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華殿在滔天的真元之下消失得無影無蹤,整個玉蟬宮之中的陣法都全部啟動了。遠處有幾股七重天的氣息沖上九天,定住了四周風云。
七重天的境界,即使是魔皇宮之中也是沒有多少,玉蟬宮之中顯露出來的七重天境界修者也不過五人而已。
童虎單膝跪地,身上有血液在流淌著,破損的衣服之下露出一片片碎裂的身軀。
最后的一招逼比拼,他還是輸了一籌,姜痕的力量遠遠地超出了他的想象,讓他受了重創。不過,姜痕也留手了,像童虎這樣的高手不多,若是活下去,可能會成為他日斗刑絕的助力。
“你的修為果然也有長足的進步,再試我一招!”
童虎依舊沒有認敗,身上的傷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痊愈了,一身精氣依舊滔天,他動用了部分的本源力量,將自己的力量提升到了極致。
轟……
這是一股更加恐怖的氣勢,天空都被染成了血色,仿佛整個世界都陷入了血劫之中一樣,顯然是在催動最為終極的力量。
“兩位還是住手吧,再打下去這玉蟬宮都要被你們毀去了!”
就在童虎再次想要動手的時候,突然出來一陣輕柔的聲音,如同直入人心的最深處,有一種讓人心神搖曳的感覺。
聲音一落,姜痕與童虎中央的那一片早已混沌的空間之中,浮現一絲玉色的光芒,以一種肉眼難以捕捉到了頻率在震動著。
嗡嗡的顫動聲之中,一道道的波紋向著遠處不斷地蔓延出去,將所有的真元波動以及那一片混沌全部壓制了下來。
一切恢復平靜之后,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像是在夏日之中從天空飄落的雪,誘惑的人想要去觸摸,但是又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這位姑娘應該就是玉蟬魔皇的大弟子月女吧?”
姜痕看著天空飄落的女子,雙眸相接的那一刻,就算是道心堅固如他也是一陣心顫。眼前的這個女人對男人來說有著絕對的吸引力。
先前華宇與他講過玉蟬宮真正重要的角色,這個月女便是這玉蟬宮的繼承者。
“正是,今日有幸見到到太古青天闕的創始人,英姿更勝傳聞!”
月女對姜痕十分的客氣,顯然也是聽聞了姜痕的戰績,而起就從剛才展現的修為來看,就已經不是能夠隨便得罪的了。
“”過獎了!”姜痕抱拳行禮,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笑臉相對,姜痕也有自己的風度。
戰斗到了這個時候已經算是結束了,童虎頭頂凝聚的血色也已經完全退去。人家主人都已經出面,而且十分的客氣,他們兩人也不好意思在爭斗下去。
童虎對玉蟬宮并沒有什么興趣,他前來只是為了一會姜痕而已。如今戰斗已過,雖然沒能戰到最后真正的絕招盡出,但是已經算是分出了勝負。
“將來再戰!”
童虎,臉色淡漠而堅毅,眼中那股曾經的虐殺已經不見,唯有戰意,如同化成了火焰在繚繞。說完之后,他便轉身離開了玉蟬宮,一刻都沒有逗留!
“姜痕,如今這櫻花宴被你毀去,而我的幾個姐妹都還沒有挑到夫婿。你是不是需要為這件事情負責?”月女的眼中露出笑意,與姜痕調笑著,說道:“不過,我看我的幾個姐妹都十分的看好你,按照櫻花宴的規矩你可是需要取我一個姐妹的哦!”
月女臉上笑意十分的濃郁,雖然像是在說笑,但是她的心中卻是真的有過這樣的打算。姜痕堪稱人中龍鳳,就算說是冠絕古今也不算太過,是堪比年輕時候魔尊的人物,她的幾位師妹也確實有對姜痕動心的。
若是能夠促成一段姻緣,那么對將來的玉蟬宮將會是莫大的好處。
“月女姑娘見笑了,在下已經有佳人相伴,這事情就免了吧!”姜痕推辭,他已經不想再將其他的女人卷進來了。
“恐怕是我玉蟬宮的姐妹難以入你的法眼吧!”月女一臉幽怨的說道,讓人不由心生一股罪惡感,感覺自己不應該推辭他的好意一樣。
若是換了他人,心智稍有不堅定,恐怕就真的會投降了。
“月女姑娘說笑了,玉蟬宮上下哪一個不是國色天香,只不過在下真的已經不會在對其他女子動心了!”
這是姜痕曾經暗中下的一個決定,如今已經是有林依依,舞煙嬈以及秦溪三人,一生足矣,要是再招惹女人,就算林依依等人不計較,他自己心中都會有所愧疚。
“其實,這一次我來是為了向玉蟬宮詢問一個人的下落!”姜痕再次開口,見過月女之后,他對玉蟬宮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并非如同外界所傳的那樣**陰狠。所以,他打算便將自己的來意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是為了你的師叔向樂天前輩吧?”
姜痕還沒有開口,月女便已經開口,說出了姜痕的來意。
“你知道我要來找我師叔?”
姜痕眼中精光一閃,露出了警惕之色。對方能夠知道他的意圖,若是有心算計的話對他來說就危險了。
“呵呵……姜公子莫要誤會,我們玉蟬宮可沒有什么其他的心思,太古青天闕瘋狂的搜尋向樂天前輩的蹤跡,旁人自然也能夠猜到一些事情!”月女解釋了一下,她可不想讓姜痕誤會了,若是與姜痕結仇,對玉蟬宮來說不是好事。
說道這兒,月女突然語氣一轉,說道:“其實若是真的說起來,向前輩可是有大恩于我玉蟬宮!”
“哦?既然如此,還請告知我師叔的下落!”
姜痕驚訝一番,向樂天竟然成了玉蟬宮的恩人,這倒是讓他感覺到十分的意外。他師叔的個性不給人添麻煩就已經很不錯了,而且他進入太古殺戮境域的時候也就五重天的境界,竟然能夠幫到玉蟬宮這個魔皇鎮守的所在。
“這……你師叔現在的情況恐怕有些不妙,算了,你跟我來吧!”
月女嘆息了一聲,隨后帶著姜痕向著內殿之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