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司徒洪荒大喝一聲,快速的朝劉子涵撲過去。手中快速的結出一個復雜的手印朝他后腦勺拍去。
劉子涵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笑容,右手手指復雜的扣在一起。當司徒洪荒的手印就快拍到他的時候,突然猛的轉身。右手舉過頭頂,空氣好像瞬間被凝固了一樣。從劉子涵舉起的右手中散發出一道若隱若現的金色光芒。剛好碰到司徒洪荒拍像自己的手印。
砰的一聲,司徒洪荒整個身體被反彈回去。蹬蹬的退了幾步撞在亭子的石柱上面。眼中充滿了驚訝之色。
“你是你那三個師父來了,也不敢輕易對我出手。我看在司徒軒的份上放過你。以后最好有點自知之明,就憑你。我一只手就能滅掉你。”說完,劉子涵轉身離開了亭子。只剩下一臉震驚的司徒洪荒。
等劉子涵走遠后,他才有些顫抖的坐到石桌旁邊,只是手剛觸碰到桌面,石制的桌子頓時散落到地上。堅硬的花崗石桌面幾乎呈粉末狀的落到地上,司徒洪荒想到剛才劉子涵隨手向身后揮了一下,頓時驚得一身的冷汗。
回到酒店后,劉子涵敲開歐陽雪的房門。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歐陽雪一邊問劉子涵道:“子涵,司徒洪荒約你去說了些什么啊?”
“沒什么,隨便聊了幾句。”
“哦,對了。司徒軒約我們今天去他住的地方做客。我們一會就走吧?”
劉子涵嘴角勾起一絲笑容道:“恩,對了小雪。那個司徒軒你覺得怎么樣?”
“這個啊,我可不敢亂說。昨天才認識的,不過他留給我的印象還算好吧。”說完,歐陽雪看了劉子涵一眼接著道:“喂,你不會吃醋了吧?”
“怎么會啊,我可是對自己很有信心的。”劉子涵哈哈大笑道。
“小雪,你打個電話給菲菲吧。我想了解一下司徒軒這個人。”半響后,劉子涵突然開口道。
雖然感覺有些奇怪,為什么子涵會突然想了解司徒軒。不過歐陽雪還是給菲菲打了個電話。約定好見面地點后,等歐陽雪換好了衣服兩人就出了酒店。
“菲菲,你對司徒軒這個人了解得多不?”去司徒軒家的路上,劉子涵開口道。
坐在后車位上的菲菲想了想說:“還算了解吧。這小子還蠻可憐的,被家族丟到這里,幾乎就相當于被遺棄了。不過這小子也沒什么野心,而且天真得很。記得以前問他最希望的生活是什么。你猜這小子怎么跟我說的?他居然說最想隱居起來,每天畫畫練鋼琴什么的。”
“是嗎?滿有意思的嘛。難得生在這種家族里面,還不會被爭權奪利蒙蔽啊。”劉子涵輕笑道。
“是啊,不過這小子學習的天賦確實很妖孽,現在已經拿了兩個學位了。而且對美術跟音樂方面也有很深的造詣。拿了不少國際大獎呢。”說起司徒軒的學習能力。菲菲頓時有些激動。
昨晚就被司徒軒的戰績狠狠打擊到的歐陽雪則一臉郁悶的看著窗外。
“他跟家族里其他人的關系不好嗎?”
“基本上沒什么來往吧。我唯一見過跟他有來往的人就是司徒洪荒。不過那小子太假了,我不喜歡他。在我印象里面司徒洪荒就是個虛偽的家伙。也不知道他想從司徒軒身上得到什么。按理說司徒軒這個被家族遺棄的人應該沒什么值得司徒洪荒去窺
視的啊?”菲菲疑惑的低聲道。
“是嗎?沒想到司徒洪荒會是這種人啊。”劉子涵故做驚訝道。
只是菲菲這并沒有再說話,飽含深意的看了看劉子涵一眼就扯開了話題。
"噗噗,不錯。這個地方很符合司徒軒那小子的審美觀。”一座老式的庭院外,菲菲開口說道。
矮矮的圍墻上到處都爬滿了爬山虎。看上去就像這座庭院被遺棄了很長時間一樣。老式的雙開木門上套著兩個銅質的門環。兩邊分別立好一尊石雕的獅子。
菲菲率先走到門邊拉了兩下門環。咚咚幾聲之后,一道聲音從里面響起。
“來了,稍等一下。”
劉子涵微微笑了笑,聽到這聲音,他立刻就知道這人正是那天對自己出手的那個八極拳弟子。
果然,片刻后。南浩一身唐裝打扮打開木門,對著劉子涵幾人笑道:“幾位這么早啊?先進來吧。少爺正念叨你們什么時候來呢。”
跟著南浩走進庭院里面。如果說外面看到庭院給人的感覺是古樸荒廢的話。這里面的景象就是世外桃源了。
到處都種著花草。還專門有一個小型的池塘,里面也種著荷花。雖然這個季節荷花已經謝了。但是看上去卻另有一番風味。
池塘上修了一座亭子,一陣優美的鋼琴聲正從那里傳出來。劉子涵幾人都沒有出聲,靜靜的聽著這首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
那雙修長的手指把作品的主導c小調表現出強烈的情感掙扎。及其強大的張力和綿密不透風的緊張節奏,頓時讓人想起了貝多芬在1807年為科林改編自莎士比亞同名歌劇而創作的的暴風驟雨式的《科里奧蘭》序曲。
一曲作罷,司徒軒走出亭子。驚喜的看到劉子涵幾人已經站在池塘邊上。高興的說道:“你們這么早就到了啊?不好意思剛才我彈得太投入了,沒能去接你們。呀,菲菲姐也來了?”
“怎么?不歡迎我啊?”菲菲調侃道。
“怎么會啊。菲菲姐來我可是求之不得呢。”司徒軒露出童真般的笑容道。
劉子涵微微咪著眼睛看著司徒軒,這小子身上那股純真的感覺讓他微微有些意外。這種感覺是裝不出來的。原本劉子涵以為再怎么說,這個從小生長在司徒家這樣的大家族里的人。怎么也會有一點謀略什么的。不過今天劉子涵徹底打消了這么個想法。并不是說司徒軒笨。只是他的精力似乎都用在了藝術上面。對于謀略這種東西,他或許是懶得去學吧?
走到亭子里面,幾人分別坐在桌子周圍。分別為幾人倒好茶水后,司徒軒才說道:“這里環境還好吧?我不大喜歡那種現代元素的居住方式。所以這里有些簡陋,你們可別介意啊。”
“不會啊,小軒。這里很不錯呢,要不是今天跟著小雪她們過來。我還不知道你住的地方這么漂亮呢。以后我可是會隨時過來這里的。想必在這里能夠找到很多靈感吧。”菲菲輕嘗了一口茶水道。
“菲菲姐,以后你什么時候想來這里找靈感都可以來啊。就算你住在這里都行。”司徒軒笑著說道。
劉子涵拿起茶杯在手中晃了晃,心想:“這兩人昨天在宴會的時候怎么沒有現在這么熟啊?”不過馬上歐陽雪就幫他問出了心中的困惑。
“菲菲,你們看起來很熟悉啊?雖
然知道你們早就認識,不過昨天在宴會上你們兩人可沒這么熟套。”歐陽雪疑惑的問道。
“我們倆可熟了,不過我這幾年老在外面跑。小軒搬出我家之后我們也沒怎么聯系。而且昨天我不是因為司徒洪荒跟小軒在一起嘛。我才懶得理那個家伙。就沒有跟小軒打招呼了。”菲菲隨口說道。
聽她說完,歐陽雪才露出一絲恍然的神色。只是這時菲菲又開口道:“小雪,走跟我去到處逛逛,看看這個院子到底被小軒布置成什么樣了。”說著就拖著歐陽雪走出了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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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劉子涵跟司徒軒兩人,這時候司徒軒就顯得有些拘束了,不停的喝著茶水。
“司徒軒吧?我能像菲菲她們一樣叫你小軒嗎?”劉子涵開口打破了這個有些尷尬的氣氛。
“啊,當、當然可以。劉總。”司徒軒顯得有些緊張的說道。
“呵呵,小軒。別叫劉總了。你跟小雪是朋友,那就不用跟我見外了。我叫劉子涵。你叫我子涵就行了。”
“啊,好、好的。”
“小軒啊。我來的時候聽菲菲和小雪說了一些你的經歷。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們能不能聊聊你家族的事情?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一下司徒家這個大家族而已。”片刻后,劉子涵淡淡的開口道。
沒有人知道劉子涵跟司徒軒在亭子里說了些什么。歐陽雪跟菲菲回到亭子的時候,兩人的談話已經結束了。
“小雪、菲菲,你們在這里玩得開心一點。我有點事要先走,結束了給我電話,我來接你們。”劉子涵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說道。
兩女有些疑惑的看著他,片刻后歐陽雪才有些不舍的說道:“好吧子涵,那你先去忙。晚點我給你電話。”
開著白色保時捷,劉子涵嘴角掛起一絲陰沉的笑容。掏出手機給陸明宇打了個電話后,劉子涵就朝陸明宇的住處去了。
“子涵來了啊,你先隨便坐。等我幾分鐘就好了。”跟著傭人走進陸明宇的別墅,遠處正在一張書桌上寫著什么的陸明宇開口說道,只是他的注意力依然停留在書桌上面。
劉子涵笑了笑沒有出聲,輕輕走到書桌旁邊。等陸明宇在紙上收住最后一筆才說道:“陸伯伯的書法造詣沒想到這么深。子涵是在佩服啊。”
陸明宇有些驚訝的看著旁邊的劉子涵,剛才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寫這幾個字上面去了,卻沒想到劉子涵早就站在他的旁邊。
“現在年輕人懂書法的可不多,難道子涵你也有所涉及?”陸明宇輕笑道。
劉子涵微微笑了笑,拿起筆架上的一只毛筆道:“陸伯伯不介意的話,子涵想獻丑寫幾個字。”
陸明宇笑了笑,換上一張新的紙道:“來來,子涵。讓陸伯伯看看你的書法造詣如何。”
劉子涵輕握筆桿,吸了一口氣之后在紙上寫出“韜光隱晦”四個大字。文筆流暢之極,讓旁邊的陸明宇深深的嘆息道:“形如流水。筆鋒隱晦卻文字之間又能彰顯出蓬勃之氣。不錯不錯。”
劉子涵輕笑了兩聲道:“陸伯伯過獎了。子涵這點造詣可不敢有如此謬贊。”
陸明宇也沒有再說什么,掏出一只香煙遞給劉子涵,自己又點了一根走到旁邊的露天花園處道:“子涵今天突然來這里,難道我說的那件事有答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