董少游也不隱瞞:“當(dāng)時站在城墻上的不過是晉王妃的替身而已。”
鄭克南點(diǎn)頭道:“我懂了。”
“將軍,現(xiàn)在的皇室已經(jīng)變質(zhì),皇上整日只知道猜忌,根本不似歷代皇上體恤下臣。便是成年的幾位皇子,也沒幾個是有擔(dān)當(dāng)?shù)模瑔螐凝埫C云所做的那些事情便能看出他們是個什么德行!如果這樣下去,東陵遲早會走上滅亡的道路,只是時間的早晚而已!”董少游越說越亢奮:“所以將軍,這樣的帝王,這樣的皇室,還值得咱們?yōu)樗u命嗎?與其將來做亡國奴,還不如擁護(hù)有能力的人取而代之!而這個人,非晉王莫屬!”
“董老,不瞞你說。”鄭克南見董少游都說得這么直白了,便也不再隱藏自己的心思,正色道:“今日在看見晉王妃對上戰(zhàn)王后,我便生了歸順晉王府的心思!在聽了你剛剛講起的那些之后,如今我的心思愈加的強(qiáng)烈了!”
董少游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鄭克南是他看著長大的,他的為人他不說十分了解,但是八分還是有的!他為人正直,最討厭暗中使詐的人,更遑論龍澈與他國人聯(lián)合陷害自己的臣子?所以這個結(jié)果,他早便想到了。
鄭克南贊賞的道:“晉王妃不過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面對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戰(zhàn)王居然毫不膽怯,單這一點(diǎn),只怕京中許多男兒都無法做到。憑我這段時間的觀察,她還聰慧過人、膽大心細(xì)、敢作敢當(dāng),最主要的是她對身邊人的維護(hù),讓我動容。我相信有這樣一個女人站在晉王的身邊,晉王定會是一個為民為國的好君王!”說著他笑道:“呵,在今日之前我還會猶豫晉王的病啊痛的,可是現(xiàn)在,有扶蘇公子在身邊,我相信那些都不是事了!”
“呵呵,這個自然!”董少游道:“你我且放心大膽的跟著晉王晉王妃吧,晉王妃將后路都給考慮好了。我清楚的記得她的原話是‘董老先生,既然你依附于晉王府門下,晚輩可以很負(fù)責(zé)任的告訴你,他日就算有大事發(fā)生,晚輩就算是死,定確保董府眾人安然無恙’,老夫相信她能做到!還有,咱們平時就與他們保持點(diǎn)頭之交就好。”
鄭克南點(diǎn)頭:“我明白了。”
君綺蘿和龍胤從守衛(wèi)相對薄弱的地方潛進(jìn)了皇宮,直奔龍澈的德懿殿。然而還不曾到德懿殿,便發(fā)現(xiàn)周圍埋伏了許多暗哨。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便決定先出宮,等太后生辰那晚再作打算。
從德懿殿離開還未走出多遠(yuǎn),便聽見一陣打斗聲傳來。
二人相視一眼,往打斗的方向掠去,在離他們五丈外屏息停了下來。那處,兩名蒙面黑衣人纏斗在一起,從身形上看,是一男一女。而那男子竟然漸漸的落入下風(fēng)。
龍胤看著那黑衣男子的身形和招式,傳音道:“阿蘿,那男子是伍沐恩。”
“難道今天收到的消息是伍沐恩傳出的?”君綺蘿絕頂聰明,一想到伍沐恩作為禁軍統(tǒng)領(lǐng)竟然在宮中穿著夜行衣,顯然是正在為阿胤查什么東西。
“沒錯,由此可見那黑衣女人乃是龍澈的人。”龍胤道:“他被抓住了可不是好事。”
“阿胤你身上白衣太過明顯,還是我去吧。”君綺蘿說著,從袖袋里掏出一方與身上紅衣相同材質(zhì)的絲帕蒙住臉,身子輕盈的便掠到了他們跟前,素手輕輕一撈,便將伍沐恩給撈到了身后。
伍沐恩一下子便想到了來人是誰,在聽到龍胤的傳音后,收起武器,朝龍胤掠去。
蒙面女子見到突然出現(xiàn)在跟前的紅衣女子,輕輕松松就將自己好不容易逮到的黑衣人給救走了,只稍稍一怔便將長劍對上了她。
君綺蘿故意半瞇著眼睛不讓對方從眼部認(rèn)出自己,在她長劍刺來的時候,一個閃身到了她的身后,出其不意的給了她背上一掌。
黑衣女子被打出好幾步才停下腳步,然而君綺蘿根本無心與她戀戰(zhàn),趁著這個空檔便施了輕功往宮墻外掠去。黑衣女子反應(yīng)過來時,君綺蘿早就化著一個紅點(diǎn)跑遠(yuǎn)了。
跺了跺腳,便轉(zhuǎn)身走了。
龍胤和伍沐恩這時才追著君綺蘿而去,在宮墻外,三人匯合,找了個無人的地方,伍沐恩取下蒙面巾道:“你們怎么來了?”
君綺蘿調(diào)侃道:“我們要是不來,你今兒就被捉起來了,到時候你順義王府就要?dú)г谀闶稚狭恕!?
伍沐恩啐了一口口水傻笑道:“我也沒想到那個老娘們竟然這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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