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郭濤辦事的效率是快,只用了兩分鐘的時間,跑了過來。
“蕭少爺,發(fā)生了什么事?”郭濤進來之后,立刻緊張的向蕭凌問道。
蕭凌指了指白醫(yī)生道:“這家伙是吳長貴在醫(yī)院的線人,你們自己看著辦?!?
郭濤疑惑的看了一眼白醫(yī)生,白醫(yī)生低著頭,沒有說話。
事到如今,還有什么可說的,錄音在蕭凌手里面放著,算沒有錄音,蕭凌也可以隨時催眠他,完全沒有撒謊的必要。
很快,白醫(yī)生被郭濤等人帶走了。
對付白醫(yī)生,這些警察自然有他們自己的辦法,不需要蕭凌操心。
郭濤走后,蕭凌再一次來到了吳浩雨的房間。
經(jīng)過剛才和白醫(yī)生的聊天,蕭凌又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以吳長貴的自負,很有可能藏在一個地方,那是他自己的家。
吳長貴家早被封了起來,不過也正因為如此,那里是監(jiān)視最松懈的地方,甚至有可能根本沒警察對那里監(jiān)視。
這是所謂的燈下黑。
從吳浩雨那里,蕭凌輕松弄到了他們家的地址,隨后開著車直接向吳長貴家沖去。
本來蕭凌準(zhǔn)備通知讓郭濤等一群人一起去的,不過一來那么多人,如果一起去的,保不準(zhǔn)吳長貴能提前知道風(fēng)聲遁走。
若是吳長貴不躲在他家里,而自己把醫(yī)院里面的警察全部調(diào)走,那么楊倩等人會變得非常的危險。
所以前思后想之后,蕭凌還是決定自己一個人前往。
以自己的身后,對付吳長貴一個人,完全不是問題。
此時已經(jīng)晚十點多,接近十一點。
路的行人很少,所以蕭凌開的也很快。
不過算如此,蕭凌也用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才趕到吳長貴家。
房子是在郊區(qū),一套獨立的別墅,周圍全是空地,非常的具有歐美范。
從這套別墅可以看出,吳長貴的眼光確實是不錯。
當(dāng)然,還有吳長貴確實有錢,燕京雖然不說寸土寸金,但是想要圈這么大一片地,建這么漂亮的一個別墅,最起碼沒有兩千萬是下不來的。
由此可以想像,這么些年來,吳長貴到底吃進肚子里面多少。
遠遠看去,別墅里面一片黑暗,不過為了避免打擾到有可能住在里面的吳長貴,蕭凌在距離別墅五百多米外,停下了車子。
漆黑的夜色,完全影響不了蕭凌的視線。
蕭凌順著路邊的樹木,緩緩向吳長貴的家接近,與此同時,直接開啟透視眼,對整個別墅進行掃描。
很快,蕭凌在二樓的雜物室里,找到了一個人,仔細一看,正是吳長貴。
“嘿嘿,看你這一次還往哪里跑?!笔捔璧哪橆D時浮現(xiàn)出猙獰的笑容。
對于吳長貴,他早已經(jīng)恨之入骨,尤其是吳長貴逃出監(jiān)獄之后,槍擊楊倩,給楊倩送zhà dàn之后,蕭凌欲除之而后快。
如今終于找到了吳長貴,不好好教訓(xùn)一下他,不是蕭凌的性格了。
“不對!”
在蕭凌走到吳長貴別墅下面的時候,突然神色一凝,停了下來。
在透視眼的作用下,整個別墅的全貌都映射在蕭凌的眼睛。
此時蕭凌驚訝的發(fā)現(xiàn),別墅里面又多了兩個人。
準(zhǔn)確的說,這兩人也是和自己一樣,是從外面闖進來的,不知道目的是什么。
從體型面看,這兩人不是華夏人,眼窩非常的深,不像華夏人那種柔和的五官。
而且這兩人都有一米九的個頭,肌肉非常的壯碩,像是一頭野獸一般。
讓蕭凌驚訝的是這兩個人的身手,二樓的陽臺,五六米,手一托竟然直接跳去了。
那可是五六米高的陽臺,一般的人,算是穿著彈簧鞋,也根本不可能跳得去。
只是遺憾的是,這兩人的身后雖然非常好,但是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陽臺地的東西,一腳踢了過去。
蕭凌早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報警裝置。
那兩人觸動這個裝置之后,絲毫沒有察覺,但是在雜物室里面休息的吳長貴,卻是突然醒了過來,神色一片冰冷。
由此可以看出,這兩人和吳長貴肯定不是一伙的。
緊接著,吳長貴緩緩打開了雜物間窗戶,伸手扔下一根繩,然后順著繩爬了下去,落到了后院的草坪面。
隨后這吳和貴手輕輕一抖,繩子從窗戶的位置完全脫落下來。
吳長貴伸手接住繩子,往草坪面一扔,攝手躡手躡腳的向后面的小山面逃去。
別墅后院外面是一圈籬笆,越過籬笆是小山。
由此可以看出,吳長貴敢住在這里,也是經(jīng)過慎重的考慮,還有做了萬全的準(zhǔn)備的。
如果只是傻大膽,他也不可能活到現(xiàn)在。
不過,算姓吳的考慮的再周到,今天也逃不出去。
蕭凌貓著身子,緩緩向著后面的小山潛伏而去,準(zhǔn)備直接給吳長貴來一個迎頭痛擊。
至于那兩名潛進別墅里面的神秘人,蕭凌才懶得理會他們是誰,想干什么。
只是,可能是吳長貴走路的聲音太大,又或者是那兩個神秘人的耳覺實在是太過敏銳。
吳長貴還未走出后院,被那兩個歹徒發(fā)現(xiàn)。
“他在那里!找到他了!快追!”一句極為蹩腳的話突然從二樓傳來。
緊接著,那兩人直接撞碎二樓的玻璃,從面跳了下來,在地勢一滾,完全卸去了下落的力量,看的蕭凌都不由得嘖嘖稱贊。
這兩人絕對經(jīng)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不可能是普通人。
在這兩人跳下的同時,吳長貴也不再躲避,直接掏出阻擊槍,向那兩人射擊,緊接著大步向外面跑去。
不過那兩人的反應(yīng)速度快,身體一歪,躲過了吳長貴的子彈,隨后俯身快速向吳長貴沖了過去,轉(zhuǎn)眼來到了吳長貴跟前。
看到這一幕,蕭凌雙目一瞇。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除自己之外,面對子彈都能夠輕松躲過的人,蕭凌甚至從這兩個人身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這是蕭凌自從重生以來,第一次遇到這種感覺。
吳長貴臉色一變,往地一滾,扭頭對著那兩個神秘人又是兩槍。
只是槍聲剛響,那兩人已經(jīng)來到吳長貴的跟前,一腳踢在了他的手,把阻擊槍踢飛了出去,另外一人抬腳踩在了吳長貴的頭。
“你們是什么人!”吳長貴咬著牙怒聲冷喝道。
其一人把吳長貴的臉扭了過來,隨后拿出了一張照片,和吳長貴對了一下。
“吳任貴?”此人用蹩腳的道。
吳長貴點了點頭,人家拿著照片呢,算是否認,估計人家也不信。
那兩人互相看了看,眼滿是冰冷。
緊接著,這兩人突然抓起吳長貴的兩條胳膊,用力一轉(zhuǎn),直接扭了一百三百六十度,發(fā)出咔咔咔的聲音。
“?。 ?
吳長貴慘叫一聲,臉色頓時變得一片慘白。
在這寂靜的夜里,如此凄慘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滲人。
連躲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的蕭凌,都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這兩個家伙和吳長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來下這么狠的手?
算是蕭凌抓住吳長貴,最多也揍他一頓,不會下這么重的手。
用這種手法折斷的胳膊,基本宣告徹底報廢了,一輩子都不可能恢復(fù)。
一次蕭凌折斷吳浩雨的四肢,那是因為實在是太氣憤了,不過算如此,也只是折斷了他的骨骼,幾個月能夠恢復(fù)過來。
“你們是誰!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吳長貴咬著牙,嘴唇哆嗦的怒聲嘶吼著。
他怎么也想不起來,這兩個人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如此對他。
而且這兩個家伙,又是怎么找到他的。
現(xiàn)在誰不知道他是通緝犯?到處躲藏?
這兩個家伙又是如何猜到他躲在這兒的?
在這時候,其一個人一巴掌抽在了吳長貴的臉,用蹩腳的冷聲道:“我們是東南亞‘血狼’組織的人,光頭他們那些人,是你殺的吧?連我們‘血狼’的人都敢動,活的不耐煩了!”
不遠處,蕭凌聽到這句話,眉毛一挑,頓時樂了。
姓吳的雖然心狠手辣,但是面對這些‘血狼’組織的亡命之徒,根本是小巫見大巫。
吳長貴這下真是倒了大霉了,這群‘血狼’組織的人終于找到他頭了。
而且,還很有可能是歪打正著。
從時間來看,這兩個人肯定剛剛來到燕京不久,很有可能連吳長貴成為通緝犯這件事情都不知道。
估計這兩個家伙,在打聽到吳長貴家的住址之后,立刻跑過來了。
然后歪打正著的,剛好吳長貴躲藏在自己的家里。
吳長貴利用燈下黑這一招,給自己尋找的藏身之處,對這兩個從東南亞跑過來的,對燕京時事一無所知的‘血狼’成員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
這還真是燈下黑碰了瞎貓,不得不說,吳長貴實在是倒了血霉了。
不過這些事情,早晚都會發(fā)生,蕭凌只是沒有想到會這么巧罷了。
吳長貴弟弟吳任貴把抓捕‘血狼’成員的功勞攬到他自己的身,注定這些人肯定會把麻煩的到吳任貴的身,而吳長貴的長相和吳任貴有七八分相似。
他們又是住一個地方,吳長貴在這件事情成了吳任貴的替罪羔羊。
不過以吳長貴以前的勢力,根本不怕這些血狼組織的人。
所以他也無所謂,功勞搶了也搶了。
但是現(xiàn)在可不一樣,吳長貴不僅是孤家寡人,而且還是一級通緝犯,吳任貴又早讓人關(guān)到監(jiān)獄里面,一輩子都出不來,現(xiàn)在指望他一個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是這些人的對手。
在這些心狠手辣的‘血狼’成員面前,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這下子,吳長貴真是自作自受。
照這個形勢,蕭凌感覺自己都不用動手,這兩個家伙都能夠把吳長貴給收拾的yù xiān yù sǐ。
蕭凌坐在不遠處的樹,也樂得看這個熱鬧。
“把這家伙帶回去,讓首領(lǐng)處置他?!逼湟蝗说?。
“行,不過得先把這家伙的腿打斷,這家伙看起來不像個老實人?!?
在這時候,吳長貴吐出嘴里的鮮血,含糊不清的道:“兩位大哥,你們……你們認錯人了,光頭男他們不是我抓的,那是我弟弟吳任貴干的,還有我弟弟吳任貴只是搶功勞也不是他抓的,真正抓你的同伴的人,是那個女警官王雪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