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不服?”高原訓斥了大家一翻後,點燃一支白沙道。
衆人默默的底低下了頭,誰都不敢不服。
“既然沒有,那就老實點,對待曹經理就要像對待我一樣,如果有一點不敬,就別怪我不客氣。”高原再一次的環顧一圈道,那冰冷的眼神,像死神一樣壓著大家喘不過氣來。
衆人看高原的眼神變得不一樣了,那種由衷的臣服全是發自內心的。
就在剛纔,那個文質彬彬的高個子,趁高原不注意時,用事先準備好的跳刀刺向了高原的大腦,想一舉殺死高原。
在高原進來時,他就注意到了這個高個子,當這個文質彬彬的高個子說出“小子,長耳朵沒有,我們老大問你話呢?”這話時,那眼神流露出來的恨意,高原就記住了並時時注意著。
在他刺向高原時,高原的眼角餘光早就瞄見了。
加上高原堪比蝙蝠還要強的聽力,他的一舉一動自然沒有逃過高原的耳朵。
眼看著那把跳刀就要刺進高原的大腦,在這千鈞一髮中,高原手一伸便抓住了跳刀。
那把跳刀在距離高原的大腦只有一釐之差停了下來,真正體現了高原的實力。
也可以說這跳刀是被高原空手緊緊抓住刀刃才停了下來,衆人一驚中,高原反手便制住了這個高個子。
只見高原單手掐住高個子的喉嚨,然後便見高個子腳離地懸了起來。
在衆人的驚歎聲中,高原的手像一把鐵鉗,任高個子怎麼都掙脫不了。
此時的高個子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怎麼都撼動不了高原一絲一毫。
他的臉開始出現紫色,眼珠已凸起,眼看著就要命喪高原之手。
此時的衆人大氣都不敢出。
“高原,放了他吧。”曹建發道。
砰,高原手一鬆,高個子重重的摔在地上,他大口的喘著氣,看向高原的眼神已是滿眼懼色。
“說,爲什麼要殺我。”
“哼。”
“不說是吧,那你就等著吧。”
高原說完一腳踩在了高個子的左手上,他稍稍一用力,便把高個子的五個手指踩扁了。
高個子一聲悽慘嚎叫,讓衆人的心一揪。
所謂的十指連心,那種痛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
這時大家看向高原的目光更是敬畏。
也許是這聲嚎叫驚到了看守所的條子,很快高個子便被條子帶走了。
條子也沒有追究高原的責任,這是高原所不能理解的。
處理完高個子,便有了開頭這一幕。
衆人都已入睡,高原躺在鐵牀上抽著煙。
他大膽的猜想,這位高個子極有可能是專門派來刺殺他的。
因爲他在詢問這裡原來的老大後,才得知這個文質彬彬的高個子,是在他前兩個小時才入得看守所的,這就由不得高原不思考了。
還有就是這高個子的跳刀是哪來的,如果不是被人安排進來,是不可以帶刀入看守所的。
會是誰要害自己呢,高原百思不得其解。
但有一點,高原猜到了,這個要殺自己的肯定是與公安機關高層人員有關係。
想不通後,高原也懶得再想,抽完煙後的他便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此時沒有睡意的還有崇雨竹,自她被高原說了幾次後,便再也沒有見到過高原。
那個讓她有點氣,又有點好奇的高原,被她在嶺南新聞裡看到了。
高原那嬉笑的眼神,特別是那句“算了,不知者無罪。希望下次不要再見到你,奉勸你一句,這樣執勤真的很危險。”
讓她久久不能讓她釋懷。
她最近每次在執勤時,總是有意無意的看著豪車裡是不是有高原的身影。
如今高原被抓進了市局,她莫名的擔心起了高原。
“內內竊賊,希望你沒事就好。”崇雨竹呆呆的望著窗外小聲的道。
與此同時,曹麗豔與端木慕芙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著。
“你說高原會不會判刑?”端木慕芙道。
“可惜我們無法幫到他,他怎麼這麼衝動,致人重傷可是要判三年到十年的刑,希望他認罪態度好,否則這大好的青春就要呆在牢房裡了。”
“是呀,他怎麼這麼傻呀。”
“要不,我們明天去見見凌總裁,相信她會有辦法的。”
“嗯,就這麼定。”
長夜慢慢,思念高原的美女,都沒有睡上一個安穩的覺。
唯獨凌夢晨沒有受到多大影響,她安心的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這就是衆女的心思,她們都在關心著高原,可惜遠在看守所睡的正香高原,全然不知道,否則他也會感動一翻,又會自誇自己有多帥了。
翌日晴空萬里,火辣辣的太陽獨烤著大地。
時間指向八點整,善景山早早的便來到了辦公室,他吩咐秘書後,今天上午取消會議,專程等著王興業。
果然,八點過五分,王興業就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善書記。”王興業進來便道。
“王局,坐吧!讓您親自跑一趟實屬無奈呀。”善景山親自倒了一杯水給王興業道。
“謝謝!善書記百忙中抽時間見我,那是我的榮幸。”
“客氣話就不多說了,關於智新國際新項目工地上的事,您打算怎麼處理?”
“是這樣的,目前主要成員高原及曹建發已收監看守所,其餘人員均在醫院就醫,此事影響極大,善書記您昨天也說了,不要把事情搞的太大,所以今天特來聽您的指示。”
“媒體我已經找人壓了下來,不再會有負面新聞報道了。昨晚我也跟賀志明書記通過話了,這事就讓雙方協商解決,智新國際集團這邊也願意出所有的醫療費用,而對於凌建強的分紅要求,我會督促**部門解決,如果確屬前屆遺留下來的問題,我會讓**部門出面解決好的。至於高原及曹建發,就取保候審吧。”
“善書記,高原及曹建發犯下的可是致人重傷罪,按我國刑法足可以判處三年至十年有期徒刑。如果取保候審怕是難於服衆。”
“這事我理解,於情於法都該如此。法不容情但法外有情,在人的一生中,總有互相對立的力量在起作用,正與邪、善與惡、真與假、人性的光輝與醜惡交織在一起,影響著每個人。我們選擇寬容,便可以挽救這一大批青年的大好前途,避免讓他們全家陷入困境。而智新國際新項目阻工事件確有我們**部門做得未到位的地方,所以今天找王局您來,無非就是想讓他們協商解決,不提取公訴,取保候審。”
“善書記,還是您考慮的周全,受教了。只是一早刑偵隊大隊長潘源一早就把卷宗送去了檢察院,此時怕已立案了。”王興業歉意的說道,嘴角彎彎露出了一股邪笑。
但他的內心是那麼的竊喜,竊喜自己早一步向檢查院提起公訴,這樣高原他們就沒有辦法取保候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