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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水游泳主要是配合內功心法調節氣息,協調肢體及全身。
本來凌小星并不會游,剛開始也還是非常感興趣,可是自從三日后學會游泳,每天上午都要不間斷地游足一個半時辰,累得他四肢酸痛,頭昏眼花。
“死破鞋,有本事陪我一起游啊,你也游一兩個時辰看看?”凌小星又嘀咕。
負重登山鍛煉他跳躍能力及體能的持久性。可這負重登山更是讓凌小星叫苦不迭。
破軍在他小腿上都各自綁上了二十二斤重物,說是一腳二十二斤米飯。
“報應啊!叫那么多米飯干嘛?”凌小星每次負重都會嘀咕。好在他內力練得還算不錯,雙腿上的“四十四斤米飯”雖然很重,還跑不快,至少也能走!
但破軍既未說讓他跑,也未說讓他走。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從此處至那塊十三丈高的青石崖即可返回。晚到一刻,晚飯減半,晚到兩刻,你有‘四十四斤米飯’,自己看著辦。”
凌小星以前隨破軍獵物時走過這條路,從水塘到那青石崖行程約十里,但山路崎嶇,非險即陡,極是難走。如是他未游泳未負重,正常時間來回也約莫需要近一個時辰。
可是他上午游泳,午間雖小有歇息,但體能卻還未完全恢復,下午又需負重十里,還需在兩個半時辰里跑個來回,要趕在太陽下山之前修習內力。
“這不可能,也不公平,你有意整我!”凌小星
嚷嚷道。
破軍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做了,就有可能。你弱了,便不公平!”甩下一句話后,搬張凳子出來,坐在水塘邊瞇著眼曬太陽,一副很愜意的模樣。
凌小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抬腿欲走。又聽得破軍冷冷道:“山中時有野物,帶上匕首,可防身,也可卸下腳上的‘米飯’。”
說完,左手一甩,一柄匕首射了出來。凌小星抄手接在手中,心頭一暖,卻又哼了一聲,綁著“米飯”開始艱難之行。
凌小星走了將近半個時辰,已是氣喘吁吁,待到腳力將盡時,貫力于腳,這才感覺腳下稍為一輕。
“初時不可運力,否則你走不到青石崖。”凌小星對破軍的提醒深以為然。他知道若是自己剛開始就運力于腿,前段路程可能會很輕松,但絕走不遠。所以在腿軟腳麻時才將內力緩緩注入雙腿。
當他到達青石崖時,感覺渾身酸痛無力,特別是兩條腿,不住抽搐,幾乎只能爬行,而這一來,他用了一個多時辰。
他不敢耽誤時間,慢慢坐了起來,明心靜氣,運轉內息,讓內息繞行體內運行三周天,才恢復一些力氣。
這幾個月修習內力,他知道以自己的體能,當內息運行三周天時,是充盈體力的最佳階段,可是如果運行四周天,卻又會消耗心神,運行的周天越多,消耗的心神越大。
三周天運行完畢,他抬頭看了看天,離返回時間約莫只剩大半個時
辰。
“看來今晚是沒肉吃了。”他苦笑了一下,又在心中將破軍罵了個狗血淋頭,體無完膚。
當凌小星回到茅舍時,何止晚了兩刻?
破軍正在水塘烤魚,見他回來,只冷冷地看他兩眼,不言不語。
凌小星也懶得看他一眼,躬著身子,垂著雙臂,將“四十四斤米飯”解了下來,如小狗一般大口喘氣。
他已疲憊不堪,又累又餓。累得倒是只想睡覺,餓得卻不想吃東西,反而有想吐之感。
此時太陽已經落山,已過了修習內力的最佳時刻,但他還是坐了下來,開始修習內力。可就在他內息剛動,那股內息卻如狂風暴雨般在體內亂竄,竟然控制不住。
他雙目緊閉,身體顫動不已。
“天地氣,飽丹田,散四肢,返丹田。沿中脈,入六腑,下**,頂百會。”
聽到破軍聲音傳來,凌小星忙凝神斂息,意想四周萬物之氣涌入丹田。瞬間,似有微風拂體,感覺一股氣息涌入體內,沉于丹田。
隨著越聚越多,已感丹田飽滿欲裂時,再將丹田之氣散入四肢,再收回丹田之內,然后沿中脈,最后至百會。
內息調息,都大同小異,只是氣息所經經脈不同而已。而凌小星知道,剛才破軍教自己的并非是日常修習之法。但內息一周天下來,感覺身子暖洋洋的,除了周身肌肉還是酸痛不減外,卻是極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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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