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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天煞并沒有動!
良久,天煞才仰天一笑,看著凌小星,心雖惱怒卻又無可耐何地道:“好。好。”
他陡地一哼,那威壓復(fù)又出現(xiàn),卻未涉及面前幾人,而是向后逼去。
他身后眾人及一面墻都被“轟”地一聲逼出戶外,跌得東倒西歪,除了摔得有小許痛之外,卻并未受傷,一個個爬了起來,面色驚惶,連身上的灰塵也不敢拍。
就邊梟夜也避之不及,再次飛了出去。
房間墻一倒塌,房頂上的積塵簌簌而下之時,天煞已經(jīng)不見。
凌云霄與黃老見天煞武功厲害如此,雖說早聽過其之厲害,但今日一見,仍有瞠目結(jié)舌之感。
地煞拍了拍身上的灰,對凌小星笑道:“練得不錯,我們想像得要好。”
他再看了看破軍,道:“我們知道這些時日你頗為辛苦,你師父之言也別記于心。”
他再看了看青衣,道:“嗯,不錯,都長大了。”
凌小星忽又插嘴,擦了擦眼淚,還笑了起來,道:“嗯,韻兒姐姐也長大了,但青衣姐姐更大。”
青衣本就驚于剛才險境,還未回過神來,忽又聽到凌小星說出只有自己與韻兒才懂的淫邪之語,不禁又羞又惱,但在眾人面前卻又不好發(fā)作。
哪知韻兒并不管這些,搶身上來,又拎著凌小星的耳朵。
眾人本是以為凌小星說的是青衣與韻兒年齡,但見韻兒又拎他耳朵,才明白過來。
凌云霄臉色一沉。
燕紫鶯低頭嘆息。
黃老也是搖頭一笑。
地煞并未理會這些
,對青衣道:“你們稍做收拾,即刻趕往蓬萊。”
青衣道:“師叔不與我們一起?”
地煞笑道:“你也知道你師傅脾氣,不喜人多。”
凌小星道:“老頭,我也要帶我爹娘,還有韻兒姐姐,還有黃老頭,還有梟夜一起去。”
凌云霄見凌小星又叫地煞“老頭”,忙道:“前輩……”
地煞對他擺了擺手,阻止他說話,又對凌小星笑道:“我們不是說好了的么?”
凌小星看了他一眼,大吼一聲,道:“我們是說好了,可是你們讓我和破軍差點死了幾次,知不知道?我不管,反正我不會再和我爹娘分開,也不會再和韻兒姐姐分開。就算再有人打架,就算你們不知道去哪鬼混了,我爹娘和韻兒姐姐,還有黃老頭,還有梟夜都會幫我。”
地煞想了想,笑道:“好,依你,但他們只能在蓬萊山下,在那里,沒有人敢找他們麻煩,每年你也可以下山看他們一次,可好?”
“好。”凌小星又笑了起來。
既然能每年見一次,總好過十年才能見一次。自己雖然是“小師傅”,但也不能要求太多,不然,這倆老頭一翻臉,把自己偷偷關(guān)起來怎么辦?
地煞又對青衣與破軍道:“既然如此,我們先走一步,你們一月左右應(yīng)該可到。”
梟夜見地煞要走,急忙拜下,道:“晚輩梟夜,見過前輩。前輩可還記得‘囚佛’?”
“‘囚佛’?”地煞聞言,臉上大變,道:“滅世是你何人?”
黃老并不知“囚佛”為何物,但他卻知道“滅世”!
滅世,五十多年前
“殺神”之一,與天地雙煞齊名!
滅世性情乖張,比天煞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囚佛”是滅世殺招之一,就因這一招,天煞當(dāng)年才敗于其手,一直郁郁不樂,才丟下中原武盟,到處去尋求突破之法,盼有朝一日能血此一招之恥。
……
“正是家?guī)煛!睏n夜長躬不起。
地煞看著梟夜,冷冷道:“今在何處?”
“家?guī)熚迥昵氨阋严墒牛規(guī)熥灾嗳詹欢啵抛屛遗c幽冥府主一戰(zhàn)。”梟夜沉聲道。
“哦。”地煞微微一嘆,道:“哎,又少了一個,不知道另幾個老不死又在哪里,可否還在?”
梟夜見地煞言語之間頗為失落,站了起來道說:“家?guī)熛墒胖埃啻卧谕磔吤媲疤峒岸磺拜叀<規(guī)熣f,當(dāng)年年輕氣盛,結(jié)仇于二老,每每提及,常自責(zé)于心,至仙逝之時還是念念不敢忘,令晚輩如有幸能見到二位前輩,須當(dāng)面致歉。”
“罷了罷了。”天煞不知何時立于身后,但周圍已空無一人,就連蕭鞇也不敢近身,只遠遠看著。
“老子還指望幾個老不死的聚上一聚,哪知竟是先我而去。”天煞仰天一嘆,神情肅然,大有感傷之意,“都幾十年了,你當(dāng)老子還會帶著仇恨入土么?”
“家?guī)熑糁拜呅亟笕绱耍湃拢ㄈ话参浚 睏n夜言罷,眼中已有淚流出。
天煞冷冷掃了破軍與青衣一眼,道:“當(dāng)年老子與滅世齊名,但他卻教出了一個好徒弟。你二人回山之后閉關(guān)三年,一步不許離開。”
“是。”青衣與破軍齊聲應(yīng)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