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得了這麼多錢,肖遙心裡正興奮,現在別說是一事相求,就算是百事相求,甚至讓他赴湯蹈火,他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
他立刻拍著胸脯表示:“雷爺,你有什麼事,只管開口便是。”
雷銘說道:“就是那把害我兒子中邪的青銅劍,你能不能幫忙處理了?”
原來他是擔心那柄劍,他哪裡知道,那辟邪寶劍其實是一柄曠世神兵,而且早就已經被肖遙收入囊中。
既然他懇求肖遙幫忙處理,肖遙正好順手推舟,笑著說:“雷爺放心,這種事我當然會做好手尾,那把劍,我早就已經處理妥當。”
“此話當真?”
“當然了,不過雷爺,恕我直言,以後你可不能再把這些個古時候的東西隨隨便便往家裡邊拿,免得惹禍上身。”
肖遙話音剛落,雷太太立刻附和道:
“肖大師說得對!我早就說過,不能讓浩兒碰那些東西,殺氣太重。依我看,要不乾脆就請肖大師把那些兵器都處理了得了,免得我心裡總覺得忐忑不安。”
雷銘點了點頭:“言之有理!肖大師,那就請你再多幫雷某一個忙了。”
肖遙一聽,心裡又是一陣激動。
臥槽!
那兵器庫裡的兵器,不少可都是古董啊,唐代的陌刀,戰國時期的青銅器,宋代的龍泉劍……,估計能賣不少錢。
想到這,肖遙立刻表示:“沒問題,雷爺,那些兵器,就交給我處理了。”
……
飯後,肖遙把那間兵器庫裡的兵器一掃而空,全都收進了物品欄中。
當肖遙空手從兵器庫裡走出來,說他已經把兵器全都處理了的時候,雷銘有些不敢相信,領著黑子走進兵器庫一看,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徹底傻眼了。
告別了雷銘,肖遙三人當天下午便驅車趕回了S市。
冷若冰本來打算回玄學會去,肖遙堅決不讓,她現在回去實在是太危險。在肖遙看來,趙英傑很可能也已經跟著來了S市。
這幫傢伙在冷若冰身上花了這麼大的心血,絕不可能善罷甘休。
而且現在幾近攤牌了,冷若冰若是再回玄學會,簡直無異於羊入虎口。
在肖遙的堅持之下,冷若冰便在張咪家暫住了下來。
張咪家有三間房,剛好一人一間,至於白咖啡與阿祁,只能在客廳裡待著了。
其實阿祁更喜歡在浴缸裡待著,它畢竟是隻水貂,更喜歡泡在水裡的感覺。
第二天,肖遙得回學校上課,他一再告誡冷若冰,絕對不能回玄學會去!
爲了防止意外,他還特意叮囑阿祁和白咖啡,一定要保護好冷若冰,她去哪兒它倆都得跟著,不能有任何閃失。
就因爲一番叮嚀囑咐,耽誤了不少時間,等他趕到學校時,已經快九點了,第一堂課已經上了近半個小時。
本來他打算這第一堂課就不去了,誰知發信息一問侯三,居然是孔萱的英語課。
孔萱是誰,就是上回在小溝村,在他面前意外走光的那位美女老師。
她可是出了名的嚴厲,一般的老師,就算有同學曠課,都是睜隻眼閉隻眼,但孔萱卻會讓課代表把曠課的人的姓名都記下來。
等到年底考試打分的時候,逐一扣分。
肖遙英語本來就不咋地,尼瑪要是再曠課被扣分,那可就慘了。
他立刻飛奔向教室,
根據他的經驗,課代表登記曠課同學的姓名一般都是在快要下課的時候,所以,他只要在下課鈴聲響起之前,偷偷溜進教室就好。
肖遙一路小跑,來到了教室後門,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去。
誰知剛將後門輕輕推開,一擡頭,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的孔萱正看著自己。
瑪了個蛋!
這下慘了,按照孔萱一貫的作風,少不了會對他一通狠批。
肖遙無論在心理上還是身體上,都已經做好了挨批罰站的準備,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孔萱在盯著他看了一秒之後,臉色微微一紅,將頭轉向一旁,若無其事地繼續講課,就像沒事發生過一般。
咦?這什麼情況?
她居然大發慈悲放過我?
管她呢!先坐下再說。
肖遙立刻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
五分鐘過後,下課鈴聲響了,肖遙往椅子上一靠,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誰知就在他以爲沒事了的時候,孔萱竟然走到他的課桌旁,輕輕敲了敲他的桌子,說道:“午間休息的時候,來一趟我的辦公室。”
瑪了個蛋!
終究還是不肯放過我……
肖遙在心裡長長地嘆了口氣,侯三等人向他投來了同情的目光。
中午,肖遙硬著頭皮來到了孔萱的辦公室。
門是虛掩著的,他沒敢貿然進去,擡手輕輕敲了敲門,
“請進。”
門內傳來孔萱溫柔的聲音。
他推開門,孔萱正坐在辦公桌前,手裡捧著一份材料在看,見肖遙進來了,孔萱合上手裡的材料,衝他笑了笑。
在來她辦公室的路上,肖遙已經想好了該怎麼解釋今天早上的遲到。
他立刻開口說道:“孔老師,今天早上我是因爲……”
他話還沒說完,孔萱打斷了他:
“我找你來不是要聽你解釋今天早上的事。”
肖遙微微一怔,
“那……那是什麼事?”
“你先把門關上。”
等等!
關門是幾個意思?
午休時間,孤男寡女,房間又這麼小,荷爾蒙很容易瀰漫開,關上門合適麼?
肖遙心裡犯起了嘀咕,但他沒說什麼,依照孔萱的吩咐,關上了辦公室門。
孔萱起身走到肖遙跟前,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水味,看到她胸前那對彷彿隨時都會將襯衣撐破的渾圓大胸,肖遙立刻想到了在小溝村那回,心跳有些加快。
臥槽!
她該不會是想……
肖遙正胡思亂想,孔萱說道:
“我叫你來,是懇求你,不要把上次在小溝村看到的說出去。”
原來她是擔心自己在外面亂說,
肖遙頓時鬆了口氣,笑著說:“孔老師,我都不記得在小溝村看到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