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次感應到干擾器的電磁波動,沈一飛領悟了許多東西,這個時候正好死馬當活馬醫來試驗,意識跟著那一絲微弱的電磁波動向里走。
說來也奇怪,沈一飛的靈魂波動感應在這里不太管用,但是直接將意識附在靈魂波動上,跟蹤那一絲電磁波動,卻是異常管用,瞬間就進入到了電腦聯網的數據庫當中。當那一絲電磁波動開始和數據庫中的資料進行對比的時候,沈一飛輕而易舉地就竊取了正確的波動信息。
“先生,您伸錯手了。”麗薩在后面提醒了一句。
“哦,我知道了,謝謝。”沈一飛隨口敷衍一句,正好聽到警報器里發出“噗噗噗”的提示音,于是將兩手放在正確的位置,眼睛靠近直視著掃描儀。
同一時間,沈一飛模仿當日干擾器屏蔽所有通信信號的波動方式,阻隔了感應器將剛掃描的信息傳遞回網絡,然后用剛得來的正確的波動信息取而代之。
幾乎是毫不停頓地,感應器轉為綠燈,發出清脆的“叮咚”聲。
麗薩微微地松了一口氣,悄悄將手臂上箍著的信號發射器給松下來。
大門無聲地打開,這次沒有驗證了,沈一飛也松了一口氣,被里面那位荷槍實彈的黑人警衛帶著,一路來到一間密室。過了沒多久,一個白人中年人拎著一個小巧的保險箱過來了。放下保險箱,那人禮貌地朝沈一飛做了個手勢,便退了出去,從外面關好門。
沈一飛有點兒撓頭了,這么小的保險箱,看樣子扎克沒在這里放多少現金,八成還是銀行卡,不過也行,無非也就是轉賬的問題,多話點時間和手續費,有的是國際洗錢公司來搶生意做,這一點沈一飛倒不擔心。
又經過一輪指紋和密碼驗證,沈一飛終于打開了保險箱,檢查過里面的東西以后,沈一飛頓時倒抽一口涼氣。
一支精致的勃朗寧小手槍,一個備用彈夾。還是幾年前的型號,而且太過小巧,像是女士用的,不過能殺人就不分什么男用女用太大太小,沈一飛順手別在自己的褲腰帶上。
一疊護照,除了真二八經的美國護照以外,還有一些沈一飛連名字都沒聽說過的小國的護照,也不曉得那些國家是在哪里。這些東西放在沈一飛的手里,完全就是廢紙一堆,直接扔掉了事兒。
一
個夾子,夾著的是進出美國中央情報局的身份識別卡,兩張。這玩意兒用處大了,多少錢都買不來的,沈一飛趕緊收好。
短距離信號發射器一包,沈一飛不懂得怎么用,干脆丟在保險箱里。
一張由中情局全額埋單的無限期無限額電話卡,這個沈一飛同樣不敢用,因為這東西帶有全球定位系統,而且會自動記錄并且監聽你的通話。沈一飛早就聽娃娜說過美國人的許多小把戲,這會兒讓他認出來,自然不會貪小便宜。不過想想也許以后會在某些場合派上用場,沈一飛就隨手也裝進口袋里。
一個巴掌大的長方形匣子,里面是天鵝絨的黑色小袋子,袋子里全是閃閃的鉆石,最大的一顆竟然有沈一飛的小指指甲那么大。滿把價值連城的鉆石,沈一飛的眼睛都讓耀花了,心里就開始尋思著,要給自己的女人一人一顆鉆戒。
一個B5紙那么大的正方形盒子,里面放著三顆藍寶石,五顆紅寶石,沈一飛頓時又被震驚了,真不知道扎克這小子到底假公濟私偷撈了多少的好處,光是這八顆寶石保不齊都能值一億多美金了。
一個檔案袋,里面裝的是一整套的文件和一串鑰匙,沈一飛仔細一看,赫然是一艘停泊在海地太子港的豪華游輪……沈一飛再次被震驚了一次。
另一個檔案袋,里面裝的還是一整套的文件和一串鑰匙,竟然是位于牙買加的一個私人莊園……不用說,沈一飛又一次地被震驚了,這個扎克太會撈錢了,牛人啊,哥的偶像啊。
一個合金的小匣子,只有煙盒那么大,打開后里面有一紅、一藍、一金,三支不知名的液體,沈一飛也不曉得這是啥米玩意兒,不過能讓扎克扒皮先生看得入眼又放進這里來的東西,想必也是難得的寶貝,裝起來先。
一小瓶好像摩斯似的東西,不過沈一飛看了看,沒敢往自己頭上噴,生怕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毒藥。這世上任何一個國家的情報局都少不了這種要命的玩意兒,美國中情局更是其中的集大成者。
黑塑料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一個大方塊,拆開一看,日,白粉,估計得有一公斤重。沈一飛頓時就齜牙了,沒想到啊,扎克這小子竟然還是個吸粉兒的癮君子。
最后就是五張銀行卡了,一億多美金估計就在這里面,不過沈一飛卻不知道
密碼。
話說,見到保險箱里的東西以前,沈一飛也沒想到扎克還有這么多寶貝,不過記憶片段這種技能,本來就只能截取片段的記憶,沈一飛剛出道兒的時候,水平還不佳,漏掉的記憶片段就更多了,所以這也不奇怪,就看現在到手的這些東西,沈一飛已經不吃虧了。
將這些東西放好,沈一飛大步走出蘇黎世銀行,外面的秋風吹啊吹,沈一飛的心中充滿了豐收的喜悅。
沒拿到現金,這個比較遺憾,不過真想要錢的話,有〖記憶印章〗這種大殺器在,隨便挑幾個貪官污吏干掉了,害怕沒有錢入手嗎?這黑吃黑的勾當,沈一飛不敢也有的是人干,還不如沈一飛干了呢。
沈一飛冷笑一聲,心情大好地走下樓梯,驀然覺得危機感臨近,好像被毒蛇盯住了的那種感覺。
沈一飛頓時一個激靈,這種感覺以前他也曾經有過,不過那是被狙擊手盯住的感覺……可是這次哥們兒已經很小心了啊,應該不會有人猜得到哥們兒從臺灣來到巴黎,又從巴黎來到蘇黎世吧?還這么快就盯上哥們兒,靠的,這是神啊!
來不及多想,沈一飛馬上加快了腳步,同時打亂了行進的節奏和方向,上身完全沒有規律地小幅度晃動著。
既然被人盯上了,沈一飛也不敢回車上去了,干脆攔了一輛出租車,隨口報上一個地名。
商務車里,何寶儀好奇地問娃娜:“他怎么不上車來?沒看見我們嗎?”
娃娜笑了笑,只是眸子里透著冷森森的殺機,輕輕一按藏在耳朵里的通訊器:“老板被人盯上了,暫時還不知道我們是不是也暴露了,大家小心,現在執行應急預案B。”
伊麗莎白突然轉過頭來給娃娜重新系了一遍安全帶,娃娜紋絲不動,任由伊麗莎白又上下檢查了一番,才坐回駕駛位,低聲說道:“剛才過去的那個白人男子我認識,我曾經的同事,代號土撥鼠的家伙,不知道他現在在哪里領錢。”
何寶儀和程子兩女完全不明白伊麗莎白在說什么,娃娜卻聽明白了,這個人是英國軍情六處的,只是不曉得現在他為誰賣命。
伊麗莎白發動了汽車,低聲咕噥了一句:“我們要盡快離開了。”
娃娜沒有說話,手指在封閉的車窗上輕輕地劃著一個的符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