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際綻放璀璨的光芒,這一刻,整個太古殺戮境域之中的修者都感覺到了不安,就像天地都要崩塌了一般,修為身深厚一點的人,都感應到了這一股氣息的來源,一個個舉目望向北極冰原之地。
那一股幾乎彌漫了整個太古殺戮境域的大道法則氣息,讓眾生顫栗,讓強者屈服。
“這種氣息,是魔尊嗎?”
九重天的氣息,讓不少魔族想到了魔尊,對于連先天境界都沒有達到的修者來說,整個太古殺戮境域之中最厲害的就只有魔尊,不知道還是孤城無心的存在。
而在玉蟬宮的姜痕與眾位魔皇皆為這一戰的驚世而震撼,相隔萬里之遙,卻是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兩股氣息沖擊的力量。
“整片太古殺戮境域之中的大道竟然都被兩人的氣息壓制了,真是恐怖!”
此刻,即使是一直高高在上的魔皇也同樣不得不驚嘆一聲,這樣的大戰古來也是不多見。在太古殺戮境域通道未開的時候,僅僅只有數百年發生一次的魔皇大戰。
天空震蕩,北極冰原方圓數千里的空間都是震動不已,此刻的空間如同破碎的玻璃一般,在一片片的剝落下來。
“這樣打下去,北極冰原恐怕都要被打沉了!”
姜痕心中暗自揣測,萬里之外的戰斗,卻是能夠讓身在玉蟬宮的他都感覺到空間的劇烈波動,能夠清晰的看到天邊兩道扭曲了天地的光芒在不斷地沖擊,可想而知此刻的北極冰原是多么的混亂。
他望著遠處不可及的戰斗看了一會兒,就將目光收了回來,再一次鎖定了刑絕。即使有孤城無心在對付刑絕本體,但是對著虛影的監視還是不能放松的,要以防他玉石俱焚。
此時,被他們三人聯手困住的刑絕虛影漸漸地開始淡化,力量也下降了了不少。孤城無心與刑絕本體的大戰對這一道虛影的影響在這一刻完全的體現了出來。
啟絕與竹老與姜痕一樣,同樣監視著這個刑絕的虛影,沒有絲毫的放松。
“姜痕,想辦法奪回那兩枚銀珠!”
就在姜痕一心專注刑絕虛影的時候,他的腦海之中突然出現一個虛弱的聲音,讓他整個人為止一陣。
隨即,他的臉上一喜,分出一縷神魂,進入九慧覺心塔之中。
在九慧覺心塔之中,無邊的精神力量繚繞,青冥元珠不停的旋轉,在這一片罕見的精神力量之中,一道虛弱蒼白的身影躺著,此刻已經睜開了眼睛。
此人,正是姜痕就回來的渡邊雷,如今已經過去一個月了,剛好醒了過來,而那一句提醒姜痕的話正是他所說的。
“渡邊雷,你終于醒來了!”
那一縷精神力量化成的姜痕,臉上露出一絲喜色。渡邊雷的意義太重要了,這代表著他可以窺得一些關于銀珠與刑絕的秘密。
“多謝相救!”
渡邊雷仍舊躺在精神之力化成的氣流之中,虛弱的說道,眼中充滿了感激之色。
按照他的情況,如果不是姜痕出手,或者說換別的人出手,可能早就已經灰飛煙滅了,可以說姜痕就是他的再生父母。
姜痕點了點頭,坦然的接受了渡邊雷的感謝,救命之恩若是再用舉手之勞這樣的話語謙虛回應,可就是對對方性命的輕視了,而且也太過虛偽。
隨后,姜痕問道:“你剛剛讓我收回銀珠可是有什么用意?”
“這銀珠是刑絕將青天古玉之中代表意志的那一枚古玉強行分裂之后煉制而成的,只要能夠將這些銀珠拿下來,便能夠得到最后一枚青天古玉的部分。”
渡邊雷虛弱的說出了這一個鮮有人知的秘密,這讓姜痕不由的大喜,青天古玉是天地之間最為神秘的存在之一,他得到兩枚古玉之后,曾經也靠著古玉之間的感應試圖尋找最后一枚古玉,但是結果卻是不盡人意。
此刻,他終于明白了,原來久久感應不到的原因是被刑絕給分割開來了。
“哈哈……救下你果然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姜痕朗聲大笑了一聲,隨后抱拳說道:“多謝了!”
說完,姜痕的這一縷神魂回歸自身,雙眼望向刑絕虛影的眼中,已經真正的動心了!
萬里之外的大戰,讓他明白了自己的修為還不足以問鼎天下,與真正處在世界頂峰的修者差了很多。如今的世事,刑絕都已經出現了,戰亂恐怕也不會太遠,他迫切的需要提升自己的修為。
而提升力量最直接的方法,莫過于使用青天古玉了。
“竹老,啟絕前輩,我想要將虛影之中的銀珠取出來,還請兩位幫忙定住陣法!”
姜痕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請求,竹老是他同門前輩,自然不擔心拒絕;而啟絕是一代絕世強者,在面對刑絕這等大敵的時候,也不會計較人魔之間的仇怨。
“好,你有什么想法盡管去做,這虛影受到孤城師弟的影響,已經沒有先前那樣強大了!”竹老一臉慈愛,他十分的看好姜痕這個后輩。
“嗯,也讓我看看能讓天落進入圣地閉關的后輩究竟有多么強大的力量!”啟絕也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多謝!”
姜痕抱拳謝過兩位前輩之后,一躍進入了封印刑絕虛影的陣法之中。
“真是欺人太甚,即使本體受制,要殺一個七重天的修者還是易如反掌!”
刑絕此刻也是怒了,姜痕竟然要一個人對付他,這讓他覺得自己被輕視了,堂堂刑絕的虛影,即使因為本體受制以及封印之力的壓制,但是修為仍舊超越了普通的七重天修者,又豈是一個姜痕能夠應對的。
“現在你處處受制,要殺你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姜痕大步向前,眉心的九神印閃耀隱藏的力量早已經全部傾瀉而出,周身的氣息不斷暴漲,直逼八重天,讓四周的幾個魔皇都驚訝不已。
然而,姜痕的力量卻是沒有停下來,仍舊在不斷地攀升著,在達到八重天巔峰的臨界點之后,他再一次有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