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治大廈其實是去年新起來的一棟樓,由東京銀座商業(yè)區(qū)政府斥資建造的,當(dāng)然這算不上是為民著想,像在這種一寸土地一寸金的地方,收回成本是一件非常輕松的事情。
明治大廈的大門是旋轉(zhuǎn)門,韓飛等**咧咧的進去了,唯獨佳龍還留在外面,韓飛多了解佳龍,他已經(jīng)用手捂住了臉,現(xiàn)在又到了佳龍的耍寶時間。
果然,佳龍輕斥一聲“走”,整個人貼住了旋轉(zhuǎn)門里面的平板玻璃上,一般人都是等玻璃旋轉(zhuǎn)到出口,然后直接進入,但是佳龍怎么能這么做這么俗氣的事情呢,他的目標(biāo)是風(fēng)雅,不過他的風(fēng)雅很容易被人理解成犯二。(犯二在北方方言里面是犯傻的意思)之間佳龍隨著貼著玻璃隨著他一起轉(zhuǎn)動,不多會,佳龍走出旋轉(zhuǎn)門,發(fā)現(xiàn)明治大廈里面竟然和外面是一模一樣的,也是一條商業(yè)街,行人遍地。“真神奇!”佳龍感嘆,原來里面是別有洞天。
白鶴扯著大嗓門喊出來的聲音傳入了佳龍的耳朵里。“龍子,你二不二,轉(zhuǎn)了一圈轉(zhuǎn)出去了。”里面眾人算是理解了韓飛為什么捂著臉了,真的丟不起這個人呢。
佳龍也是尷尬,依舊挑戰(zhàn)剛才的動作,轉(zhuǎn)到半圈的時候退了出來。“嘿嘿,這次成功了,哦也。”佳龍瀟灑的打了個響指。
但是眾人皆頭望天花板,呢喃道:“說話的這是誰啊,不認(rèn)識。”實在是太丟人了。
佳龍終于停止了他的寶氣,默默的跟在韓飛的背后,大言不慚的說道:“丫的都沒有幽默感。”韓飛回頭搖了搖中指:“幽默感不等于犯二。”
有了這個小插曲,眾人繼續(xù)往前走,明治大廈是純商業(yè)性的,一樓幾乎沒有什么商鋪,屬于大廈里面的管理人員辦公用的。
韓飛等人找了繞著一樓走了半個小時,草原狼才大喊道:“找到了,大廈合作咨詢部。”韓飛在明治大廈里面租間辦公室也算是合作。
草原狼重重的敲了敲門,在他的心里可沒把這件事當(dāng)成合作,這是完全送錢給他們大廈用。等了半晌,里面都沒有人開門,可能是惱怒草原狼的無禮冒犯吧。
“他媽的,顧客是上帝都不知道么?”草原狼扭開門,眾人魚貫而入,一件三十多平米的辦公室頓時顯得狹窄。
這間辦公室里面只有一張辦公桌和一個正玩蜘蛛紙牌玩得上癮的中年人,連一張客人坐的凳子都沒有,可以看出大廈方面是有多么的傲嬌,仗勢凌人習(xí)慣了。
中年人根本就沒有理會韓飛等人,依舊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電腦,連頭都沒有抬。
草原狼用力的拍了拍桌子,大聲的用日語喝道:“你是豬么?我們要來租間辦公室的。”中年人這才抬著腦袋看了眾人一眼,后又匆匆的低下頭,隨意的說了句。
“你以為銀座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來的地方么,我先告訴你們,沒有一億日元,想都不要想,幾個朋友湊點錢就來銀座闖天下?還是去神戶吧。”
日本中年人的這一句話比較傷人,神戶基本算是日本一個旅游和港口城市,但是做生意,除非你是賣牛肉的,不然還是等著倒閉吧。
韓飛向草原狼打了個眼色,草原狼士氣大振,再次拍著辦公桌,連中年人喝水用的茶杯都一顫一顫的。
“你想干什么?再不走的話我就叫保安了!”中年人吹著一字胡,很氣憤的說道,連脖子上面的青筋都有些暴露了,誰也不喜歡有人連續(xù)兩次打斷自己玩游戲,而且打斷的是他自以為很考驗智力的蜘蛛紙牌。
“一個億日元在這里叫喚什么,就這么幾毛錢你以為我們付不起嗎?二蛋。”草原狼大吼,他的大個子和蒙古套馬漢子一般偉岸的身形讓中年人有些膽怯,想發(fā)怒但是不敢,草原狼后面還杵著個長相更加瘆人眉宇間還有一條刀疤的佳龍呢。
韓飛適宜的從兜里掏出一張紫金色的美國花旗銀行信用卡拍在了桌子上,這張銀行卡是在拉斯維加斯時韓天賜給他辦的,辦這種卡首先要求的便是保證往里面存入一億以上的美金。
明治大廈建樓的一年里面也吸引了不少來自世界各地的老板前來投資,所以中年人的眼力介還是有的。
頓時換掉了剛才的氣勢洶洶,轉(zhuǎn)瞬變成了一只搖首乞憐的哈巴狗,把腰彎成了九十度:“對不起,各位,剛才是我怠慢了。”
韓飛決定要打擊他一頓,他開頭就聽站在草原狼右邊的白鶴說這個小日本在玩蜘蛛紙牌,韓飛走到電腦面前,用手推開了還鞠著躬在的中年人。
“好好看著,看我飛哥是怎么教你玩紙牌的。”
中年人抬起頭,發(fā)現(xiàn)玩紙牌的年青人幾乎都不要怎么思考,鼠標(biāo)如飛,“叮”不出一分鐘韓飛已經(jīng)把中年人冥思苦想的牌局完美的化解了。
“哦!先生你好厲害!”咋能不厲害么,蜘蛛紙牌考驗的就是人的大局感,往往玩這一步要想以后的很多步,這正好就是韓飛的擅長。
“唉,真為你們?nèi)毡救酥巧套居嫲。 表n飛用了網(wǎng)上的一句時髦語挖苦了中年人一頓,草原狼把這句話原汁原味的翻譯給了中年人聽。
中年人臉色白一陣紅一陣,但好歹是在商場里胡摸滾打許多年的人物,臉皮堪比城墻,十來秒后神色如常,依舊恭敬地開口道:“我叫杉木太郎,剛才確實多有冒犯,請教各位是哪國人?”
“華夏”草原狼挺了挺胸自豪的說道。
杉木太郎并不是一個**主義者,但并不代表他不歧視華夏。“你們?nèi)A夏也有這么有錢的人?”杉木太郎脫口而出,字里行間流露著對華夏的看輕。
“遲早有一天,我們會讓整個銀座變成唐人街。”草原狼深受韓飛的影響,說出了一句豪言壯語。
杉木太郎走到門邊,做了個請的手勢:“各位,請隨我去看房間。”杉木太郎的心里其實暗暗的詛咒了韓飛他們一句:仗著家里有幾個臭錢就來銀座瞎胡鬧,一年之后必定倒閉。
韓飛哪能猜不出杉木太郎的意思,他盯著杉木太郎的眼睛,用手指擦了擦自己的眼眶,這個動作告訴杉木太郎——拭目以待,銀座是如何變成唐人街的。
杉木太郎感受到了韓飛氣勢外放帶來的壓抑,忍不住彎彎腰,重重的說道:“請”。韓飛大步的帶領(lǐng)身后眾人穿門而出。
……
札幌是日本赫赫有名的北海道的中心城市,北海道大部分的人口都基本上集中在這里,札幌東郊的一棟別墅內(nèi),兩位老頭正坐在門口曬著太陽,兩人一黑一白,黑的如同焦炭,在以黃膚色為主的日本人中,還是幾位罕見的;而白色的老頭不是指的他皮膚白,而是一套白色的和服,加上一頭銀白的頭發(fā)。
兩人真有些金庸小說里面描寫的玄冥二老一般。
白老頭瞇著眼睛,倒仰在躺椅上:“最近華夏皇城安排的人里面報告,渡邊則被打死在特爾烤莊里面。”‘渡邊則’就是被蛇手插斷脊椎骨的那個黑毛衣。
“這些事情都不要管,不過是個外圍弟子而已,我們在華夏的計劃更加的重要。”白老頭依然瞇著眼睛,好像渡邊則的死和一只流Lang狗的死沒什么兩樣似的。
“我還有個消息你要聽一下!”黑老頭似乎一定要刺激白老頭一把。
“什么消息?”“好像有個叫韓飛的華夏人來我們?nèi)毡玖恕!?
白老頭絞著手指,臉上輕蔑之意甚重。“不過是一群螻蟻一樣,不管他,戰(zhàn)爭遠(yuǎn)不是一個人能夠改變的。”
白老頭說完這句話之后似乎沒有了興致,進入了夢鄉(xiāng)。
黑老頭搖搖腦袋,不置可否。
……
看了一下午的房子,要不就是背陽,要不就是太小,其實沒辦法,畢竟明治大廈都開了一年了,好一點的房間都已被別人租走。
看著搖頭不止的華夏眾人,杉木太郎有些著急,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锏:“還有最后的一間,肯定能夠滿足眾位的需求,只是租金嘛!”
“只要房間好,錢不是問題?”草原狼打斷了杉木太郎的話,怎么能被個小日本瞧不起呢。
杉木太郎帶著韓飛他們搭乘電梯來到了明治大廈的最高層,穿過走廊到了最里面,左轉(zhuǎn)后,杉木打開房門,一間約有兩百平米的辦公室呈現(xiàn)在眾人的眼簾,陽光透過明亮的玻璃窗照進房間。
柳芳情不自禁的走到窗邊,由于明治大廈的高度在銀座數(shù)一數(shù)二,所以周邊的景色盡收眼底。“這間辦公室好棒哦!阿飛我們就要這間了。”
草原狼大氣的說道:“多少錢?”
杉木太郎豎起兩個指頭:“五年三十億日元!”草原狼聽了倒吸冷氣,相當(dāng)于二點五億華夏幣,這要是在華夏,花這么多錢只是租個房子這可真難以想象啊!
“飛哥,五年三十億日元。”草原狼有些打退堂鼓的意思。韓飛拍了拍草原狼的肩膀,緩緩的說道:“大草,干大事要果決,猶猶豫豫可不行。”說完韓飛走到窗邊看向收入眼底的東京景象,一股野性浮然于臉,冷酷的說道:“錢不是問題,別忘了我們的目標(biāo),我要俯瞰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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