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他話音剛落,顧熙就突然舉起了酒瓶子大大的吞了一口。
然後一本正經的的皺眉道:“很難喝!”
顧源生被她逗樂了。
又從屋子裡拿出一瓶白酒,用小酒杯給顧熙倒上。
“你喝這個,這個好喝,這是以前一個客戶送給我的,聽說市面上買上千的,我一直沒舍的喝,今天就貢獻給,給,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顧熙!”顧熙默默飲盡了杯中的酒,細品一倒有些滋味,但比起五華界的那些佳釀還差太多。
“先說說你到底有何事吧!”
已經灌下去多半瓶啤酒的顧源生嘆氣道:“這家件事情說起來挺丟人的,就廣告詞裡說的那種戀人結婚了,新浪不是我,我心裡難受!”
顧源生又繼續(xù)灌酒。
“她爲什麼不跟你結婚?”
“我沒錢唄!我給不了她好生活,她爸爸得了癌癥住院了,手術費很多,但我拿不出來,要娶她的小子家裡有錢,替她付了。嗝!”顧源生說到這裡重重的打了個酒嗝,自我嘲諷道:“就這麼個事,其實這也不怪她,就是我沒用,但是就是因爲這樣我的這心裡才更難受!”
顧熙看著眼眶已經紅了顧源生,語氣淡淡道:“就這麼簡單的事情?”
“對啊!哈哈就這麼簡單,但就這麼簡單我這個廢人都沒有辦法!”眼看顧源生又陷入了自怨自艾的頹喪氛圍裡,顧熙繼續(xù)道:“我是說,是不是治好了她父親的病。你們就又可以在一起?”
“那當然,我知道她還是愛我的,但她父親的病又不能不看!”
顧熙聞言點點頭:“她父親現(xiàn)在在哪裡?”
“在醫(yī)院啊,後天做手術呢。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要是不成功就太冤了。”
“哪家醫(yī)院,叫什麼名字?”
“嗝?你問這幹什麼?”不一會間顧源生已經喝下去三瓶啤酒,此時有了些酒意。
“我要所有叫顧元升的都有情人終成眷屬!”顧熙表情雖然依舊淡淡的。但語氣裡卻有一絲戾氣。
“在和平醫(yī)院,名字是曹紅兵!”顧源生聞言感動道:“妹妹你太好了,謝謝你妹妹,有你這句話我就很開心了!咦?人去哪了?”
而且那麼一瓶四十多度的白酒竟然見底了。
顧熙到了和平醫(yī)院,詢問了護士。找到了曹紅兵的病房。
此時正是飯點,曹紅兵的老婆去了醫(yī)院食堂打飯,留下曹紅兵一個人躺在那裡疼的直哼哼。
突然見到一個十七八的年紀,眉清目秀皮膚白的發(fā)光的女孩走進來。
進來什麼也說只盯著自己看。
不由皺眉啞著聲音道:“小姑娘你找誰?”
“你是曹紅兵?”
“是啊!你有什麼事?”
顧熙走過去,從口袋裡拿出剛纔順來的醫(yī)用手套帶上。直接將手放在對方的肺部。
“你是肺癌?”
“咳咳!咳咳!你幹什麼?“曹紅兵爲她的舉動吃了一驚。急忙推舉道,同時想要喊人。
“我是顧源生找來爲你治病的!”顧熙漠然道。
“誰?那個窮小子!”曹紅兵驚訝的說了一句。隨即覺得胸口更疼了:“這不是胡扯嗎?我看病他拿不出錢,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小姑娘敷衍我!你快點離開,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顧熙的眉頭皺起來。手指做了個姿勢,曹紅兵就突然動不了了,也發(fā)不出聲音。
眼珠子也轉不動的蹬著顧熙。
顧熙拿出一張聚靈符摁入對方體內,然後輸出一個靈氣壓縮的精純真氣到對方體內。
這些無比精純迅猛的真氣流入對方體內。很快的修補了他肺部破碎的經脈,不一會那些癌細胞就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新的充滿生機的細胞。
做完這一切顧熙淡淡的呃收回手,雙手隨意一排,在曹紅兵目瞪口呆下,手裡的白色醫(yī)用手套瞬間變爲碎末。
在一眨眼,顧熙倏然從他眼前消失了。
等他老婆從食堂會來的時候。?曹紅兵還保持著原來姿勢一動不動。
“他媽,快掐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李玉琴不耐煩的將飯重重放下。
“發(fā)什麼瘋呢,趕快吃飯!”說著動作有些粗暴的將曹紅兵浮起來。
曹紅兵依舊呆呆的:“剛纔有個穿著黑衣服的小姑娘跑過來,說是顧源生那個窮小子請來給我治病的,然後就按住我的胸口,將一張黃紙就這麼颼的一下摁進了我的身上。然後,又簌的一下不見了”
李玉琴一聽忍不再次重重的放下手裡的飯。
“你有完沒完了,發(fā)什麼神經!還嫌我伺候你不累啊!”
曹紅兵急道:“我是說真的,對了,你看地下,就那,那,你不是又堆給碎紙一樣的白色碎片,就是那個女的帶的手套,她就那麼兩手一拍,手上的手套就變成了碎片了,真的!”
李玉琴拉著臉朝他指的方向一看,還真有白色碎片,不僅更生氣了:“你到真能編啊。什麼都能利用上!你吃不吃飯,不吃餓死!”
李玉琴正發(fā)脾氣間,曹菲菲走了進來,見狀不高興道:“媽媽,爸爸還生著病,你就不能讓讓她,真是的!”
見到自己女兒來了,曹紅兵連忙又將剛纔的事情說了一遍。
曹菲菲一聽,臉上浮現(xiàn)出痛苦的神色:“以後別總是說源生是窮小子了,我都要嫁人了,跟他再沒有關係,你也被總罵人家了!”
曹紅兵聞言訕訕的閉嘴。
李玉琴此時湊上來:“菲菲啊,李俊呢,怎麼沒來!”
曹菲菲眉頭一皺,隨口敷衍道:“不知道,大概公司忙吧!”似乎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只是關切的問著曹紅兵的情況。
從頭到尾這母女二人厭煩也罷,關懷也好,卻沒一個相信曹紅兵的話。
曹紅兵爲此別卻不已。明明他說的都是真的,爲什麼他們都不信呢。
此時聽到自己女兒的問題,才察覺到:“你不問我還感覺不出來,你一說我真覺得不對了,我竟然不覺得胸口疼了,之前不是老覺得喘不過氣嗎?現(xiàn)在也沒有了,真的我覺得挺舒服的”
曹菲菲這才注意起來,仔細的看著曹紅兵道:“是啊爸爸,我進來這麼長時間了你也沒喊疼,而且你的臉好像不那麼重了,對,對了聲音!”曹菲菲越說越激動:“你的聲音也啞的沒那麼厲害了。你等等,我去叫醫(yī)生!”
不一會,曹紅兵的主治醫(yī)生就不耐煩的走進來,這些病患家屬總是這樣,病人稍微有一點變化就大呼小叫的叫他來看。
其實不過是心理作用?或者是用藥的正常反應。
但這個病房的患者塞了很多紅包,他只能過來走一趟。
待進入病房仔細的看看曹紅兵,漸漸的神情嚴肅起來。
連忙通知了其他助手要給曹紅兵做一個全面檢查。
等到一系列的檢查出來,這個主治大夫完全呆住了。
“這不可能,從來沒聽過肺癌晚期能突然痊癒的,而且昨天檢查時癌細胞還在擴散,怎麼過了一夜就讓不藥而癒?”
他申請恍惚的嘀嘀咕咕著,話音傳到曹紅兵的耳朵裡,他是又驚又喜的一下從病牀上跳下來。
嚇的一旁的曹菲菲連忙去扶。
“沒事,沒事,你沒聽醫(yī)生說我好了嗎?菲菲你聽到了嗎,剛醫(yī)生說我的病好了!”
曹菲菲也不僅高興起來,如果是這樣,爸爸好了,用不用住院了,那樣巨大的一筆醫(yī)療費用就不用去借了。
那她就不用欠李俊的人情了。
“醫(yī)生,你確定我老頭子是好了吧,別是看錯了!”李玉琴一呆,也有些不敢置信的再次問道。
那主治醫(yī)生此時也清醒過來,但原先不耐煩的態(tài)度卻完全變了。他和藹的對曹紅兵道:“您確實好了,但還需要觀察一段時間,你這兩天又吃過什麼,或者用過什麼藥物?或者又沒有一些不同的事情發(fā)生呢?”
他覺得就是奇蹟也不能解釋現(xiàn)在的事情,除非對方吃了什麼仙丹聖藥。
曹紅兵此時心情好比中了彩票頭獎還要高興。
到底就算有了再多的錢沒命花也白搭。
聽到醫(yī)生這麼問不僅一拍腦門:“會不會真的是那個仙女乾的?”
此時真坐在文家小院裡靜靜翻著醫(yī)書的顧熙並不知道,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她已經從個“那丫頭”變成了“仙女”了。
那主治醫(yī)生一聽很感興趣的問到底怎麼回事。
曹紅兵就高興的將顧熙當時如何進來,如何說,如何做說了一便,同時爲了證明自己話的可信度,還又再次指了地上的白色碎片做證明。
主治醫(yī)生一聽只覺的荒唐,覺得這老頭不回事歡喜瘋了吧。
淨說胡話。
一邊打電話將這件事情告訴給自己的老師,一邊再次讓曹紅兵家人仔細想想到底這兩天做了什麼。
這下可爲難住了曹紅兵。
除了這件事情,他真的沒有再遇到過什麼特殊的事情了啊。
偏偏說真話人家不信,說他是編的,真的讓他編倍的,他又編不出來。
不僅連連催促曹菲菲趕快給他辦出院手續(xù),他一刻也不要在這個鬼地方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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