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遷新喜。
雖然‘大洞房’內還有不少地方,都需要等周陽從外面攜帶進建築材料後才能夠進一步的裝修完善,但兩個人還是迫不急待地把大部分家當給搬了進來。
正正好,樑小婉的月經剛剛走,要抓緊在周陽出島之前,狂歡一場。
浴缸,在洞口旁支的‘桑拿房’,引入小溪中的流水,再利用戒指稍加加熱,撒上玫瑰花瓣,泡上了一個舒身愜意的鴛鴦浴……
牀,是原生態的大石牀,長3米、寬5米,攤上幾層樑小婉這些日子在小島上採集的各種細柔絨草,鋪上週陽花5888買來的牀上用品豪華八件套——22度的最佳室溫,任隨兩個人顛來覆去的使勁兒折騰。
此外在牀之邊,還有爲了方便某些特殊的體位姿勢,周陽手把手著鋤頭‘斧砍’、小小‘刀削’而出的各種鏤空石器……
此景此情,加上樑小婉的久憋,周陽的強忍,乾柴遇上烈火,自然是海枯石爛,酣暢淋漓。
高潮,一波接一波;
樑小婉陶醉忘我的呻吟聲,在山洞間盤旋、迴盪,銷魂蝕骨;
周陽也在前所未有的新奇體驗中,嗨得嗷嗷直叫,賽過了活神仙。
極度和諧,非常完美。
但越來越讓人不解的卻是——每當樑小婉在快意十足中飛抵雲端的時候,周陽就感覺體內彷彿突然被灌入一股什麼能量。這能量除了彌補自己運動過程裡的體力消耗,似乎還在緩緩錘鍊、滋潤、升級著自己從裡到外的每一寸肌膚紋理……
難道這裡面真有什麼採陰補陽的,秘法?
有待進一步的摸索觀察。
……
時間過得很快,當兩人在經歷了那一場曠日持久的超級大戰,從4個多小時的酣暢睡眠中醒來;周陽本次登陸小島已經過去了51個小時。換算一下時間,外面差不多也已經到了7點半。
爲了保證今日後兩次的登陸時間,現在該出去了。
出去之前,周陽不忘和樑小婉交待囑付島內的諸多種種,討論安排一下島外的相關日程。
同時爲了保證水果們的儲存時長儘可能短。保證它們最大限度的新鮮——除去留下倆桃供樑小婉和思思妹所食,剩下的174個大大的足球桃,周陽全都攜帶入裝進了戒指。再有那些金銀手飾、家用電器,包括需要充電的各種電池,以及承諾給吳雙的那臺粉紅系筆記本,統統裝入格子中……
戒指升級成3倍攜帶空間後。那就是牛逼,方便。
再戀戀不捨的和樑小婉吻個別,四指相扣,四指相連,兩個大拇相對……
現實之中,華夏時間2013年9月26日7點38分。有得忙了。
先充電,再購物——島內日需的一些菜蔬瓜果,自不必說;再分兩三個地兒買大甲魚72只,蘆花鴨9只,優質魚網三套。
然後去典當行,把那兩大包從那羣山賊那裡順到的金銀手飾,也不計蠅頭小利的一性次大甩賣。賣了67500塊。鑑於現在高科技發達,周陽爲了預防萬一,那7、8部還挺新的手機也不打算送給人了,直接順路也給一併賣了個清,也有4900塊。
成功銷贓,這是小部件。
至於大部件的各種電器,分批次賣太浪費時間精了,還是等老薑的車回來了,直接運輸上門來個一性次拋售。
接下來,就是租房子。
懷揣著這新入帳的8萬多現金。周陽也不用再像曾經那樣挨街挨街地看小廣告,爲了30、50塊的房租實惠和對方大費口舌。
直接去找中介。
中介收些中介費沒什麼關係,關鍵是有足夠多的戶型房源供自己挑選。
結果還真是湊了巧——周陽把自己的需求給工作人員講了講,那四眼小妹在鍵盤敲了敲,擡了擡眼鏡道:“這裡正好有一套。房主是風華大學的一位老教授,信息是昨天才登記的……位置,在風華大學的後門附近,戶型是二層小洋樓,整租。噢,房子外面雖然看起有些舊了,但室內設施齊全,五通,精裝修,還有一個獨立圍牆內的小花園……”
行啊行,就要這一套了。
“可是,”四眼小妹再擡了擡眼鏡,不忘好心提醒道:“可是這老教授的人有些固執,押金要6000塊,房租是2500每月,一年一付,還不講價……”
貴,定有貴的資本;苛刻,自有苛刻的道理。
值得去看看。
錢麼,都說了不差錢。
雖說在渝城,沙坪壩,2500每月的房租,可以租到那些相對中心、繁華地段裡,比較高檔小區中的3室1廳了。
而周陽所在的這一棟二層小洋樓,位置在風華大學後校門往左拐、還得順著一條僻靜馬路走個7、8分鐘,才能來到盡頭處一個小山坡上的老別墅區。
位置,也忒偏了一些。
離最近的小餐館,得走10分鐘;最近的小超市,15分鐘;最近的公交站點,差不多要20分鐘的耗時……哪怕就是打出租車——回程的時候還好,可以一車送到家門口;但出行的時候呢?至少要走15分鐘來到主幹道,纔可能招得了車……
對普普通通的小白領們來說,這也實在太麻煩、太不值當了。
可週陽不同。
衣、食、住,他在小島上,屋子裡基本都可以解決。哪怕需要添置購物,那也是一次性買上一大戒指,想要宅的話,就不知能管上多少個白天黑夜。至於最重要的‘行’,交通方面——
近期,有老薑的吉普護送,出行方便;
也可以馬上就買輛摩托來,偶爾代代步;
再過些日子,自己也要去考個駕照買輛車,出行自由……
所以,當那個老教授在圍牆外不遠處的涼亭裡,把租他房子所有的不便利全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個清清楚楚後,周陽卻還是表示:“可以實地看一看吧?”
“看了你要是不租,得賠我錢;要租也是2500每月,一分錢都不能少。”老教授的表情很矛盾啊,想租,又很不想租的猶豫模樣:“我的房子,是不輕易給陌生人看的。”
周陽剛開始也對這一棟從外面看起來古蹟斑斑,牆身都是爬山虎的老房子不怎麼看好。但在老教授一邊數落著房子這裡那裡的不足,一邊又苛刻再三地表示‘房租絕對不能少一個子兒’的矛盾過程裡——周陽好了奇,就讓彈弓先行探測,提前‘看’過一遍房了。
房子的內部裝修,質地考就,品位獨特,各種設施一應俱全。
小小的亭院之中,也是盆景遍佈,魚嬉成羣,鳥語花香。
還有一個65歲的老太太,正在房間裡收拾打掃——從她滿臉的興奮期待之色,和老教授一臉的鬱鬱寡歡,周陽大概就猜了八九不離十。
想來,眼前的這老教授是一個喜愛花鳥魚蟲的文雅之士,而老太太似乎更在意現實生活中的利益得失。租房的原因,大抵是他們家兒女有了買新房、添新丁的喜事,要接他們二老去異地享福。老太太當然要把他們這邊的房子租出來,多賺上倆錢;而老教授則對他的花鳥魚蟲極爲不捨,又執拗不過老伴,所以纔對租房如此的百般挑剔、苛刻……
正確,周陽的推斷完全正確。
當老教授怏怏不樂地把他帶入這棟老別墅後,那位滿臉笑意的老太太,熱情洋溢的接待了他。幾句閒嘮嗑間,周陽剛剛的猜測就得到了印證——老太太輕斥一聲老教授,笑道:“小夥子你別理他,他腦殼裡整天就是那些花花草草,真是越活越小越天真,都不知道柴鹽米油貴……來來,我帶你去看房間,隨便看;看完後我們倆再談,慢慢談!”
老教授回瞪了老太太一眼,終究還是沒有再吱聲;轉而開始去院子裡去收撿那些名貴的花草。收了一會兒,又像個孩子般的向老太太委屈一問:“那,我把這些蘭花、盆景,送老陳他們了?”
“送?你怎麼什麼東西都只曉得送?啊?當時幾十、幾百甚至千多塊錢一盆的買回來,現在賣一半的錢也有兩三萬……你就這麼白白送人了?劉常欽,你好慷慨啊你?!”
劉常欽,這名字周陽聽起來怎麼有些耳熟?
“還是送人的好——這批花剛被我侍弄得有些起色,現在賣,是最不劃算的時候,”老教授嚅嚅道:“錢方面的損失,大不了我抽時間幫人畫畫圖,呃,最多畫上五份就夠了……”
畫圖,劉常欽……啊啊,想起來了,想起來了,他不是風華大學建築工程學院的前任副院長,在渝城建築業內都鼎鼎有名的建築設計大師,劉常欽麼?
怎麼?周陽大一大二時經常在校報上看到報道、動不動就是動手幾百幾千萬的風雲大人物,怎麼會淪落到像今天這種——爲了送人兩三萬塊的花草,都要向老婆卑躬屈膝的地步?
“是啊,就是他,”老太太倒也不隱瞞:“不過那些名銜都是虛的,他當時要講什麼秉公奉廉,什麼都不往腰包裡掏;現在人一退下來了吧,除了那點退休工資,什麼都沒有!”
原來如此。
如此秉性的劉教授,值得交一交,攀一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