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你們想帶走這個小姑娘,有問過公子的意見么?”
奎洛神望了一眼齊帆,公主殿下覺得:李氏父女的嘴臉,著實是面目可憎,想她身為仙朝公主,都沒有那么強的優越感。
故此,雖然還不知道齊帆心中怎么想的,還是代替他呵道。
李云陽聞言,頓時看了一眼奎洛神,立刻眼前一亮,方才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姚珍那雙修直的玉腿上,竟然忽略了,這邊還有一個質量更高的美女。
而李寶嬌,卻是因著奎洛神所言,注意到了齊帆。
一看到齊帆,她便禁不住,冷笑說道:“你家公子,他的嘴很大么?我父親行事,何需問他的意見。”
但白衣長腿小美女,聽了奎洛神所言,一雙杏眼,卻頓時就亮了起來,當即便邁開了一雙修直的玉腿,跑到了齊帆身邊。她先前忘記了,這里還有齊帆在。
在姚珍的心中,齊帆至少也有真人功行。一位真人,那即使是李云陽,也沒膽子小視的。
若說她而今唯一的指望,就只能期盼齊帆愿意出手幫她了。姚珍望著齊帆,那一雙行眼中,充滿了不安。
“前輩,你愿意幫我么?”白衣長腿小美女,纖纖素手抓緊了衣角,緊張的問著他。
“他愿意幫你,又能改變什么?”
“他不過是一只路邊蟻螻而已。”
“你父親都同意了。”
“我奉勸你,還是認命的好。”李寶嬌見姚珍在那個少年面前,一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樣子,忍不住就冷笑起來。
“前輩,乃是一位真人。”姚珍開口,想用齊帆的功行,震懾一下他們。
但姚道德在一旁,卻是搖頭嘆息。
齊帆雖說功行,或許是在李云陽之上,但他卻是出生下界,論起身份來,比起洞天真傳的李云陽,卻還要差了些。
“真人?”李氏父女聞言,斜瞥著齊帆,都是好笑的搖著頭。
李云陽淡淡說道:“在這幾萬里內的地界上。”
“每位真人,都是有名有姓的。”
“李某僥幸都有見過。”
“眼前這個小兄弟,又是哪一位?”他望著齊帆說,那目光中,流露著滿滿的嘲諷。
李寶嬌也嗤笑一聲,說道:“他若是真人,那猴子也能成圣了。”
便在此時,門外忽然就傳來了一片喧嘩,眾人起初不在意,但當無意間往外看上一眼后,卻都驚呆了。
卻只見,此時那天上,飛著兩只好看的大鳥,長的跟青鸞酷似,但與青鸞不同的是。它周身的靈羽,都是紫色的,在太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夢幻又美麗。
“紫鳳車!”搖光城的街頭,有人望著空中,眼中滿是驚駭。
這紫鳳車,乃是掌門余玄機的座駕,余玄機一旦出門,就一定會坐著它。
“難道是掌門來了?”
搖光城街頭,有很多人,都在看紫鳳車。看到紫鳳車,他們就知道是余玄機來了,頓時都興奮起來。整座城池,仿佛一下子,就陷入到了節日的狂歡氣氛中。
這其中,卻也有很多人奇怪:這紫鳳車,為何沒去城主府?而是落到了身份低賤的姚家?
“這是為何?”
“掌門他今日,怎么會來此的?”
“先前,為何一點消息都沒有?”
李云陽一見紫鳳車,頓時就瞪圓了眼,立刻便將姚家丟到了一邊,慌忙拉著女兒,去恭迎余玄機。
“師傅!”
讓李云陽目瞪口呆的是,這次從紫鳳車上下來的,不只有她一個,三位長老還有余詩語,也都來了。
這讓李云陽心中,更加的嘀咕,這是要起了多大的風波,才能讓這些大人物一起駕臨?
在他身邊,李寶嬌也是滿臉敬畏之色的望著這幾人。
于他們父女二人而言,蓬萊洞天的這幾位高層,就是天,他們而今的尊榮,均都是來源于他們。
故此,而今面對余玄機跟幾位長老,那面上,早已沒了先前的矜傲,變的無比謙恭。
姚道德跟姚珍父女也有點呆,想不通,余玄機怎會忽然駕臨姚家?只能戰戰兢兢的跟在李云陽他們身后,滿臉的忐忑之色。
只有奎洛神,隱約的猜到了余玄機的來意,忍不住就眨巴著一雙明眸,朝齊帆看來。
“掌門,師尊,諸位長老。”
“今日為何會突然法駕我搖光城。”李云陽在面對著掌門時,完全就沒有了那股城主的氣勢。心中惶恐,便似是幼童面對師長般。
直致現在,他依然想不通,余玄機有什么理由,忽然來了搖光城,莫非是為了那燭哮天?
李云陽小心翼翼的偷瞄著余玄機,卻發覺,風姿傾城的余玄機,根本就沒有多看他一眼,徑直走過他身邊,那眸中的瑩瑩秋波,都沒在他身上,有著哪怕半刻的停留,這讓李云陽感到非常的受傷。
“師傅。”李云陽又望向大長老。這可是他的師尊,李云陽希望,他能給自己一點提示。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今天的大長老,也是僵著一張臉,見了他,也只是冷淡的點了點頭,便隨著掌門走了。
余下的二長老,三長老,余詩語,更加沒有多理會他。李氏父女兩個,于他們而言,形同空氣一般。
這讓李云陽,瞬間就如同站在寒風中般,瑟瑟起來。只能惴惴不安的跟在他們身后,百思不得其解,為何會有如此局面?
李氏父女跟著余玄機等人回來。就發現,齊帆還安然的坐著,神情悠然自在的,小輟著瓊漿。
堂堂一位候補大賢,三位妖王駕臨,他竟分毫都沒有起身相迎的意思。
見此情形,李云陽的眼睛立刻就豎了起來,指著齊帆大呵道:“你,那小子,懂不懂禮數?”
“高真駕臨,你還不速速起身跪迎。”
“怎的擺出這么一副傲慢之態?”
李云陽話還未說完,余玄機與與三位長老,便齊齊轉頭望向他,那目中的冰冷和殺機,就像是瞬間將他拖入了十八層地獄。
候補大賢和妖王的殺意,他如何能承受,直接被嚇的一屁股坐倒在地,只覺褲襠一熱,竟然直接被嚇尿了。