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兩個足球場那么大的紫金廣場之上,一個個晨練的人停了下來,向著眾多人圍著的人群走去。如同一群聞到了魚腥味兒的貓一樣一哄而上,都知道有事情看了。
姜痕雖然不是喜歡湊熱鬧的人,但是此時他卻迅速的向著人群沖去,而且身影幻化,在紫金廣場上留下數個姜痕殘影,圓形的廣場如同被一刀分開了一樣,分明就是施展了七星追云步。
姜痕實在想不通,剛剛見面郭老還是好好的,怎么一會兒的時間就出事了。
施展七星追云步的姜痕瞬間就來到了人群邊上,但是姜痕此時發現人群卻是圍得密不透風,根本就擠不進去。
姜痕心中掛念郭民順的安慰,眼中精光一閃,微微運轉體內真氣,一股無匹的氣勢散發出來,如同從戰場歸來的浴血修羅一般,圍觀眾人不由的心中一震,從心底透出一股涼意,腳下不禁往外面退了幾步,這種令人恐懼的感覺才消失。姜痕向著人群里面走去,人群就自動的分開了一條道路來。
姜痕走到中心后,撤去一身氣勢,這個人有恢復了平靜。
讓出路來的眾人看著姜痕,心中不由的奇怪:“這人看上去瘦瘦弱弱的,怎么剛剛明明看上去就那么恐怖。”
擠進人群,只見郭老靜靜的躺在那里,就跟平常睡著了一樣。如果不是呼吸越來越微弱,一點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楊老,我學過一些中醫,讓我看看。”姜痕在郭老身邊蹲下,向著一邊照看著郭老的另一位老人說道。同時姜痕伸手搭在郭老的手腕處,探起脈搏來。
楊老雖然驚異姜痕竟然還懂得醫術,但是沒有出聲詢問,靜靜的看著姜痕把脈。姜痕年紀很輕,楊老雖然不認為姜痕會有多么高的醫術,但此時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姜痕把著脈搏,漸漸的皺起了眉頭,并不是姜痕沒有探查出來郭民順是怎么了而擔憂,姜痕已經查出了,郭老突然倒地不醒的原因了。郭民順倒地并不是因為什么毛病,他身上并沒有什么嚴重的毛病。郭民順的突然倒地是人為的。
郭民順中毒了。而且中的還是立即就會致命的氰化鉀。
“小痕,老郭他怎么樣了?平時他也沒有什么大病啊。”看著姜痕皺眉頭,一旁的楊老擔心的問道。楊老與郭民順可是幾十年的老友了,感情比親兄弟都要好的多。
“郭老他不是生病,是中毒了。”姜痕吐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什么?”楊老的聲音提高了幾分,驚訝不已,不過驚訝過后,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喃喃的說道:“哎,作孽啊……”
“小痕,你既然能看出是中毒,那你一定有辦法救老郭的是不是,你一定要救救他啊。”看著一臉安詳的躺在地上的郭民順,叫楊老的老人很怕自己的這個老伙計就這樣去了。
“嗯”姜痕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服下氰化鉀兩分鐘之內人就會死亡,郭民順會在這個時候毒發,想來是有人把氰化鉀包裹在了食物中,等到外面的食物被消化了,立即就毒發了。
以如今的醫學技術,氰化鉀中毒是無法搶救的,一旦服下氰化鉀,血液就會失去攜氧能力,心臟也會很快停止工作,當年梟雄希特勒就是服用氰化鉀自殺的。
普通的醫術已經不能夠用來救郭民順了,姜痕知道時間所剩不多,不再思考什么,迅速的伸出右手,以食指在郭民順的肚子之上迅速的點著,一道道無色真氣從手指透出。透過皮膚滲入到郭民順的胃中,這里是毒素集中的地方。不斷輸出的真氣將已經擴散的毒素慢慢的聚攏起來。
隨著姜痕真氣的不斷輸出,紅色的毒素慢慢的開始被吸附聚攏起來,不再擴散了。
“拿一個瓶子來。”姜痕看著毒素已經全部的被控制住了,就向著邊上的人要了一個瓶子。
很快就遞上來一個礦泉水瓶子。早上出來鍛煉,帶著礦泉水的人不少。
姜痕接過瓶子,隨后將郭老扶成坐姿,手掌也從肚子向上面慢慢的移動著,動作十分的緩慢,由于是冬天的緣故,郭民順的身上衣服比較的多。要是沒有衣服擋著,一定能夠發現姜痕慢慢的移動著的手上閃著白光。
而在郭民順體內,那一團已經被控制住的紅色毒液也在慢慢的向著上面移動而去。姜痕正是想要把毒素從郭民順的體內逼出來。
當姜痕的手移到郭民順的喉嚨口的時候,姜痕將礦泉水瓶子放到郭民順的嘴邊,然后在郭民順的背后輕輕的一拍,一股紅色的毒液就從他的嘴中吐了出來,被姜痕接在了礦泉水瓶子里面。
姜痕立即將蓋子蓋上,氰化鉀如果揮發的話,也是會讓人中毒的。
吐出了紅色的氰化鉀毒液后,姜痕在郭民順的背后悄悄的渡過一股真氣。姜痕慢慢的將老人放下來。
不久之后,郭民順就幽幽的醒了過來。
“我這是怎么了?”郭民順慢慢的醒來,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姜痕等人問道。
“郭老,你先別說話了,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姜痕看著郭民順,讓他好好的休息。
聽了姜痕的話,郭民順也就沒有再問下去。
“楊老,郭老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不過身體還是很虛弱的,得趕緊把他送醫院去,好好的再看一下。”雖然體內的毒已經被逼出來了,但是先前已經被身體吸收了的一部分氰化鉀還留在體內,雖然微乎其微,但對人體的傷害還是很大的,這些毒素,醫院已經是可以治療的了。
“好的,我馬上送他去醫院。”楊老聽了姜痕的話,立即就播了一個電話,叫了一輛車來把郭民順送到了醫院去。
姜痕沒有送郭民順去醫院,先前為他逼毒的時候花費了打量的真氣,這讓姜痕感到一陣陣的虛弱,得趕緊回別墅去恢復真氣。
于是就在郭民順離開后,姜痕也就一個人回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