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戰場花了只十分鐘,包括搬走所有的尸體,帶走可能的物證。
至于房間里殘留的毒氣,那是沒時間也沒辦法處理了,只能打碎所有的玻璃,盡量通風吧,真要是毒翻了幾個警察,那也只能怪他們命不好。
沈一飛他們分乘三臺車離開這座郊外莊園,在他們離開后不到五分鐘,兩輛警用摩托車就趕到了現場,之后不久又有兩臺沖鋒車趕到。
看到火光中滿地的血跡和墻上密集的槍眼,再看看明顯是被炸出來的殘垣斷壁,所有的警察都忍不住咽口水、冒冷汗——趕緊呼叫支援吧,大場面啊。
等到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時候,所有的明珠警方都被請出了莊園,這里被駐明珠部隊的人接手了。
有些立功心切的警官很是抱怨,這么一件大案子,憑什么讓給軍方?這可是地方上發生的案子,和軍隊有一毛錢關系嗎?這要是能破案的話,得是多大的功勞?
結果對面的那位上尉軍官只是淡淡地看了那幾人一眼,對現場負責的那位警司說道:“剛才進房間里面檢查的那些人,回去做一個驗毒體檢吧,隔離一段時間再說,那兩條警犬要是出問題的話,回去以后人道處理掉,焚燒以后挖坑深埋,記得要遠離水源。”
所有人都臉色大變,這才都想起來,剛才兩條警犬死都不肯進房間里去,原來是因為這。
這時五架武裝直升機保護著一家運輸直升機轟鳴而至,二十多個身穿迷彩戰斗服全副武裝的特種戰士懸索而下,有的負責現場警戒,有的則去那架運輸機上搬運設備和儀器,現場一片忙亂,上尉軍官喝道:“看神馬看,這里已經是軍事管制區了,再不走就別想走了。”
靠,大場面啊,這是有神馬大事情發生了,哥們兒們還是撤吧,這爛攤子還是丟給軍方的人最合適。
一群警官對視一眼以后,馬上上車走人。
警方的車隊剛拐過山坳,就見到迎面一隊裝甲車開過來,嚇的警方的車隊馬上靠邊兒讓路,都不用長官吩咐的。
六臺輪式裝甲車飛快地駛過,塔臺上的雙管高射機槍黑洞洞的槍口和炮手們冷冰冰的眼神,讓剛才還很不服氣的警官噤若寒蟬,再不敢有半句怨言發出,心里倒是沒忘記嘀咕一句——靠,跟這幫臭當兵的沒道理好講。
裝甲車駛過以后,便是長長的一隊軍車,最后兩輛軍車直接在山坳處停下,下餃子似的跳下來十來個全副武裝的軍人,在軍官的指揮下飛快地工作著,有的架設機槍火力點,有的鋪設路障,有的鋪設通信設備……所有的警察都好奇地
擠在車窗里探頭探腦地看,偷看的熱血沸騰,這場面,只在電影里見過啊,看這些大兵的動作干脆利索,祖國的軍隊素質不差呀。
帶隊的警司一腦門子都是汗,抬手對著司機就是一巴掌:“撲街仔,快開車啊,不要停在這里礙那些阿sir的眼,等下要是被扣住了,自己想辦法逃出來吧。”
司機也顧不得扶好自己的警帽,趕緊打火開車,一隊警察歪歪扭扭地開走了,大失水準地讓對面的軍人們紛紛搖頭,都嘀咕說不是說明珠的警察是亞洲之冠嗎,怎么看起來和內地沒經過反恐和應急特訓的普通警察一個德行,難道真是天下警察是一家?
警司又抄起對講機狂吼:“今天的事情,誰都不許說出去,所有人回警局以后都到內務部備案,誰亂說話誰倒霉。”
一群警官全都直翻白眼,心中齊罵:狐假虎威。不過所有人都閉緊了嘴巴,靠,等會讓可是都要去內務部備案的。當然,真要走漏了消息,誰也說不清楚是誰不是?
這個時候沈一飛他們已經上了船,在海上航行了——這是娃娜早就留好的后路,一艘巴拿馬注冊的中型貨船。
“這船的個頭趕得上驅逐艦了吧,去俄羅斯弄點艦炮啊、導彈啊什么的裝上,做一個海盜很有前途的。”洗過澡以后,沈一飛笑呵呵地揉著娃娜胸前的一對兒大木瓜。
“這船本來就是退役的驅逐艦好不好?正牌的英國貨,在南美倒手一圈兒以后,重新改造注冊成了貨船……唉,這次的買賣真是虧大了,這船的租金可不便宜。”娃娜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有些懊惱地在沈一飛的祿山之爪上拍了一下,沒好氣地道:“喂,某人,你不是說要養我的嗎?現在老娘可快要揭不開鍋了都。”
沈一飛失笑道:“你的普通話真不錯,連揭不開鍋都會說了,不過,在我面前不要自稱老娘。”
說話間沈一飛已經將娃娜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掀開寬松柔軟的浴袍,大手在娃娜的翹 臀上“劈里啪啦”地抽了十幾下,打的雪白的肌膚通紅一片。
“啊,別打了,都要腫了。”娃娜雪雪呼痛,水汪汪的大眼睛斜向上看著沈一飛,用嗲嗲的聲調可憐兮兮地道:“我的王,你好狠的心,把人家一個人扔在南非辛苦打拼,兩年才見一面,你一見面又欺負人家,說打就打,人家痛死了。”
沈一飛明知道娃娜在扮可憐,但心中就是覺得萬分的不忍,一想到這兩年娃娜一個人在南非那種地方招兵買馬,在眾多心懷叵測的大小勢力當中艱難求存,到現在的發展壯大,個中的艱辛苦澀,絕非一兩句話
能說的清楚的。
“對不起。”沈一飛歉疚地道。
“別說對不起。”娃娜抬起頭來,獻上嬌嫩豐潤的紅唇,在沈一飛舌頭糾纏在一起,半晌以后才微微喘息著道:“記住,王者是不用道歉的……因為王者從來不會犯錯。”
沈一飛露出深思的表情。
娃娜低下頭,湛藍的眸子里閃過失望的神情,無聲地嘆了一口氣——果然,我的王還沒成熟呢。但很快娃娜就重新微笑起來——是的,王者還在青澀中,誰都有青澀的時候,但一朝他成長起來,他的光芒就會照耀全世界,至少也會成為一方的霸主,在地下勢力的格局當中,占據一席之地。
王者終究是王者,普通的異能者是無論如何也沒法達到這樣的高度的,這是先天的條件所制約的,非人力所能及也。
娃娜正走神兒的時候,忽然聽到刺耳的警報聲響起,頓時回過神兒來,這次發現不知何時沈一飛已經將自己按在沙發上,那支駭人的人間兇器已經硬邦邦地頂在自己的花園門口了,只要沈一飛一發力,守衛秘密花園的那層貞 潔的膜,就會轟然碎裂。
“你幾時學會這種偷偷摸摸的手段了?”娃娜有些不屑地道:“征服一個女孩子的身心,要光明磊落,要讓她自己向你奉獻,這樣才不會有任何的后遺癥。一飛,你是王者,有些事情是不能用這樣的手段的。”
沈一飛頓時面紅耳赤,抽身撤出之前,忍不住稍微向前頂了一下,兇器脹大的尖端頓時有一半陷進那兩片軟肉的包裹當中,娃娜一個哆嗦,差點兒當場尖叫出聲。
沈一飛又忍不住多磨蹭了幾下,才戀戀不舍地退出來,娃娜全身都癱軟了,見沈一飛撤出才吁了口氣,不然她真的興不起半點兒反抗之力,也不想反抗,只是心中總有一絲淡淡的不甘罷了。
一邊穿衣服,一邊地盯著娃娜美妙動人的身子看,沈一飛惡狠狠地道:“木瓜小妞你聽好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愿向我風險你的身心,等那個時候,我會好好地撻伐你。”
娃娜飛快地穿好衣服,舌頭在香唇上魅惑十足地舔了舔,微微一笑,優雅地回應:“我的王,我是你最忠誠的奴仆,我心甘情愿為你奉獻一切,請你盡情地懲罰我的身體,踐踏我的尊嚴吧……哦,真希望有那么一天,嘻嘻。”
沈一飛捂著褲子前口鼓起的蒙古包,氣哼哼地對著娃娜的背影叫道:“會有那么一天的,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
刺耳的警報聲變得急促起來,沈一飛只好放下心思,有些悻悻地跟著娃娜朝指揮艙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