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認識?”南門從柳好奇的道。
“不認識,你們是誰?爲什麼不敲門就進來?”崇雨軒氣惱的道,因爲她發現眼前的男人就是早上用猥瑣的眼神看她與何劍靈的人。
而後面跟隨的漂亮姑娘,也讓她產生了一份妒忌。
因爲南門從柳不但身材好,且長的漂亮,雖然自己身材比這位眼前姑娘好,但且沒有她那漂亮的臉蛋,儘管自己很美,但還是讓她產生了一點妒忌心。
她對高原沒有一點好感,是覺得認識高原就是自己的恥辱一樣,不知道爲什麼他會來看自己的妹妹?
“我們不認識,你又是誰?難道你是雨竹的姐姐?”高原還是嬉皮笑臉的道。
“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就是高原?”崇雨軒弱弱的問道,雖然對高原沒有好感,但她也知道高原是爲她妹妹好,還專門請了國外的專家。
儘管討厭著眼前之人,但她也不好爲難高原,且還得討好高原。
“不錯,我就是高原,很高興認識你!”高原伸出了他那寬厚的手掌道。
“您好高原,我叫崇雨軒,雨竹的姐姐,剛從國外回來,妹妹雨竹的病,還請您多多幫忙。”崇雨軒也伸出手道。
兩人緊緊的握在了一起,高原只覺得這手握起來,軟若無骨且嫩滑無比,一時忘記收回了。
直到崇雨軒抽了抽手,他才下意識的鬆開了崇雨軒的手。
兩人再一次的陷入尷尬之中,還是高原道:“雨軒姐,雨竹的病還得靠我這位朋友,南門從柳?!?
“她?”崇雨軒驚叫了一聲道,她滿臉的不相信?
因爲她看南門從柳跟自己也就同齡,甚至還沒有自己大,她怎麼也不相信這就是爸爸所說的,高原請來的中醫專家。
她還以爲高原請來的專家是個外國朋友,是個年邁的老頭或者老夫人之類的,打死她都不願相信眼前的漂亮姑娘就是這方面的中醫專家。
“不錯,我叫南門從柳,剛從國外回來,你妹妹的病我會盡全力的。”南門從柳道。
直到南門從柳說出這句話,崇雨軒纔回過神來,她帶著半信半疑的口氣道:“失敬了,南門醫生,請不要介意?!?
“沒關係,我們現在開始爲令妹治病吧!”南門從柳道。
“啊,現在?”崇雨軒道,她準備等她爸爸過來就確認一下高原他們的身份,沒有想到高原帶來的專家,現在就要開始爲雨竹治病。
“是,現在?還有什麼問題嗎?”南門從柳有點不高興的道。
“哦,沒,沒有,我只是不想您太勞累,您剛到,要不先休息一下,我幫您們倒點水喝?!背缬贶幍?。
“不用了,我時間有限,只有一個星期的假,所以現在要開始診治了。”南門從柳揮了揮手道,要不是高原叫她,就是華夏的領導人要她看病,她都不會回來的。
高原望著不太高興的南門從柳,對著崇雨軒道:“雨軒姐,你就不要置疑我這位朋友了,她是華夏出了名的中醫,對雨竹這樣的病人,可有著治癒的經驗和把握?!?
“對不起,南門醫生,怒我無禮了,小妹的病還請您多多幫忙?!背缬贶幍?。
崇雨軒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聽高原一說後,她的態度恭敬了許多。
“沒關係,看在原哥的面子上,我就全力以赴吧!”南門從柳淡淡的道。
“謝謝。”崇雨軒儘管帶著置疑,她還是想先看看再說,於是她主動的倒了兩杯水給高原他們。
南門從柳來到崇雨竹的身邊,她翻了翻她的眼皮,又看了看她的大腦。
然後纔給她號起了脈,中醫講究的望聞問切,在南門從柳的手法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至此崇雨軒纔有點相信南門從柳。
南門從柳爲崇雨竹號脈的同時,高原的雙眼不斷的在崇雨軒的身上游蕩。
崇雨軒被高原炙熱的目光,盯的渾身不自在,要不是眼前的南門從柳爲其妹在診治著,她早就想發飈了。
十分鐘過後,南門從柳收手了。
“怎麼樣?南門醫生有沒有辦法讓雨竹甦醒?”崇雨軒迫不及待的道。
“她的身體恢復機能還行,但她受到了重撞,要讓病人完全甦醒,憑我的水平最少也得半年時間?!蹦祥T從柳道。
“真的,只要能讓她甦醒過來,讓我做什麼都願意?!背缬贶幐吲d的道。
因爲她明白植物人是很難甦醒的,有的需要幾年,甚至上十年,還有得一輩子都不可能甦醒。
所以當她聽說雨竹只需半年就能甦醒時,她非常的高興。
“真的,做什麼都願意?!备咴遄斓?。
崇雨軒望著高原那**的目光,心中一緊道:“我是說,只要能讓雨竹甦醒,我答應南門醫生,做什麼都願意?!?
“嗨,我還以爲是報答我呢?!备咴?。
“別聽他的,他就一流氓,你們也別吵了,我先幫她醫治一翻?!蹦祥T從柳道。
中醫講究的是安靜,只有靜下心來,才能發揮好的水平。
聽到南門從柳的話,兩人都住了嘴。
南門從柳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了一個用沙布捲起的布包。
攤開陳舊的沙布,裡面是一個更加陳舊的針包,裡面並排著無數的細小銀針。
這就是神醫傳承下來的銀針,銀針共計五百零八根,根根細小如絲。
由於崇雨竹受創的大腦,所以南門從柳決定先從大腦開始施展她的鍼灸之術。
崇雨竹的鍼灸之術有別於傳統的鍼灸之術,她的鍼灸之術全名叫滿天花雨。
是她的師傅傳給她的絕學,她憑著滿天花雨之絕技治好了無數疑難雜癥。
“高原,幫我扶著病人的頭部?!蹦祥T從柳道。
“OK,小心別扎到我?!备咴?。
“等等。”崇雨軒看著南門從柳手中拿著三枚細小的銀針,突然喝住道。
“又怎麼了?”高原問道。
“南門醫生,你是要把針插入我妹妹的頭部?我妹妹她能受的了嗎?”崇雨軒弱弱的問道。
“不錯,要插滿整個頭部,她都失去了知覺,沒有問題的?!蹦祥T從柳道。
說完南門從柳用點燃的艾條,給銀針加熱,適當的溫度後,她便出手了。
只見她出手如電,三根細小的銀針已不同的角度插入了病人的大腦皮層之中。
大腦有很多地方是禁區,這個南門從柳自然清楚,所以她下針時特別細心。
一絲絲的內力從其手上發出,她有條不紊的往病人頭上插著銀針,足足插了三十六根。
崇雨軒在南門從柳扎出第一針時,就驚出了一身冷汗。
望著南門從柳無比嫺熟的手法,她終於放下心中的芥蒂,相信高原所請的醫生是專家醫生了。
瞬間她對高原的印象更改了三分,因爲崇雨軒知道,能有如此手法定非一般人。
高原能請動如此高手,肯定不簡單。
南門從柳施展鍼灸之術之時,崇愛良夫婦已到了門口。
他們輕輕推開門,瞬間呆住了。
因爲他們看到崇雨竹頭上插滿了針。
崇愛良做了個禁聲的手勢,韓夢雪纔沒有發出聲來。
兩人就這樣看著南門從柳爲崇雨竹用鍼灸之術治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