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曰當空,羅定、空了、劉煥然還有蔡加都站在那里,他們的面前就是剛才那個給眾人帶來寒意地方——一個空了希望能夠把這里的風水格局破掉而建佛寺的地方。
只是,現(xiàn)在就連羅定也退了出來,這件事情還有希望嗎?
空了不知道,這個時候他確實是不知道。但是,他現(xiàn)在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他只能是看著羅定,現(xiàn)在一切的希望都只有在羅定的身上,而他,早就已經(jīng)是無能為力了。
但是,現(xiàn)在空了也沒有完全絕望,因為,現(xiàn)在羅定還在思考,只要羅定還在思考,那就證明還有希望,所以,現(xiàn)在空了能夠做的就是等待。
蔡加也沒有出聲,看了一下空了,又看了一下羅定,然后就是往前看去,空了的本事不用說,而羅定的本事就更加不用說了——是一個空了大師都只能是甘拜下風的大高手,但是現(xiàn)在看來,羅定也是遇到了困難,至少暫時是這樣子的。這從另外一個側(cè)面也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里的這個風水格局相當?shù)膼毫樱圆艜霈F(xiàn)這樣的情況。
蔡加想起了之后在在處理大佛的事情的時候,羅定雖然在整個的過程之中也是遇到了一些困難,但是最后卻是很快地就把問題解決了。而現(xiàn)在,羅定甚至是中途收手,也就是暫時中斷了,這就可以說明這里的問題遠比之前的大佛的山谷那里的事情要嚴重得多。蔡加不知道這件事情最后會是什么樣,但是現(xiàn)在看來,那應該是不那么的樂觀了。
劉煥然也看著羅定,她發(fā)現(xiàn)羅定是一臉的沉思,這說明羅定這個時候是在仔細地思考,而這絕對是一種陷入了困難之中的表情。雖然之前在空了的提示之下,她也注意到了這里的異樣——動物類的生命基本上沒有,但是,她也沒有想到羅定出馬之后,竟然是中途就放棄退了回來。
“咦,這里真的是這么兇猛?”劉煥然的心里想。
這個地方當然是不簡單,如果不是這樣,羅定也不會是中途就暫時地放手了。如果說這里的這個氣場無比的強大,那又不至于,其實如果是光從氣場的強大與否來說,這里的這個氣場與羅定所曾經(jīng)面對過的那些氣場比起來,絕對是排不到前三的,但是,這里的這個氣場,卻是有一種特別的能力——它的跳動與人的心跳的節(jié)奏相當?shù)慕咏軌蛴绊懭说囊庵尽K哉f,這樣一來,就算是羅定自己的藝能無比的強大而能抵擋這種氣場的影響,但是也不可能是一起處于這樣的氣場之中。
要破掉一個地方的風水,那就要對這個地方的風水進行比較詳細的了解,這也就意味著要在這個地方長時間地呆著,但是現(xiàn)在這一個是完全沒有辦法做得到的,也就有了矛盾了。
現(xiàn)在,羅定就正是面臨著這樣的一個難題。
“既然是沒有辦法直接進行實地的考察,那就只能是遠距離地‘探測’了。”
羅定想了一下,心中作了一個決定,往前稍稍地走了十來米,離開了空了和劉煥然他們以免讓他看出自己的異樣之后,異能也開始往前“延伸”了出去,現(xiàn)在他所站在的地方離那一個包子一樣凸起的地方有相當?shù)木嚯x,大概是兩百米的左右的地方,所以說這樣的距離也就是屬于遠距離的“探測”了。
看著羅定往前走去,空了等人對視了一眼,他們知道羅定這也許是想出了辦法了,而這樣也就說明了他是要有所動作的。但是,他們誰也沒有跟上去。
羅定站定了之后,異能慢慢地往前延伸出去,而他知道這個時候,劉煥然等人都在自己的身后,自己干什么他們是根本看不到的,而且自己在使用異能者的時候,也沒有什么特別明顯的動作和跡像,所以說,他也就放下心來。
慢慢地,隨著羅定的異能的往前延伸,與那個有如心臟一樣的氣場開始接觸在一起,而整個氣場的結(jié)構(gòu)也就開始“浮現(xiàn)”在羅定的腦海之中。
這個時候,羅定驚訝地發(fā)現(xiàn),面前的這個氣場,不僅僅從大的形狀來說就像是一個人的心臟,而在個體的結(jié)構(gòu)來看,也像是人的心臟一樣。眾所周知,人的心臟大體上可以分為左心房、左心室、右心房和右心室四個腔。而在左右心房之間和左右心室之間均都有東西隔開,是不會相通的。現(xiàn)在,羅定所感應到的這個地方的氣場,就正是這樣的一種情況,竟然也是分出四個腔來,這讓羅定是相當?shù)捏@訝。世界上的風水無奇不有,而現(xiàn)在羅定就碰到一個如果特殊的。
“原來這才是有如心跳一般的氣場產(chǎn)生的真正的原因啊。”感應到了這種情況之后,羅定的心里不由得想。
感應到這樣的一種情況之后,羅定反而是放下心來,既然這里的氣場就像是心臟那樣,那就用對付心臟的方式來處理就行了:對于一個心臟來說,那最重要的地方就是心尖的地方,因為這個地方是整個心臟跳動的地方,只要是把這個地方破壞掉,那這里的氣場就一定會受到巨大的影響,從而也就不可能再有現(xiàn)在這樣的能夠影響人的心志的能力了。
有了解決問題的思路之后,再來解決這樣問題,那就方便得多了,而羅定很快就找出了這個有如心臟一樣的氣場的心尖所在的地方,在羅定的異能的感應之下,心尖在一下接一下地跳動著,這種跳動有如新剝的雞頭肉一樣在一下接一下地抖動著,“看”起來相當?shù)娜侨藨z愛,但是,羅定卻是知道,整個氣場都是這一個“心尖”所造成的,甚至可以說,只要是把這個“心尖”的地方破壞掉,那整個“尸體”的風水格局就去了五成的威力,這對于改善目前的繞江之城的風水來說,是相當重要的一件事情。
羅定的雙眼瞇了起來,他往前看去,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原來之前自己對于這個地方的地形的觀察還沒有足夠的仔細,因為從現(xiàn)在這個角度看過去,他發(fā)現(xiàn)面前的這個像面包一樣鼓起來的山包其實從外在的形狀來看,竟然也分成了四個部分,只是如果不注意,那根本就看不出來罷了:如果仔細地看的話,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四個部分彼此之間相連的地方是有一些條狀的凹陷的,而這些凹陷正好是把這四個部分分隔開來。
“真的是無奇而不有啊。”
羅定的心里想,其實這也沒有什么奇怪的,因為某一個地方的風水格局是怎么樣的,當然是由于氣場來決定的,也就是說,一個地方有什么樣的氣場,就有什么樣的地形地勢,而有什么樣的地形好勢,也就會形成什么樣的氣場,這兩者之間嚴格來說應該說是相互影響的決定的。
所以,既然這里的氣場是像人的心臟那樣分為四個小的部分,那自然在外面的地形上,也就會出現(xiàn)這樣的被“分隔”開來的地形來了。其實,正常來說,一般的風水師,都是從外在的地形來判斷出一個地方的風水格局或者是說氣場的,而羅定因為有異能的存在,才能是直接地就從氣場入手。
羅定仔細地分辨了一會之后,就從地面上找到了地下的氣場的那個“心尖”所在的地方,他知道這個地方就是自己的目標所在。
羅定轉(zhuǎn)過身來往回走,而空了看到羅定向自己這些人走來,他們的心跳就是一緊,因為現(xiàn)在羅定整個人的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根本看不出來他是不是已經(jīng)找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
走到了空了的面前,羅定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蔡加就已經(jīng)是忍不住了,他馬上就說,“怎么樣?羅師傅,找到那個地方在哪里了沒有?”
蔡加是一個風水愛好者,他其實是知道羅定所要找的那個地方就是現(xiàn)在這樣的一個風水格局的“穴”所在的地方,但是現(xiàn)在他一急之下,連這個也忘記了,直接用“那個地方”來代表了。
羅定的臉上猛然之間出現(xiàn)了一絲的微笑,看到他這樣的一種笑容,空了等人馬上就松了一半的心,他們知道,羅定的臉上既然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這樣的笑容,那就意味著,現(xiàn)在的這個事情,就已經(jīng)是有很大的可能是可以解決的了。
“阿彌陀佛,看來羅施主已經(jīng)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了。”
羅定點了點頭,說:“是的,沒錯,其實,問題也沒有我們想像之中那樣的復雜,這個地方的氣場就像是一個心臟一樣,而這樣的氣場的風水格局,那的點穴的地方,其實就是在心尖所在的地方。”
空了想了一下,有一點發(fā)愣地點了點頭,這個道理,其實也不難想明白,但是,對于一般的風水師,其實是包括自己在內(nèi)的風水師,就算是知道這樣的一個道理,也不一定能夠做得到,因為,這心尖的地方,看起來很簡單,大概的位置自己就算也可以找得到,但是精確的位置,自己也是不可能找得那樣精確的,而精確,正是風水師在“點穴”的時候最重要的一個能力的體現(xiàn)。
空了當然明白羅定在這方面的定位的能力,就像是雷達一樣,所以當他聽到羅定說出這話的時候,他的心馬上就安定也下來,因為,這也就是意味著,整件事情已經(jīng)是解決了。
“那具體怎么樣做?”劉煥然聽到羅定已經(jīng)找到了解決這里的風水的問題的辦法,她也放下心來,雖然之前羅定怎么樣去“考察”這里的風水她沒有辦法去考慮,但是既然是要解決問題,那她覺得自己是有機會親眼目睹的。
羅定當然明白劉煥然的心思,不過,他笑了一下,說:“辦法當然有,但是,你還是只能是站在這里,因為你還是沒有辦法去接近的。”
劉煥然的臉上很明顯地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不過她想了一下也就明白了,現(xiàn)在這里的這個氣場,與之前自己在山谷那里可以近距離地觀察羅定不一樣,而是有著很強的影響人的意志的能力的,所以自己也不可能真的走道相當?shù)慕?
于是只能是無奈地點了點頭,說:“好吧。”
羅定他們這一次來,可不是光四個人來的,而在他們身后不遠處,還站著好幾個大漢,不過,他們現(xiàn)在在這個事情上也辦不上忙。羅定想了一下,對空了說,“空了大師,這件事情,恐怕就只有我和你兩個人來辦了。”
在場的人之中,也只有空了才有這個能力來抵抗這個氣場的影響了,所以說,這個事情也就只能讓空了和自己來處理了。
“阿彌陀佛,羅施主,這是我們的事情,所以說,我是義不容辭啊。”
羅定點了點頭,向那些停著的車走去,很快就從車上拿出鋤頭、鐵鍬之類,然后就與空了一起往前走去。
“羅施主,這一次的事情,真的是麻煩你了。”
空了笑著說。
“呵,空了大師,你就不用客氣了,怎么樣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當年因為一枚銅錢而與空了認識,這么長的時間過去了,而兩個人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都可以說上是老朋友了,所以說,真的是沒有必須客氣了。
但是,羅定可以這樣想,而空了卻是不能這樣想,因為對于他來說,不管是之前的大佛的事情又或者是現(xiàn)在的這個事情,那對于空了或者是對于廣宏寺來說,都是一件關(guān)系到生死存忙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因此而出了漏子,那后果就是相當?shù)膰乐亓耍詫τ诳樟藖碚f,就算是再多的客氣,也是必要的。
兩個人繼續(xù)往前走去,但是很快地,空了就不再說話了,他臉上的神情也是越來越凝重,因為他們已經(jīng)感覺到了氣場對自己的影響,而這種影響也在慢慢地越來越大,大到他都已經(jīng)要靠默誦經(jīng)文來守住自己的心神。
此時,空了的心中也是大驚,他現(xiàn)在才知道,這里的氣場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而之前羅定一個人就在這個地方呆了這么久,這又是怎么樣的本事?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