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前面開路,韓飛和草原狼都在背后跟著,佳龍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后,神態(tài)又恢復(fù)如常,絲毫沒有變色的跟著韓飛走了過去。
“真想不明白,那些干冰毒的怎么老喜歡躲在這種窮溝溝里面,就算賺了那么多的錢,他們?nèi)フ艺l花呢!”草原狼的嘴里罵罵咧咧的,按照以前狼牙的狼王的評價,草原狼的行軍風(fēng)格和美國大兵最為接近,不光是有華夏軍人的堅韌,更加有美國大兵的狂放。
老妖專注的看著前面的路沒有說話,韓飛回答道:“這你就不了解了吧!他們造的是毒品,不是家用電器,你說那個會讓這種人居于鬧事呢!哪個正規(guī)國家都會對他進(jìn)行圍剿的!畢竟國家的基礎(chǔ)就是人民那。當(dāng)然像墨西哥這種國家除外哈!”
墨西哥的毒梟比他媽警察局長還要瘋狂,前往桌子上面一拍,只要不是國家的政要,想滅誰就滅誰!毒梟和毒梟經(jīng)常還會打上一架呢!
“哎,要是世界上沒有毒品那該有多好啊!”草原狼別看就是一個憨憨的大個子,突然感嘆一下人生還是很能夠引起其他人的共鳴的。
韓飛伸手拍了拍草原狼的后腦勺:“唉!大草你知道么?毒品海洛因剛剛出來的時候是一種止痛非常強(qiáng)悍的藥物,當(dāng)年二戰(zhàn)的時候,這個玩意還救過不少軍人的命呢!”
身邊幾人都露出懷疑的表情:“不可能吧,還有這樣的事情?我們還真是孤陋寡聞了。”
“但是海洛因這個名字源自于德文,意思是英雄,德國的那家公司因為生產(chǎn)這種藥物著實賺了一大筆。”韓飛一直謙虛的說自己的文化不是太高,但是現(xiàn)在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可以當(dāng)這幾個人的老師了,都說了平常少看點日本兩三個人演完的愛情動作片。
“不過幾年后這個德國的醫(yī)藥廠直接銷聲匿跡,因為太多的臨床試驗告訴他們這個東西小劑量的話是治病的良藥,但是一旦將劑量擴(kuò)大很多倍之后,變成了魔鬼。如果說當(dāng)初的人為了人類的醫(yī)療事業(yè)做出這種東西的話算是陰錯陽差,可以原諒,但是現(xiàn)在冰毒這個東西的產(chǎn)生完完全全就是人類骯臟的一邊,為了自己的利益熏心而為禍?zhǔn)廊耍@樣的人抓到一個殺一個!”韓飛說道最后算是動了真火,兩個拳頭攥的砰砰作響。
“飛哥先別發(fā)怒,好像有敵人!”老妖喊道,之間前面有一個大的水稻田,田邊有不少的人頭攢動。
韓飛他們現(xiàn)在的地方剛好是個上坡,且林子很密,稻田旁邊的人應(yīng)該沒有發(fā)現(xiàn)。
“趴下,埋伏好。”韓飛說完,身邊三人都已經(jīng)散開,臥倒在大樹邊,都是狼牙的人,軍事素質(zhì)都非常的過硬,行動十分利落。
韓飛卸下了身上八一杠的瞄準(zhǔn)鏡,雖然一兩百米的距離不是太考究眼力,但是能看的越清晰是越好啊!
水稻田邊是一輛軍用的貨車,里頭六七個士兵手里拿著槍把車上的平民給逼了下來,全是衣衫襤褸,渾身都是傷疤,看來這些平民沒少受折磨。
其中邊上的士兵里面有兩個人一人掏出一沓越南盾遞給了軍官模樣的人,完后用手里的槍威脅著平民們,讓他們分成了兩列。
平民當(dāng)然是不愿意,雖然沒有動手反抗,但是蹲在地上不愿意動,兩個士兵生拉硬拽都不管用,其中一個已經(jīng)發(fā)火了,拿起手里的突擊步槍對著一個平民的腦門就開槍,鮮血迸射到了其他人的身上,平民們立馬尖叫了一下,言聽計從了。
開槍的士兵咧著嘴笑了起來。
韓飛看到了這一幕,捏緊了手上的瞄準(zhǔn)鏡,爬到老妖的身邊:“這群人是干什么的?”
老妖的眼睛瞪著前面都快瞪出血了:“他們這是在賭博!用老百姓的生命來賭博。”
“賭博!”韓飛就看到兩個士兵都把錢給了軍官,并沒有看出怎么個賭博的辦法。
“你看那幾個人!”老妖往前指了指,幾個士兵正在稻田中間的土路上面紛紛往邊上扔了一個又一個的圓盤。
圓盤掉到了水稻田被差不多覆蓋住腳脖子的水面給遮蓋住了,不在現(xiàn)形。
“這些都是地雷!”韓飛看的清楚,這些地雷雖然都是二戰(zhàn)時候研發(fā)出來的老式地雷,但是威力卻并不小,如果一般人踩上的話,不說炸個灰飛煙滅,至少是從腰部往下是不要想要了。
“對!他們把地雷甩到了水稻田里面,再用槍逼著這些平民往那邊跑,看誰的地雷先全部踩炸,誰就獲勝,又或者是誰的人先死玩,誰就能夠贏!”老妖說得咬牙切齒!
韓飛嘴里直喘粗氣:“人的命就這么不值錢嗎?”根據(jù)他的觀察,剛才士兵手里的一沓越南盾換成人民幣最多就是幾百塊錢,而就是這么點錢,是這二十多個平民加起來的價值總和。
“這是他媽的草菅人命。”草原狼的性格暴烈,四人都往前拱了拱,槍口都對準(zhǔn)了士兵們。
韓飛站起身子,步槍瞄準(zhǔn)了其中的正在撒地雷的一個士兵,開槍:“兄弟們,給我狠狠的打,跟打小日本一樣。”
被韓飛擊中的那個士兵在子彈的帶動下,翻身掉入了水稻田里面,引發(fā)了自己剛剛甩進(jìn)來的炸彈,轟,沖擊波產(chǎn)生的強(qiáng)大氣流直接讓這位剛才還禍禍了不少平民的士兵變成了幾坨碎肉。
頓時四人不停的開槍,所有的士兵都已經(jīng)有剛才禍禍的樣子變成了靶子。
韓飛拔腿就往山坡下面跑,他還要抓住那個帶頭的,要問出病毒工廠的地點呢。
“嘿嘿,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韓飛一腳踏在了軍官的身上。
軍官目睹了剛剛自己生龍活虎的弟兄們被打成篩子,剩下的就是心寒,手里拿出剛剛士兵給他的兩沓越南盾:“大哥饒命。”
這位軍官還想著憋出一些為什么讓韓飛饒了自己的理由,但是想了很久都沒有下文,實在是什么缺德事都做過了。
韓飛甩都不甩他的票子,這幾百塊錢根本不放在眼里,自己媳婦一個手包都是十好幾萬呢!
“冰毒工廠怎么走?”韓飛低著頭瞪著這個被自己踩在腳底的軍官!
身邊佳龍、草原狼、老妖也走過來了,三個人身上散發(fā)出的殺氣足夠讓任何一個人膽寒,而這個軍官眼睛里面全是惶恐。
“大爺,我求你們饒了我吧,要是我老大知道我出賣了組織,我可能連命都沒有了!”
韓飛冷笑了一聲:“你以為你不出賣你們的組織我就可能放過你?到時候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韓飛用八一杠點了點軍官的腦門。
軍官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要說不告訴韓飛他們,只怕自己現(xiàn)在就要死了,一般魚肉百姓之輩更加的怕死!因為他們見識過死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晚死一會是一會,軍官點了點頭,韓飛松開腳,讓這名軍官起身。
五人上了貨車,韓飛一人持槍頂住了軍官,坐在了副駕駛席上,其余的三人直接跳上了貨車的貨廂。
“你最好老實點,如果我確定是假消息的話,我會打掉你的耳朵。”韓飛說著槍頭往前頂了頂。
軍官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不已。
車子開了半個小時,軍官踩上了剎車,手往前面指了指:“那個地方就是!”
韓飛定睛望去,大概是七八百米的一個山窩子,里頭的房屋很多,比希無市還繁華不少。
“嗯!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在這種荒郊野嶺的地方,也只有毒梟才有這么大的能力。
韓飛輕輕的扣動了扳機(jī),這位軍官便躺在了血泊里面,嘴唇還微微顫動著,大概是指責(zé)韓飛的背信棄義。
韓飛打開車門,回頭說道:“對于你這種人渣我用不著講江湖道義。”
打開了貨車的后廂,佳龍、草原狼、老妖三個人跳了下來,老妖的手?jǐn)n在額頭上,看了看說道:“沒錯,就是這里了。”
話音剛落,便感覺腦后遭到了一次重?fù)簦瓜碌那耙豢蹋吹搅隧n飛和草原狼都躺在了地上,只有佳龍的嘴角掛著一個詭異的微笑,便再也支撐不住死死合上的眼皮了。
……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韓飛才勉強(qiáng)的睜開了雙眼,感覺到頭痛難耐,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韓飛坐起身,卻發(fā)現(xiàn)腳上已經(jīng)加上了一個重重的腳鐐。
“靠!淪為階下囚了?”韓飛環(huán)顧四周,老妖、佳龍、草原狼以及黎咖和她的四個組員們都躺在自己的身邊。
“這是什么情況。”韓飛只記得剛才自己還義氣風(fēng)發(fā)的要搗毀那個病毒工廠呢,但是突然就不省人事了。
韓飛一一叫醒了身邊的人:“小咖!”“佳龍!”……
過了一會,人基本上都醒了,老妖是最后一個蘇醒過來的,他站起身,跑到了佳龍的面前,沉重的腳鐐砸的地板砰砰作響。
“你他媽的叛徒,想干什么?”老妖揪住了佳龍的衣領(lǐng)。
韓飛上去幫忙分開:“老妖,你發(fā)了什么神經(jīng)啊!”
老妖暴怒不堪:“我最后看到了,就是這個狗娘養(yǎng)的貨那槍桿子把我們擊暈的。”
韓飛和草原狼都感到不妙,但是他們心底還是信任佳龍的:“老妖,說話要講證據(jù)的,不要胡來。”
“老子親眼看見的。”老妖氣呼呼的說道。
佳龍大聲的喝道:“你別瞎他媽說,老子看著蒙托,什么時候用槍桿子擊暈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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