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沈宛月之死
君綺蘿聽到榮郢說起龍肅離在吏部尚書府,也就是藏匿在龍雪那里時,頓時興趣盎然的就想要過去瞧瞧,順便找機會痛打一下落水狗也是可以的。
龍胤看透她的心思,一把拉住她,將她緊緊的攬進自己的懷里,滿眼的幽怨的傳音道:“阿蘿,咱們這許久沒見,回來你便忙東忙西,現(xiàn)在還要去看龍肅離的閑事,為夫不高興。”
“呃。”君綺蘿內(nèi)疚的看了他一眼,立即討好的回道:“不去不去,夫君趕路辛苦了,咱們回去吧。”
“這還差不多。”龍胤這才滿意的笑了。
周圍人等知道他倆在傳音,卻不知道他倆在說什么,只得眼巴巴的望著,等他們下令。
龍胤感覺到周圍強烈的視線,掃了一圈,眼中透著狐貍的光芒。他們不去,不代表他會放過龍肅離不是?!“榮郢,你讓人悄悄給龍宵塵送個信,就說他兒子乃是他女子聯(lián)合龍肅離害死的;樂簫樂笙,你們遣人給龍澈的人遞個紙條,告訴他們龍肅離在哪里。”
“是。”榮郢和樂笙樂簫三人眼中都有著隱忍的笑意,看著君綺蘿和龍胤,也沒有立即離去。
龍胤挑了挑眉,一腳踢向榮郢道:“還不去?”
榮郢當(dāng)然不會傻站著給他踢了,笑嘻嘻的跳著躲開龍胤的襲擊,打了個胡哨,揚長而去。
他乃是特種兵的大長老,最初不是很熟悉彼此的時候,還能端著一副高深的臉孔,相處久了,又是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人也活絡(luò)起來,還能時不時的開個玩笑什么的。君綺蘿和龍胤覺得這樣很好,不會覺得拘謹。
樂笙樂簫看榮郢離去,她們也笑著離開了。
龍胤收回視線望著懷中的君綺蘿,眼中情意深濃,看得君綺蘿骨頭都要酥了。
“阿蘿,我好想你。”丟下這句話,龍胤迫不及待的抱起君綺蘿,施了輕功便回了墨蓮軒,直接闖進了浴室。
良辰苦短,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
龍澈回到宮中自己的寢殿便立即傳喚了兩名太醫(yī)前來,為他治療腿上的傷口。
因為太醫(yī)對手槍這門新事物不了解,根本不知道里頭有子彈頭,也就無法從根源上為他療傷,是以太醫(yī)也就只是對他的傷口進行了清理和包扎而已。
處理完這些,傷口依舊疼得死人,龍澈罵道:“你們是怎么搞得,要疼死朕嗎?”
兩名太醫(yī)誠惶誠恐,當(dāng)即跪地道:“皇上,這個所謂的手槍微臣二人都不曾見過,也不知道那手槍射出的所謂暗器是什么樣子,是以……”
“罷了罷了。”龍澈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然后邊從矮榻上移步到龍榻邊道:“你們退下吧,給朕熬些止疼的湯藥來。”
“微臣二人這就去熬藥,微臣告退。”兩名值守太醫(yī)立即的退了下去,走到外面,一抹額頭,滿手的汗。
等兩名太醫(yī)走了,龍澈狠狠的發(fā)了一通火,將屋里能砸的東西砸了一遍,覺得快沒力氣了,才躺在龍榻上,一瞬不瞬的盯著屋頂。
腦子里思緒萬千,想到今兒下午的事也真夠窩囊的,眼中凝起一抹嗜血的冷意。今兒他親自前往,以為把龍肅離逼走就能將斷天涯收入麾下。沒想到?jīng)]能把斷天涯收復(fù),反倒還挨了他一槍,非但如此,竟被龍胤訛詐,失了一座城池!
這還是他有生以來最為窩囊的一天!
君綺蘿,龍胤,你們倆人,朕一定不會放過,且等著吧!
龍澈靜靜的躺在龍榻上,思緒翻飛時,還意識不到腿上的疼痛,待到靜下來,腿上的疼痛越發(fā)的讓他受不了了。習(xí)慣性的想叫舒金全來幫他想想辦法,看看怎樣可以把疼痛消減一些,卻想到回來后還沒見到舒金全,而且……
于是,龍澈對外喊道:“來人。”
一道黑影飄進來,單膝跪地道:“主子。”
“噬魂,你立即去把舒金全給朕帶來。”龍澈聲音有些冷。
“屬下領(lǐng)命。”
“等等。”那人正要閃身離去,龍澈喊道:“還有婉妃娘娘也一并帶來吧。”
“是!”
沒多時,那人回來,只帶來了沈宛月,回道:“回皇上,手腳筋的寢居不見舒公公的身影,屬下找了一圈,也不曾找到他。”
這個老狗,定是得到龍肅離逃逸的消息,逃了!不過龍肅離逃逸的事距離現(xiàn)在也不是很久,舒金全得到消息的時間會更晚,想逃也應(yīng)該沒有逃遠!龍澈心忖著,并未避諱沈宛月,滿眸怨毒的道:“傳令下去,封鎖皇宮,仔細搜索舒金全的下落,若是被他逃離,全城通緝,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是,屬下告退!”噬魂立即閃身出去。
沈宛月被帶進來后便侍立在一旁,聽著龍澈針對舒金全下達的命令,頓時瞠目結(jié)舌,心底更是升起了一個不好的預(yù)感,預(yù)感到龍肅離出事了!
這可如何是好?
她垂著頭陷入自己的思緒里,心中焦急,連龍澈喚了她好幾聲都沒能聽見。
龍澈眼睛危險的瞇了瞇,起身瘸著腿走到沈宛月跟前,一把攫住她的下巴,陰森森的看著她。
沈宛月被突如其來的痛感驚過神來,那重重的力道疼得她眼淚水都流了出來。她順著龍澈的力道緩緩的抬起頭來,淚眼婆娑的看著龍澈,可憐兮兮的道:“皇上,疼。”
龍澈陰惻惻的笑了笑,并未放松攫住沈宛月下巴的力道,“愛妃想什么想得這么入神?朕喊了你好幾聲都沒聽見。”
沈宛月這個時候還不忘對龍澈屈了屈膝,巴巴著霧蒙蒙的眼睛道:“回皇上,臣妾……臣妾今日精神不好,一直恍恍惚惚的,還望皇上恕罪。”
“呃?!”龍澈挑高眉頭,逼視著沈宛月,“是嗎?下午見舒金全的時候不是還很好嗎?”
“皇上,臣妾見舒公公的時候也是強打起精神的。”沈宛月極力壓制住疼痛,勉強扯起一抹笑道:“再說臣妾乃是皇上的宮妃,舒公公則是皇上的內(nèi)侍,臣妾見舒公公實乃再正常不過的事,不知道舒公公做了什么讓皇上惱怒的大事,要如此遷怒臣妾?”
“啪!”龍澈松開攫住沈宛月的手,一巴掌掄到沈宛月的臉上,硬生生將沈宛月給扇到了地上。
沈宛月緩緩的撐坐起來,捂著被龍澈狠扇的臉頰,不敢置信的看著龍澈,難道那件事情被他知道了?
不,不會的!如果那件事被龍澈知道,他要抓舒金全干什么?
沈宛月心里立即都否決了,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滑落,配上一副柔柔弱弱的美人臉,看起來好不可憐。“皇上,臣妾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要這么對待臣妾,你也要讓臣妾死個明白啊!”
“踐人,你還不知道吧?斷天涯死了!”龍澈半蹲下身子,直直的逼視著沈宛月。
縱然沈宛月在龍澈這樣看著她的時候心里告誡自己千萬不要表現(xiàn)出一絲異樣,但在聽到斷天涯的名字從龍澈的口中說出,并且已經(jīng)死去,她眸底的顏色還是變了變。
“啪!”龍澈再次呼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毫不留情,疊加在剛剛那一巴掌上,臉頰瞬間就腫了起來,疼得沈宛月都懵了。
“踐人,你果真知道斷天涯來了京城,甚至還和龍肅離聯(lián)合起來騙朕,你說,朕要如何處置你這個吃里爬外的踐人?”龍澈陰戾的問。
沈宛月的心里一下子涼了半截,短暫的怔忡之后,跪著抱住龍澈的雙腿哀哀哭訴道:“皇上,這一切都是龍肅離威逼臣妾的啊!”
與自己的性命比起來,她覺得情郎什么的,太微不足道了,是以便決定將這一切都推到龍肅離的頭上,“皇上,舒金全早就被龍肅離收買了,他很早以前就從舒金全那里知道了手槍的事……”
“咔咔咔!”龍澈的手捏得咔咔作響,果然舒金全那個老家伙,就是朕身邊養(yǎng)不熟的狼。
看著龍澈眼中陰佞嗜血的樣子,沈宛月不敢看再看他,趕忙低下頭繼續(xù)道:“于是這次我和他到了藥王谷后,他便以臣妾的性命威脅臣妾前去沂南山找斷天涯,咱們半道上正巧還碰到了影子,臣妾想呼救,是他將臣妾點了穴道藏了起來,避開了影子。找到斷天涯后,便將他帶回了京城,威脅臣妾不得告訴皇上你……嗚嗚嗚,皇上,你要為臣妾做主啊……”
偷偷抬了抬頭,見龍澈微低著頭看著自己,薄唇緊閉,陰影中的神情晦暗不明。但是沈宛月還是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道:“皇上放心,龍肅離他肯定沒有得到手槍的制作方法。”
龍澈斂了斂眸,聲音依舊有些冷,“斷天涯不是你們接回京城的嗎?他為什么沒有給龍肅離手槍的制作方法?”
沈宛月?lián)u搖頭道:“斷天涯起初是不肯答應(yīng)的來京城的,后來我們都放棄準備離開了,他卻突然叫住咱們,說要和我們一起回京。但是一路上,他都絕口不提手槍的事。”
龍澈蹙眉,“那么他跟君綺蘿認識的事,你知道嗎?”
“斷天涯和君綺蘿認識?他都不曾到外面走動,怎么會認識的呢?”沈宛月在聽見君綺蘿和斷天涯認識時那錯愕的神情,龍澈自然是看到了,心里相信她定也是不清楚的。
“難道……”沈宛月突然瞠目道:“難道斷天涯來京城就是為了見君綺蘿?”
龍澈覺得這個完全有可能,正要說什么,噬魂閃進來道:“回皇上,屬下已經(jīng)將舒金全帶了回來。”
龍澈眼中閃過一抹陰鷙的光,“在哪里逮到他的?”
“回皇上,在皇宮門口。”噬魂道:“屬下領(lǐng)了命令,便趕去皇宮門口真把封鎖大門,正巧看到舒金全換了身小太監(jiān)的裝束準備溜出宮去。”
“這個老狗,現(xiàn)在在哪里?”龍澈迫不及待的問道。
“回皇上,正在院子里跪著。”
龍澈瞥了一眼沈宛月,對噬魂道:“帶上她。”
話落便出了寢殿,讓人將院子里點了十?dāng)?shù)盞燈,小院里瞬間便亮如白晝。
舒金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在地上,見到龍澈出來,也顧不得別的,連忙額頭點地道:“老奴參見皇上,不知皇上將老奴找來所為何事?”
“裝!”龍澈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凝著舒金全半晌,語調(diào)森冷的道:“舒金全,到現(xiàn)在還要和朕裝嗎?那你告訴朕,你穿著小太監(jiān)的衣裳,這個時候出宮所為何事啊?”
舒金全身子幾不可見的抖了抖,“回皇上,老奴在外頭置辦了一處宅子,里面豢養(yǎng)了兩名美妾,老奴是想……”
“舒金全,你是將朕當(dāng)白癡嗎?”龍澈厲聲喝著,幾下踱到臺階下,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你哪次出宮朕有攔著你,你又何須換小太監(jiān)的衣裳?哼,你還想蒙騙朕到什么時候?枉朕對你信任有加,想不到你竟然背信棄義,暗地里將朕這邊的事告訴龍肅離……舒金全,沈宛月都認了,你還要死磕嗎?”
舒金全面色死灰,連忙又翻身跪在地上,怨毒的瞪了沈宛月一眼,心里將她給罵了一遍,狠了狠心道:“皇上明察,根本是莫須有的事,這都是婉妃娘娘誣陷老奴,老奴對皇上中心一片,其心可表,往皇上明察。倒是婉妃娘娘,與六皇子有染,被老奴無意間知道了,想必她正是因為這個記恨老奴,是以才在皇上面前信口胡謅信口雌黃!”
龍澈聞言頓覺一股難言的怒火瞬間盈滿心胸,仿佛要將他的胸腔給撐爆,轉(zhuǎn)身,看向沈宛月。
沈宛月一個趔趄,險些腳下一軟摔倒在地,對上龍澈突然望來的陰鷙的目光,連忙跪地,傷心欲絕的道:“皇上,舒金全這個老狗狗急跳墻,如此毀臣妾的清白,你可要為臣妾討個公道啊!”
“哼!”龍澈重重的哼了一聲道:“他此時說起,朕倒想起一件事來。沈宛月,前幾天你和舒金全見面之后,舒金全當(dāng)夜便前去龍肅離的寢殿想要找他,發(fā)現(xiàn)朕的人在監(jiān)視他,他便找了個蹩腳的借口,如今想來,定是你讓他去幫你約龍肅離,與他私會吧?!好啊,沒想到朕的妃子跟朕的兒子在朕的宮里給朕戴了那么大一頂綠帽子,真是好得很啊!”
現(xiàn)在他還有什么想不通的?那個時候他正好不能人道,定是沈宛月受不住龍肅離的*,兩人有了私情,然后她便帶著龍肅離將斷天涯請到了溯京……
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簡直是一個大笑話,居然做了那樣一個糊涂的決定,讓龍肅離去護送沈宛月……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又是什么呢?
否則,斷天涯會被他所用吧?!
龍肅離,沈宛月,你們兩個不但壞了朕的好事,還背著朕……真是、真是死不足惜!
龍澈氣咻咻的指著沈宛月半晌,又轉(zhuǎn)向舒金全,無意再和他們多說什么,喝道:“來人,給朕將這兩個狗東西實施杖刑,打到死為止!”
舒金全聞言身體一歪,很沒骨氣的暈了過去。
沈宛月則是愣怔了好一會才膝行到龍澈的面前,想去抱龍澈的腿,為自己請求,哪知龍澈一腳正好踢到她的肚子上。
“啊!”
沈宛月一聲慘叫之后便抱著肚子倒在地上打起滾來。但是任由她在冰涼的地上滾著哀嚎著,也無人理她。
“皇上,婉妃流血了,要不要請?zhí)t(yī)?”突然,嚇得瑟瑟發(fā)抖的小太監(jiān)指著沈宛月的身下道。
龍澈看去,果然,殷紅的血都染濕了地面。
就算沒吃過豬肉,哪能沒見過豬跑?他的后宮妃子無數(shù),又怎會不知道這個情況?然而,自從沈宛月小產(chǎn)過后,他就沒有臨幸過她了,如果是懷孕了,那么這個孩子,不是龍肅離的又會是誰的呢?
可惡!
龍澈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但是為了證明如自己所想,他當(dāng)即請人去把太醫(yī)給請了過來。
太醫(yī)一診脈,很快便得出結(jié)論,埋頭跪地道:“回皇上,婉妃娘娘已經(jīng)懷孕一月左右,只是流血過多,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一月……
不正是沈宛月和龍肅離出發(fā)去藥王谷這段時間?原來這一個月的時間里,沈宛月就是和龍肅離顛鸞倒鳳來著。
沈宛月停止了哀嚎,也顧不得打滾了。
她此時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不是說君綺蘿在她的肚腹里打了銀針,致使她不能施展內(nèi)力的同時,還不能懷孕嗎?為什么現(xiàn)在卻是懷上了?當(dāng)初龍肅離和她不就是仗著不能懷孕,夜夜笙歌嗎?老天為什么要跟她開這樣大一個玩笑?而且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龍肅離會出事,從而又將她給牽扯了出來?
事情被揭開,沈宛月幾乎能看到自己的下場了,與其說在龍澈的手下受盡折磨而死,還不如自信了斷來得痛快!心中打定主意,她看著龍澈苦笑了兩聲,然后對著自己的舌根狠狠的咬了下去。
龍澈意識到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阻止。
沈宛月和著狂涌的血水吞下自己的舌頭,在意識完全喪失前,對著龍澈得意的笑了。那笑,仿佛在訴說著龍澈頭頂?shù)拿弊樱伾卸嗝吹孽r艷。
院子里,太監(jiān)御醫(yī)等等全數(shù)都跪在地上,額頭點地,大氣也不敢出。
龍澈狠狠的一腳踢向沈宛月,眸光陰森的道:“踐人,你以為死了就能逃脫朕的懲罰了嗎?來人,速速將沈宛月送到狗舍去,讓狗給吞食了,朕一刻也不想看到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皇宮后院,有專門飼養(yǎng)獵狗的地方,是狩獵的時候用的。可以和猛獸相抗衡的獵狗,自然是兇殘至極。此時沈宛月并未死去,若是時間抓緊一些送過去,定能讓她深深的感受到被野獸撕扯的痛苦。
龍澈說著厭惡的看向舒金全,“還有這個狗東西,給朕弄醒了,一并送到狗舍去,朕要讓他醒著感受被畜生蠶食的滋味,讓他知道背叛朕的下場!”
噬魂吞咽了一口口水,打了個手勢,立即有人從暗處跳出來,扛了沈宛月和舒金全便離開了。
龍澈此時感覺身心俱疲,又狠狠的敲打了院中眾人幾句,便進寢殿去了。
剛剛閉上眼睛,噬魂便又闖了進來,“皇上,影子統(tǒng)領(lǐng)適才去城南看他的女兒,結(jié)果被晉王晉王妃抓住了;另外有人送來消息,說是發(fā)現(xiàn)了龍肅離的蹤跡。還有……”他說著遞上一個四四方方的精致的小木盒,“紈夙公子送來了這盒藥丸,他見皇上你歇下了,便交給了屬下轉(zhuǎn)呈給你,他說皇上你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龍澈猛地睜開眼睛,翻身坐了起來,接過小木盒問道:“什么人送的消息?龍肅離現(xiàn)在在哪里?”
影子剛剛跟著他回宮,半道借口離開,原來是去看方柔羽了。想來定是君綺蘿找到了方柔羽的下落,想要報當(dāng)日方柔羽下藥之仇!罷了,他也顧不了許多,而且這是他咎由自取,他不可能再拿一座城池去換他!
現(xiàn)在,他更關(guān)心龍肅離那個畜生的下落!
“回皇上,送消息的人不知道是誰,適才丟在宮中神龍衛(wèi)宿住的院子里,聽到響動后卻不見人影,屬下懷疑是晉王府的人呢。”對于這點,龍澈也深表贊同。
“消息上說,龍肅離現(xiàn)在在吏部尚書府上……”
“吏部尚書府?”龍澈驚愕,難道龍宵塵也被龍肅離收買了?不,不會的,龍宵塵陰狠有余,智謀不足,龍肅離怎么可能拉攏這樣一個人?
噬魂知道自己的主子想岔了,接著道:“是龍小姐,說說龍肅離和羅小姐私相授受,早就有了男女之實,還說當(dāng)日龍公子之死,就是龍肅離和龍小姐聯(lián)合殺死,為的就是嫁禍給晉王妃。”
“哈哈哈哈。”龍澈聽完一陣狂笑,莫名的就覺得這件事有九成是真的,“朕這個兒子真是好本事啊,若非他等不及了,朕這個皇位還真可能是他的了!噬魂,你親自帶領(lǐng)三千禁軍一百名神龍衛(wèi),前去吏部尚書府捉拿龍肅離!若欲反抗,殺、無、赦!”
“屬下領(lǐng)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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