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孫情說了一下最近幾天要和陸紫蕊在一起,讓對方和水半夏一起玩幾天,然后大家再一起去夏威夷。
雖然很想知道陸飛和陸紫蕊到底要去做什么,但是最終水半夏還是阻止了企圖嚴刑逼供的公孫情,讓公孫情的好奇心簡直快要爆炸了,最后無奈之下,陸飛只得答應辦完事情后大家在一起好好玩幾天,并且簽訂了一大堆不平等條約,公孫情才作罷。
看到公孫情這么在意陸紫蕊,陸飛不由得懷疑對方不會是有拉拉的傾向吧,同時心中暗暗為自己的姐姐祈禱,惹到公孫情這個小魔女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兩個小美女你安慰好了?”見到陸飛回來,只穿著睡袍,一身慵懶的半躺在沙發上抽煙的陸紫蕊打趣道。
無奈的點了點頭,陸飛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陸紫蕊點上一根香煙,坐起身來。
“那么,計劃已經制定好了,下面怎么辦?”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陸紫蕊問道。
“既然都制定好了那就直接直行不就好了么?”陸飛很奇怪陸紫蕊怎么會這么問,所有事情都決定下來了,剩下的不就是實施就好了么。
奇怪的看了一眼陸飛,隨后陸紫蕊無奈的嘆了口氣,“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
陸飛現在就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知道什么?”
陸飛很奇怪,難道還有什么變化不成。
“賭王大賽雖然不限定自由人士參加,但是參加比賽的最低標準是要求有五百萬。”看到陸飛這個樣子,陸紫蕊無奈的說道。
“五百萬?”陸飛驚訝的說道,還以為只是報名就可以參加呢,誰知道還要有這么多錢。
“是,五百萬。”陸紫蕊仿佛還嫌陸飛的驚訝程度不夠,繼續說道,“是五萬美金。”
“呃。”陸飛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對于現在連路費都拿不出來的陸飛來說,五百萬美金可不是什么小數目。
“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問題。”陸紫蕊沉吟了一下,開口道:“你會賭錢么?”
“這個倒是小問題,你放心,教給我就好了。”對于這一點陸飛倒是不擔心。
“哦?你竟然會賭錢?”聽到這個消息的陸紫蕊仿佛很驚訝,“你是什么時候學會賭錢的?”
聽到陸紫蕊的語氣不對勁,陸飛連忙說道:“呃,這個我可以解釋。”
這個姐姐什么都好,就是對陸飛要求太嚴格,對于一些自己認為不好的東西是絕對不會讓陸飛去接觸的,賭博當然就在這個行列之中。
想起以前自己不聽勸阻做了一些陸紫蕊禁止的事情,那個后果到現在陸飛還有些心悸。
“其實是以前我的一個病人交給我的。”陸飛趕緊解釋,晚一點要是陸紫蕊爆發那就來不及了。
“哦?”陸紫蕊示意陸飛繼續說下去。
陸飛也只得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仔仔細細的交代清楚。
其實很簡單,陸飛以前給一個家伙看過病,那個人傳說是一個賭神的傳人,對方拿不出診費,當然,并不是說賭神的傳人沒有錢,只是陸飛要求的診費都是一些天材地寶,對于一般人來說很多東西都是沒有聽說過的,最后沒有辦法,對方于就把一身賭術全部傳授給陸飛。
賭博這種事情陸紫蕊是嚴格禁止的,但是年少的陸飛對這個總是有止不住的好奇,所以也就答應了對方的提議,就這樣,陸飛也可以說間接的算是賭神的傳人。
點了點頭,陸紫蕊開口:“學會以后用過么?”
“和小琳打撲克的時候用過。”陸飛緊張的說道。
“算了,這次就原諒你了。”陸紫蕊沉默良久開口說道,“小飛,這種東西最好還是不要接觸,誤人誤己,姐姐都是為了你好。”
“知道了,我會記住的。”陸飛點了點頭,對于陸紫蕊的話,陸飛很少回去反駁,他知道,對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好。
“回去我會告訴小琳你用賭術騙她的事情。”美好的姐姐形象在這一句話之下支離破碎。
“不要啊,姐。”陸飛哀求道,要是被小琳那個魔女知道,自己可沒有好日子過,上次打撲克是可把對方氣的夠嗆,從頭到尾一次都沒有贏過。
不理會陸飛的哀求,陸紫蕊直接把話題跳回參賽資格上面。
“那么,五百萬美金的參賽費就交給你了,現在去易容,比賽還有兩天開始,在開始前我們要把一萬美金翻一百萬。”說罷,回房間換衣服去了。
無奈的嘆了口氣,陸飛也只得拿出易容的工具開始工作。
拉斯維加斯最大的賭場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兩個身影吸引住了,在一張二十一點的臺子邊圍滿了人,大家都緊張的看正臺面上的變化。
兩個東方女人坐在臺子一角竊竊私語,其中正在賭錢的是一個看上去清純可愛美女,她有著東方美女所有的優點,圓潤的臉龐,筆直的黑發,雖然看起來還未成年,而且一直冷著臉,一身黑色皮衣皮褲,仿佛黑夜中的女王一般,到現在都沒人見過她笑一次,哪怕是贏了再多的錢,但是她一個人的光芒幾乎蓋過了在場的所有女性。
能和她相提并論的只有坐在她身邊的那個女人,高挑的身材,同樣黑色的裝扮,一身慵懶的氣息,仿佛午后曬著太陽午睡的小貓一般,畫著紫色唇彩的嘴唇吐出一口香煙,又為她平添了一份頹廢感,整個人充滿了誘惑的氣息,一舉手一投足就可以緊緊的扣住人的心弦。
那個坐在她身邊的女人此時正挽著她的手臂,仿佛撒嬌一般在她耳邊說著什么,仿佛耳朵被弄癢了,那個小美女大力的推開身邊的女人,那個女人卻不在意,明明年齡比較大,此時卻如同妹妹一般。
這兩個人自然就是易容后的陸飛和陸紫蕊,陸紫蕊也在陸飛的幫助下稍稍的改變了一下容貌,雖然容貌略有改變,但是那種慵懶頹廢的氣息卻總是揮之不去。
“姐,注意一點,這樣太引人注目不好吧?”化身為聶靈寒的陸飛小聲的說道。
本來他是想低調的做完這一切,誰知道兩個人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從進入這家賭場開始,身上的視線就一直有增無減。
“沒什么不好啊,這樣還可以讓那些賭場的老板盡快注意到我們,對我們以后的行動比較有利。”陸紫蕊不在乎的說道。
“可是我們兩個現在是不是太親熱了點?”看著已經快要掛在自己身上的陸紫蕊,陸飛無奈的說道。
“這是為了讓別人以為我們是拉拉么,難道你向讓一個男人掛在你身上?”看了陸飛一眼,陸紫蕊嬌笑道。
想了想那種恐怖的情景,陸飛連忙把腦中恐怖的景象揮去,“算了,這樣很好。”
開玩笑,要是一個男人這樣,自己不一腳把他踢飛才怪呢。
陸紫蕊笑了笑,繼續專心的看著陸飛玩牌。
“小姐,還要牌么?”荷官擦了擦頭上的汗,向聶靈寒問道。
從聶靈寒坐到這張臺子上,他已經輸掉了將近十萬美金了,要不是這章臺子上每次下注最多只能壓一千美金,估計現在他已經自殺了。
“再來一張,順便……”聶靈寒扔出兩個籌碼,“加注。”
“好的。”荷官發過來一張牌,聶靈寒看也不看扣在桌子上。
“不看看么?”雖然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出現,但是陸紫蕊還是問了問。
“沒必要。”聶靈寒撇撇嘴,端起身邊的酒杯喝了一口,因為陸紫蕊禁止她喝酒,所以自己就拿了一杯長島冰茶,這東西的味道還不錯。
“莊家二十點。”牌一開,桌上剩余的幾家都發出惋惜的聲音,但是莊家現在并沒有放松,反而是緊張的看著聶靈寒,甚至包括桌子邊圍著的人,所有人都緊緊的盯著聶靈寒。
“我二十一點。”聶靈寒隨手翻開桌面上的牌,圍觀的人發出一陣歡呼,仿佛贏錢的是自己一般。
這種情況已經連續好幾次了,讓人看著簡直如同作弊一般,甚至賭場方面都已經調了現場錄像,但是找不出一點對方出千的跡象,也只能就此作罷,不然賭場的聲譽可就毀了,人家贏點錢你就趕人走,以后可不會有人上門的。
“沒意思,換別的玩玩。”聶靈寒收起面前的籌碼離開這張臺子,陸紫蕊笑笑挽著對方的胳膊,兩人向著搖骰子的桌子走去。
荷官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這位小姑奶奶送走了,要是再繼續下去,他估計自己非要跳樓不可。
圍觀的人見到聶靈寒離開,也都跟在她身后緩緩移動,不光是為了看美女,還有對方那種出神入化的賭術,當然,上前搭訕的也不是沒有,但是在聶靈寒冷著臉隨手收拾了兩個以后就幾乎沒有人上來自討沒趣了。
現在大家都看出來了,那兩個女人絕對是拉拉,雖然不能弄上手,但是看著養眼也好啊。
“這個怎么玩?”賭場這個地方對于陸紫蕊還是一個新鮮的地方,平時是絕對不會來的,所以自然對這里的游戲規則都不甚了解。
講解了一遍,聶靈寒隨后丟下兩個籌碼在18點上面。
“這個你也會嗎?”陸紫蕊驚奇的問道,剛才的二十一點就已經讓她很震撼了,沒想到陸飛和那個賭神的后人還真學到點本事。
“這個說簡單也簡單,說不簡單也不簡單。”聶靈寒解釋著。
狠狠的掐了對方一下,“這算什么解釋?簡單就是簡單,不簡單就是不簡單么,哪來這么多廢話。”
揉著發疼得手臂,聶靈寒說道,“拜托,別使這么大勁好不好?”隨后把原因向對方解釋了一遍。
“這么說,你能聽出里面骰子的點數?但是對方可能通過點手段改變?”陸紫蕊問道。
雖然都說十賭九騙,但是還是第一次真正見到。
“買定離手……”荷官看到大家都已經買好,打開了骰鐘,“三個六,十八點大!”
“你不是贏了么?看來他們沒動手腳啊。”陸紫蕊看到開出來的真是十八點,高興的對聶靈寒說道。
“切!”陸飛撇撇嘴,“那是因為我下注比較小,這樣也可以給別人一個印象,直接買點數可以瞬間暴富,讓大家多下注而已。”
確實,如果賭大小的話賠率比較低,但是直接買點數中了的話賠率就很高了,但是買中的機率很低,這樣賭場賺的錢就更多了。
果然,聶靈寒買中之后,下一把許多人都紛紛選擇買點數,但是無一例外的都輸掉了,場中嘆息聲一片。
“那怎么辦?”陸紫蕊現在完全沒有主意,對這些她可以說是一竅不通,“不然我們玩別的去吧?”
“沒關系,我有辦法,看我的。”聶靈寒不在乎的說道,隨后對一名坐在桌子邊的男人揮揮手。
對方看到聶靈寒的長相,呆呆的把自己的座位讓了出來,隨后反應過來滿臉通紅的站在聶靈寒后面,眼睛還時不時的偷偷的瞄著對方。
“你的魅力好大呀。”陸紫蕊打趣的說道。
“無聊!”聶靈寒小聲的說了一句,隨后把所有的籌碼都壓在“大”上。
不遠處的二十一點臺子上,剛才的那個荷官看著不遠處的人群,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架,喃喃自語:“兄弟,你一定要堅持住啊,愿上帝保佑你。”
賭場的監控室,一個長相俊朗的西方男子盯著監視器,畫面上正是聶靈寒,“東方的女子總是這么令人著迷。”
“我勸你最好不要去招惹她。”房間的黑暗中傳出一個低沉的聲音,英語說的并不標準,帶著一股奇怪的味道。
“怎么了,帝二?”男子奇怪的問道,“難道你以為我會輸給她?一個還未發育完全的小女生?”
“她是災禍,不怕死的話你就去吧。”一個人影從角落的黑暗中走出來,一身筆挺的西裝,但是臉上卻有一種掩飾不住的恐懼,來的人正是當時在亞馬遜叢林中追殺陸紫蕊的大長內帝二。
“你認識她?”男子很奇怪自己朋友的反映,在他的印象中對方可從來沒有對什么人產生過恐懼。
“我說過,她是災禍,凱,我勸你最好不要招惹她,不然你一定會后悔的。”奪過男子手中的紅酒一口飲盡,大長內帝二仿佛全身虛脫一般坐在男子對面的沙發中。
“知道了。”名叫凱的男子雖然好奇,但是并沒有多問,隨即轉移話題,“對了,帝二,這次你去夏威夷做什么?是去度假么?”
“執行任務而已,這些東西知道的太多對你沒有好處。”閉著眼睛,大長內帝二聲音低沉的說道。
見到對方這么說,凱也不再多問,只是把目光又移回監視屏上面,看著聶靈寒,心中蠢蠢欲動。
“東方的小美女,讓我來試試你到底有多少本事吧。”暗暗下定決心,凱的臉上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