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揪著許文的耳朵進來,大聲的嚷嚷:“飛哥,你這事到底管還是不管了。”
韓飛看著白鶴面紅耳熱的樣子,遞過一支煙:“咋了,這是?許文揍你了?”白鶴接過煙,沒好氣的踹了一腳許文的屁股:“你大爺的,自己說。”
許文此時語遲,怎么說都說不出來,干脆不說了,揉搓著手杵在那里,只是有些焦急的看著白鶴。
“你小子有臉做,沒臉說是嗎?”白鶴又踹了許文的屁股一腳,乒乓作響,韓飛連忙上去將兩人分開:“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的。”白鶴和許文都是最先跟隨他的兄弟,老大哥只能出面調停了。
白鶴打開了韓飛攔在許文身邊的手:“飛哥,你不要袒護他,這個混蛋玷污了我的妹妹?”聽了這句話,韓飛像是給雷劈了一下,頭發盡皆豎起,指著許文一字一頓的說道:“此話當真?”
許文終于說話了,連忙為自己申辯:“不是,我和小云兒是純潔的男女關系!”
“我純你大爺!”白鶴又舉起手要削許文,韓飛大喝了一聲:“你們都他媽的消停,好好的講講到底是什么原因。”
白鶴看了看許文:“你說。”
許文慢慢的講出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原來他和谷云兒正談著戀愛,也算互生情愫,只是讓草原狼最難以接受的是,為什么快三十歲的許文竟然能夠被十六歲的谷云兒看上?
“你少跟我來這一套,我妹妹是單純的,哪像你這個小子,又是離過婚,還經常性的去夜店。”白鶴打斷了許文的話,數落道。
許文申辯著:“我自從和小云兒處上了之后,我就沒有去過夜店,再說了我們是單純的喜歡。”
“滾蛋。”白鶴向來就不相信單純二字。
韓飛拍了拍白鶴的肩膀:“小鶴,有些事情要看開點,兄弟們都不是俗人,為撒要用俗人的眼光看待自己的兄弟呢?這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不行,我說啥也不能將我妹妹嫁給這個老男人。”許文的歲數比白鶴還要年長幾歲,落在了白鶴的眼里自然是老男人了。
韓飛嘿嘿的笑了兩聲:“小鶴,你不愿意將你妹妹嫁給文子,你想把你妹妹嫁給誰?富二代?高富帥?咱們現在都不缺錢,你較這個真干什么。”
“肯定要給我妹妹嫁個高富帥啊,像他這樣的我反正是不愿意。”白鶴擺擺手,表示韓飛的話聽不進去。
韓飛很生氣的拍了拍桌子:“白鶴,你他媽真是越活越倒退了,現在的高富帥有幾個不是仗著家里有幾個臭錢出來得瑟的二流子!你把妹妹嫁給了他們,人家給你來個始亂終棄,小云兒還不要恨你一輩子。”
“再說了,咱們文子哪里不好了,曾經當過兵,對感情也單一,人善良質樸,多少的優秀品質你看不見,偏偏抓著他的年紀和長相說事!男人最重要的是內秀,腹有詩書氣自華,不然也就是一個綠頭蒼蠅。”韓飛的話說到有些重,白鶴的思想似乎有些轉變,翹著二郎腿,只顧著抽悶煙。
韓飛他們都站在白鶴的身邊等著他的想法。
過了大約有十五分鐘,白鶴從嘴里面擠出了幾個字:“他去過夜店,不純潔,我們谷家不能接受。”一個流氓竟然說人家不純潔,聽得邊上的人都有些無語。
“你不要說文子上夜店,他第一回還是你丫的帶著去的?”韓飛十分想幫助許文撮合,當然不是硬上,畢竟兩人都有互生情愫的一面。
白鶴啞口無言,哈飛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丫的天天泡夜店,想追我妹妹我還不是沒有反對意見?”
白鶴和草原狼爭搶小凝,但是告負,人家小凝的心思還是都在草原狼的身上,比沒有對白鶴的小白臉表示太多的興趣。
“我不是還沒有追上么?”白鶴攤了攤手:“我讓小云兒出來,我要聽聽她的意見。”
白鶴的話剛說完,谷云兒已經姍姍走到了他的背后,兩只手捂住了白鶴的眼睛,這個歲數的小云兒還是有不少頑童習氣的。
別看剛才的白鶴還非常的兇神惡煞,但是現在卻像一個慈愛的大哥哥,一把拉過了谷云兒的小手,似笑非笑的說道:“你真的愿意當這個老男人的女朋友啊。”
“我不老。”許文申辯了一句,不過被白鶴的大喝“滾一邊去”給頂了回去。
谷云兒的大眼睛朝著許文眨了眨,正色說道:“對,我愿意。”白鶴直接捂臉不語,家門不幸啊。
不過既然自己的妹妹已經表明了態度,自己也沒有理由再拒絕了,白鶴站起身,指著許文,呲牙道:“現在開始你成為的實習妹夫,試用期一年,要是我發現了你欺負我妹妹,我他媽讓金蠶蠱咬死你。”
許文依舊是憨憨的笑著,白鶴看著他就膈應,甩了袖子回房。
倒是草原狼興致大好,拉過了谷云兒問道:“你說愛一個人總需要理由吧,你憑啥就喜歡這個臭小子了?”
“呵呵,文子他老是喜歡一個人站在走廊的盡頭,發呆,我就覺得他這種發呆的樣子好酷。”谷云兒的嘴角上翹,其實她還有很多許文的好處,但是沒說,女孩怎么也要點矜持的。
“我靠,光站著耍酷都能找到媳婦,文子你亮了。”草原狼羨慕嫉妒恨的看著許文,不過許文已經被谷云兒拉到街上去玩去了。
“行了,他們走了又剩我們三個,我們接著講婚禮的事情。”韓飛召集三人繼續人生之中的最大事情,但是這個時候,餐廳電視里面的一則新聞引起了韓飛的注意,他甚至忘記了講話。
“諸位觀眾朋友們,今天美國紐約發生了一件非常詭異的事情。”新聞主持人將畫面切換到了一組紐約街頭的畫面,一位**的尸體正趴在地上,周圍都是警察。
新聞主持人再次說道:“這位被警方擊斃的男子今天在街頭風光的撕咬人臉,警察對其大聲呵斥,依舊不理不問,我行我素,最后警察不得已只能開槍擊斃,同時遭到他撕咬臉部的男子也已經身亡。”
韓飛看了這則新聞,嘴里苦笑道:“這年頭真的這么夸張嗎?飯都沒得吃了。”不過雖然嘴上這么說,韓飛還是能夠看出這件事不一樣的端倪的,因為最后新聞給了尸體臉部一個特寫。
從咬臉男的面部五個彈孔來分析,韓飛覺得這不應該是普通的警察,根據現場依稀可辨的彈體,雖然距離不遠,大概也就十米的樣子,而五顆子彈基本都打在眉心的邊上,這是一件很難事情,因為當時那個男人正張著血盆小口在咬人。
而且這個咬人男被人在臉部連開五槍才死,這也有些匪夷所思,彈頭會在體內形成穿爆傷痕,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只有一個彈孔,但是內部的人體結構估計被子彈摧毀的差不多了,臉部又是人體神經最豐富的部位,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這哥們不是喪失出籠吧!”佳龍長大了嘴巴。
韓飛和草原狼對視了一眼,苦笑道:“這年頭不安穩啊,要是出現了生化危機,誰才是手拿尼泊爾彎刀的愛麗絲呢?”韓飛比較喜歡看大片,對于生化危機非常有個性的女主人公愛麗絲是非常的崇拜。
幾人正開著玩笑,韓飛的手機響了,是鐵流打過來的。
“喂!老大?啥事啊,是不是想把你手上的十塊金磚還給我們,我跟你說啊,我們是有尊嚴的,這個金磚不要,把它換成錢打到我的卡上就ok了。”韓飛不管什么時候跟鐵流說話總是要先刺他一句。
“你滾蛋,我是跟你說一個重要的消息的。”鐵流平復自己的情緒:“據我的線人告訴我,詹姆斯博士今天早上已經死了!而且死的樣子很慘,半個臉都沒有了,這里面很可疑啊。”
“這么巧,早上新聞里面有一個男人也是臉給人叼走了,你確定這三個人不是基佬?”韓飛喜歡越關鍵的時候越發的談笑風生。
鐵流整整了語氣,平緩的說道:“我可告訴你啊,你們黑水可還是在拉斯維加斯呢,那里離紐約不是太遠,我覺得你有必要讓他們回來,要不然,哼哼!”
“喂喂!”韓飛想在問點事情的時候,電話已經掛了,他收起手機,對佳龍說道:“你們現在等著我,我們收拾一下,然后去美國。”
雖然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韓飛不想管,但是兩個咬人臉的事件已經出來了,怎么也得防范一下吧,他現在就想把自己的父親他們趕緊的帶回國內。
上樓后,韓飛碰上了黎咖:“小咖,詹姆斯博士死了?”
“不會吧?怎么死的?”黎咖咬了咬嘴唇。“被人把臉咬掉了,這個老家伙也是,你說他研究出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結果呢,他死的也很稀奇古怪。”
“我要去參加的葬禮,他是我的老師,幾年我在他的實驗室學到了太多的東西。”雖然黎咖很反感詹姆斯博士造的那什么機器人殺手蒙托,但是她很欽佩這個老博士。
看著黎咖堅定的眼神,韓飛點點頭:“你跟著我一起去吧,我們先去接回美國黑水的人在過去,時間差不多能夠。”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