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摸著被親的臉頰,全當是小孩子過家家的。
而凌綺彤則換上了她喜歡看的青春偶像劇。
高原無奈只得和她一起欣賞。
凌綺彤看著電視,吃著零食,時不時的還把零食塞進高原的嘴里。
“姐夫,你看人家好浪漫,怎么不見你給姐姐送花呀?”凌綺彤調皮的道。
“送花了,全被她放在辦公室了。”高原答道。
“姐夫,都快十一點了,不如讓我幫你一起做飯吧。”
“不行,你看電視吧,如果被你姐發現了,不被她罵死才怪。”
“你就這么怕我姐姐?”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對你姐的尊敬。”
“嘻嘻,好吧,那我就吃現存的,我要吃糧醋排骨,青椒炒肉,還有青椒炒雞蛋。”
“好嘞,還給你加一個青炒豆角。”高原笑道。
凌綺彤有高原陪著,一天過得飛快,她完全恢復了往日的微笑。
高原吃過晚飯,便告別凌夢晨他們,回到了惠天然別墅區。
曹麗艷和端木慕芙見高原回來了,都異常的高興。
當晚兩人輪流伺候著高原,這讓高原性福到家了。
日子總是過的很快,轉眼又是一周。
高原周璇在幾女當中,日子是過的有滋有味。
這不一大早,高原獨自開車去了晴雨名車會所。
冷晴冷雨熱情的邀請高原一起去嶺龍山飆車。
高原自是無比愜意,因為他又贏了雙胞胎姐妹花。
當他來到山頂的時候,又見到了何劍靈。
“美女,真有緣呀,我們又見面了?找到了你哥哥嗎?”高原下車叼了一根煙道。
陪同何劍靈來山頂的還是她原來的那兩個保鏢,只是這次兩名保鏢不敢像上次那樣狂了。
“高原,別假心假意了,我哥哥就是死在你的手上。”何劍靈眉頭緊蹙的道。
“何美女,你可別冤枉好人,像我這么帥的人會去殺人嗎?”高原笑道。
“總有一天我會查出兇手是誰的,到時有你好看,我們走。”何劍靈怒道。
每次見到高原,她就有種警察看兇手一樣,恨不得把高原抓走坐牢,只是苦于沒有證據。
“何美女,別走呀,山頂這么好的風景,不如我陪你散散步去?”高原調戲道。
“我沒你那閑情逸致,再說要是讓我哥知道,我陪著殺他兇手的人一起在嶺龍山散步的話,那豈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呵呵,看來你是認定我殺了你大哥的,也好,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高原的話剛落,冷晴冷雨的車就停在了他的身邊。
“何姐姐,你怎么來了?”冷晴見到何劍靈道。
“冷晴冷雨,你們好,我來看看我哥的別墅,你們聊,我有事先走了。”何劍靈說完便走向了她的座駕。
很快她的車便消失在嶺龍山頂。
“原哥,何劍輝到底怎么死的?”冷雨道。
“這個不用問我,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那劍靈姐姐查出誰干的了嗎?”冷晴問道。
“哈哈,走吧,到山上走走去。”高原并沒有回答冷晴的話。
冷晴冷雨是猜到了點什么,但究竟怎么死在高原手下的,她倆還真不知道。
山頂上,高原嘴里叼著一根草道:“你爸的房產項目進行的還順利吧。”
“這多虧了原哥,要不是你那十億資金及時到位的話,我爸怕是要破產了。”冷晴道。
“是呀,原哥,你幫我們的大忙,我們姊妹無以為報,不如你就把我們一起辦了吧?”冷雨說完便靠在了高原的身上。
“我承認你們很有誘惑力,可原哥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我不能背叛我的女人。”高原嘿嘿一笑道。
“如果我與妹妹都成了你的女人,不就不存在背叛一說了。”冷晴說完也靠了近來。
高原聞著兩人的體香,差點就把持不住了,他念了一句:“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還念經,你個花和尚,有色心沒色膽的家伙,哼,我們走。”冷晴冷雨同時道。
兩人同時離開了高原的懷抱,幽怨的白了高原一眼,好像高原不把她倆辦了,還是他的錯一樣。
“呵呵,要是哥哪天沒人要了,定來找你們。”高原半開玩笑的道。
“真的?”冷晴冷雨停住了腳步,異常高興的道。
從嶺龍山回來,高原再次去了崇雨竹的家。
崇雨竹還是老樣子,只是精神狀態好了許多。
崇雨軒見到高原時,格外的高興,她的心又癢癢的了,可惜崇愛良夫婦還在家里,她只好把這份愛藏在心里。
周亦清在他爸爸的陪同下,回到了京城的周氏集團。
周康虎見到侄孫子被人差點廢了,對這個不成氣候的周成堡也放下了許多芥蒂。
總歸是一家人,周康虎也不好多說什么。
“清兒,我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只能盡力一試了。”周康虎道。
“叔爺爺,您一定要救我,我還要為周家傳宗接代。”周亦清哭著求道。
“叔叔,求您了,以前是我的錯,要罰要打任由您了,只求您治好清兒了。”周成堡跪下來道。
“嗯,我會盡全力的,下去吧。”周康虎虎軀一震道。
周康虎的練功房裝修的簡潔大方,幾把古武的兵器隨意的掛在墻壁上。
周亦清上身**著盤坐在周康虎的身前。
周康虎雙手抵在了他的后背,氤氳之氣從其手上散發而出。
如果高原在這里的話,定會發現這是達到中級尊級才能發出的內功。
可惜任他功力再深,也無法以解開高原給予他侄孫兒的傷害。
整整五個小時,周康虎已耗盡全身的內力。
他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十歲,好在他內功深厚,盤坐了一小時后,臉色又恢復了紅潤。
“叔爺爺,我還是沒有感覺。”周亦清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高原的點穴手法獨一,我也無能為力了,清兒,你究竟怎么得罪人家的,說實話。”
“叔爺爺,是我不好,我喜歡上了高原的姨妹子,她同我一個年級,在她不同意做我女朋友的情況下,我對她下了藥,所以遭到了高原的報復。可我真沒有把她怎么樣,她姐夫一來就不問青紅皂白的廢了我。”
“還對我撒謊,看來你是無藥可救了。”周康虎道。
“是真的,叔爺爺我可以對天發誓。”周亦清說完把右手舉過了頭頂。
“解鈴還需系鈴人,你們父子倆回去求求人家吧。”周康虎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練功房,留下了徹底絕望的周亦清。
周亦清跌跌撞撞回到了回到了樓下,周成堡見兒子搖晃著走下樓來,心中已明白了大半。
“清兒,怎么樣?”周成堡盡管猜到了什么,但還是不信的求證道。
“叔爺爺也無能為力,他要我們去求高原。”周亦清哭著臉道。
“什么?求高原?難道叔爺爺真的無能為力?”周成堡不信的道。
“爸,我該怎么辦?”周亦清真的慌了,如果讓他做不成男人,真還不如讓他去死。
“清兒,別急,我再去求求你叔爺爺,還有機會的。”周成堡說完朝周康虎平常辦公的地方而去。
“叔叔,清兒真的沒救了嗎?”周成堡恭敬的問道。
“唉,成堡我已無能為力,這個高原很不簡單,你帶清兒去求求他,或許清兒還有救。”周康虎道。
“謝謝叔叔,如果高原不愿出手的話,還請叔叔替清兒報仇。”周成堡底了頭道。
“先不要動他,查查清楚他的身份再說。”周康虎道。
“好的,謝謝叔叔,我今晚就帶清兒回嶺南。”周成堡道。
“去吧,有什么情況直接給我打電話吧。”周康虎道,盡管周成堡做過錯事,但終究是一家人。
“嗯,謝謝叔叔。”周成堡恭敬的退下。
“來人,替我好好查查這個高原。”周康虎下令道。
“是,首長。”一位軍人出現在了周康虎的面前道。
……
經過十一個小時的飛行,米蘭達·亞當斯終于回到了瑞利組織總部。
“參見會長!屬下不辱使命,終于擊殺了殺手之王高原。”米蘭達·亞當斯一下飛機,就來到了瑞利·克里琴斯的秘密辦公室。
“Miranda Adams,恭喜你勝利完成任務,這是通行血池的令牌。”瑞利·克里琴斯笑著點燃一根雪茄道。
“謝謝會長。”米蘭達·亞當斯跪下接了令牌。
“這是你應得的,去吧,血池提升實力,組織需要強大的你們。”瑞利·克里琴斯哈哈大笑道。
“會長,高原與我決戰之前讓我轉告您,他說瑞利·貝爾的容不是他毀的,是另有其人。”米蘭達·亞當斯把高原的話原封不動的向瑞利·克里琴斯匯報著。
“哦,難道我還冤枉了他不成,就算貝爾的容貌不是他毀的,他也是死有余辜,想我瑞利組織的絕大利益被其損害不止一半,他就得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如果不是受華夏的憲法,我非得讓你把他的尸體帶回來扒他的皮,抽他的筋。”瑞利·克里琴斯道。
“是,會長英明。”米蘭達·亞當斯說完恭敬的退了下去。
米蘭達·亞當斯走后,瑞利·克里琴斯拿著照片來到了她妹妹的房間。
當瑞利·貝爾見到死去的高原相片時,她撫摸著被其毀掉的容顏大聲的笑道。
那凄慘的笑聲幾近癡狂,讓一旁的瑞利·克里琴斯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夜晚的嶺南市SUHO酒吧,突然來了兩名外國人。
“埃里克,據說華夏的女人很有味。”海頓·布盧姆道。
“海頓,我們的目的就是執行任務,別惹事生非。”埃里克·哈伯德道。
“別那么膽小好吧,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不泡個妞回去,真對不起自己,哈哈。”海頓·布盧姆道。
“別忘了臨行前,雷歐怎么交代的,如果事情搞砸了,你要都沒有好結果。”埃里克·哈伯德勸道。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酒吧一角,靠最后的一個卡座上坐好,隨即服務生就給他倆送來了五瓶洋酒和紅茶。
兩人對飲下,一名漂亮的小姐,端著高腳杯來到了他倆的卡座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