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先問清楚。她給郁洛軒喝下去的酒了下了什么。”陳雨悅雙眸冰冷。看徐遇玉像是看一個死人一樣。這一次。她絕對不能再姑息。這個蛇蝎心腸的毒婦。
“什么。徐遇玉你還真敢再來傷害我的子孫。”郁宏正暴怒。揚手。一巴掌扇在徐遇玉已經毫無神采的臉上。
“啪”的一聲。拍碎了這些年來所有的夫妻情義。
徐遇玉只是癡呆了樣子。似乎根本感覺不到疼。此刻她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她兒子喝了那杯酒。她兒子中毒了。這毒還是她親手下的。而且沒有解藥。
她是知道陳雨悅沒有解藥了。她最后一顆已經給了自己的弟弟徐遇強。當時她也是親眼看到的。所以才這么堅決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這個賤女人也感受一下被毒藥控制的痛苦。而她為了活命。必定會想辦法離開這個地方。這樣他們所有的人都會恢復原來的樣子。
可是誰想。她的兒子。郁洛軒。竟然為了這個賤女人。二話不說就把酒杯搶過去喝了。
“陳雨悅。你快想辦法救軒兒。現在只有你才有解藥了。”徐遇玉慘白的臉如同厲鬼。上來就要抓陳雨悅的手臂。可是她懷里抱著孩子。早有防備。雙腳一輕就閃出了幾步遠。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陳雨悅一站穩。卻是倒抽了一口冷氣。“你什么意思。難道你下的是我帶來的痛骨丸。”
瘋子。陳雨悅咬牙切齒。她此刻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閃電間就沖到徐遇玉的身邊。揪住了她的衣領。氣急敗壞地道:“你根本就是知道我身上沒有了解藥。才給我下的。你怎么這么狠毒。說。這藥是誰給你的。”
郁洛軒此時也已經明白過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雙腿已經開始發麻。這樣的感覺太熟悉了。當初陳雨悅給他喂下這藥的時候。不出半個小時。就是這樣的反應。
他強忍著不適慢慢地一步步走近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對著徐遇玉悲戚地笑了笑。“媽。我是你兒子啊。你怎么下的了手。我真的是你生的嗎。”
徐遇玉心驚。不怕死地推開陳雨悅的手。踉蹌著走到郁洛軒身邊。想要摸摸他的臉道:“軒兒。媽媽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給她喝下去的。她什么沒了解藥。喝了這毒藥。要么死。要么離開。滾回她的家鄉去。這樣我們一家就在也不用受她的挑撥。就可以團圓。可以恢復原來的樣子了。”
“哈哈……回到原來的樣子。你做夢。在我心中。你再也不配為人母親……這下你開心了。等你兒子毒發身亡。你這輩子也算豐功偉績了。”郁洛軒扇開她的手。笑得滿臉是淚。
“你這個毒婦。你。你……”郁宏正氣得兩眼發直。簡直都說不出話來。他怎么當年怎么就瞎了眼。娶了這樣一個女人。離婚都便宜她了。早知道這樣。當時真該一棒子打死她。
阿忠及時扶著滿臉紫紅的郁宏正。冷靜地勸解道:“老爺。先保重身體。這里都是賓客。咱們先進去休息室再說。還有黃媽。你去把吳恩帆少爺請過來。”
“不。我的軒兒不會有事的。陳雨悅。這藥是你的。你肯定會有辦法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求你救救我兒子……”徐遇玉不顧眾人的目光。發瘋似得往陳雨悅身上撞過去。
“我問你。這藥你是從哪里來的。”陳雨悅一手捏著她的脖子。那狠勁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掐死。她身上帶這的要。都能數過來。每一顆去了哪里都有據可尋的。不可能莫名其妙地就到了她手上。
徐遇玉猛地搖頭。窒息的感覺讓她連說話都十分艱難:“我不知道。是一個快遞寄過來的。說這個藥就是當時你給我弟弟下的要。你的解藥已經用盡。只要給你吃下去。即使不能讓你死。至少能將你趕走。”
陳雨悅凝眉沉思。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這么看來這是謝婉瑩的手筆。可是她有時從哪里得來的藥丸。
她記得。分出去的三顆。兩顆是在吳恩帆手中做醫學實驗。還有一顆就是在郁洛軒手中。難道。
陳雨悅望向臉色開始慘白、額頭不滿細汗的郁洛軒。痛心地問道:“難道這是你之前向吳恩帆拿的哪一顆。你到底把它給了何人。”
“不可能。它在我這。”郁洛軒想都沒想就否認了。拿出脖子上掛著的和陳雨悅身上一模一樣的小玉瓶子。這一顆藥他隨身戴著的。都快被他當成寶貝了。怎么可能隨意給人。
這個玉瓶子也是他讓人按照陳雨悅那個來雕刻的。第一時間更新?擺明就是想和她湊成一對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誰……陳雨悅。你救救軒兒。他也是你丈夫啊。不可以死的……”徐遇玉此刻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這個是她的兒子。絕對不能死。
“你現在才知道后怕么。如果喝下去的是我。你是不是現在就拍手叫好了。”陳雨悅將她重重地摔到地下。憤恨地道:“你明知道我身上沒解藥。怎么救。”
“不。一定還有辦法的。一定有。我的軒兒不能死。不能……”徐遇玉斯歇底里低吼起來。
正好這時。黃媽帶著吳恩帆走了進來。
徐遇玉瞬間像見到了救星。沖上來扯著吳恩帆的手臂。“恩帆。你快來救救軒兒。快……你是醫生。一定有辦法的是嗎。”
“這是發生什么事。洛軒怎么了。”吳恩帆不明所以。看到屋里眾人臉色凝重。加上徐遇玉現在哭得斯歇底里的樣子。他似乎感到事情的嚴重性。
陳雨悅看上去依舊冷靜。她嚴肅地問道:“恩帆。上次給你的哪一顆解藥。還有嗎。哪怕半顆。或者。你研究出什么東西來了嗎。”
“那個。我已經分解了。可是成體成分還沒提煉出來。為什么突然問這個。是洛軒。洛軒你怎么了。”此時的郁洛軒冷汗直冒。顯然他此刻忍受著劇痛。吳恩帆心驚。走過去給他做了寫最基本的檢查。
聽到他這話。屋內的眾人都如同跌進冰窖。尤其是郁宏正。他一臉痛苦。無力支撐。直接往后倒在沙發上。阿忠在旁邊迅速給他按住了鼻子下的脈門。才不至于暈死過去。
“和上次一樣。中毒了。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怎么了又吃了這破毒藥。”吳恩帆恨不得一掌拍死他。他終于明白陳雨悅為為什么問他那個解藥還有沒有。不過這么說。難道陳雨悅的解藥也沒有了。
吳恩帆倒抽了一口冷氣。道:“那這么說。現在是沒有解藥了。怎么辦。再不吃解藥。洛軒會痛死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沒事。”郁洛軒支撐著站起來。走到郁宏正身邊。在他身邊安慰道:“爸爸。你不要激動。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軒兒希望爸爸能保重身體、長命百歲。忠叔。這里就交給你了。”
說完。郁洛軒站起來。看也不看哭死過去的徐遇玉。直接牽起陳雨悅的手。將她摟進懷中。說道:“小悅。我們回家吧。致兒過來讓爸爸抱。”
陳雨悅終究是沒忍住。眼淚一滴滴往下落。他說他有病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因為他不想親人擔心。不想別人同情。他說只要她在身邊。他是不會死的。要她相信他。
這一月來。她都不曾和他說過一句話。因為無辦法說服自己去原諒。無辦法毫無介質地去接受。可是。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是浪費了多少和他相處的時間啊。很多事情。當和死亡對比起來。都變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痛嗎。”陳雨悅輕啟朱唇。踮起腳尖吻了吻他蒼白的唇。心疼地為他抹干額頭上的汗水。
“不痛。你能這樣對我。真好。”郁洛軒一手抱著郁寧致。一手擁著她的腰肢。心滿意足地回吻她。一家三口。在眾人滿是哀傷的注視下。離開了酒店。
徐遇玉連滾帶爬地走都郁宏正的面前。哀求:“郁宏正。陳雨悅一定有辦法救軒兒的。你開口。她肯定愿意幫的。”
郁宏正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此刻一看到這個惡毒的女人。他就氣不打一處來。舉起還發抖的手。對阿忠說道:“快。把她扔出去。找人把她關起來。別在出來禍害我的子孫。這樣的蛇蝎。我再也不想看到。”
“郁宏正。只有陳雨悅回去把解藥拿來。我們的軒兒才有救。軒兒是你的兒子。你不能眼睜睜的看他死……”被幾個守衛押著的徐遇玉一路狂吼掙扎不止。她再也不顧形象。
“你也不看看你做的好事。陳雨悅現在能走嗎。因為你要的東西都拿不到。還愿意為你惡婦生了孫子。你還不甘心。偏偏要把一個好女孩往死里整。你的罪孽有多深。你自己清楚。老天怎么不報應到你身上。而是要讓我兒子去承擔。你這個惡婦。。”郁宏正激動地站起來。開口就罵。
“因為我。行。只要她愿意回去為軒兒拿解藥。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勸勸她。救救我的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