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昌目瞪口呆得看著這一幕,喃喃得問:“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樣。”
羽塵淡淡得對羅昌說:“你們這幫兄弟在屋里玩牌,不小心點著了窗簾,全被火燒死了。最后只有你逃了出來,你原本想跑下山求援,結果半路上遇狼,被群狼啃食,死于狼肚之中。”
羽塵微笑著說:“這是我為你安排的結局,你還滿意吧。”
羅昌咬牙切齒道:“羽塵你好狠,好歹我們也是一起玩到大的,你就這么對我?”
羽塵說:“就是因為你小時候那么‘關照’我,所以我才給了你特別的死法送你上路。”
說著,羽塵拉起了羅昌,施展月步,踏上空中,在空中飛了一段距離,然后俯沖下去,降落在一片林子中。
羽塵說:“這里是群狼的老窩門口,聽說隔壁村的柱子就是被你們喂了狼。今天就當是一報還一報吧。”
說著,羽塵將羅昌扔在泥地上,拿出手術刀在羅昌身上拉了好多血口,血不停得往外流淌。
血腥味飄散出去,果然不一會引起了群狼的注意。
無數(shù)眼睛發(fā)亮的野狼正在往這邊移動,遠遠就能聞到狼身上的腥臭味。
羽塵說:“你在這里好好享受被狼吃的感覺吧。永別了,昌哥。”
說著,羽塵踩著月步,重新飛升到空中。
羽塵低頭看去,正看見群狼正在向癱軟的羅昌圍了過去。
羽塵確定羅昌已是必死無疑后,便腳一踩空氣,向燃燒著的小木屋飛去,降落回到了木屋外。
此刻那女孩正背著羽正平在木屋外,呆呆得看著木屋被火光燃盡,感覺像是在做夢一般。
當羽塵落地時,遠處的林子里傳來了羅昌的慘叫聲,想必已被群狼給當成夜宵活撕了。
羽塵拍了拍女孩的肩膀,說:“走,我?guī)慊丶摇!?
女孩流淌著眼淚問:“你殺了他們?”
羽塵奇怪得說:“他們都這樣對你,你還為他們流淚嗎?”
女孩搖了搖頭,流著眼淚笑著說:“不,他們死有余辜,謝謝你,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
聽了女孩的訴苦,羽塵才知道原來這個女孩并不是被羅昌包養(yǎng)的,而是被這幫地痞流氓從鎮(zhèn)上擄來的。
這個女孩是外地人,是鎮(zhèn)里學校的老師,無親無故,因為長得漂亮,恰恰成了這幫土匪惡霸下手的對象。
女孩這段時間,在這惡霸窩里受到多大的苦難,羽塵不敢去想象。
羽塵安慰著說:“一切都結束了。”
女孩目光閃爍,搖頭咬牙說:“還沒有結束。還有兩個人沒在這屋里。他們臨時有事下山去了。”
羽塵瞪大眼睛問:“什么?還有人。”
女孩點頭說:“對,羅昌并不是唯一的頭目,還有兩個比他來頭更大的。一個叫郭冬冬,是縣里某個富商的兒子。還有一個叫苗小樂,不知道是什么來歷。但這幫人全都聽他的。你爸爸就是那個苗小樂下令吊起來的。”
羽塵聽到這話,先是一愣,冷笑一聲:“呵呵,原來還有幕后黑手啊。”
羽塵又對那女孩說:“放心吧,這幫人渣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這些錢你先拿著,我送你回家。”
說著,羽塵將女孩背上的羽正平,背到自己背上,然后又將一大包的錢塞到了女孩的手中。
女孩慌忙擺手:“我不能要你的錢。”
羽塵說:“這不是我的錢,這是這幫畜生的錢。”
原來羽塵在燒房子之前,特意用‘x光透視’留意了一下整個屋子里,發(fā)現(xiàn)這幫人在屋里放了不少錢,似乎是用來賭博玩牌用的。
羽塵自然不會手軟,全都拿了,放進了空間戒指里。
而且在羅永江那,羽塵也搜刮了不少錢。
現(xiàn)在羽塵見這女孩可憐,便順便將這些錢送給了女孩,就當這群畜生死后給這女孩的做點好事吧。
女孩一開是拒絕的,但見羽塵執(zhí)意要把錢給她,只好收下了。
這包錢估計有三十多萬。
等女孩將錢抱在懷里后,羽塵背后背著父親,然后一手摟住了女孩的腰,踩著月步騰空而起,朝著鎮(zhèn)子里飛去。
女孩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得看著這一幕,她雖然見過羽塵飛,但自己卻沒有經(jīng)歷過。
在空中飛翔的感覺讓她的性情也平復了許多。
羽塵力量驚人,即使帶著兩個成年人,飛翔速度仍然非常快,幾分鐘就飛進了鎮(zhèn)子里。
他先是偷偷跑回家,將羽正平放到了自己房間的床上,讓剛恢復的父親好好睡一覺。
接著,他又讓女孩去銀行atm機里把錢存到她的戶頭里,畢竟那么一大包錢,她拿著不方便。
然后羽塵便送女孩去了鎮(zhèn)上的車站,找了輛信得過的出租車送她回家。
畢竟還有兩個幕后黑手沒有擺平,這女孩在鎮(zhèn)上不安全。
女孩在上出租車前,深深得給羽塵鞠了個躬,問:“恩人,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回去一定跟我爸媽說,讓他們來感謝你。”
羽塵微笑著說:“我叫羽塵。不過無所謂了,你不會記得我的名字。”
“怎么可能呢,你對我有救命大恩,我一定會記著你的。”女孩一邊說一邊坐上了車。
羽塵又笑了笑:“你不會記得我的,也不會記得今天發(fā)生的事,甚至連曾經(jīng)受過的苦難你也不會記得了。”
女孩正奇怪羽塵為什么要這么說。
羽塵卻在暗中一彈手指,一道電流射入了女孩的腦內(nèi),將她有關這個鎮(zhèn)子的所有記憶以及苦難回憶全都消除了。
女孩一臉茫然得坐在出租車上:“咦,我怎么會在這里。”
然后,女孩又怔怔得看著羽塵:“你是誰啊?”
羽塵淡淡得說:“我只是路過的。”
說著,羽塵揮了揮手,示意司機開車。
出租車載著一臉迷惑的女孩離開這個充滿罪惡的小鎮(zhèn)。
羽塵看著遠去的車子,暗嘆一聲:“姑娘,放心吧,我會徹底清洗這骯臟罪惡的小鎮(zhèn),讓它恢復成原本的模樣。”
這次羽塵除滅了羅永江和羅昌這對父子的黑惡勢力,也是松了一口氣。
以后龍城古鎮(zhèn)這一片以及附近的鄉(xiāng)村少了那么一大害,想必也會安寧許多。
不過羽塵的事情還沒有做完,爺爺羽紹棠現(xiàn)在仍然躺在醫(yī)院里昏迷不醒呢。
羽塵送走了女孩后,立刻跑去了鎮(zhèn)上的醫(yī)院。
羽塵進了醫(yī)院,跟值班護士問了爺爺?shù)牟》刻枺阒苯尤敔數(shù)牟》俊?
在去病房的走道,羽塵走著走著,突然看見了一個高個壯漢正在用手靠著墻,隱隱約約能聽到抽泣聲。
這男人竟在哭。
羽塵仔細一看,這個流眼淚的中年男人竟是他的大伯,羽正明。
羽塵忙打了聲招呼:“大伯,你怎么在這呢?”
大伯轉過頭來看見羽塵,匆匆忙忙得擦干眼淚,破涕為笑說
“哦,小塵你終于趕回來啊。”
羽塵見大伯臉色非常得差,神色非常得倦怠,眼睛哭得又紅又腫,不禁心生疑惑。
羽塵問:“爺爺醒了嗎?”
大伯點點頭:“剛剛醒了,現(xiàn)在你大姑正在照顧他。”
羽塵聽大姑在病房里,眉頭瞬間皺了下來。
羽塵非常討厭這個大姑,可以說是討厭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